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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夏油才不想成神 > 第28章 幽灵炸弹二(二合一,含补更)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年轻公安闻言,立刻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目标明确地指向松田阵平脚边那堆炸弹残骸:“请配合。”

松田阵平的火气“噌”地一下顶到了脑门。他猛地站起身,厚重的排爆服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气势却丝毫不减。

他一把摘下防护头盔,卷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眼神像被激怒的狼,直直刺向那个公安头子:“放屁!公安的?接管?你们早干嘛去了?炸弹是我们拆的!人是我们疏散的!你们坐着乌龟慢悠悠晃过来,张嘴就要接管?凭什么?凭你们脸皮厚?”

萩原研二反应极快,一步上前,巧妙地卡在两人中间,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这位警官,请息怒。我们理解公安部门的职责,不过……”他姿态恭谨,语气却绵里藏针,“现场情况复杂,炸弹虽然拆除了,但嫌犯尚未落网,威胁并未完全解除。按照程序,我们爆处组需要完成初步现场勘察和证物保全,这是警视厅的规程。”

“规程?”公安头子神色冰冷,“在涉及国家安全层面的事件上,你们警视厅的规程一文不值!”

他语气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国家安全?哈!”松田阵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地上那堆简陋的□□残骸,“就凭这堆破铜烂铁?糊弄鬼呢?我看你们公安就是想抢功!”

“松田警官!”公安头子眼神陡然锐利,声音沉了下去,“注意你的言辞!妨碍公安执行紧急公务,后果你承担不起!”

气氛瞬间绷紧!

这两拨人,一拨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带着拆弹后的硝烟味和汗水味;一拨人警服妥帖,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剑拔弩张,空气仿佛擦一下就能迸出火星。

就在这紧绷的死寂间,一个极其嚣张、拖着长腔的少年嗓音,如同溅入滚油里的清水,清晰响在所有人头顶:

“喂——我说,吵死了啊,条子大叔们。”

众人望去,少年刺眼的白发醒目,墨镜松松垮垮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嘴角咧开一个灿烂到近乎恶劣的笑容。

五条悟无视对面十几道震惊、警惕、甚至带着杀气的目光,他晃了晃手指,那个被他像拎破麻袋一样随意勾着的人也随之晃荡。

“你们要找的人,老子顺手捡回来了哦。这案子嘛……”他故意拖长调子,欣赏着下面那些公安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现在归我们管了!辛苦你们跑一趟啦,大叔们,可以下班回家洗洗睡了。”

公安们的手几乎本能地按向了腰间的枪套,眼神凌厉,抽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白灿灿的脑袋。

——特殊事象对策室黑名单的种子选手——五条家神子,五条悟。

每次出现,至少都会轰烂一栋楼的存在。

五条悟像没看见那些指向他的武器和警惕的目光,随手把昏迷的诅咒师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甚至悠闲地拍了拍手上压根不存在的灰。

公安头子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死死盯着五条悟,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咒术界的人……果然是一群无法无天、视规则如无物的狂徒!”

他身后的公安们瞬间散开,隐隐形成合围之势,气氛比刚才更加危险。

“狂徒?”五条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墨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纯粹的不屑和玩味,伸出食指摇了摇,“No、No、No!是疯子才对。你们向疯子挑衅,是已经做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吗?”

他的嘴角咧的像开裂的布娃娃,眼睛翻出血丝,像从地狱解封的恶鬼,连同那双在昏暗中发光的眼睛,都像是没在丛林里饿急了阴恻恻盯着猎物垂涎三尺的饿狼。

看见围起的枪口,夏油杰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冷如寒星,他绕过对峙的两拨人,站在五条悟身后。

宽大的楼层倏地阴冷,看不见的怪物张牙舞爪。

一群渺小的人类将枪口对准群魔乱舞的魔鬼,如同误入大开的地狱之门。

在众人茫然之间,攻守之势瞬息反转。

夏油杰高扬下巴,半张脸隐入阴翳,语调轻佻,是深深的不屑和戏谑,“不自量力之徒,你以为你们的枪指着的是谁?”

敏锐的嗅觉触动,公安头子眸光泛冷,右手微不可查的打了个手势。

身后的公安默契列出队形,举着枪缓慢倒退。

男人站在原地,脊背板直,义正言辞,凛然如初,“你们是代表咒术界与政府决裂了?我是否可将其视为咒术界叛约的信号?”

