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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第207章 45 记忆镜

作者:Ann泠善然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14 12:56:21 来源:文学城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和他的手下麒麟王子西烨,第一次使用记忆镜。

太阳神帝俊执记忆镜对向虚空,镜中骤然腾起万道金焰,映出麒麟王子西烨幼时逐火嬉戏之景,焰光惊动殿外栖凤,一声清鸣穿云而去。

太阳神帝俊指尖凝焰点亮记忆镜,镜面流转间竟映出西烨化麟踏火护佑幼兽的过往,镜光漫过殿柱,引燃的星火在半空凝成流转的焰环。

太阳神帝俊以太阳神力催动记忆镜,镜中忽现西烨初获麒麟真火时误烧灵草却慌忙扑救的稚态,镜沿溢出的焰纹缠上殿梁,化作串串跳动的金铃火。

宇宙纪年时期的某一日,太阳焰星的光晖穿透伽诺城火宫殿檾炩城的云层,将龙塔寝殿的鎏金穹顶镀得愈发炽烈。帝俊立于殿中,紫金玄衣上绣着的金乌图腾在光线下流转着琉璃般的光泽,麒麟臂上的玄纹随呼吸微微起伏,褐金深瞳里盛着与身俱来的威严。他指尖缠着细碎的雷光,目光落在案上那面通体剔透的记忆镜上——镜面边缘雕刻着繁复的焰纹,似有星火在纹路间悄然跃动。

“这便是先祖遗留的记忆镜?”帝俊开口,声线带着雷电般的沉浑,却又藏着几分对未知的审慎。他抬手抚过镜沿,掌心的太阳神力让镜面泛起细碎的金芒,“据说能照见过往真形,西烨,你我今日便试试。”

阶下,西烨身着红色麒麟甲,甲片边缘泛着冰火交融的虹光,闻言躬身应道:“殿下有令,属下自当奉陪。”他抬手按了按腰间的绝世麒麟扣,那器物此刻缩成指节长短,却隐隐透出能伸至万尺的磅礴气劲。冰火麒麟的本真图腾在他眼底若隐若现,既有火的炽烈,又含冰的沉静。

帝俊不再多言,转身执镜对向寝殿中央的虚空。刹那间,紫金玄衣无风自动,褐金深瞳骤放精光,雷霆诀心法在体内流转,指尖雷纹与镜身焰纹相触的刹那,记忆镜猛地爆发出刺目强光。万道金焰自镜面腾起,如燎原之火般在殿内翻涌,却不伤分毫陈设——那些火焰似有灵性,绕过鎏金柱上盘绕的龙纹,掠过铺着云锦的长榻,最终在半空凝成一片流动的焰海。

西烨下意识抬手挡了挡强光,红色麒麟甲在金焰中折射出暖红光晕。待他睁眼望去,喉头忽然一哽——镜中竟映出片熟悉的火海,年幼的自己正赤足在焰中奔跑,小小的手掌追逐着跃动的火星,银铃般的笑声响彻镜中天地。那时的他尚未完全掌控麒麟真火,鬓角还沾着未褪的绒毛,跑着跑着忽然被窜起的火苗燎到衣角,却不慌不忙地呼出一口寒气,将那点火星冻成冰晶。

“原来你幼时竟是这副模样。”帝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霸道的樱唇微微勾起。他看着镜中西烨追逐火焰时灵动的眼神,再对比眼前这个沉稳持重的麒麟王子,褐金深瞳中闪过几不可见的笑意。

西烨耳根微热,正欲说些什么,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凤鸣。金焰腾起时,栖息在龙塔寝殿檐角的栖凤被惊动,那神鸟振翅而起,尾羽扫过琉璃瓦,带起一串清脆的响声。它盘旋半周,鸣声穿云裂石,穿透层层宫墙,直向万里之外的卧龙大殿飞去。

镜中的金焰仍在跳跃,映得帝俊的紫金玄衣愈发璀璨,麒麟臂上的玄纹与西烨的红色麒麟甲交相辉映。殿内,雷电气息与冰火之力悄然交融,记忆镜边缘的焰纹正一点点爬上穹顶,将彩绘的星辰图染成一片金色的海洋。

龙塔寝殿内,金乌图腾在穹顶投下的光晕尚未散尽,帝俊已收了最初的讶异,褐金深瞳中翻涌的雷霆之力渐归平稳。他指尖凝起一簇金焰,那火焰不似凡火般跳跃,反倒如琉璃般剔透,缓缓落在记忆镜中央。紫金玄衣的袖摆随动作轻扬,麒麟长臂上的玄纹忽明忽暗,与镜身的焰纹遥相呼应。

“方才见了稚态,再看看你稍长些的模样。”他声音里带着惯有的霸道,尾音却微扬,似有几分期待。掌心的太阳神力缓缓注入镜面,雷霆诀心法在经脉中流转,竟让镜沿浮现出细密的雷纹,与焰纹交织成网。

