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科幻灵异 > 小皇帝太放肆 > 第39章 上元

小皇帝太放肆 第39章 上元

作者:九皇叔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0-06-26 22:27:04 来源:转码展示1

小皇帝口不择言, 像是气话, 元乔怔忪,斥道:“陛下心思不正,怎地还在胡思乱想。zuowenbolan”

“朕胡思乱想了, 大长公主退下吧,朕累了。”皇帝想而未想就赶人出宫,态度不好, 又炸毛了, 元乔想顺毛摸, 都是不成。

元乔习惯了, 小皇帝气性大, 经常将她赶出来, 一言不合,就发脾气, 还不如小时候脾气好,说甚都不会生气,只会低着脑袋不作声。

现在脾气更大,不听劝, 两句说不好就甩脸色。

元乔无措, 出宫的路上将思绪捋清楚,皇帝眼下的局势很好,科考之后,朝堂之内就能有新人,陛下择选一二, 天子门生,也利于皇权收拢。

她让步就成,再者皇帝愈发大了,心思深沉,难不保有一日皇帝对她不满。权臣之势,本就是数不清的,她与苏闻、魏律不同,身正则心净,她早就做不到这点了。

过了两日后,元乔作出更大的让步,答应皇帝将她的人安排进二府高位,将自己的人撤出来。皇帝还是未曾松口,元乔就不让了。

狮子大开口,皇帝极为不仁。

到了十五这日,元乔隐隐压着怒气禀事,皇帝心不在焉,早朝后将她留下来,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落在她洁白的两颊处,沉吟须臾,道:“朕今夜欲出宫看花灯。”

元乔淡淡道:“臣去安排。”

元莞点头:“大长公主可去?”

元乔拒绝:“不去。”

“为何不去?”元莞托腮望她,这几日来看着元乔焦急,她心情就好了不少。抓住元乔把柄的好处确实不少,至少能让清高孤傲的大长公主听话。

小皇帝目光不善,令元乔厌恶,她垂眸答道:“臣不喜去热闹之地。”

“大长公主又不听话了。”皇帝轻轻叹一句,晓得元乔不喜,还是走到她身前,“大长公主当真不去?”

步步逼近后,元乔退后几步,抬袖揖礼:“不去。”

元莞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双手交握后,心就痒痒的,可惜不能碰一碰、摸一摸,她怀念酒醉的元乔,那时多听话,让摸就摸。

她不罢休,又问:“不去便不去,凶什么。那今夜大长公主去何处玩?”

“臣在府内。”元乔道。

皇帝好奇:“府内好玩吗?朕可能去?”

元乔再次拒绝:“不能。”

“哦,那便罢了,豫王家臣在皇城司,大长公主命人去接就成。”皇帝露出失望的神色,转身就回到案后,不再作纠缠。

元乔不懂她的意思,僵持这么久,皇帝什么都不要?她心内怀疑,不敢确定皇帝是不是有后招,想多问几句,孤鹜引着太医过来了。

皇帝瞧着太医就不乐意,见元乔还站着,就道:“大长公主不走?”

又赶人了。元乔颔首,“臣这就走。”

离开之际,就听到元莞不高兴的声音:“太医,你下针时轻些,再重几分,朕赶你出太医院。”

而后是太医唯唯诺诺的应答声,元乔笑了,回身去看,小皇帝愁眉苦脸,与稚子无异,有趣可爱。

元乔离开后,转去太医院,拿了皇帝脉案在看。皇帝的伤势渐渐好转,已然能握笔,只是力气不如往日,灵活二字更是谈不上。

太医院当值的太医不敢隐瞒,将皇帝近日的病况都解释一番。

元乔听后就离开了,只要有进展就成,出宫后唤来陈砚,命他去皇城司将人接出来,带去公主府。

皇帝既然知晓了,就无需隐瞒。

人在皇城司并未受刑,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伤口,冻得不行,整个人都在打颤,感染风寒,陈砚请大夫医治了。

午后,元乔回府,亲自去看家臣。

豫王家臣没有气焰了,见到元乔忙从榻上翻下来行礼,元乔并未走近,淡然出声:“可知抓你的人是谁?”