或许一般十六七岁未经人事历练和社会毒打的少年,会被这一顶大义凛然又后果严峻的高帽震慑,然而咒术师本就腥风中来血雨中去,五条悟和夏油杰全当他放了个臭屁。

从始至终都是普通人离不开咒术师。

没了普通人,咒术师便成为了普通人。没了咒术师,光是日本逐年上涨的诅咒率便能将这个社会拖垮压塌。

心虽这么想,但面子上要过得去。

夏油杰嘴角含笑,不为所动:“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此事并非寻常犯罪案,而是诅咒师所为。凡事关咒力,均有咒术界管辖。我等也不过奉命行事。”

五条悟秉持一致对外的原则指哪打哪,“而且那个炸弹是老子和杰解决的,犯罪分子也是老子抓的,凭什么把人交给你们。”他指着松田阵平,“这人嘴里吐不出牙,但有一句话说对了——你们来晚了!”

“干活没影,抢功积极。你们公安也不见得行事光彩!”

松田阵平像是被踢中屁股的凌乱小狗,破口大骂,“你说谁嘴里没有牙?!你嘴里才没牙!你全家牙都掉光光!”

他转头看向公安头子,继续破口大骂:“不是你谁呀,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划分功劳?”他又转身对着五条悟和夏油杰吆喝,“你两,回头跟我回警察局,我给你们扮锦旗。”

萩原研二扯住他的袖子,把斗鸡一样的卷毛往后拽了拽,低声道,“事情不对劲,怕不是我们能掺和的了的,我们在一旁先看着。”

松田阵平压低声量,偏头低语,“我知道。”

他又不是什么笨蛋,当然知道事情在灵异侧的道路上狂奔,一去不回头了。

他就是气不过!自己的幼驯染可是被逼的跳楼!

那可是26层的高度,若是那两人再晚几秒,可就是真的没命了!

他们两个接到报警电话快马加鞭,疏散人群,拆解炸弹,到现在还是风尘仆仆,汗流浃背的臃肿模样。

而对面那一群人,各各人模狗样。衣衫工整,不疾不徐,理直气壮的做伸手党。就算做无用功,自己也要怼一怼,呛一呛,最好能哽死他们!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清水二。特殊事项对策室外勤组组长,我们照例回收证物,你们二位的功劳自然一分不少。”

清水二对着他们敬礼,先把自己人安抚好,他转身嘲讽,“咒术界早不出手晚不出手,现在坐不住狗急跳墙了?”公安头子扯了扯嘴角,讥笑道,“你们的高层早过了法定退休年龄,恐怕敏锐度不在,决策力下降,我衷心建议还是早日退位让贤的好。”

这阴阳怪气的一通含枪夹棒,当然不是什么出于好心的谏词。所谓退位让贤不过是指以政府为主体,意在接管咒术界事物。

五条悟对这个观点没有任何意义,那群老爷爷确实半只脚入土脑年痴呆脑阔有毛病,他只当没听懂暗讽,而是赞同道,“他们跟不上时代,确实该给年轻人让让位置了。”

他多么期望年轻人上台,有一天自己可以做直升飞机上下班啊!那该省出多少和杰一起打游戏的时间!

没道理有人可以坐着直升飞机上下学,他坐飞机出任务不行!!

对这话,夏油杰可不感冒。他对咒术界的态度如同学生对待学校。自己可以骂天骂地的随便蛐蛐,在外面可听不得别人指手画脚。

他嗤笑一声,原封不动的把棒子反手打回去,“我见贵方也不怎么样,内部阖墙,互扯头花,争功抢利,您还是多多关注己方吧!”

——多照照镜子瞅瞅自己的丑样!

气氛一时冷凝,两方对峙,寸步不让。

“杰,我们走吧,老子饿了。”

五条悟摸摸自己扁扁的小肚子,没心情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了。

夏油杰点头,挥手。

身后招展的咒灵挥舞黏腻的触手,将人卷起,拉近,一口吞掉。

一个活生生的人,陡然在他们面前失踪无影,在场众人寒毛霎时倒立!

“不好!队长,它出手了!”

公安头子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副框形眼镜。

五条悟撇了一眼,无所谓地移开目光。

“判案自有流程,还轮不到你们取人性命!”

公安头子的眼神利如出窍寒锋,他瞬间做出判断,抽出手枪,“砰”的几声,朝夏油杰射出四发子弹!

三发锁住身形,最后一发设向他结印的右手!

夏油杰岂是无印便不能施展术式的人?他讥诮的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触手挡下子弹,在惯性下,不客气的将所以公安贯倒在地。

“咒术界有咒术界的执行条例,面对诅咒师,格杀勿论!”

一旁的五条悟饶有趣味地挑眉,戏谑勾唇,“老子现在有点佩服你们的勇气了。”

“所谓愚昧使人盲目,盲目使人愚勇,不外如是。”

夏油杰挂着如春风和煦醉人的笑容,眸光却轻佻傲慢。他看着五条悟,只肯分出余光关照地上那群蜷起的蝼蚁。

五条悟触及他的神情,眸光瞬时被烫到。浑身触电,犹如雷劈,蓦地红了脸,像是见到猫的耗子。

这种“悲天悯人”看蠢货的怜爱眼神!这种的“尔等凡人,自找死路”的不屑神情!这种“一群猴子,岂敢造次”的王者风范!