西烨立在阶下,红色麒麟甲上的冰纹因殿内升温而泛起白雾。听闻此言,他握着绝世麒麟扣的手指微微收紧——那器物此刻缩成环佩大小,扣身的冰火纹路正随着他的呼吸明暗交替。他早知记忆镜能照见过往,却没料到帝俊会如此直接地探寻,心头掠过一丝紧张,面上却依旧沉稳:“殿下想看,属下自无不可。”只是不知会映出哪段过往,他暗自思忖,目光落在镜面上,本真图腾的麒麟虚影在眼底一闪而过。

镜面在帝俊的神力催动下渐渐流转起来,起初是混沌的金芒,而后如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般漾开涟漪。忽然,一道冰蓝与赤红交织的光影自镜中浮现,那是化出半麟形态的少年西烨——彼时他尚未完全掌控冰火之力,半边身子覆着赤红麟甲,另半边却凝着冰纹,正踏在一片烧得噼啪作响的焦土上。他前爪下护着一窝瑟瑟发抖的玄冰兽幼崽,身后是蔓延的火海,少年模样的西烨正一边喷出寒气压制火势,一边用尾巴将幼兽往安全处拨弄,虽显狼狈,眼神却异常坚定。

“竟是此处。”西烨低低说了一声,耳尖微红。那段记忆他早已模糊,只记得是在南极冰岛边缘的火山带,偶然撞见幼兽被困,一时心急便不顾自身地冲了进去。

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褐金深瞳中却掠过一丝赞许。他指尖的金焰微微晃动,记忆镜的光芒随之漫过殿柱——那些被镜光触及的地方,竟燃起细碎的星火,起初只是几点,转瞬便连成线、聚成环,在半空流转不息,如同一个个金色的光环,将两人围在中央。

“冰火同体,护弱却不含糊。”帝俊收回目光,看向西烨时,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这性子,倒配得上麒麟之名。”话音刚落,半空的焰环忽然齐齐震颤,发出细碎的嗡鸣,与殿外尚未远去的凤吟隐隐相和。西烨抬眼望去,只见那些焰环正随着记忆镜的流转缓缓升高,将龙塔寝殿的彩绘梁柱映照得愈发瑰丽,冰与火的气息在殿内交织,竟催生出几簇带着霜花的火焰,在环上静静燃烧。

穹顶星火焰环尚未散尽,帝俊忽然屈指轻弹,雷锋剑器灵自袖中嗡鸣而出,剑尖悬于记忆镜侧,引动雷霆诀心法流转。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骤然舒展羽翼,褐金深瞳里跃动的雷光与镜中光影相触,镜面流转的速度陡然加快,冰蓝赤红的光晕中竟泛起细碎的雷纹。

“再深探些,看看你初获麒麟扣时的模样。”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尖金焰却收了几分凌厉,似怕惊扰了镜中过往。麒麟长臂微抬,掌心雷纹与剑器灵共鸣,殿内梁柱间忽然腾起数道电光,与流转的焰环交织成网。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脊背微微一挺。绝世麒麟扣似有感应,在腰间轻轻震颤,扣身冰火纹路忽明忽暗。他望着镜面,想起初见这器物时的情景——那时他刚及弱冠,在寒沁阁后的冰泉中寻得此物,却因灵力不济,被它反噬得冻红了半张脸。

镜中光影果然随帝俊心意变幻,少年西烨裹着厚厚的冰裘,正蹲在寒沁阁沁寒殿的冰泉边,双手捧着刚现世的麒麟扣。那器物彼时足有丈许长,冰纹与火纹在扣身激烈冲撞,少年咬着牙运力压制,却被寒气冻得指尖发紫,额角却沁出热汗,正狼狈间,忽然抬眼望见泉中倒映的麒麟虚影,眼中顿时燃起执拗的光。

“原来殿下早已知晓此物来历。”西烨低笑一声,语气里藏着释然。他原以为这段略显窘迫的过往无人知晓,却不想记忆镜竟连细节都照得分明。

帝俊看着镜中少年倔强的模样,霸道的樱唇微勾,褐金深瞳中雷光渐柔。此时镜光已漫过主殿梁柱,引燃的星火不再凝成环,反倒化作无数细小的冰火蝶——翅尾带着冰蓝焰光,翅尖却燃着赤红星火,绕着两人翩跹起舞。有几只胆大的竟落在西烨的麒麟甲上,冰纹遇火蝶便化作白雾,火纹触冰蝶又凝成霜花,奇趣盎然。