“不知、我、我一直被蒙着脸。”

孤鹜出手,确实不会留下线索,元乔放下心来,择处而坐,望着那家臣:“回去后告诉豫王,莫要再动心思,陛下大了,并非以前不懂事,羽翼丰满,他再不知改过,就想想老豫王的下场。”

提起老豫王,元乔的语气很是平静,眸色不变。

“我、小的明白。”

那家臣想不到鬼门关里走了一趟,还能保住性命,忙不迭地叩首。元乔无动于衷,继续道:“你说了什么,与我道来。”

“小的并没有说什么,只道是豫王派遣给殿下送礼,礼装在一木匣子里。”豫王家臣匍匐在地,垂首不敢见元乔。

皇帝的心思诡异,看似蛮横,又无条件地将人放了,既然如此,何必又抓人。元乔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起身不再言语,命陈砚将人送出城。

她既看不懂皇帝心思,就静静等着皇帝的后招。

回书房之际,幕僚匆匆而来,禀道:“永安侯入宫了。”

元乔顿住脚步,眼内闪过不悦,吩咐道:“陛下今夜出宫去御街,你命侍卫司小心照看着,莫要使陛下受到损伤。”

周暨入宫,不为旁的事,必然是跟皇帝出宫去玩的。她对皇帝的心思毫不减退,元乔思索一番,不可再让周暨入宫了。

****

大宋不设宵禁,御街之上,酒楼彻夜,至深夜间,亮如白昼。

街上随处可见花灯、傀儡戏,街边小贩买珠钗花胜,人多处,摩肩擦踵,人织如潮。

华灯彻映,火树银花,最是一派升平之色。十五是上元灯节的最后一日,遍地可见灯火,灯样各异,织布上画着山水,浓淡之色,映着烛火,深深浅浅。

马车在外间停下,元莞探头去看,同周暨道:“你带朕来玩,不怕大长公主训你?”

大长公主古板又不通情理,周暨见到她就怕,被皇帝这么一说,吓得拍了拍胸脯,娇俏一笑:“那又如何,她今日又不会出现,可要说好了,陛下不能再将我丢了。”

每回出宫玩,到中途,陛下就不见了,丢她一人。

元莞笑了笑,走下马车,被眼前缭乱之景惊得难以言喻,瞳孔里闪着惊艳,笑道:“自然是要丢你,难不成你还要跟我入宫,你难不成没有友人一道玩?”

“没有,我同陛下一般。”周暨哼了一声,走到皇帝面前,看了一眼她的衣裙,再看着自己的袍服,低声道:“你看我二人出来玩,别人肯定认为我们是夫妻的。”

元莞睨她一眼:“心思不正,告诉大长公主,你就怕了。”

“我、怕她作甚,她自己不成亲,也不让旁人喜欢陛下,是何道理。”周暨不满,想起皇帝心中有喜欢的人,不免好奇:“陛下喜欢的是何人,是女子吗?”

“女子,凶巴巴的一女子,你肯定害怕。”元莞随口应了一句,就往街上走去,瞳孔里映着灯火,璀璨亮丽。

玉壶光转,朱轮华毂,她算是见识到了御街的繁华,身旁的周暨道:“陛下可去宣德城门下看杂耍?”

“那里好玩吗?”元莞初次见到热闹的场景,光是商家各出新意的花灯就比宫里有趣,她走到一户店铺面前,望着精致的纱灯,上面所绘是寻常的山水。

周暨提醒她:“这里的纱灯可自己绘,陛下可要试试?”