虽略显稚嫩青涩,却让五条悟瞬间梦回被大夏油杰逗弄的时候。那是一种完全被包容,被宠溺,被溺爱的感觉,犹如被蚌壳蚌肉裹起的珍珠,被绞起捆绑,看似裹挟但是自由,连世界都是柔软温润的。

现在的夏油杰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他陪他身边,像是太阳又像月亮,无论他奔走在旷野还是钢筋水泥围裹的小巷,总有一束光游移探寻,找到他,来到他的身旁。

总之,五条悟有点难为情的抿了抿唇。杰,有点涩……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五条悟突然用力闭眼,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声脆响回荡在宽阔空荡的楼层,看呆了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围观他们打机锋的爆破警察,也让一旁逐渐缓过来的公安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方才夏油杰那一下留了情,只是一击收了力的物理攻击。可现在的这个,是传说中高傲冷漠、强势孤傲、万事由心、五条家五百年一遇注定会成为当代最强的六眼神子啊!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核弹般的男人!

难道……这是什么特殊术式发动的必要条件吗?

听说术式的全面发动需要咒词、掌印……

原来掌印是这么朴实无化的简称吗!他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印……难道我们惹怒了他,他……要动真格了?!

一时间,公安的人面色惊恐。

公安头子脸色沉如粪土,他憋道,“……既然诅咒师已被这位小哥解决了,那我们就退下来,不耽误两位同学吃饭了,呵呵,呵呵呵呵。”

他打了个手势,让身后的人都撤退。勉强自己尴尬笑了声算打招呼后,捡起炸弹残骸,自己也撤了。

来的时候,数辆纯黑色的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姿势,蛮狠冲破警戒线包围了大楼。

雄赳赳气昂昂下车,拍着屁股灰脚下生火撤退,这一串的反应看的在场的人一脸脸懵逼。

任务完成,夏油杰懒得管他们。五条悟的动作过于迅速,他阻之不及,此时他捏住他的下巴,把印了掌印的脸往光处撇了撇,好笑道,“好端端扇自己干什么,是突然想起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在自己唾弃自己吗?”

五条悟不自在的把下巴抽离温热的指尖,掩饰道,“打蚊子而已。”

他扇了扇周围,好像真的有一群盯着他咬的蚊子,夸张的升高语调,“哎呀呀呀呀!我们去吃饭吧,这里蚊子太多了!烦死了!”

不待对方说什么,他拽着夏油杰狂奔,掀起灰尘,掠过警察周围,忽视二人瞪大的眼睛和伸出的手,从破碎的窗口一跃而下。

*

咒术总监会,会议室。

石田辉跟随领路的咒术师,一路垂首,盯着地板,以示恭敬。

“敢问大人,不知总监部大人们所召为何事?”

领路人低着眸子不做声,他迈着的步子间距一致,不紧不慢,透露着训练有素的老派优雅。

石田辉心中嗤笑,说得好听点是总监部的工作人员,地位凛然受人敬仰,其实不过是某位高层身边的狗而已。

他面上做足了姿态,身段放的很低,缩着脖子一副畏畏缩缩不成气候的老实人样子。

侍从示意石田辉止步,警告他不要再上前了,自己则转身走近大门,规律地扣了三下,“大人,人带到了。”

一道苍老沙哑,盛气凌人的声音淡漠响起,“带进来。”

侍从推门,站在门外伸手,示意他马上进去。

看着辅助监督没入黑暗的背影,他立刻把门合上。

‘吱呀——’一声,老旧腐朽的木门在身后闭合。

这里久经风霜,处处透露着昨日的奢靡浮华,经年之后,也只能靠弥久腐化的装横,支撑着掺满尘土味的威严。

一面谨慎到命人距门很远就留步,一面连扇铁门都不肯安,倔强的不准让音都不隔的木板退休……

石田辉余光瞄着四周。室内昏暗压抑,没有灯光,用的还是几个世纪前的挂墙烛台,连油灯都没有,活像是吸血鬼的老巢。

几只裹着和服的橘子蹲在屏风后面,壁灯隐隐约约照出几道忽明忽暗不连贯的影子,各个弯腰驼背支在椅子上,仿佛那是与他们相依偎的心爱棺椁。

石田辉站在弧形大厅的中央,面上诚惶诚恐,深深埋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

他站了很久,久到腿麻,像是被吓的两股颤颤抖腿,不动神色的翻了翻麻了的脚腕。

见此,屏风后的人才满意,传来沙哑的声音,像是才注意到的这里有人似的,漫不经心地说,“石田辉,你可知罪?”

