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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僮 第21章 番外一[番外]

作者:牙疼的糖果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14 10:04:39 来源:文学城

赵何清被封的官职是从六品的翰林修撰,接触皇帝的次数很多。托赵相这个帝师的福,他有过几次见皇帝的经验,工作做的如鱼得水,自己的时间亦有很多。

云归回来后,他如约做了他的夫子,教他四书五经。

乾朝的科举不止考四书五经,还有旁的,例如儒家经典、法律知识、数学和书法什么的,都有或多或少的涉及,但以四书五经为主。

每晚丑时的练功搬到了酉时末,太阳落山的时候凉风习习,很适合运动。

夏日到来,衣衫从厚的换到薄的。小书房的衣柜提前有人放了云归的衣服,只是往日云归在主卧的时间多,知道衣柜里有他的衣服,却从未打开看过。

今日照常在小书房习课。要说云归最不擅长的,莫过于数学。他记性好,脑子转的不慢,但算术对他来讲还是有些难。

赵何清在教他时从未摆过脸,即便他一道题错了又错,也只是无奈的屈起指节敲他的脑袋瓜,道一声:“错了。”

云归看着这道错了一次、被赵何清讲解完换成类似题型结果又错了的题,自闭的把脑袋往赵何清的颈窝里一埋。

“阿满,我觉得只做个进士也不是不可以。”

云归有些生无可恋。

原先在家里,杂七杂八的话本子和奇闻要事乃至乱七八糟的闲话杂谈他都看过不少,正经书没过过几本但也看过些,唯一没有接触过的,就是算学。

家里人不约束他,对他也没有强制要求,在学堂里到了这门课便是开小差都不会被说教。因此,虽说文科类的他都有学过的记性,可对于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兴趣的算学,他是真的一点知识都没记住。

从头开始学,第一次听赵何清讲,云归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魂都不知道飘哪去了。被抓包后,开始还会囧的不好意思道歉,现在放开了,走神被抓也有理有据的说自己是在和数字辩论。

“进士同三甲一样,皆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东西。阿云,便是进士,算学也是绝对落不得的。”

赵何清揉了揉颈窝处的脑袋。

云归还没有及冠,头发仍是发带绑着,在脑后梳着马尾。被他揉了几下,少年人把脑袋拔出来,唉声叹气的继续研究那道错题。

“嗯嗯,先生说的是。”

他拿着笔勾勾画画着自己错的地方,神色认真:“学生会好好学的。”

——好好学的好学生只坚持了五分钟。

算学,往往一道更比一道难。前一道学会了,后一道就又卡了,同类型的题变换一下,又是一道新的题,又有新的错误。

云归一到这门课就开始这卡来卡去的流程,学习的热情火苗在一次次错误中啪的一下就灭了。

“阿满。”

他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我觉得贡士也不是不可以。”

赵何清忍笑。

云归的一双猫眼都呆滞清澈了不少,低着脑袋蔫吧吧的,若是有耳朵,这会儿准撇着,有尾巴也得耐不住的来回啪啪甩。

被自己想的画面给逗得没忍住,赵何清还是笑出了声。云归耳朵动了动,扭头看过来。

“先生,学生有一处不解。”

“何处不解?”

“为什么这些公式不能直接进入我的脑子?”

云归都没力气管赵何清笑他的事了,在这科上他自己也知道进度慢了许多,可就是学不会。

他也是真诚的在表示疑惑。

赵何清撑着脑袋又笑了会。

笑够了,他一本正经的提议:“白柯不久前说的那个方法,或许可以试一试。”

“不管用。”

云归盯着宣纸上的数字:“……我偷偷试过了。”

赵何清意外。

他想起什么,嘴角又压不住了:“前夜你悄悄的下床,不是起夜,是去用‘土法子’了?”

云归郁闷:“……嗯。”

他控诉:“一点效用都没有!”

白柯说的土法子,其实只是个玩笑。

云归想考科举的事他们这些熟人已经都知道了,听闻他算学学不好,知识进不到脑子,白柯便想出个歪主意。

他说:“或许把想学的那页放在脑袋上,让它试试自由进脑呢?”

好一个自由进脑。

云归知道这不会有用,但对于一个学渣来说,死磕不过就开始什么都想试试了。

虽然现实结果……确实没用。

赵何清真没想到云归为了这一门课连这奇怪路子都去试了,不由好笑又无奈:“公式是死的数字是活的,一个类型的题虽然会磕的时间久点,但过去了便也学透了。不要着急。”

云归:“嗯嗯。”

云归:“那可以休息一下了吗?”