“自己绘画?”元莞诧异,心思一动,拉着周暨就往店里而去,问店家要了笔,握笔时才想起自己手力不如以前灵活,不知下笔会成什么样。

周暨在一旁也提笔蘸墨,凝神于皇帝侧颜上,清丽柔美,眸光不定,她提笔画下皇帝的侧颜。

元莞却是犹疑不定,试着落笔,笔墨落在纱布上,脏了白纱,她郁闷不定。

店铺里亦有人在画图,三三两两,男子俊秀,女子戴着帷帽,看不见容颜。元莞观察过一阵,提笔随意画了小人图,眯眼一笑,就当作是元乔了。

小人图看不出模样,可见笔力不足,灯有六面,元莞就画了六幅小人图,举止不同,最后一幅图,叉腰怒目,极其凶恶。

周暨画好后,凑了过来,看不出是何意,但第六幅府图是看出来,不解道:“怎地那么凶?”

“你方才不是说她凶的?”元莞不理她,将小人图交给店家,看着她们扎灯。周暨思路转不过来,她方才说谁凶了?

下马车的时候,说大长公主凶了,可那小人图是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虽凶,端庄矜持,性子高洁,哪里像那图上的叉腰?

她不懂,店家已将灯扎好了,元莞喜滋滋地提着,看着那副叉腰图,很是满意,而后抱在怀里,从装有银钱的锦囊里掏出一串钱给店家。

周暨糊里糊涂地跟着皇帝出店,见她高兴地抱着灯,就觉得奇怪:“陛下画大长公主做什么?”

元莞道:“因为她凶。”

周暨更加糊涂了:“凶、可你画得也不像,再说你这么画她,她会生气的。”

“生气便生气,我还将这灯送她。”元莞于陆离光影中得意一笑,若真送元乔,可想而知,元乔的脸色有多难看,定是铁青着脸,拂袖而去,这般才符合她的性子。

想到此,元莞笑意更深,小心翼翼地抱着灯。

两人在最杂耍之地行走,侍卫远远地跟着,两人衣衫配饰都很配,周暨生得好看,时不时有人回头看一眼。

元莞敏感,不知那些人为何侧首看她们,想起自己的眸色,心里闪过一丝恐惧,伸手将帷帽压低,同周暨道:“我不想走了,有没有地方可以坐着看灯?”

周暨当她走累了,带她去酒楼看灯。

临安城内最大的酒楼当属白楼,楼下空地摆着许多杂耍,楼内珠帘轻撩,烛火晃动,不少人走动,且这里日夜不分,不会因时间晚了而赶客,常是达官贵人爱去之地。

两人进楼,被门人拦住,询问事先定的哪间雅室。

周暨脸色一红,道:“没有订,都满了?”

门人眼色好,见两人衣衫不俗,知晓是城中贵人,为难道:“没有了。”

周暨头疼,应了一声,拉着元莞就走了,元莞不解:“客临门,他们为何不接待?”

“今日热闹,想必这里都有人的,不若我令人去问问?”周暨拉不下颜面,示意侍从拿着永安侯府的令去试试。可偌大临安城,贵人无数,小小侯府怕也不管用。

元莞不解,抬眸看去,酒楼足足有五六层,黑夜里似是望不到顶,她不知酒楼生意可以这么好。

侍从去了无果,元莞恼恨,本当令宫内侍卫去试试,一想仗势欺人不好,就偃旗息鼓,择一处搭棚的摊子坐着,离酒楼不远。

元莞将灯放在桌上,周暨与她待了整夜,心情甚好,令店家端了吃食过来。元莞不敢用,摇首不应,她历来警惕,鲜少在宫外用吃食。

点心未端来,恼人的陈砚就来了,周暨识得他,在人未近前的时候就悄悄拽了元莞的袖口:“陛下,陈大人来了。”

“晓得,朕眼睛好着。”元莞摆弄着白纱灯,漠视走近的陈砚。

陈砚走近,碍于周遭旁人在,只行了虚礼,道:“陛下可要回宫?”

