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末的赞歌 第5章 最后的剑意

见此，醉倾心从她背上下来说：“我们一起杀出重围。”

堕灵者：“好。”

两个人在一起战斗远比一个人要轻松的多，可是依旧改变不了现状。

她们背靠着背，手里的剑统一指向这些比她们高很多的敌人。

穷途末路的她们这才发现，原来驱灵铠有那么高。

她们一剑，一剑的厮杀，堕灵者在一个体力不支之后，被驱灵铠一剑击中了胸膛。

堕灵者被击中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让周围飘起了黑色的迷雾。

她拉起醉倾心在黑雾之中穿行，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她让醉倾心走。醉倾心看见她走不动了就拉起她，却发现她的身体好重，醉倾心把她背在自己身上，就像她背起自己的时候，醉倾心哄着她：“我们一起走，我们一起走。”

可是自己背了几步之后自己也走不动了，醉倾心意识到了她们真的要在这里结束了。

她把堕灵者扶在墙上，自己也靠在墙上，两人肩靠着肩。

她说：“你还活着吗？”

“还活着。”堕灵者说。

“你什么名字。”

“故岁。”

醉倾心仰着头：“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结束了。”

故岁嗯了两声：“我知道，但我不后悔。”

“我可以喊你姐姐吗？”

醉倾心：“好，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故岁躺在醉倾心的怀里说：“姐姐，知道吗，我有一个好哥哥。”

醉倾心说：“你说什么我都在听。”

故岁开始讲述她口中的哥哥，仿佛不说的话，下一刻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是你们口中的堕灵之主，但是在我眼里就是哥哥的存在。

在我们很小很小的时候呀！我们在旧大陆里面无依无靠，他把我们捡了回来，他对我们很好很好，带我们买吃的，陪我们一起玩耍，在晚上陪我们一起数星星。

在一开始我们不知道叫他什么，和别人一样也叫堕灵之主这一个称号，他感觉我们这样一直叫他太见外了，于是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引灾。

我们感觉这一个名字一点也不好听，于是就和他说换一个名字。

他想了想说：既然感觉不好听，那么身为你们的监护人，你们要不然从现在开始就叫我哥哥。

就这样他成了我们的哥哥，只不过在我们长大之后，我们一天天地学习，有一天我们和他说要到出去闯荡一番。他放心不下我们，于是他和我们在这个世界一起闯荡江湖，只不过在外面他不让我们不再叫他哥哥了，要一直叫他师兄。

那个时候我们还很幼稚，他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哥哥任由我们的天真。我们认识了很多人，见到过了很多事情，我们闯了很多祸，但是哥哥每一次都帮我们摆平

我们一天天的长大，你知道吗？姐姐。

哥哥的样子在遇到我们之前一直是17岁，但是当我们17岁时他陪着我们一起长大，直到在我18岁的时候才发现哥哥的模样好像和以前相比变了一些。

我问他为什么便样子了，他摸着我的头说：我总归是要长大的。

今年20岁了，我才发现哥哥说是总归要长大的，而是我们总归要长大地，哥哥一直以来是陪着我们一起长大。

我们知道自己堕灵者的身份，有一天我问哥哥：哥哥呀，为什么堕灵者和驱灵者一起要为敌。哥哥说这并不是他所决定的，这是人类自己的选择。

哥哥当时把我当小孩子一样逗，可我已经我不小了，哥哥模仿神秘莫测的高深老者一样说的云里雾里，当后来我再次问他的时候才知道哥哥说的是真的。

我问哥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进攻新大陆，而是每当新大陆的驱灵铠再次取得突破性成果时却又再一次赋予堕鬼和堕灵者更强的力量。

哥哥说虽然这是人类自己的选择但是夹杂了自己的一些私心。

问了原因才知道，他是世界的黑暗面，虽然人人都想得而诛之，但是在一开始他就可以创造出他的那一个世界。只不过是要证明某些事情，等一个公平的对决。

我问哥哥强到什么地步，哥哥说他是世界的绝望，世界因他而再次转动。但是他现在自己贪玩只是绝望的一部分，还不愿意掌控绝望的全部力量，还不愿意进行最后的决战。

我最喜欢的就是小时候哥哥陪我们躺在地上一直数星星，他和我们讲旧世界的故事，只不过旧世界和现在一样，都是都不是好时代。

哥哥说天下英雄出少年，在旧世界的最后，天下少年齐聚终焉之地，只为了心中的世界，但是最后还是输了。

按道理来说，输掉就什么也没有，但是还是低估了少年的理想，最后在神祭巫女的力量下，七个少年和少女们，耗尽了大部分力量来到了看到这一个未来，只不来这一个未来却不是他们心中所期待的未来。

我知道，哥哥出手的话我们一定可以出去，但哥哥也有自己的事情。

这一次哥哥又放任了我们的任性，只不过这一次真的要让哥哥伤心了。

希望哥哥再一次原谅我们的任性。

哥哥一直都是我的好哥哥。

哥哥，哥哥……

醉倾心一直在听着故岁的讲述，说着说着，故岁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直到再也听不到故岁的声音。

她晃了晃故岁发现故岁再也动不了了，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孤身一人。看着故岁在自己面前死去，她哭着对故岁说自己不想再逃了，要为我们打出一个说法。

黑色的迷雾渐渐散去，她来到调查局面前，一步一挥剑向前面走着。

驱灵铠全部出手，她每一次被击倒就重新爬起来，源源不断的驱灵铠向她杀来。手里的剑渐渐碎了一截，她用她的剑意重塑碎掉的那一截，打着打着，又碎了一截，两截，三截……。直到一支剑只剩了一个剑柄，最后那一个剑柄也断成了碎片。

此刻她手里已经无剑，她用她最后的剑意，再一次凝聚出最后的剑影，最后一次使出了“破云”。

沿着剑影开出来的路，她无视身边的调查局，一步一步的向着外面的世界走去。

她此时体内已经没有了一丝灵力，调查局再次射击，这在这时，破碎飞剑的碎片，每一片都重新凝聚出飞剑盘旋在她的身边，进行自主护体。

现在她有了更强的剑意，这股剑意超过了旧世界的最强的剑意，这是新世界最强的剑意，只不过却没有一点力量来控制这股剑意。

自行护主的飞剑一直抵挡调查局的攻击，可是依旧却挡不住所以的子弹。穿过飞剑的子弹，一颗接着一颗的穿过穿过她的身体，不断在她身上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血洞。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她身上流下来，那一身天下谁人配白色的衣服已经被染得鲜红鲜红。

即使子弹不停的穿过她的身体，但她还是一步一步的向前面走去。他走的越来越慢，仅仅几分钟她向前一步都十分困难。知道再也走不动，重重地倒在地上，她抬头，抬起胳膊，用尽所有力气，想要再往前爬出去，可是却怎么都不能往前一步了，护主的剑意随着她的倒下，在此刻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