赵何清看他,他眨巴着圆眼看回去。

“……嗯,这门课学的时间确实长了,休息半个时辰再继续吧。”

赵何清松口。

——虽然只学了一刻钟。

有他的话,云归身子一歪倒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

那日栀子花香里的吻和剖白的心意,谁都没有细究下去,只是心照不宣的做着一些比往日越界一些的小动作。睡觉时开始的相拥,时不时的吻,没有深入,点到即止。

云归觉得自己已经不太能等到三年后了,可再怎么也得等一年,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赵何清知道,所以两人谁都没提。

克制的在云归的唇角落下一吻,赵何清放他起身:“去罢。”

云归昨日约了和一赵七去打水漂,夏季易玩水,云归还在好动的年纪,心事了结之后人是越来越有原来的少年样了。

他脚步轻快的离开书房,赵七和和一在外头候着,云归过去时,两人正同款蹲姿的唠着嗑,边上放着两把椅子。

云归:?

“在干什么呢?”

他好奇的跟着蹲下。

赵七和一正一只手叠一只手的盖着一个东西,他歪歪脑袋,圆眼里全是好奇。

赵七问他:“你怕虫子吗?”

云归抬头看了眼不远处长的笔直叶子茂盛的树,猜测:“是蝉?”

见他反应不像是怕的,赵七和和一一起撒开手,露出底下趴着不动的蝉。

“我们嫌它叫的吵,就把它抓下来了。”

赵七解释。

“就这一只?”

“那不是,有七八只呢,就是……不耐玩。”

赵七摸摸鼻子,指着这剩下的独苗苗:“给你剩的,你要是不怕可以动动,怕的话我就把它扔了。”

云归不怕虫子,但也不喜欢玩,他礼貌拒绝:“还是不了。现在去吗?”

他指打水漂。

有更好玩的,这独苗苗就没了吸引力,赵七和一立即应:“去。”

蝉被和一随手丢到树底下,那里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只,发不出一点恼人的叫了。

说是半个时辰,云归便如约玩了半个时辰回去。

赵何清在下棋,云归跑过去蹲下,下巴搁在桌子上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

“怎么在这里下棋?”

他们打水漂那里也有亭子,完全可以在那里下棋,还可以看着他。

赵何清下了白子,顺手蹭蹭他的脸:“怕你分心。”

随后视线下移,落在他沾了水痕的衣领上。

“去换身衣服。”

蹭脸的手指改为捏,云归一边脸蛋被他轻轻捏住,带着惩罚似的晃晃。

不疼,但存在感很明显。云归乖乖哦了声,等赵何清放开了手后就近去了这边的衣柜。

打开门时他没有多想,还认真从左到右看了遍里面的衣服,然后同最初那样,被一件粉色薄衫吸引了注意。

他将那件衣服拿出来,转身好奇的问赵何清:“这件衣服没有收起来吗?”

赵何清不知何时起身走出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道:“母亲送来的,在这里收着也无碍。”

“那你穿过吗?”

云归好奇。

粉嫩的颜色落在白皙的掌心里,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松松抓着,陷进布料里,视觉冲击上莫名让人有些心痒。

赵何清:“没有。”

他预感到云归要说什么,凤眼里带着笑,和一抹压在底层的危险。他先一步开口:“换上这件吧,阿云。”

云归:“……?”

他睁大眼,要说的话提前被人说了,还被反过来让他穿,不由一呆:“可是尺码不对。”

“没关系。”

赵何清的手抚上他刚才捏的地方,云归脸嫩生生的,即便他力道不重,也留下了红印子。

他声音放低,慢慢道:“穿上试试,嗯?”

尾音的“嗯?”是个语气词的上挑,云归想说的话堵住,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热,后知后觉到不对。

这里的屏风是合着的,要是换衣倒是可以拉上,但是现在……

他咽了口唾液,声音发紧:“那、不好看也不许笑。”

第一次的笑他还记得呢。

赵何清点头:“好。”

他垂眼看着云归,眼里的笑明晃晃的:“那阿云,就这样换吧。”

云归:“?!”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这么些日子了,可他们真的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越过界,突然要这样换衣……好难为情。

云归纠结着,手指在腰带上拽了拽,没敢解:“阿满……”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赵何清。

赵何清将他这幅样子收入眼底,方才背过身,嗓音温和:“换吧,我不看,不用紧张。”

云归抖着指尖解开腰带,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口窝着。

他和阿满既然是两情相悦,那、那彼此面对面换个衣服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男子,怎么都不至于如此畏缩。

边想着边脱,等身子被从窗口吹进来的小风吹的一抖后,云归才后知后觉自己脱的……好像有点多。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云归脸红了个透,前一个念头完全抛开,他只想着:还好公子是背对着他的。

就算同是男子,在心爱的人面前也终有不同。

他从赵何清手里拿过粉衫的里衣,布料一入手他眼睛就睁大了。

悄摸摸的对着光照了照,云归被这布料透的一呆。

这衣服穿在身上,能遮住什么?

