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现实 第156章 梦途(九)

[阿寻不给你织围巾、毛衣的事也有他的锅]

[阿寻给你的毛衣，他发现了针]

[他以为是阿寻故意的]

[阿寻说是你挑水泡随便乱放他那随便堆的篓子里]

[然后他戴阿寻给他织的围巾过敏了，阿寻发现了狗毛]

[他还警告阿寻说以后别这样，他打小报告]

[阿寻以后不织了的原因就这吧]

[拿便宜、他织的又不好看当借口，为了这个家伙的话]

[然后就不织了]

[他还总觉得阿寻跟你打小报告，所以他才总是挨你打]

沈明惊愕看着这个吐泡泡打小报告的家伙，感受着落身上越来越冷的视线……

[他还片面撞上的阿寻欺负人]

[应该是东街口那个老头，搞拐卖的]

[平常看着很友好，名声不错，他正好误会了]

[然后给阿寻定性了]

[他一开始追你的时候，从阿寻那下手]

[趁阿寻人小就抱他欺负他]

[长胳膊长腿真顺溜]

[阿寻因为躲他，还摔掉过一颗乳牙]

[我还是猫的时候，他跟我讲的]

[有点抱怨，说原本松的快掉那个没掉]

[这个松了一点点的就掉了，好疼的]

苏哲居高临下垂眸看着这个蹲着抱头的家伙，轻笑了声，声音挺凉的。

“牙这个事，他那时候跑回来，说的是不小心摔的，他疼的直掉泪珠子，还有点流血，我赶紧带他去看了看吧，他吃饭吃不下，我给他熬了白粥，他才吃了点，他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你知不知道？”

“之后我想着肯定谁动他了，毕竟阿寻他直接跑了回来，篮子都没提，我问他，他又支支吾吾，说什么不认识，埋我怀里不吭声。”

“我很生气的，必须逮着这只贱狗吧，给我家这犊子出气吧，他看我对于这事没完，说楼上那个大叔欺负他了，不过眼神不太对，说谎了，但也是欺负了，但是不是他乳牙这事，我放弃了，揍了他吧，也是个姓沈的。”

“我还在想，他为什么这么护着呢，原来是你这条狗啊，也得亏，这时候不熟，我还不知道你两认识，安生那么些天，我还以为你放弃了。”

“然后你和阿寻，我知道的认识了，开门开的挺能啊，还知道把包子放一边，省的过会儿殃及了，提着个油条豆浆打掩护，还那么殷情给买了东街口那家小笼包，那家小笼包确实挺好吃的，馅也足，要早点去排队，晚点就没了。”

“这些天还经常给阿寻买好吃的，我还以为你和他初次见面，你单纯跟他打好关系，关心他。”

“后来这件事过去久了，也过去了，我就没想了，毕竟我也找不到。”

“但凡他要是打你小报告，你那么欺负他，我估计下手还会更重、更毒一点。”

“毕竟，我是他亲哥，我护着他，我当年就跟妈约定过的，媳妇什么的可以没有，我会照顾好阿寻。”

“要不是阿寻接受了，我也有点习惯你这蠢货，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了，你一开始的时候就答应了我，要帮我好好照顾阿寻的，我这才同意的。”

“后来，你真是越来越飘了，要不是因为阿寻，他觉得你的需求很合理，他确实和我太亲了，他不想因为他，我两分了。”

“那时候他的病就严重了，他怕他真没坚持住，去的早了，我一个人孤单，你的话，不管怎么说，也是真心特别关照我的。要不是阿寻为你说着话，不然我早跟你分了，掰的不能再掰。”

“小时候还好，后来，他长大了，他晚上经常会做噩梦，虽然闭着眼，但依旧睡不着，他认真的考虑过你提的每一个建议，他先是想过自己睡沙发，后来，想过分居，出去租房子，我能放他自个儿吗？”

“他以前，我看着的时候，他就有过三次慢性自杀，他在跟我求救，被我及时阻止了，他有过好几次自残，我没阻止到。”

“他有点怕黑的，黑会让他感觉孤单、空虚，会放大情绪吧，他又不喜欢开灯，废电，他也不喜欢拉开窗帘，他喜欢封闭的环境。”

“如果是给他自己弄吃的，他都是随便敷衍了事，我和他一起吃，他才会正正经经的弄。虽然班里的人，和他都能说说笑笑，但他没有朋友，他体会不了他们那简简单单的快乐。”

“他成熟太早了，以前有什么心事，他都会跟我嘀咕，自从你打扰了我们的生活，他就不在跟我说了。”

“沈明，你知道吗？你是在逼他去死。”

“我打你的时候，很想把这些说出来，让你明白的，可是，这对阿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些是他的阴暗，以前的你那脑子，表现的太明显，肯定会刺激他的，又或者，你这个傻大个会鄙视他？”