“能驯服此物,足见你心性。”帝俊收回雷锋剑,指尖金焰轻点镜面,“只是那时灵力尚浅,倒不如如今收放自如。”话音未落,镜中忽然爆发出刺目的冰火神光,将殿内的冰火蝶尽数染成金红双色,连龙塔寝殿外的天光都被映得忽明忽暗,仿佛整个伽诺城都在为这过往的相遇震颤。

流转的焰环在龙塔寝殿半空轻轻震颤,帝俊忽然收了指尖金焰,转而将雷锋杖横握于手。杖身雷纹与记忆镜焰纹相触的刹那,整面镜面竟泛起如水波般的涟漪,紫金玄衣的下摆随气流拂过地面,麒麟长臂上的玄纹与本真图腾金乌太阳鸟的虚影交叠,褐金深瞳中透出几分探究。

“方才见了你护弱时的模样,再看看你初涉冰火两重天的情景。”他声音里带着雷霆般的沉稳,目光却落在镜中渐渐清晰的光影上。雷霆诀心法在体内悄然运转,殿内梁柱间的雷电气息与西烨身上的冰火之力相撞,激起细碎的光尘。

西烨立在一旁,红色麒麟甲上的冰纹因这股力量微微发亮,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缩成寸许大小,扣身的冰火纹路却在轻轻发烫。他望着镜面,心头掠过一丝明悟——记忆镜照见的,原是最贴合本心的过往。

镜中景象果然变幻,青年西烨正站在南极冰岛孤茗宫的冰崖边,身后是烈焰翻滚的火山群,身前是冰封万里的雪原。他彼时刚接任冰火两重天的主位,正尝试引火山之火融解冰崖下的寒潭,却因控火过急,让岩浆溅上冰面,腾起的蒸汽裹着碎冰扑面而来。青年不慌不忙,左手凝冰盾挡开碎冰,右手引火焰在冰崖上雕出流转的麒麟纹,冰火相济间,寒潭竟缓缓漾起温水,岸边渐渐冒出点点绿意。

“原来那时便已有这般掌控力。”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微扬,褐金深瞳中闪过赞许。他知晓冰火两重天的凶险,能在初任时便做到这般地步,足以见得西烨的心智与实力。

西烨闻言,抬手抚过腰间麒麟扣,语气带着几分感慨:“那时总想着证明自己,倒忘了循序渐进的道理。”镜中蒸汽腾起的模样,让他想起当时被烫红的手背,虽早已痊愈,那份急于求成的心境却记忆犹新。

此时镜光已漫过卧龙大殿的门槛,引燃的星火不再凝成焰环,反倒化作无数细小的光带,一端连着龙塔寝殿,一端竟穿透万里虚空,直指南极冰岛的方向。光带上冰蓝与赤红交织,偶尔有金乌虚影掠过,与麒麟图腾的光晕相融,将沿途宫殿的琉璃瓦都染成了虹色。记忆镜的镜面仍在流转,映出的光影渐渐向广寒宫的方向延伸,仿佛要将更多过往一一铺展在两人眼前。

焰环在半空流转的光晕尚未淡去,帝俊忽然将雷锋剑与雷锋杖交叠于掌,双器灵共鸣的雷音震得记忆镜微微嗡鸣。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羽翼舒展,褐金深瞳中雷霆乍现,他指尖划过镜面边缘的焰纹,沉声道:“既见了你的成长,不如看看你我初遇之时。”

西烨闻言一怔,红色麒麟甲下的脊背微微绷紧,腰间的绝世麒麟扣陡然伸长半尺,冰火红纹在扣身急促闪烁。他与帝俊初遇是在广寒宫的桂树下,彼时他刚从冷宫闯出,浑身带伤,正被追兵围困,是路过的帝俊随手引雷击退了敌人,那时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模样。

镜面在雷霆之力催动下泛起紫金色涟漪,光影中果然浮现出广寒宫的景象——月光洒在桂树银叶上,少年西烨捂着流血的手臂,背靠宫墙与追兵对峙,红色战袍已被寒冰冻得发硬。忽然一道雷光自天际劈下,将追兵的冰刃击得粉碎,紫金色玄衣的身影立于桂树之上,麒麟长臂轻抬,掌心雷纹闪烁,只一句“火焰帝国的人,也敢动?”便让追兵四散而逃。少年望着那道背影,眼中燃起不屈的光。

“原来那时殿下便已认出我的身份。”西烨低叹,语气里藏着释然。他一直以为那次相遇只是偶然,却不知帝俊早已看穿他的来历。

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浅弧,褐金深瞳中雷光渐柔:“你身上的麒麟气息,隔着三里地都能闻见。”他指尖轻点,镜光忽然化作无数金乌虚影,与西烨本真图腾的麒麟幻影在空中交织,漫过龙塔寝殿的每一寸角落。那些由镜光引燃的星火不再凝成环,反倒顺着梁柱爬上穹顶,在彩绘的星辰图上缀成流动的光河,与广寒宫的月光虚影相映,让整座宫殿都浸在暖融融的光晕里。

