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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前夫后她登基成女帝了 第7章 前任(大修)

作者:嗞冬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5 00:25:33 来源:文学城

寒食前后喜雨。

夜间始,淅淅沥沥的雨便开始嘀嗒嘀嗒的下个不停,直到日间清晨,才稍好一些。

不过这并不影响昌都人对这个节日的重视,天刚微亮,街市人形如织,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挎着篮子,撑着油纸伞结伴出城去。

谢衡的御驾是在雨彻底歇下后出现的。

执金吾开道,五辇官驾徐徐而出,其身后,随行者约超千余人,所到之处,地动山摇,声势浩荡异常,百姓跪地,高呼万岁。

谢衡同崔令宜同乘一辇,二人均着王室冕服,打扮庄重威严,气势如虹。

郑鱼在这浩荡的队伍中瞥见了荀木,二人于空中对视一眼,默契不言而喻。

此时还不是动手的时候,郑鱼也不急,待坐在茶楼上,见那御驾走远,才堪堪迈步离开,来到金明湖畔。

荀木安排过,她轻松的便找到人换上宫女的衣物,进入高台之内。

圣驾未至,大家伙儿干活兴致缺缺,并没有太多紧张之意,都趁着这会儿偷个懒,能歇就歇。

这正好给了郑鱼机会。

她主动揽下大小事,那些宫娥道:“你这新来的,倒是识趣,不过可别想着趁此机会在御前卖弄,免得引火上身。”

这是一句好心提醒。

让她不要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折腾,妄想被谢衡看中,飞上枝头做凤凰。

郑鱼说来是要卖弄的,不过于她们想的不一样罢。

她乖顺应声,道:“姐姐放心罢,我知晓分寸。”

得她承诺,几个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高台之上,只剩下了一个。

郑鱼环视一番,走到后边,将药偷偷的放进那只紫金砂壶里。

……

揽月台。

天梯直耸,仿佛无尽头,直没云端。

礼官早已在一侧,拂尘一甩,高喊道:“请陛下上登天梯。”

谢衡上前一步。

每喊一句,上前一步,直到九十九声后到达揽月台上。

礼官喊:“请陛下敬告先祖!”

有小黄门上前,将告祭用的香烛双手奉于他。

谢衡接过,呜呼一声,高声道:“惟宣宁四年甲丙四月……祈愿早日结束争端,叫我大冶,百世永存!”

“愿我大冶,百世永存!”

礼官高喊,随行者皆从,声音响震云霄,久久不绝。

祭典结束。

谢衡从台上走下,和崔令宜相搀着坐上御辇,前往金明湖。

官驾浩荡,老远便能瞧见了影儿,金明湖畔,原还有些懈怠的宫人立马警惕了起来,饶是难得出宫一趟见这春日的景,这会儿也没了心思。

毕竟这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

近了,近了!

须臾,王驾已到跟前。

素日的金明湖是王室御用,百姓无权入内,不过今日是寒食节,特许开放,寓意与民同乐。

因而此刻的金明湖畔两岸站满了过来踏青,想一睹天子真容的百姓。

一路而过,惊绝声不断。

大赞天子和美人。

崔令宜坐在御辇上,听着耳边传来的吵嚷声,却是淡淡一笑。

她出身高门,纵使家族败落,不得已借她人身份入宫,但仍然是骨子里的尊贵,这些夸赞是她应得的!

……

郑鱼望着这番景象,恍然想起两年前的事。

那时站在谢衡身边的还是她,从揽月台下来,谢衡整个人累得都虚脱了,如玉的面上是汗汗津津,一身庄重的冕服上沾水,可任由努力保持着天子威仪,八风不动,郑鱼瞧着想笑,事后吐槽他:“你这天子虚不受补,才这么些就不行了,不如早些退位让贤。”

她那时候其实更多的是心疼谢衡,他一向身子骨就弱,流亡那年,又是多灾多难的,习惯了仆从医官跟随出行的人一无所有,病痛多时是硬挨着,导致病上加病,虽也算有利弊,磨练出了心性,可这么熬着也不是法子。

这个后位她并不在乎,她就想要自己在乎的人都好好活着。

可历经磨难登上高位的人怎会轻言放弃,或许也便是那时起,他就动了废掉她的心思吧?