“我还怕你说出去，我不相信你的人品，我不相信你的承诺，我想过，万一你喝酒喝蒙头了呢？我哪怕喝蒙头了，也不会说这些的，我也确实没说过，你是个正常人，讨厌估计很正常，我不想让阿寻承受风险。”苏哲幽幽道。

沈明缩了缩脑袋，愣是缩成了个鹌鹑。

[阿寻有时候还故意做点什么让他看见吧]

[加深他的对于他概念]

[想着他带着你讨厌他，然后不要他]

[我还是猫的时候，阿寻总是找我]

[偶尔会跟我嘀咕几句]

[哭过好几次]

[他害怕，他没有安全感]

[他不习惯他带你出去玩]

[阿寻挺羡慕他的吧]

[学着他跟其他同学们一块儿相处]

[不过他那傻样也有些难为阿寻了]

[有点像，更多是腼腆]

[他还总是以你为借口私下教育阿寻]

下一秒，沈明被一脚踹了出去，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小白看着苏哲阴冷的眼神微微打了个颤儿，他眼都红了，听着他似乎忍不了的因气急而错乱的呼吸，坐的更端正了，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生怕殃及。

它看向沈明只觉得不亏，看向苏哲怀里被他抱着的睡的阿寻，眼中充满了向往，想窝他怀里去。

然后看着他把阿寻交给了另一个“阿寻”，起了身，揪住了沈明的领子拖着他把他给拖了出去，门被关上。

不多时，门外穿来了凄惨的嚎叫，还有苏哲的骂，以及沈明的认错道歉，但没求饶。

门内小白和“苏寻”边听边缩了缩身子，默默抱住了自己，互相对视了眼。

小白起身拍了拍衣服，直接凭空跑了过去，窝苏寻腰侧，抱住了他腰身，一副怕怕的样子。

“苏寻”戳了戳它。

“你这猫真的阴，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那个家伙走了后，哥他最先找的就是沈明，把他往死揍了一顿，这里，怎么揍都没事，反正有这家伙，死不了，他也就放开了，估计早就想了吧。”

“毕竟，他不护着阿寻，也没谁护着了，阿寻也是因为他闹，然后救他才出事了的。”

然后脸色微微有种不知怎么说的感触，“我就说这猫怎么这么老实，一点迹象都没，还以为这家伙故意表现，原来是不行。”

小白抬头无言看了看他，埋了回去。

[别动我，我是这个的]

[我对你没什么心思和兴趣]

“他可真惨，没猫摸了。”“苏寻”淡淡道，“问个事，要是你还是猫，如果你因为他秃噜毛了，事态发酵了一天，你会怎样？”

小白抬头无言看他，一时大眼对小眼。

[你干什么了？]

[为什么会秃噜毛？]

“苏寻”长吟了下，“我是说如果，随便问问。”

[自求多福。]

小白淡淡吐了个泡泡，又缩了回去，幸福抱着这个睡中的人儿。

“哥！这家伙又凑过来了！怎么处理？！”“苏寻”突然大喊道，喊的小白打了个激灵。

门外的喧嚷顿住了，然后门开了，又关了，苏哲走了进来，看着“苏寻”还指了指苏寻腰侧那个缩成一团的小家伙。

苏哲直接走过去捞起了苏寻，拎着这小东西的后领子放在了桌子上，继续抱着苏寻。

小白幽怨沉默看着一旁的家伙还在添油加醋。

“哥，咱要不要买只猫啊？买给他，我挺喜欢猫的，他好可怜，没猫摸了，要不是看在当年养了这么些年的情分上，他肯定得嫌弃死这家伙。西街那片儿有卖猫的，也不贵……”

小白顶着巨大压力弱弱吐着泡泡反驳。

[……]

[有猫给阿寻撸的！]

[我那有一部分可以当只猫]

[而且这是虚拟的]

[阿寻真想，我也可以改变形象]

[我觉得不需要吧]

[他有猫的]

[别的猫就算了吧]

“我听说，猫肉好像挺好吃的，还补铁，补气血，清热去火……”“苏寻”正说着，紧接着便是三泡泡否认。

[不是！]

[没有！]

[谣言！]

[猫肉偏酸，口感不好！]

[还有寄生虫，即使煮熟，较难杀死]

小白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

[要不咱去买只猫？我可以帮忙挑]

[好好处理应该也可以]

[但不能常吃，吃太多]

[不过这里吃，对阿寻影响不大，最多尝尝味儿]

[也行吧]