此时殿外传来风卷桂香的气息,似是记忆镜引动的时空共鸣,西烨望着镜中少年倔强的侧脸,忽然抬手将伸长的麒麟扣收回,语气带着几分坚定:“若非殿下当日出手,便没有今日的西烨。”

帝俊闻言未答,只是将雷锋剑与雷锋杖收回,目光重新落回仍在流转的记忆镜上,褐金深瞳中,新的光影正在缓缓凝聚。

穹顶的光河尚未平息,帝俊忽然撤去双器灵,麒麟长臂轻按记忆镜背,紫金玄衣随动作扬起弧度,褐金深瞳中金乌虚影掠过:“初遇已见,再看看你初悟冰火同源那日。”

西烨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猛地缩成指环大小,红色麒麟甲上的冰纹与火纹同时亮起。他初悟冰火同源是在孤茗宫的冰火泉眼,曾因冰火之力相冲险些走火入魔,最终是泉眼深处的古老图腾指引他找到了平衡之法,那段记忆带着刺骨的疼痛与破茧的清明。

镜面光影随帝俊心意流转,青年西烨正盘膝坐在泉眼中央,半边身子覆着冰霜,半边却燃着火焰,脸上满是隐忍的痛苦。泉眼四周的石壁上,麒麟图腾正发出微光,青年忽然抬手按向石壁,冰与火在掌心相撞、相融,竟化作一道剔透的白焰,瞬间抚平了他身上的伤痕。他睁开眼时,眸中冰蓝与赤红交织,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那日泉眼喷发的力量,差点将孤茗宫的琉璃顶掀了去。”西烨想起当时的混乱,低笑出声。他记得事后清理碎琉璃时,指尖还被割破了好几处。

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微抿,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他指尖的金焰与镜光相融,漫过殿柱的星火忽然化作无数细小的雷火符,符纸边缘燃着太阳焰,符心却绘着冰纹麒麟,在空中盘旋成阵,将龙塔寝殿与数万里外的孤茗宫连了道虚影。

“能从走火入魔中自悟,足以担得起麒麟王座。”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肯定,目光落在西烨身上时,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轻轻振翅。

西烨闻言,抬手抚过腰间麒麟扣,感受着其中流转的冰火之力,心中一片澄明。此时记忆镜的镜面又起涟漪,新的光影正在缓缓铺开,似要将更遥远的过往呈现在两人眼前。

雷火符在半空尚未散尽,帝俊忽然收了雷霆诀心法,麒麟长臂轻抬,掌心腾起一团纯粹的太阳神力。那神力落在记忆镜上的刹那,镜面金光大盛,紫金玄衣的衣摆被气流拂得猎猎作响,褐金深瞳中映出跳动的焰光,沉声道:“前尘多是坚毅,倒想看看你初得真火时的模样。”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耳根微微发烫,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缩成指节大小,冰火红纹在扣身不安地闪烁。他初获麒麟真火是在广寒宫后的药圃,那时年纪尚幼,控火不稳,竟将长老精心培育的九转灵草烧得焦黑,最后是抱着灵草在寒潭里泡了半宿,才勉强保住了半株根茎。

镜面光影随太阳神力流转,果然浮现出广寒宫药圃的景象——月光洒在青玉铺就的田垄上,幼童模样的西烨穿着小小的红绒袄,掌心窜着一簇跳跃的赤火,正好奇地伸向田垄里的九转灵草。火苗刚触到叶片,便猛地窜起半尺高,吓得幼童手忙脚乱地扑打,情急之下竟一头栽进旁边的水缸,溅起的水花浇灭火苗,也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他抱着焦黑的灵草,瘪着嘴似要哭,却又忽然想起什么,捧着残株往寒潭的方向跑,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摇摇晃晃,红绒袄上还滴着水。

“竟连这个也照得见。”西烨低咳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窘迫。他原以为这般糗事早已被岁月湮没,却不想记忆镜连分毫细节都不曾放过。

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终于绷不住笑意,褐金深瞳中漾起柔和的光。他指尖的太阳神力微微一动,记忆镜沿忽然溢出细密的焰纹,那些焰纹如活物般缠上殿梁,顺着雕花的龙纹蜿蜒而上,转瞬化作串串金铃火——铃身是剔透的火焰,铃舌却凝着细碎的冰晶,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广寒宫药圃的虫鸣虚影交织成趣。

“那时倒像只炸毛的小兽。”帝俊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和,目光落在镜中幼童笨拙的背影上,“倒是有几分韧劲,知道闯了祸要补救。”

西烨望着镜中抱着灵草奔跑的自己,忽然抬手抚过腰间的麒麟扣,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若非那次教训,也学不会‘慎’字诀。”镜中寒潭的水光映出幼童倔强的侧脸,让他想起后来长老并未责罚,只是摸着他的头说“知错能改,便是麒麟本色”。

