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集口腔里的软肉外翻着,鲜红的腔肉不复粉嫩,他的舌头耷拉在嘴唇外面,被粗壮汉子两根手指以及鲜花粗暴蹂躏的嘴唇无法完全闭合。
他口中被花刺划烂,血肉翻滚,深处又是看不清的暗色,惹人遐想。
修瑞养尊处优,一双手纤细如好女,骨节匀称,连指甲都带着玉色。
铁奴手掌粗粝宽大,江集嘴里塞两根便已经勉强,但是换成修瑞的手,四根手指都塞得进去。
修瑞感觉到柔软暖和的口腔裹着他的手掌,他便忍不住张开手指,玩弄着江集的舌尖。
被迫撑开的口腔里血水混着口水,修瑞却丝毫不介意,玉石一般的手指拨弄着江集的舌间,扣弄着上面的小孔。
江集许久未曾被人用手指撑开,只觉得喉咙里疼痛难忍,却又有一股股的酸麻快感传出。
被迫撑起身体的两条腿抖成了筛子,他的手指忍不住拽住修瑞的手臂,被虐待的唇舌却纵容地张大。
“呜呜呜……”
江集嘴里的话粘糊成一片,像是痛苦的哀嚎,又像是浪荡的喘息。
修瑞忍不住将手指深深探向紧致处。
越是深处,却越是松软。
修瑞玩过很多人,他喜欢的总是会被他玩坏,可是江集不同。
他本就是一块破布,一块烂泥,踩不烂,玩不坏,更没人会报复。
修瑞不觉得自己在施虐,江集嘴里传出的模糊声音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江集的主宰。
他双目赤红,嘴里也毫不斯文的发出喘息,手臂更是逐渐加快速度。
江集两条细白的腿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哭叫着哀求修瑞,却也控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和呻吟,
“呜呜呜……”
“啊啊啊啊!”
……
修瑞猛然抽出手指,双目赤红地紧盯着江集红艳外翻,血肉模糊的嘴唇,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满足的笑容。
他也不在意手臂上的粘液会弄脏衣服,伸手解开了衣服。
江集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几乎要趴在了地上。
他的脸蹭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到自己之前流下的口水又蹭回了自己的脸上。
江集有些恶心和难受,却又无法躲开。
“贱人!”修瑞紧抓着江集的腰,手指陷入他的皮肤。“你这条贱狗,换了个主人也是个只会发情的贱货!”
修瑞嘴里不断辱骂着江集,不见往日的矜贵。
“自甘堕落的杂种,你那仙人师父他知道你背着他找男人吗?他知道你和温酒上床吗?”
“啊啊啊啊……”
“他知道温酒把你送给别人玩吗?他知道你从小就会张开腿勾引男人吗?”
修瑞像是忽然想到了好玩的事,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将江集翻过来躺在地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玉石一般的珠子,塞进了江集流着鲜血的嘴里,又用手指撑开他的嘴唇捏住他的舌尖。
“想来是不知道的,他如果知道你这条杂种贱狗给他师兄下过小狗崽子,怎么还会留你在身边?”
修瑞一手按在江集腹部鼓胀的疤痕上,感觉到自己手指浸泡在温暖的液体里,舒爽的长叹出声。
“藏好自己吧。”
江集虚弱狼狈地半跪在地上,手指探入口腔,再忍不住呕吐了几声之后,找到了修瑞塞入他嘴里的珠子。
一颗灰蒙蒙的珠子,此时沾满了江集的鲜血。
蜃珠,蜃妖的内丹,注入灵力便可凝聚幻境。
就是为了这颗珠子,江集才心甘情愿被修瑞折磨。
他脱力的靠在躺椅旁,感觉着身体上下被撑开的疼痛,却依旧忍不住发呆。
江集从修瑞峰上回来时已是深夜,他却依旧谨慎的避人耳目。
他暂时还不希望楚辞知道他和修瑞的关系,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虽然他和楚辞已有肌肤之亲,但是对于这位百年来身边只有斩道剑的楚剑仙,江集不觉得对方会把自己放在心上。
他需要更多的筹码。
短暂了失了一下神,江集随即重新集中注意力。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将穿过舌尖的珍珠耳环摘下,费劲地吞下了治疗的丹药。
喉咙深处至食道之间,仿佛经历了一场尖锐的侵袭,疼痛如同误吞了尖锐的钉子,每一下吞咽都伴随着刺骨的痛楚,让人难以忍受。
驱动体内的灵力吸收着丹药,江集才感觉身体略微好受了一些。
他知道楚辞最近都会留在门派中。
想到修瑞对自己的折磨和羞辱,江集忍不住咬牙,却又忽然泄气。
他又能做什么呢?他不过是旁人眼中的蝼蚁。
珍珠耳环就在一旁,上面还沾着尚未凝固的,江集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