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时解开!俩人竟不分上下!众人惊叹,这才不过一刻钟,俩人竟都解开了双手的红绸!
珏哥的小跟班们看着冰场的俩人,某个小跟班眼眸微眯,看了看四周,离开了。
“今日倒是热闹。”南离也来了,他抬眸就能看到冰场上的俩个人,不过距离有些远,他看不清,加上红绸遮人,他更加看不到是什么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见是南离来了,连忙跪地。
“平身。”南离淡淡道,在他的身侧,有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玄衣,深邃的黑眸微微抬起,目光也落在冰场上的某处。
“场上何人啊。”南离道。
近身太监回到,“皇上,是乐师殿的珏哥和叶棠年。”
“乐师殿。”南离轻描淡写的说着,目光停留在叶棠年的身上,“那便是新来的乐师?”
“是。”
南离坐直身子,摸着下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场上的叶棠年和珏哥正在解腰间的红绸了,他们速度都很快。
就在珏哥完全解开的时候,叶棠年先一步道,他手里拿着整理好的红绸,“阿珏,我赢了。”
珏哥看去,放下手里的红绸。
忽然,叶棠年脚下不稳,他自己都没想到,身体往后倒去,这可是冰面,他这么摔下去,会怎么样?
想象的疼痛没有传来,他睁开眸,发现自己躺在了珏哥的怀里。
“棠年,你再不起来,我要被冻成木棍了。”珏哥与叶棠年的距离不愿,叶棠年要摔下去时,他想都没想,就去接叶棠年,好在接住了,但是他好像扭着腰了。
叶棠年连忙从珏哥身上起来,“抱歉。”将珏哥扶了起来。
岸上某个人目睹了这一切。
珏哥为了扶叶棠年摔了,他的小跟班担心不已,纷纷过来,“珏哥,珏哥,你没事吧。”
“珏哥,你摔着哪了没有,疼不疼啊。”
叶棠年瞬间就被小跟班推开了,他险些又没站稳,还好他腰好,不然又要摔了。
“没事,小伤。”鬼知道他的腰有多疼。
几个小跟班扶着他上了岸,叶棠年无奈,捡起地上的红绸,抬眸时看到那岸上有个人影,七郎?是七郎吗。
他滑动冰嬉,往前走去,那身影却和南离离开了。
他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目光里,直到看不见,他也上了岸,走出人群,那身影完全不见了,他有些失落。
回到乐师殿想着去看珏哥,却被珏哥的小跟班赶了出来,他便只能回自己的院子了。
夜暮降临,他又忘了去吃饭,现在大堂也没有了,以往他忘了,珏哥都会给他送来,如今珏哥自己都不顾不上,哪里能顾他。
起床,喝点水。倒了半天一滴水都没有了,他打开门,来到那清水缸,先喝了几口,再把茶壶灌满。
晚上应该能熬过去,明日得早些起来,不然那些人肯定不会给自己留的。
拿着茶壶进屋,刚进门,却发现有个人坐在他的床上,他一身玄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七郎?”他放下茶壶,试探的喊了句。
那人抬眸,冰冷的面具瞬间消失,露出他被月光照耀的俊朗脸庞,深邃的黑眸就像现在静谧的夜。
“七郎。真的是你。”叶棠年跑了过去,抱住了黑龙。
抱了一会儿,黑龙便将叶棠年拉开,捏起叶棠年的下巴,今日冰场上,他可是亲眼目睹他的风华,他的自信,他的夺目。可后面……
黑眸微眯,他掐住了叶棠年的脖颈,将叶棠年扣在床上。
“七郎。”叶棠年不解,他的七郎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强大的狠光,都快不像他的七郎了,若非喉结上那颗他亲手点的朱砂痣,他都以为眼前这个人不是他的七郎。
“记住,你是本尊的人,若下次再让本尊看到你与旁人倚怀送抱,本尊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万分。”黑龙说完,掐着叶棠年的脖颈微微松了一点力,低头吻了上去。
上次是因为邪火之心,这次是因为什么?他的东西,别人怎能染指!哪怕一丝,一毫,那都是他的,这是绝对的占领。
叶棠年都不知道他的七郎生的哪门子气,倚怀送抱,怎么可能,他始终如一,挚爱七郎。
眉头微皱,男人粗暴不已。七郎这是在惩罚自己吗,可他错在哪里,他找到他了,可他似乎不认识自己一般,心好莫名的疼了起来。
这一次,他又昏迷了七天,醒来的时候,旁边依旧是珏哥,“都是我不好,非拉着你去冰嬉。”珏哥自责不已,若不是他,棠年也不会再一次高热不退,从棠年进来至今,一月有余,他似乎都瘦了许多。
“阿珏,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贪玩。”叶棠年想不明白,那又是一场梦吗?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虽然他的身体没有那异样的疼痛,却十分乏力,跟那所差无几。
“你看你,进来时身上还有点肉,现在都瘦了一圈,成了骨头了。”珏哥心疼棠年,轻抚了抚叶棠年的手腕。
叶棠年原本觉得没什么,忽然他脑海中就想起,那个霸道冷漠的声音,“记住!你是本尊的人,本尊的人!”
他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珏哥一愣,他怎么了?是在抵触自己?也是,他这般脏浊的人,怎么能把如云般干净的人弄脏,收回自己的手,“药凉了。”拿起旁边的药碗。
叶棠年接过药,依旧一口闷,吃了颗蜜饯果子缓和许多。
俩人突然沉默,珏哥无奈走了。叶棠年吃着蜜饯,正在想事情,珏哥走了他都没有发现。
珏哥走到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叶棠年,随后转身离开。
几天后,叶棠年的身体恢复了许多,他双手握了握自己的腰,自己好像真的瘦了。
不行,他得多吃些,往后遇到什么强劲的敌人他拿剑的力气都没有。
来到大堂,依旧是他一个人吃饭,他必须把他的食量加上去。
“这家伙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饿糊涂了?吃那么多。”珏哥的小跟班看着叶棠年的方向。
从叶棠年进来时,珏哥的眸子就是低着的,现在正眼看过去,发现叶棠年打的饭食比往日食量多了几倍,眉头微皱,是因为自己说他太瘦了,所以他便加量自己的饭食吗。
心中莫名欢喜,郁闷的心瞬间瓦解,碗里的饭菜似乎更香醇了。
吃到后面,还剩三分之一。叶棠年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他感觉他的胃都要撑坏了。
这时就有人过去,“拿多少吃多少,乐师殿可是有条不能浪费的规矩,若你吃不完,往后五天可都是没有饭吃的。”
“就是,一下子拿那么多,我们几个都没得挑了,全给你拿走了。”四五个人围着叶棠年,他们或许早就看不惯叶棠年了。
叶棠年似乎吃的真的有点多,撑的胃疼,他捂着胃,不想理前来找茬的几个人,他又没说不吃了,他歇一会不行吗。
不过胃是真的有点疼,早知道他不打那么多了。
“干什么,装什么病,赶紧吃了。”几人嘟嘟逼人,不愿放过叶棠年。
“吃了。”有一人拿起叶棠年面前的食盏,都快推到叶棠年的脸上了。
叶棠年现在看到就想吐,强忍胃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