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许初快速回神,打开衣柜换了身睡裙,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三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迈着步子去了二楼,敲响了郁余笙的房门。
灯光亮着,屋子里有酒气,许初看了眼桌面,果酒瓶子已经少了一小半,郁余笙穿着睡袍坐在椅子上,手机上的倒计时还没关,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刚好三分钟。
眉毛轻挑,问道:“你之前上学经常卡点进教室?”
许初摇头:“偶尔卡点,多数时候还是挺准时的。”
郁余笙嗯了一声,没在此上过多纠结:“既然上来了就不耽搁了,过来点。”
许初敛了敛眸光,视线落在女人余着绯红的脸颊上,红唇舒润,睡袍领口松散着,几缕发梢落了进去,软塌塌搭在白皙的锁骨上。
“站着做什么,”郁余笙见她不动,“过来。”
许初感受着掌心的汗,走过去站在她椅子旁,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看起来与平时无异样。
“郁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
郁余笙笑了一声:“我才喝几杯,没醉。”
许初细细观察了几眼,确实不像醉酒的样子,应该是喝到微醺,理智意识还在。
“你别磨蹭了,”郁余笙闭上眼睛,“快点亲。”
亲了好睡觉,她挺困的。
房间里没开大灯,墙壁上一盏橘黄的灯光亮着,落在女人脸庞上,醉态里多了些温婉。
许初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的脸颊,细长的眼睫,吹弹可破的肌肤,眼里情绪在翻涌,有柔情仰慕,还有发自本能的**。
她暗深呼一口气,在郁余笙睁眼看向她时,眼眸里又是清澈。
忽然庆幸自己长了这样一张单纯的脸,稍加收敛,就看不出来什么。
郁余笙起身,从柜子里拿了新杯子,倒了杯酒递给她:“陪我喝点?”
是她没考虑周到,让小许师傅主动亲她,内心指不定害羞成什么样子,喝酒能壮胆。
“嗯?”许初颤了下眼睫。
郁余笙说:“我不会告诉你阿姐。”
许初笑了一下,接过杯子抿了几口。
“你酒量怎么样?”郁余笙问。
许初:“还行。”
“偷偷练出来的?”
“天生的。”
郁余笙点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喝着:“我这几天在小镇周边逛了逛,风景挺好的,基础设施也健全,但我发现来这里旅游的人不是很多,你们这边的文旅是不是宣传不到位?”
许初陪着她闲聊:“应该是,周边其他宣传得不错的小镇都挺火的,我们这里一般,游客一直不是很多,之前还要少些,最近好像在宣传了,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了。”
现在这个时代,酒香也怕巷子深,尤其是宣传这一块,得找到方法慢慢来。
一杯酒见底,郁余笙见许初脸色微红了,觉得差不多,放下杯子:“小许师傅。”
“怎么了?”
“马上一点了,我想睡了。”
“那我先走了。”
郁余笙说:“亲了再走。”
许初抿着唇,看起来有些犹豫,片刻后说道:“郁老师要不还是算了。”
“为什么?”酒也喝了,怎么还在推脱,郁余笙觉得她有些扭捏了,她也不想一直欠着别人。
为什么。
有点难回答,也不能如实回答。
许初看着她困惑的眼神,静思片刻,低头垂眸,小声道:“我不会。”
“什么?”郁余笙没听清,“你大声点。”
“郁老师我不会……”
轻声细语,能听得清楚,郁余笙耳朵发痒,像风吹散的蒲公英划过耳畔,心也跟着痒了几下。
郁老师我不会。
她说她不会……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许初缓缓抬眸看向她:“我先……”
下楼二字没说出口。
“我教你。”她听见女人说。
许初轻微震惊。
郁余笙轻抿一口果酒降降温:“你不会,我教你。”
许初掌心发烫,明知该制住,却不由自主,降低音量明知故问:“怎么教啊,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郁余笙缄默片刻,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下巴上,道:“就这样用点力固定住我的脸,别让我动,侧头亲过来,然后再……”
她顿了顿,其实会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教人如何吻自己,若是放在几天前,她根本不敢想。
“然后怎么样?”
“再用舌头挑开我的双唇,舌尖触碰舌尖,”郁余笙喉咙有些干,背脊发热,自己抓着放在脸上的手还算凉快,挨着舒服,不由得蹭了蹭,“如果你想再过分些,可以咬我。”
应该是这样没错,她虽然没有经验,但常识还是有的。
吻倒这种程度,应该能还清她那晚的唐突无礼了。
“咬…哪里…”
怎么说到这里了还要教还要问,郁余笙咳了一声,声音微哑:“上下唇,或者舌头,但是你别太用力,我怕疼。”
小姑娘未免太单纯了些,难怪温沄不找比自己小的女朋友,如果自己是弯的,大概也不会找年纪小的,接吻都要教,做|爱岂不是更得教了,麻烦又累人。
“懂了吗?”郁余笙问她。
许初红着脸嗯了一声:“你把眼睛闭上。”
郁余笙闭上眼睛,视觉消失后,其他感观会被放得更加细腻,比如对方的呼吸声,对方靠近她时的体温,对方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对方的衣摆划过她放在腿上的手臂时,那瞬间出现的颤栗。
她有些紧张了,想睁开眼睛,嫌许初太过磨蹭,正要催促时,一个温热的问落在了额头上,柔软干燥,轻轻一下又离开了。
郁余笙屏息一瞬,睁眼:“嗯?”