“行了，你两别闹了。”苏哲无奈叹了口气，伸了只手揉了揉身旁小家伙的头，揽住了他。

小白觉得有点噎，明明一开始就是他闹，然而对着大舅子的视线，算了，就这吧，私下找阿寻哄自己就是了。

“对了，你们当前生活什么情况？我也不说你有车了，有房子没？至少有个房子给他一个住的地方吧？打工的话，能稳定生活就好了，别太忙，多陪陪他，别一天到晚的让他一个人，或者你两一个地儿干吧，别太累了他了。”

[有房！有车！什么都有！不缺什么！]

[有个500平方公里的大林子]

[有几个小别墅、小房子、花药房、一片湖、大菜圃子、散养肉禽畜……]

[机器照养]

[什么都能自给自足吧，不愁什么。]

[没有外人什么的]

[还有个100平方公里的疗养院]

[有时候想接触接触其他人、热闹什么的，可以搬过去]

[也有一片湖，有座小山]

[可以随便溜达，环境很好，适宜养生]

[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串没多大意义的数字吧]

[而且领证那天就打算着解脱，然后退休不干了，陪阿寻]

[不用打工什么的]

[光是利润收租、专利费、产业入股什么……]

[实在有什么，也可以收咨询费、技术费什么的]

[总之，不缺钱，阿寻也没有省钱的必要]

[能富养的他，帮他改善改善的]

两人一脸木然看着这个小家伙，扭头互相对视了眼。

“你认真的？”

小白点了点头。

[嗯]

[挺好挣的]

[好歹活了这么些年]

[而且我还是智脑、中央系统]

[就是这点有些麻烦吧]

[我的影响太大了]

[脱身有点麻烦]

[不然我早溜了，跟阿寻一块儿过日子去了]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阿寻也不会被他们破坏约定]

[投入实验，连入虚拟]

[用来束缚掌控我]

[不过某方面上，阿寻算是得到了永生？]

[因祸得福，不过也不能否认他们伤害阿寻]

[不能否认他们违背了约定]

[总之，我和阿寻的小日子完全不用担心钱什么的]

[我两也不用工作什么的]

[我能好好照顾阿寻]

[现实的那个家伙医学方面全学到了现如今的最高]

[还有心理学，没谁比他更懂了吧]

[它在现实里就是个专权的土皇帝吧？]

[除了阿寻，没什么能奈何的了它]

苏哲张了张口，又默了默，“过去，多久了？”

小白顿了顿，弱弱吐了个泡泡。

[阿寻今年，366岁，生日前段时间它陪他过了]

[他在疗养院醒了后，每个生日都是它陪他过的]

[他在虚拟的时候，他的生日，是我陪他过的]

[我会喊醒他，跟他说，创造一个蛋糕]

[还有烟花……]

[每次都会有点不一样]

[从那次他自毁的事结束后]

[我抱着他，按现实里的时间流逝]

[他的每一次生日，我都陪他过，都没落下过]

“哦，过去这么久了啊。你的名字，是叫，招财吗？”苏哲抿了抿唇，试探性道。

小白头顶不由冒了个问号，歪了歪头，一脸懵圈。

[小白！阿寻起的]

“招财猫不是没有来由的。”“苏寻”抿了抿唇，认真道。

苏哲赞同点了点头。

小白无言仰头看着这两。

“你。”苏哲说着，顿了顿，小白认真看着他。

“阿寻有救的，他比妈好多了，他在求救，要不是沈明，现在应该会更好，如果没出那场意外，应该，算了，我也不知道。”

“你以后照顾好阿寻吧，他很懂事听话的，就是总是缺少安全感。”

“如果，如果你以后，对他淡了，没什么心思了，甚至想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看在他没有对不起你、他答应了你的份上，跟他说声，和他聊聊。”

“别太凶他，他不会闹的，不会添麻烦的，让他离开吧，之后也别再找他了，就那么让他消失吧，他会处理好自己的。”

“其实，如果可以，我更倾向于你来下手吧，不让他自己动手，因为那时候他已经自己把自己逼到绝路了，不跟他说，让他没有太大痛苦的离开，一切都停留在还好的最后阶段，然后之后的事便再也和他无关，给他最后画上个还算完好的结局。”

苏哲轻轻道，低头看着怀里安然睡着的人，抬手摸了摸他头，“不要给了他希望，让他懂得了依赖后，让他落下深渊，这时候的他已经不会像以前样，独自在地上徘徊了，你让他攀上了很高很高，他也累了，靠你托着休息。”

“他胆子其实很小的，只是他找不到依靠，不敢太过依靠，怕突然靠的没了，一下子摔了，只好装着胆子大了。”

[不会的]

[我不会对不起阿寻]

[我不会不要阿寻]

[我会一直照顾着阿寻]

[和他永永远远的一块儿过日子]

[我会好好的惯着他、养着他、宠着他]

[但有时候也不会太纵着他，比如他害怕未来而不敢接受我]

[他可以完全依赖着着的]

[以前他照顾的我，现在我照顾他]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还怕他烦了我]