元乔讨人厌,就连她的人也是这样,元莞不理会,反指着白楼:“朕想进去看灯。”

陈砚回眸看一眼,明白过来,低声道:“陛下等候片刻,臣去安排。”

片刻之后,侍从来请皇帝入内,她拉着周暨一道,想起一事,陈砚与元乔几乎形影不离,陈砚在,元乔是不是也在附近?

她顿下来:“你家殿下也在这里?”

陈砚道:“殿下还未到。”

“未到?她也会来?”元莞想起白日里元乔拒绝她的事,就生气,抱紧了手里的白纱灯,趾高气扬道:“她若来了,你让她来见朕。”

“臣领命。”陈砚恭谨道,引着皇帝直入二楼。

进入楼内,元莞明白此楼为何如此热闹了且不说构造,光进入雅间,整洁雅致。再放眼看去,家具摆设不俗,陈列的杯盏都是上品。

房间很大,设置两重,不设屏风,反以珠帘隔开,炭火旺盛,热意氤氲,可见方才是有人的,被陈砚赶走了。

想来也是,临安城内约莫没有莘国大长公主府做不到的事,元莞坐下后,不令陈砚离开,反问起元乔为何而来。

陈砚是元乔的心腹,懂得事情不少。

皇帝幽幽望着陈砚,目露不善,陈砚不敢对视,忙垂首道:“臣不知。”

“你不知,那还有谁知晓,你哪里来的勇气诓骗朕?”元莞眸色愠怒,冷笑不止,一旁的周暨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陈砚不知小皇帝哪里来的怒气,忙跪下道:“殿下未曾吩咐,臣确实不知。”

“不知啊,那你的脑子是做什么的?朕看就不必要了。”元莞把玩着杯盏,忽而砸向陈砚,厉声道:“陈砚,你觉得朕很好欺骗?”

杯盏砸在陈砚的肩膀上,不疼,却令周暨颤了颤,她劝道:“陛下消气,不如等大长公主来问清,或许他真的不知。”

元莞不言语,就静静地看着陈砚。屋内炭火足,热气大,陈砚伏地,汗湿夹背,晓得自己是替主受过,也不辩驳,就这么跪着。

不知过了许久,元乔才姗姗来迟。

一推门就见到陈砚跪着,周暨忙起身行礼:“臣见过殿下。”

元莞不动,睨她一眼,冷嘲热讽道:“大长公主道今夜不出府门,怎地又出来了?欺君之罪,如何解?”

说话阴阳怪气!

元乔回身将门关上,走近道:“陈砚犯错,是臣教导不善。”

“也是,大长公主骗朕就像用膳一般频繁,臣下有样学样,自然就是你的教导不善。”元莞也不避讳,话语里带着冷酷,嘴巴又坏了。

外人在,元乔不好反驳皇帝的话,只揖礼认罪。

她沉默不语,皇帝才觉出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大长公主为何事出府?”

“担心陛下错过宫禁的时间,臣来请陛下回宫。”元乔语气冰冷,扫了一眼周暨。

被夹在中间的周暨感到了大长公主不善的视线,忙退后两步,目光落在白纱灯的叉腰图上,不觉一笑。

笑声突兀,元乔望她,也看到了纱灯上的小人图,一见就知是陛下自己乱画之作,不明周暨为何而笑。

两人同时看着纱灯,元莞将灯挪了挪,将那副叉腰图彻底露于元乔面前,嘴巴抿了抿来遮掩笑意。

如此,周暨笑意更深了,元乔依旧迷茫,依旧道:“陛下可要回宫?”

元莞不肯,转着纱灯,还不吝言辞的问她:“大长公主觉得朕这六幅图,好看吗?”

笑意狡黠,明眸漾着毫不遮掩的得意,元乔感觉出不对,不过皇帝手臂未曾恢复,作不出精致的画,这六幅图极为粗糙,实难用好看二字来形容。

她摇首:“不好看。”

元莞认真道:“朕觉得好看,送予大长公主,可好?”

