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 第2章 鳟鱼

Siren：【读】我弹琴给小姐伴奏，演唱《鳟鱼》，听着听着我眼泪都要下来。因为降D大调吗？我也试了试移调，即使移到A大调上，依然不安定明亮，是词的内容导致的吗？

Scylla：你会去吗？

Siren：我希望你能一起去？

Scylla：为什么呢？

Siren：因为临近Pisces的生日，我估计他也会在。

Scylla：那就更不行了，好好的生日成个什么场面，弄得好像我们合伙要回敬Andromeda一样。

Siren：那就再把Pandora也叫来，人多胆足？

Scylla：可真胡闹。你直说打的什么主意？

Siren：鳟鱼五重奏好不好？Andromeda弹钢琴，你拉低音提琴，Pandora拉大提琴，Pisces拉小提琴，剩下一个我来。

Scylla：你倒挺自觉，又选中提琴，难的活儿留给自己，不过室女座稍微多了点，双鱼座稍微少了点。

Siren：那我再去招一个合唱班子，全都选双鱼座的。

Scylla：别气我了。我一起去就是了。想想你曾经鼓捣他们吹号角，后来又撺掇他们演出动物狂欢节，还把我拉去给他们舞台导演，真是服了你的淘气。

Siren：狮王和天鹅那两段不是跳得挺好么？

Scylla：要不要给你翻翻旧账，谁也不想演的角色吵得差点没打起来。

Siren：这回不会了。

【Scylla翻出来导演本，看当时分配的角色：序奏及狮王由Leo演，公鸡与母鸡由Gemini演，野驴由Scorpio演，乌龟由Libra演，大象由Taurus演，袋鼠由Capricornus演，水族馆由Pisces演，长耳动物由老羊演，林中杜鹃由Aries演，鸟舍由Sagittarius演，钢琴家由Virgo演，化石由Cancer演，天鹅由Aquarius演，终曲一起演。】

Scylla：得了，就这么去吧。要说玩乐器我们大概都不行，你可用魔法照应着点儿。

【请读者自行找鳟鱼的演出录音。】

Pisces：今天的气氛不错，不过假如真到了那么一天我们得面对面……

Siren：Letzte Rose, wie magst du soeinsam hier blühn...（德语：长夏里最后一朵玫瑰为何独自开放）

Andromeda：【低声】他们说的什么？

Scylla：【更低声】别出声，高手较量点到即止。

Pandora：【低声】你怎么了？

Siren：【低声】幸好是现成曲目，只要凑合着你们演就行了，要新编一支，得把我累倒，danke，Dame，你也会真好……

【以下是Siren对清澈纯净的鳟鱼为何流泪的书面解答】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小石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