他低头看了眼掉在地上的白色里衣,再捡起来和手里这件纠结了两秒,还是穿上了。

透、透点就透点吧,反正还有外衫。

云归这样想着,等到把外衫拿到手里展开,又陷入了沉默。

好像,没比穿上身的里衣厚多少,反而更轻薄了。

云归慢吞吞的穿上,最后把银制的腰带带上,这衣服就算穿完了。

——穿完了。

没、有、裤、子。

云归再次低头看向自己只穿着亵裤的下身。

倒是什么都没有露,但是上身轻飘飘的感觉还是让他很不适应。

“可是好了?”

背对着他的赵何清问。

云归迟疑的应:“应该……是好了。”

赵何清转过身。

眼前的少年有些不自在的掐着衣袖,圆溜溜的眼睛来回瞟就是不看他。上身穿着非常轻薄的淡粉色薄衫,里面是透明纱,两层衣服都遮不住底下的躯体,若隐若现的能看见粉嫩的两点,以及很淡的一层薄肌。

肌肉是这些日子练武练的,虽然比不得赵何清的六块腹肌,但也是很漂亮的薄肌,线条极其惹眼。

当然,同样惹眼的,还有腰侧的那道疤。

这道一指长的疤痕赵何清早先便见过,只是他当时并没有过多在意,连过问都没有。后来知道云归家里的事,也能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更没有过问的念头了。

可时下心思已然同最初不一样,他的指腹轻轻落在上面,隔着两层手感轻滑的纱摩挲着那道疤,声音放的很低:“当时,是不是很疼?”

滚烫的指腹落在腰窝上面敏感的地方,云归都要忘了这道疤了。被赵何清摸的一抖,下意识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云归摇头:“忘了。”

这是逃命时被柳雏的人刺伤的伤疤,他没有钱,也不会医术,最后是个只会点皮毛功夫的少年看不过去,免费帮他缝合了伤口,上了些药。

少年没有亲手给人做过,给云归缝的时候也没打麻药,手抖的不行,最后云归没哭他给急哭了,一顿道歉:“对不起我手抖,是不是很疼?疼你就叫出来,我、我尽量快点。

……缝、缝好了,有些丑,对不起,我学艺不精……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些药。”

后来云归把身上唯一剩下的一点碎银给他,少年也没要,反而悄悄的给他塞了些铜板。不多,心意却让云归在来京城的路上都热烫烫的。

他说起这段往事,过了这么些日子,回想起来仍然心口发热。他道:“我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或许我都到不了京城。”

缝合伤口时,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家里最后一位于他而言的亲人护他而死,他哪里能分出心思去注意腰间那道不算太深的伤口?若不是少年看到叫住他,执意为他包扎,也很巧合的帮他躲避了一次追兵,他恐怕真的难到京城。

赵何清安静听着,摩挲着那道伤疤的力道却越发轻柔,云归被按的一抖一抖,是痒的。

他躲了躲,下一秒得到一个拥抱。

赵何清将他抱进怀里,力道有些紧,不疼,却沉甸甸的。

“阿云,一直都很坚强。”

温柔肯定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云归从耳朵到脊椎骨一麻,脸腾地红了。

“我知道。”

他小声说:“他们也这样觉得。”

当日他和家人聊天时,有风吹起他的发丝,云归便当做是夸奖了。

抱了会儿,到底是夏天,云归很快感觉到了热,他轻轻动了动,被赵何清放开。

“还没问,我穿这身……是不是很奇怪?”

他眨着眼看人:“感觉上面轻飘飘的,像没穿衣服一样,还松垮垮的,是不是不太好看?”

“不。”

赵何清伸手解下他的发带。

满头青丝落下,他勾起落在身前的一缕发丝,俯下身在云归的眼角落下一吻。

“这件衣服……阿云穿的极美。”

腰带将云归的窄腰勾画的分明,赵何清的手能掐住一半,两点粉嫩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带着青涩的身体,很勾人,很好看。

云归不是让人惊艳的长相,可他很干净。

这种带着粉嫩的衣服,有些人穿上会很没有男子气概,有些人会很风骚。可他穿上,只会让人觉得嫩,觉得好看。

对于赵何清来说,又带了另一层的诱人。

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抬着云归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唇,将余下的话音融在了唇齿间——

“待到明年,再穿一次吧。”

这次,时机不对。

——

看得着摸得着就是不太能吃着。

古代亵裤类似开裆裤(度娘搜索了下才发现,一直以为类似四角裤那种(捂脸(为了不让小云下身凉凉,就当做是完好的一条裤子啵~

感谢阅读,爱你们么么叽![亲亲][亲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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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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