石田辉头埋得更低了,腿抖得更快了,“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哼!六眼曾见过星浆体,你为何不上报!我问你,星浆体去了哪里?!”

“我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没说!”

石田辉倏地抬头,眼神惊恐,像是察觉此举冒犯,又马上低回去,不停地咽口水,才颤抖着声线回答,“家父,家父曾得罪过他们。他们,并不信任我,也不令我更着……”

“呵,此乃推脱!总之,你要为此事负责,限你三日之内,查出星浆体的下落!”

“我,我知道了。”

石田辉唯唯诺诺的的应下来。

屏风后的声音恩威并施,“此事完成的好,你往后便归属于总监部,此后成为六眼的专属辅助监督,监视他们的行踪举动吧。”

石田辉倏地抬头,激动的瞪大眼睛,猛地90度鞠躬,感激涕零道,“多谢各位大人赏识!”

“退下吧。”

“是,是,是!”

他连声应道,后退了数步,恭敬的转身,转身瞬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门外的侍从恭候着,他笑着拒绝引路,顺直走到财务部门,掏出一叠叠账单。

佝偻着背的中年男人埋在一摞摞账铺里,他机械的从右后方一摞中翻出一本厚厚的账本,头都不抬接过单子,拉出计算机费劲的加减乘除起来。

石田辉百无聊赖,一边维持人设,一边在心里和他同病相怜。在古板老旧的人手底下工作的后果就是,工位上连台电脑都没有。

当然,咒术部门的财务大多都是枝连枝攀上来的,他们估计没有读过会计专业,应该也操作不来财务系统。

神游了一会,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半晌,看着得出的数字,男人麻木的眼神变得惊恐,抬头,用一种“你在驴我”的眼神看着他。

石田辉回过神,缩着肩膀蚊声细气,“这是五条家少主的账单,”他补充道,“本来他要买栋别墅专门祓除咒灵的,我没让……”

对面的男人呆了会,最后木着眼睛盖了章。自己就是个打工的,反正不是他的钱,蒜鸟蒜鸟。

石田辉出了总监部,看着银行卡上膨胀的数字,开始真心实意感谢起总监部的安排来,深觉这的确是个肥美的差事。

总监部内部。

没了外人在场,一群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吵了起来。

“六眼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们总要想个办法治一治他!”

仗着五条一派的在席人员不在场,一个绝顶的老头大放厥词。

“我们是不想吗?!还不是石田彰不给力,不仅未能招揽到咒灵操术,反而将他推向了五条一派!”

“星浆体也不见了,若是天元大人同化失败……”

“还不是监管不力!我当初就说了,不要完全听从天元大人的决定,至少要派一些人监视星浆体行踪!”

“你这么能,你当初怎么不做呢?”

“好了!都别吵了!”一个满头长满黑白芝麻的老人开头,他头顶一条缝合线,正是加茂派的长老,加茂袭人。

“我前些日子不在,你们怎么把计划提前了那么多?”他握住椅子扶手,冷声质问,“在开学那日动手,生怕他们警惕性不够高吗?!”

“你敢质问我等?”主持石田辉一事的老头冷笑,眼神晦暗,威视逼人。

他们这个年纪,除了舍不得的权势,最在乎的无外乎自己那张面皮,岂能容忍他人对自己大呼小叫,更何况加茂袭人将刀锋对准了在场除他自己外的所有人!

“欸欸——莫要动怒。”禅院家的长老出来和稀泥,在五条家六眼诞生后,禅院和加茂自然而然站到了同根战线,“加茂长老也只是忧心我等大计不成。”

他朝加茂袭人使了使眼色,加茂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那老头这才缓和了神色,问道,“同化还需要多久?”

“几个月吧。”

禅院长老:“可惜了,六眼的运道啊……不过能除去咒灵操术也不错了。六眼一向不耐,谁能料到临到关头,五条家会提前对他进行内部评级呢?”

那老头早视那个刺头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耀武扬威一辈子,谁也不想临到晚年头上压坐大山,“派人去一趟高专,夢魔一事也该问责了。”

“执行任务如此不尽人事,害得我们与政府博弈势弱,否则这次炸弹事件也不会一拖再拖!”

“呵,狼子野心的政客!区区猴子也妄想染手咒术之事!!”

会议室顿时乌泱泱的骂成一片,他一言你一语,众人同仇敌忾的嚷嚷怒骂,斥责政府狗胆包天。

……

加茂袭人不想听那些没用的愤恨抱怨,他摁住太阳穴走出会议室: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不过……目标错了吗?

他嘴角掀起一抹怪异的弧度,指尖摸了摸头顶的疤痕——

也不枉费一番谋划。

一切,犹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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