[时间长了厌倦我]

[不喜欢我了]

苏哲轻笑了声，“这你倒是放心，他不会的，他要是真的完全接受了，除非你不要他，他不会不要你，毕竟他好不容易有了独属于他的……”

“他占有欲会挺强的吧。我不知道未来怎么样，就这吧，你照顾好他，他很好的，真做什么不怎么好的事，也可能是因为你，你得反思反思你自己。”

苏哲说着，顿了顿，叹了口气。

“照顾阿寻是很累的，他很容易就会钻牛角尖，他不自信，排斥自己。他小时候啊，其实很粘人的，后来长大了，然后沈明来了，因为他，阿寻渐渐与我有了距离，他习惯于一成不变，如果有变化，不同于他的习惯，他会压抑，会恐慌。”

“老实说，我真的不看好，你和阿寻能过多久，阿寻和妈一样，但又不一样，妈就算再怎么呵护，都是活不长的，怎么摧折也没什么，爸一直呵护她，想救她，她已经救不了了。阿寻的话，他是经受不起任何摧折，他有救的。”

“你如果照顾的好的话，你们或许能过很久？”

“我跟你说一个他可能会走进胡同的问题吧，比如存在。从某方面上来说，他并非阿寻，你也并非小白，他和那只猫，还有我们，在过去，都已经离去了，在虚拟中继续，继续的，真的是自己吗？老实说，我也理不清。”

“阿寻纠结这个问题，他不会怀疑你，但他会怀疑自己，然后把自己这一切归功于盗窃，他盗窃了阿寻的一切。然后不管你怎么样，他都会不安的，他会觉得这是他偷来的，你对他越好，他反而会越不安，在失去后的结果中压抑。”

“如果你让他以阿寻的身份继续，那必须面对这个问题，挺关键，如果你让他放弃阿寻的身份，你们不会在一起的。”

“你要习惯，懂的他的思维模式，这样你才能及时解决问题，和阿寻过的更久。跟阿寻过日子，差不多就得这样的头疼吧。”

小白点了点头，迟疑了迟疑，抬手便凭空出现了一白瓷杯，它双手捧着这大大的杯子凭空走到了他面前弯了腰。

[辛苦了]

[说了这么多，应该口渴了]

[喝杯茶？]

苏哲无言看着这杯茶皱了眉，看着这小东西。

“你这给我敬的什么茶？”

小白顿了顿。

[普洱茶]

“你觉得我问的是这个吗？”苏哲凉凉道，“老实说，我宁愿去厨房接水喝，都不想喝你这口茶。”

说着，伸手拿过来杯子，微微抿了口便放下了杯，“你应该不会要红包什么的吧，我没准备。”

小白抬头直起身速度摇了摇头。

[没事，我不在意这点。]

然后弱弱垂眸看向他怀里的苏寻。

“一边儿玩去，沈明应该很愿意陪你玩，我还在，你就别想什么了，阿寻也才这么大，我很看不顺眼，养了这么些年，就被你这么拐了，装模作样。”

“要是阿寻再小点就好了，很好玩的。”苏哲说着看了看怀里的苏寻，戳了戳他脸，叹了口气。

“那时候的小脸特别软，特别嫩，他小小的一团，特别的好捞，眼睛亮晶晶的，有光，我挺喜欢亲他脸的，不过，如果胡茬没刮干净，他会推我，觉得扎，不太高兴，但是会别别扭扭的反过来按着我脸，凑过来亲我脸一口，抱着我脖子，闷闷喊我哥，让我把胡茬刮了，又软又萌的。”

“会一本正经跟我生气，鼓着脸，我挺好戳的，一戳就下去了，他气急了还会握小拳头砸我，不过不疼，他也就象征性的表达他的生气，让我认真对他。”

“让我教他各种各样，好多为什么，可好学了。才那么大一点，就想着照顾我了，心疼我累，我怀疑我跟妈妈聊天，然后说的他听到了？”

小白默然仰头看着他自言自语，它觉得，他在赤.裸裸炫耀，可是它真的好羡慕嫉妒啊，它好酸，掐了数百颗的柠檬，它也想抱软团子，戳软团子，亲软团子，或者被软团子用小拳头砸胸口，软团子想学什么，它就教什么……

只是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啊，幸福到窒息。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特别好玩，这可是阿寻，软乎乎的、啥也不懂的阿寻，特别单纯的阿寻。

然而这是大舅子，然而那时候，还没它这只猫呢，然而他和阿寻的相遇，是在阿寻9岁。

同时门慢慢打开了一条缝，沈明探头探脑的弱弱走了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身了。

小白猛的摇了摇头，坐在了桌子边上，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

“阿哲，我带它出去玩儿去？”

“随便。”苏哲淡淡道。

沈明“嗯”了声抓起了它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