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 第11章 曲式游戏

Scylla：一大早起来，应该先吃饭，怎么空着肚子弹琴去了。

Siren：这就是饭。【弹Linné主题】

Scylla：比喻的用法还真能当饭。

Siren：反正我们这里，是从不会需要说出还有生命这一类的话的。

Scylla：早就知道你要说艺术是你的生命。你给我解释一下昨天？

Siren：没什么大碍，只是太累了。阿咪递消息跑得还挺快。

Scylla：得了，还等它跑腿，你好变成枯鱼过河泣了，王早就觉得你不对头了。彼时风起云涌，此时轻描淡写。（算了，就算昨天你是锯角褪鳞剥皮剔骨到了今天也全不作数了，生日全都重来。）今天你也打算让我们来喝风么？

Siren：我准备食物了。你瞧我摆的桌子。

Scylla：行啊，海带，紫菜，石花菜，鹿角菜，龙须菜，裙带菜，海蓬菜，石莼，海葡萄，浒苔，海什锦是吧。

Siren：这里还有十个呢。

Scylla：莲藕，荸荠，菱角，慈姑，芡实，莼菜，蒲菜，茭白，莲子，菰米。全是蔬菜，全是蔬菜……倒是挺像你的，海咸河淡，鳞潜羽翔。我再给你添五样，水蕹菜，豆瓣菜，水芹，蒌蒿，芋艿。

Siren：五行五列，这可做起水陆道场来了。

Scylla：什么螺蛳壳的道场。【安排动物】鹰去接Lyra，蝙蝠去接Pharaoh，蜜蜂去接Orpheus，蛇去接摇光，狼和熊去找点粮食和肉来。

Siren：你又照去年安排，也不怕他们合伙找我算旧账。

Scylla：有饭吃算什么账。你过来，我倒要给你翻翻旧账。自从有了阿咪，成天只见你胡淘气。【指】音乐瞬间，八弦琴的音乐会，开演之前，最后一课，花与蜂，配器游戏，余波记（北欧一日，生日的恶作剧，对牛弹琴，艺术家的生涯），共克时艰，练习曲，二重奏，四重双簧，Sonata，鳟鱼，心愿，打十番，凝固的音乐流动的建筑，Sonnet，对位法，和声游戏，sapphire，无穷动。这都21个了，老老实实地说是不是在模仿勃拉姆斯的Hungarian Dances？

Siren：当然不是了。明明这些都是不同的曲式，除了数量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Scylla：你就是迁就阿咪太多。

Siren：它这辈子也无奈我何，跟它计较个啥。你瞧买粮食买肉的回来了。

Scylla：你们怎么能这么快呢？

狼、熊：刚出门就遇到有人送来了。

Scylla：行，开工烧火。【对Siren】说起你的名字，倒有点意思。名字开头是S，Siren开头是S，少有。

Siren：名字用S开头的多了，你不也是。

Scylla：多是多，除了飞马座他也可以叫做Sagittarius，全是的也不多。

Siren：无非语音里S的音比较常用罢了。

Scylla：你的生辰石sapphire开头还是S。

Siren：好么，三个连写再给它拉长了，多好的三绺胡须。

Scylla：还有啊你的生日在九月，九月也是。

Siren：但是，咱们应该去问一问作者，希腊神话背景是不是应该以希腊语为标准，读如S的音，希腊字母应该写做Σ。这个形状可以当帽子戴。

Scylla：那算了，谁要戴高帽子。

Siren：瞧瞧，师兄他们也都来了。不会也是半路遇到就接来的吧。

Lyra：听说Linné写好了，想来瞧瞧。

摇光：瞧瞧，给Pisces写的，又不是给他写的，他急得不行。

Orpheus：作曲这个事情我们是听你的，但是你写完了也该及时让我们看到，不然怎么练习，又怎么去帮你唱呢。

Pharaoh：先把阿咪给我玩玩。

阿咪：喵~可不兴玩成埃及木乃伊~

Siren：Oui, Bonjour, Madamoiselle, Bienvenue.

阿雅：Joyeux anniversaire.

Siren：【拿椰子壳壶】不嫌鄙陋务必得敬上三杯。【不容推托】第一祝贺你们协调了人与人的关系，第二祝贺你们找到了在自然中的位置，第三祝贺你们能与自己和解。

阿雅：Merci...【急切称呼说不出来】

Julian：Solent，不得失礼。

Siren：Monsieur.

Julian：送完客单独见我。

Julian：一年来可好？

Siren：幸不辱命。

Julian：高高兴兴的生日，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