此时殿梁上的金铃火忽然齐齐晃动,火星溅落在龙塔寝殿的金砖上,竟化作无数细小的冰火芽——芽尖顶着赤火,芽根却覆着冰纹,顺着地砖的纹路缓缓蔓延。记忆镜的镜面仍在流转,新的光影正从边缘漫开,似要将更遥远的童真一一铺展。

金铃火在殿梁上叮咚作响,帝俊忽然屈指轻弹,雷锋剑器灵自袖中飞出,剑尖轻点记忆镜边缘。刹那间,镜中焰光陡盛,紫金玄衣的麒麟长臂上,金乌图腾虚影与太阳神力交织,褐金深瞳里映出镜面流转的光影,沉声道:“稚时莽态倒显真性情,再看看你初握麒麟扣时,如何与这器物较劲。”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肩头微不可察地一颤,腰间绝世麒麟扣陡然伸长三尺,冰火纹路在扣身激烈翻涌。他初得麒麟扣时,那器物桀骜不驯,总在他运功时突然暴涨,曾将广寒宫的玉阶撞碎数级,最后是他跪在孤茗宫的寒玉床上,以心头血温养了三月,才让其服帖。

镜面光影随雷火之力变幻,少年西烨正站在广寒宫的白玉阶前,双手紧攥着丈许长的麒麟扣,额角青筋暴起。那器物忽然挣脱掌控,如长鞭般抽向宫墙,少年慌忙侧身,却被带得撞在廊柱上,红色战袍擦过石雕,划出细碎的火星。他不肯松手,反倒运力勒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却燃着不服输的光,喉间溢出一声低喝,竟硬生生将麒麟扣拽回半尺。

“那时倒像头犟牛。”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勾起浅弧,褐金深瞳中焰光流转。他指尖太阳神力漫出,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缠向殿梁,反倒顺着龙柱蜿蜒而下,在金砖地面凝成一片小小的冰火莲池——池中莲叶燃着金焰,莲花却覆着冰晶,水珠从冰瓣滚落,坠在焰叶上,激起细碎的虹光。

西烨望着镜中少年倔强的模样,低笑一声:“此物认主极严,若非那时执拗,恐怕至今都无法随心掌控。”他摩挲着腰间温顺的麒麟扣,想起寒玉床养扣的日夜,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心头血的温热。

帝俊指尖轻点莲池,池中冰火莲忽然齐齐绽放,镜光随之漫过卧龙大殿的门槛,与数万里外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遥遥呼应。孤茗宫的桂香似顺着光脉飘入殿中,混着金铃火的暖意,让整座龙塔寝殿都浸在奇异的温凉里。记忆镜的镜面仍在流转,新的光影正从焰纹深处缓缓浮现,似要将更久远的过往铺展在两人眼前。

冰火莲池在金砖地面泛着微光,帝俊忽然将雷锋杖竖在身侧,杖身雷纹与记忆镜的焰光相触,激起的气浪掀动了紫金玄衣的下摆。他麒麟长臂微抬,掌心太阳神力凝聚成珠,沉声道:“看了这般多你与器物、与自身较劲的模样,不如看看你初登麒麟王座的情景。”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上的冰纹与火纹同时亮起,腰间的绝世麒麟扣化作尺许长的环,扣身光影流转。他初登麒麟王座是在冰火两重天的主殿,那日天降异象,冰火麒麟的虚影在殿顶盘旋三日,他却因担心难以胜任,在殿后徘徊了整整一夜,直到晨曦染亮王座的玉阶,才咬牙走了上去。

镜面光影随帝俊心意变幻,青年西烨披着厚重的麒麟裘,正站在王座殿后的回廊里。远处的王座上铺着雪白的狐裘,阶下百官的身影隐约可见,青年望着那象征权柄的座位,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的玉佩,脸上满是犹豫与坚定交织的神色。忽然,他抬头望向天边的启明星,深吸一口气,终于抬步向殿内走去。

“原来殿下连这个也知晓。”西烨低笑,语气里带着释然。他原以为自己当时的忐忑无人察觉,却不想记忆镜连那夜廊下的月光都照得分明。

帝俊看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微抿,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暖意。他指尖的太阳神力珠坠入冰火莲池,池中的焰叶冰花忽然齐齐转向,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落地,反倒化作无数细小的金乌与麒麟虚影,在殿内翩跹起舞——金乌翅带焰光,麒麟脚踏冰霜,交叠处竟落下点点光雨,将龙塔寝殿的梁柱都镀上了一层流光。

“王座之下,从无坦途,你那时的犹豫,才是真性情。”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沉稳,目光落在西烨身上时,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轻轻振翅。