许初往后退一步,快速道:“这样就行了,郁老师晚安。”
话音落下,她开门离开了房间。
郁余笙端起酒杯,晃了晃里面橘红色的液体,抬手摸了下被亲吻过的额头,笑了一声。
就这样?
敢情她的教学白教了,没有用上。
小许师傅还真纯情,大家都是直女,亲一下又不会有反应,怕什么怕。
郁余笙笑叹一声,起身把桌子收拾好,漱完口后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眉头微蹙看着天花板。
许初不会是没听懂她的教学,又不好意思说,才亲她额头的吧!
这念头一旦出现,就会在脑子里发酵膨胀,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她教得有这么差?
睡前想的是接吻,这一夜做的梦也是接吻,郁余笙惊醒,摸了摸发干的嘴唇。
她梦见自己被许初抱着亲哭了,不是因为亲的太好,而是根本不会亲,气得欲求不满。
虽然符合现实,但是她为什么会梦见这种东西。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直发呆?”温沄坐在民宿大厅的餐桌旁,吃着在面包店买来的三明治牛奶,“味道不对?”
郁余笙回神,摇头:“不是。”
“那怎么了,还有你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昨晚熬夜了?”
郁余笙放下牛奶,提口气说道:“我做春|梦了。”
“咳,”温沄差点呛着,语气惊讶,“你?!”
“我不行吗?”
“你行哈哈哈,你不是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嘛,要还俗了?”
郁余笙:……
“你能不能正经点。”
温沄点头,正经问:“一夜几次?”
“一般般,”郁余笙回味片刻,“四五次吧。”
亲了四五次。
温沄震惊,做四五次还一般啊,她之前和女朋友一晚上最多三次就不行了,嘴麻手酸腰疼的,身体吃不消。
“看不出来啊郁余笙,你这需求有点……”
她话没说完就停下了,郁余笙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并没有追问,淡淡说着自己的看法:“我理解你找对象为什么不找年下了,什么都要教,接个吻都不会,教也教不会,花样也少,一晚上也就四五次,太不行了,我也不喜欢年纪小的,你眼睛不舒服吗,怎么一直眨眼……”
她楞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许初正站在她身后,笑着和她对视着。
许初:一夜四五次不行,花样少不行,记小本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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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悦是全市最羡慕之人,也是全市群嘲之人。
作为姜家唯一的孩子,金枝玉叶的贵人,却在二十岁那年大病一场,诊断出信息素无能,天之骄女一朝沦为群嘲,家族弃之,女友背叛,出轨了别人。
被逼着过量服用信息素强化剂的姜悦,晕死在了雨夜的路边。
药效发作,浑身燥热难耐,被人捡了回去。
再次醒来红帐暖香,满屋旖旎,陌生红裙撕成碎片,屋内只有她一人。
姜悦盯着破布红裙深思几息,正要离开,女人从浴室出来,坐在她腿上:“想走?”
姜悦低下头,落汤小狗一般,“可以算了吗?”
她没钱,裙子看起来太贵,赔不起。
至于一夜情她根本没想过,信息素无能,不可能发生。
“不行。”程卿言目光冷艳,挑起她的下巴,递给她一份工作协议。
姜悦做起了贴身秘书抵债,随叫随到,勤勤恳恳。
大到出差旅行,小到衣食住行。
唯一的不好便是,白天工作完,夜里还要被压榨,她锁在床头瑟瑟发抖:“我不行,不可以的。”
女人不理会,如饿狼般走了过去。
无能的a就像破布娃娃一般,每天被压,姜悦瘫软在床,如此想着。
程卿言坐在她腰上:“累了?”
姜悦愧疚:“对不起,我信息素无能,让你受委屈受累了。”
外界都传昔日姜家继承人沦为女人的玩物,被首富程卿言包养了。
程卿言十八岁继承家业,顶级o,果断杀伐,手段毒辣,私下养了一群年轻貌美的小a,无能的姜悦不得被玩死,为什么会看上姜悦这个无能。
任外界众说纷纭,程卿言依旧我行我素,那些没眼睛哪里知道,姜悦根本不是信息素无能,厉害得很。
就连姜悦自己也不知道,不然怎么乖乖让她压着。
后来已经夺回了姜家,成为新贵,发现医生误诊,知道真相的姜悦,朝着程卿雪大发雷霆:“你怎么骗我!”
程卿言红裙摇曳,按着她的头:“跪下,允你罚我。”
姜悦呜呜呜:有能的a依旧得跪下,听老婆的话。
老婆说一句,她才敢做一句。
听老婆的话,运气好。
*无挂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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