周暨忍不住,笑出了声。元乔淡淡地望着她,她立即躲到皇帝身后,憋得脸色通红。

陛下太坏了,竟明目张胆地作弄大长公主。

元乔不收,示意陈砚起身出去,耐心与皇帝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该回宫了。”

“你收下,朕就回宫。”元莞坚持道,余光扫向周暨,示意她不许再笑了,哪里好笑了。

元乔隐隐感知不对,先试探:“陛下画的是何人?”

“你看不出吗?朕画得可像了,你看看神态与动作。”元莞将灯往元乔面前推了推,指着那张叉腰的小人图:“你看看。”

“不知。”元乔脸色不大好了。

元莞妥协:“不知就不知,但这是朕亲手所画,耗费一番心思,大长公主收下。”

元乔不动。

屋内气氛略显冷清,周暨眼神飘忽不定,看看皇帝,又看看元乔,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元莞倔强道:“收不收?”

元乔拗不过她,妥协道:“臣送陛下回宫。”

“好。”元莞将灯塞给她,叮嘱道:“朕画了很久,又抱了一路,得来不易,大长公主不能随意丢了。”

皇帝郑重其事,元乔不好拒绝了,唯有自己提着才显得郑重,她请皇帝先行,皇帝不肯,非要与她同步。

酒楼内贵人许多,偶遇元乔后,都是一惊,敛衽行礼,再观她身旁看不见容貌的人,都不觉好奇。

元莞不识得她们,见都是衣裙亮丽的女子,因在酒楼内,没有戴帷帽,下意识就多看几眼。楼内人很多,她拽了拽元乔的袖口:“我们不如再玩会?”

暗地里的小动作让元乔止步,低眸看着袖口上细白的指尖,拒绝道:“时辰不早了,宫里也有灯。”

两人动作亲密,拉拉扯扯,令周遭的贵人都甚是好奇,莘国大长公主历来不与人亲近,大庭广众下与人拉扯还是头一回,可惜帷帽严实,什么都看不清。

元乔不适,被她这么一拽,脸色红了红,握住元莞的手,从自己袖口上扯开,元莞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就见元乔脸色更加红了。

当着众人,元乔无法拒绝,转首瞪她一眼,元莞视若无睹,反弯眼一笑。

跟着两人身后的周暨,望着紧紧牵着的两只手,也未曾在意,两人是姑侄,动作亲密些,于陛下也有好处,且陛下刚捉弄大长公主,想必是要哄一哄的。

只是光牵一牵手是不行的,陛下许是不大会讨好人。

元莞不肯走,僵持在原地,元乔忽而道:“陛下的纱灯在臣手里。”

“小气。”元莞低声埋怨一句,牵着元乔的手,抬步下楼梯,周暨亦步亦趋地跟着,至楼下马车旁才松手。

若非要登车,不然她是不会松开的,

元乔手心生汗,初次被人牵着,走路都不甚自在,她眼看着皇帝登上马车,吩咐陈砚送皇帝回宫。回身之际,元莞从车内探出脑袋,不放心道:“你答应过朕,不许丢的。”

元乔生气,不理会,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气得皇帝嘀咕几句,愤恨离去。

两人分开后,元乔也回府而去,一路上提着白纱灯,也没有松开。

直到回府后,婢女看见画工拙劣,四不像的小人图后,不明道:“殿下从哪里得来的纱灯,画工着实差了些。”

何止是差,简直是不堪入目。元乔将灯置于案上,将六幅图一一仔细看了,猜测皇帝画的是同一人,只是不知画的是谁。

目光定格在第六幅图上,叉腰的小人,似是极为震怒,她怔怔出神,皇帝这是画的自己?

若是皇帝自己,也挺有趣的,小皇帝炸毛的样子与这极为神似,她摸了摸白纱上小人的脸,叹息出声:“愈发不讲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元莞:叉腰JPG.

感谢在2020-06-11 20:18:10~2020-06-12 17:06: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四大皆空、白白、花胖子(╯3╰) 10瓶;阿娜 6瓶;老张家的娃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