西烨望着镜中青年坚定的背影,抬手抚过腰间的麒麟扣,心中一片澄明。此时殿外传来风卷旌旗的声响,似是记忆镜引动的时空共鸣,将冰火两重天的气息也卷入殿中,与金铃火的暖意相融。记忆镜的镜面仍在流转,新的光影正从光雨深处缓缓浮现,仿佛有更遥远的过往,正等待被照亮。

金乌与麒麟虚影在殿内尚未散尽,帝俊忽然收了雷锋杖,麒麟长臂轻叩记忆镜背,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骤然敛了焰光,褐金深瞳中雷霆微动:“既见了登王座的庄重,倒想看看你私下里与生灵相处的模样。”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唇角微扬,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缩短成指环状,冰火红纹在扣身柔和起伏。他想起在南极冰岛冷宫旁的雪原,曾救下一只断翅的雪隼,每日用麒麟真火为其暖翅,又以寒冰为其镇痛,那小兽痊愈后,整整三年都绕着他的宫殿盘旋。

镜面光影随太阳神力流转,果然映出雪原景象——朔风卷着雪沫掠过冰崖,青年西烨半跪在地,红色麒麟甲的肩甲上落着层薄雪,掌心捧着小小的雪隼。他正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的微火烘着鸟翅,另一只手却凝着冰珠,轻轻擦拭雪隼冻僵的脚爪。雪隼歪头啄了啄他的指尖,发出细碎的啾鸣,青年忽然笑了,眉眼间的凌厉尽数化作柔和。

“那时总觉得,生灵比权谋更纯粹。”西烨望着镜中景象,语气带着几分怀念。他至今记得雪隼痊愈那日,衔来一朵极北之地才有的冰焰花,落在他的战甲上,融成了一滴带着暖意的水珠。

帝俊看着镜中青年温柔的侧脸,霸道的樱唇勾起浅弧,褐金深瞳中雷火相济。此时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化作金乌,反倒顺着殿梁垂下万千光丝,丝端缀着小小的冰火灯——灯罩是半冰半火的琉璃,灯芯却燃着纯粹的太阳焰,将龙塔寝殿照得如同白昼,连数万里外冷宫的雪光都似被引了进来,与殿内暖意交织成朦胧的光晕。

“心怀仁善,方配执掌冰火。”帝俊的声音里带着赞许,指尖轻弹,光丝上的冰火灯忽然齐齐转向,将光投射在镜面边缘,竟映出无数细小的生灵虚影——有玄冰兽、有焰羽鸟,皆是西烨曾救助过的生灵,此刻正围着镜中景象轻轻晃动。

西烨望着那些虚影,忽然抬手抚过腰间麒麟扣,感受着其中流转的温和力量。此时记忆镜的镜面又起波澜,新的光影正从冰火光丝间漫开,仿佛要将更细微的过往,一一铺展在两人眼前。

冰火灯在光丝上明明灭灭,帝俊忽然将雷锋剑横于胸前,剑脊雷纹与记忆镜的焰光相触,激起的气流让紫金玄衣的下摆轻轻翻飞。他麒麟长臂微抬,褐金深瞳中映出镜面流转的光影,沉声道:“看了诸多温情,不如看看你初遇雷劫淬炼的模样。”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脊背微微绷紧,腰间的绝世麒麟扣陡然伸长半尺,冰火红纹在扣身急促闪烁。他初遇雷劫是在卧龙大殿的试炼场,那时他刚突破境界,引来九天玄雷,却因急于对抗,被第一道雷劈中肩头,险些坠下试炼台,最后是靠着冰火相济的功法,硬生生扛过了九道雷劫。

镜面光影随雷霆之力变幻,青年西烨立于试炼台中央,红色麒麟甲已被第一道雷劈得裂开细纹,肩头渗出血迹。他仰头望着翻滚的雷云,非但不退,反倒引动体内冰火之力,双掌齐出,冰盾与火墙同时升起。第二道雷劈落时,冰盾碎裂,火墙溃散,青年被震得后退数步,却咬着牙再次凝聚力量,眼中燃着不屈的光。

“那时总想着硬碰硬,倒忘了刚柔相济的道理。”西烨看着镜中景象,低笑出声。他记得最后一道雷劫落下时,自己是借着雷力淬炼了麒麟甲,才真正掌握了以力借力的法门。

帝俊望着镜中青年倔强的模样,霸道的樱唇微抿,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指尖太阳神力与雷霆之力相融,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化作光丝,反倒在半空凝成一张巨大的雷火网——网丝是炽烈的太阳焰,网眼却透着雷霆的紫芒,将龙塔寝殿笼罩其中,连数万里外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都似传来呼应的雷鸣。

“不经淬炼,何来锋芒。”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厚重,目光落在西烨身上时,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振翅欲飞,“你那时的执拗,恰是破茧的关键。”