那所谓无子王后,世家压力,其实都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初登位之时,不是没有人提过这事,说她崔令宜是罪臣之后,又无子嗣傍身,实不是入主中宫人选。

世道变化快得紧,当初盛极一时的崔家,因为站错了队,随着西凉军被赶出,也一并处理了。

以崔家女出嫁的郑鱼,也便成了罪臣之后,多少奏章催着谢衡选妃,另立她人,可他说:“子鱼同我共患难,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天子。”

他不顾反对,将她推上那个高位,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侧。

谢衡说:“他永远不会忘了他对她的承诺。”

可这承诺的期限,也不过两年……

他忘记殆尽便罢,千不该万不该,是不念旧情,动了九安跟李肃一家……

……

谢衡跟崔令宜在群臣翘首以盼中徐徐而来,如今的崔令宜虽说因为天子病重,并未加冕封后,可已位同,地位泯然其她后妃。

两人同乘,同至,并未有人觉不妥之处,更感二人情深。

这又叫郑鱼想起一桩旧事来。

当日她跟谢衡同乘时,并未这般和谐,当时有官员怒骂不合规矩,由小及大,算是将她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个遍。

气得她直将一个金樽扔过去,她力气大,又是气头上,十成的力道砸了个结实,那人当即被砸晕了,听说后来还卧床养了近一个月,才勉强能够下床活动。

因着这事,郑鱼在百姓中的名声更加不好了。

说她是妖孽,祸乱君心,善妒暴力。

九安哪里忍得住,提刀过去,砍了那人,于是……流言盛传更广,说她不仅蛊惑天子,连女郎也不放过……

郑鱼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分明是他先辱的自己,怎到头来是自己错了呢?

可明白与否,或许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

如之前一般,谢衡到了金明湖畔高台,先是入内,将那一身湿了的冕服换下,穿上普通的五爪金绣黑色暗纹常服,此时他多半要饮一口酒润喉。

郑鱼看准时机,将酒呈上去,谢衡未看一眼,抬手拿过一饮而尽,这时神色才有些许变化,低声道:“这酒神有故人之味。”

郑鱼道:“那是因为有故人来呀陛下!”

听到声音,谢衡抬头,转身看过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喜悦,然随即换成了冷漠。

“是你啊子鱼。”

这是谢衡为她取的小字,本来她是没有字的,崔令宜不过是借了旁人的名罢,也是便提了一嘴老爹说她出生时的异象,谢衡于是为她取了这名,说愿她犹如那鱼儿一般,自由自在,万事无忧。

“是我。”

郑鱼坐到那龙椅之上,目光凝视着人,咬牙道:“听说陛下念我成疾,我便来了。”

“不过……”

她话头一转,眼神幽幽在谢衡身上扫过,道:“看上去,陛下见到我,并没有那么高兴。”

郑鱼并不奢望他答话,她坐在那里,眸光中皆是寒霜意,冷声道:“陛下不高兴,那我也没法子,人已经来了,自不可能空手而归,陛下不喜,不如……自我了断吧。”

谢衡道:“弑君!你简直好大的胆子!”

郑鱼笑:“陛下忘了,这是我一贯的性子,您曾经还为此夸过我呢,说我胆大心细,是个能人,若生为男儿郎,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殿外歌舞声喧,屋内,两人剑拔弩张。

过了好一会儿,谢衡大笑起来,道:“子鱼果然如孤所说,是个能人,不过你怎么能确定就一定能够可以杀了我又从这里安然无恙的走出去呢?”

谢衡道:“门外都是禁军,只要孤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进来。”

“孤知晓子鱼有一身的好力气,可双拳难敌四手……”

郑鱼不以为意,拿过一侧的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然道:“是,陛下喊一声,他们便会进来,可那也要陛下喊得出来才行,陛下难道不觉得刚才的酒多了些什么吗?”

“你!”

药效渐起,谢衡一下子瘫倒在座上,捂着喉口,脸色惨白的指着她,语不成调断续道:“你……你对孤做了什么!”

“没什么。”

郑鱼一脚踩在那榻上,袖间的峨嵋刺抽出,直抵在他的喉间,尖锐的顶端没有用力,却是已在上边划开一道小口子,红色的血顺着喉结的脉络一点点往下流,滑进衣里。

她冷凝着人,道:“好歹也是九载夫妻,陛下无情,妾不能无义,定是不会叫你这般轻易便断了性命的。”

谢衡额汗涔涔,面容痛苦而狰狞,他一双素白无垢的大手慢慢伸过来,抓住她的手,延伸掌心,断续道:“子鱼,冷静些,弑君是大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郑鱼听着笑出了声。

“九族?”

“陛下莫不是忘了,妾的九族早就没了,若说唯一还有一个……那便是陛下您……所以你自裁谢罪,也是很合情合理吧?”

“不!”

谢衡道:“你还有一个亲人,有一个,九安,九安县主你忘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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