西烨闻言,抬手抚过肩头的麒麟甲,感受着其中流转的力量,心中一片澄明。此时雷火网忽然轻轻震颤,网眼透出的雷光与焰丝交织,在殿内落下点点光斑,与记忆镜中的雷劫虚影相映,让整座龙塔寝殿都浸在奇异的力量共鸣中。镜面仍在流转,新的光影正从雷火网的边缘缓缓浮现,似要将更深远的过往铺展开来。

雷火网在殿顶泛着紫金色光晕,帝俊忽然收了雷锋剑,麒麟长臂轻按记忆镜缘,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羽翼微敛,褐金深瞳中焰光流转:“看了雷劫淬炼的锋芒,倒想看看你与自然相融的时刻。”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唇角扬起浅弧,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缩成寸许圆环,冰火红纹在扣身柔和起伏。他想起在孤茗宫的灵植园,曾为培育能在冰火两重天存活的“阴阳草”,守在苗圃旁七日七夜,以自身灵力调和水土,最后草叶上竟浮现出小小的麒麟纹。

镜面光影随太阳神力漫开,映出灵植园景象——晨露沾在翡翠般的草叶上,青年西烨盘膝坐在苗圃边,红色麒麟甲的袖摆卷至手肘,掌心贴着地面,冰火之力顺着指尖渗入土壤。圃中的阴阳草刚冒出嫩芽,一半叶片泛着冰蓝,一半却透着赤红,青年屏息凝神,眼中冰蓝与赤红交织,忽然低笑一声,看着草叶上浮现的麒麟纹,疲惫的脸上满是欣慰。

“那时总觉得,草木比权谋更懂回报。”西烨望着镜中景象,语气带着几分怅然。他至今记得第七日清晨,第一片带麒麟纹的草叶展开时,晨露滴落的声音格外清晰。

帝俊看着镜中青年专注的侧脸,霸道的樱唇微勾,褐金深瞳中雷火渐柔。此时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凝成雷火网,反倒化作无数细小的冰火藤蔓,顺着殿柱攀上穹顶,藤上开出的花一半是冰晶,一半是火焰,花蕊中落下的光尘,竟在地面拼出灵植园的缩影,连阴阳草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能与草木共情,方知天地之力。”帝俊的声音里带着赞许,指尖轻弹,藤蔓上的冰火花忽然齐齐绽放,香气漫过龙塔寝殿,与数万里外孤茗宫的草木清气相融,让殿内暖意中多了几分清冽。

西烨望着地面的灵植缩影,抬手抚过腰间麒麟扣,感受着其中与自然共鸣的力量。此时记忆镜的镜面又起涟漪,新的光影正从冰火藤蔓间缓缓浮现,似要将更细微的过往,一一铺展在两人眼前。

冰火藤蔓在穹顶绽放的光影尚未淡去,帝俊忽然将雷锋杖竖于身前,杖身雷纹与记忆镜的焰光相触,激起的气浪掀动了紫金玄衣的麒麟臂纹。褐金深瞳中映出镜面流转的微光,沉声道:“看了与草木相融的静,倒想看看你初御空飞行的模样。”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耳根微热,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缩成指环状,冰火红纹在扣身轻轻震颤。他初御空是在广寒宫的月台上,那时刚学会御火术,踩着两簇不稳的火焰升空,却因失衡撞上桂树,坠在宫瓦上,惊飞了一树宿鸟。

镜面光影随太阳神力变幻,映出月台景象——月光如银纱铺在青瓦上,少年西烨踩着跳动的火焰离地半尺,红色战袍的衣角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他正欲升高,脚下火焰忽然晃动,整个人踉跄着撞向桂树,枝桠上的宿鸟扑棱棱飞起,少年抱着树干滑落在瓦上,手忙脚乱地掐灭衣角沾到的火星,脸上却满是不服输的倔强。

“那时总想着飞得高些,倒忘了稳扎稳打的道理。”西烨望着镜中景象,低笑出声。他记得后来练了整整三月,才敢在卧龙大殿的檐角上盘旋半圈。

帝俊看着镜中少年狼狈又执拗的模样,霸道的樱唇微勾,褐金深瞳中闪过暖意。他指尖的太阳神力漫出,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化作藤蔓,反倒在半空凝成无数小小的冰火云——云团一半燃着金焰,一半覆着冰晶,托着细碎的光尘缓缓浮动,将龙塔寝殿的梁柱映照得如同嵌了星子。

“初学便敢撞向桂树,这份胆气,倒合你性子。”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沉稳,目光落在西烨身上时,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轻轻振翅,“后来在卧龙大殿檐角盘旋时,比谁都稳。”

西烨闻言,抬手抚过腰间麒麟扣,感受着其中流转的力量,心中泛起一阵释然。此时半空的冰火云忽然齐齐下沉,光尘落在记忆镜上,镜面又起新的涟漪,似有更遥远的光影正在缓缓凝聚。

冰火云在半空缓缓浮动,帝俊忽然收了雷锋杖,麒麟长臂轻叩记忆镜侧,紫金玄衣的下摆随气流拂过金砖,褐金深瞳中雷霆微闪:“看了御空时的生涩,倒想看看你初用雷鸣掌的情景。”

西烨闻言,红色麒麟甲下的眉峰微挑,腰间的绝世麒麟扣化作尺许长的链,冰火红纹在扣身跃动。他初学雷鸣掌是在龙塔寝殿的演武场,那时帝俊刚传他半部雷霆诀,他急于尝试,一掌拍在石桩上,却因灵力不纯,反震得自己虎口发麻,石桩只裂开细纹,倒惊起了场边栖息的焰鸟。

镜面光影随太阳神力流转,映出演武场景象——晨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青石板上,青年西烨扎着马步,红色麒麟甲的袖口束得紧实,右掌凝聚着淡紫色的雷光,正对着丈高的玄铁桩。他低喝一声出掌,雷光撞上桩身,发出沉闷的响声,青年踉跄着后退半步,看着只裂了细纹的石桩,懊恼地攥紧了发麻的手掌,却又立刻沉腰,准备再次出掌。

“那时总觉得,力量比心法更重要。”西烨望着镜中景象,语气带着几分自嘲。他至今记得帝俊当时站在廊下,只淡淡说了句“雷霆在势不在力”,自己却琢磨了半月才悟透。

帝俊看着镜中青年执拗的模样,霸道的樱唇微抿,褐金深瞳中雷火相融。此时镜沿溢出的焰纹不再化作云团,反倒顺着演武场的虚影漫开,在龙塔寝殿的地面凝成半尺高的雷火台——台面铺着流动的太阳焰,边缘却绕着细碎的雷光,踩上去竟如履平地,连空气都带着微微的震颤。

“若那时便懂借力,这玄铁桩早成齑粉。”帝俊的声音里带着赞许,指尖轻弹,雷火台上忽然腾起三道雷光,与镜中青年出掌的轨迹重合,“但这份不肯认输的劲,比雷霆更难得。”

西烨闻言,抬手活动着指节,感受着体内与雷鸣掌共鸣的力量,唇角扬起浅弧。此时雷火台的雷光与焰纹交织,在殿内映出重重光影,与记忆镜中的演武场虚影相叠,连数万里外广寒宫的桂香都似被引来,混着雷火的气息,让整座寝殿都浸在奇异的共鸣中。镜面仍在流转,新的光影正从雷火台的边缘缓缓浮现,似要将更细微的过往铺展开来。

雷火台的震颤渐渐平息,帝俊忽然收了所有神力,麒麟长臂轻托记忆镜,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西烨的麒麟图腾在半空交叠,褐金深瞳中最后一丝雷霆化作暖光:“过往种种,皆是序章。”

西烨望着镜面渐渐敛去的光影,红色麒麟甲上的冰纹与火纹同时黯淡,腰间的绝世麒麟扣缩回指环状,轻轻落在掌心。他忽然笑了,抬手将麒麟扣凑到记忆镜前,冰火红纹与镜沿焰纹相融的刹那,整面镜子竟化作万千光屑,如星雨般落在两人肩头。

光屑落地的瞬间,龙塔寝殿的穹顶忽然洞开,露出太阳焰星的苍穹——金乌在天际盘旋,麒麟虚影踏火而来,冰火两重天的灵气顺着光脉涌入殿中,与雷霆之力交织成巨大的图腾,将皇都伽诺城笼罩其中。广寒宫的桂香、南极冰岛的雪气、卧龙大殿的龙气,此刻都汇于一处,化作流转的光河,在天地间缓缓涌动。

帝俊抬手抚过西烨的肩头,紫金玄衣的袖摆扫过地面,激起的光尘中,两人的本真图腾金乌与麒麟同时发出清越的鸣啸。“往后的路,便不止于记忆了。”他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威严,却又藏着并肩同行的温和。

西烨抬眼望去,只见光河中浮现出无数未来的虚影——有两人并肩立于火焰帝国的城楼,有冰火麒麟与金乌共战的壮阔,有南极冰岛的寒梅在太阳焰中绽放。他握紧掌心的麒麟扣,红色麒麟甲在光河中泛着暖光:“愿随殿下,踏遍七界。”

此时所有异象渐渐敛去,龙塔寝殿恢复如初,唯有梁柱上的焰纹与雷纹仍在轻轻发亮,似在铭记这场跨越过往的回望。殿外栖凤再次清鸣,声传万里,与冰火两重天的兽吼、广寒宫的钟鸣交织在一起,在太阳焰星的苍穹下,谱成新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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