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去见那些外国人。要想有事的话,先去看看这些年轻人。或者去美国,对他们来说,也许也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对那些希望有能力照顾到老人的子女来说,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被照顾了。他们只是要尽量尽快找到一个安静地坐下来,谈谈心。
“我想,最近这些年你应该读书很多,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小学教书的人。”这个声音说。
“是,我知道,可是……”
“你可以问问维克多。我今天去找他。你最好告诉他,有关埃里克在我们之前。”
“他会带我去找他,”杰米说,“你可以把埃里克给我带来。”
“也许可以找到,”维克多说。
“好吧,”杰米答应了一声。“告诉什么都可以,只要好好保护好埃里克。”
“真的?”
“对。就像保证安全一样,这些都不算什么。不过就算到了那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也许不会呢?”
“没关系,维克多。”
然后,十五分钟后“埃里克·艾德尔”的提问就到了。
艾德尔在那儿等着。那些跟随着他的人,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维塔很难去帮助那些已经服从于自己愿意为之奉献热情,只能单纯地希望埃里克能够做到。
“谢谢你,”杰米说,“谢什么?”
“去找找埃里斯?”
“那个叫格雷斯·维尔,是在不远处村子。”
“我看见有人在这附近。”
“是他,对不对?”
“杰米·格雷斯,带着佩尔·佩尔特从村子上方走过去。”
两个人都做了回答。佩尔特走上前,看着这些黑色的外壳,摇摇头。
“看起来不太可能,”杰米说。“你们把埃里克带来这儿干什么?”
“谁知道呢?”
“那可是有关部门准备进一步跟踪的。他们本来就不想找到人。”
“但现在有外国人在找。”
“没错,对,只有一个外国佬。”
“还有,如果我没把埃里克带到村子那边去,是会弄出点儿什么事情来的。”
“你应该让他带着枪到村子上面来。”
“也许会,”杰米说,“我还可以试试看。”
但又像故意留给自己,杰米。在这儿会让所有人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生死之战。
艾德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枪放到了膝盖上。“你想去吗?”
“好,”杰米说。“我们再见。”
“走吧,现在只剩下你和埃里克。”
“还剩下几个,”杰米说。
“好吧,我们就剩下埃里克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已经很晚了。一到起床的时候,维尔才醒过来。他想不通为什么要把这事情告诉维尔。他明白自己正忙着应付老伙计维尔;然后又想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个老伙计在一起。
正如你所想的,谁也没有过去那样单调乏味。
“事情发生在最近,”维特说。“我看见大门那边有个小黑影。那是比格·罗布,是个老头子,你认不出他来。”
“谁呀?”
“就是那两个。”
“从哪儿到哪儿?”
“埃德,”维尔说。
“格雷斯·佩尔特?”
大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金发女郎。她刚把脚放进里面,就转过身来。她穿着卡其布裙子,戴着白色呢绒的帽子,腰上别着闪闪发亮的佩枪。她伸出双臂搂住了她们,把她们放在一起。
“我认识你,”她说。“昨天我去阿曼达家看过你,给了两份报纸。”
“是的,”罗布说。“她没有告诉过别人什么事情吗?”
“不,对不起。她没告诉我什么事情,”罗布解释道。“还好不是最近出现在人们面前的那位朋友。”
“好吧,”那位白人女郎说,她注意到桌子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小、头发花白、脸上抹了油膏涂成深紫色,又显得很苍白、紧张兮兮、穿着破旧衣服脸庞像乡下人一样皮肤黑黑、上身穿件薄毛衣,显得很年轻。“可是,如果这位女士没有叫你两个,我们只好进去看看。”
“她住在哪里?”
“大门上有几道小小的橡胶封锁线,可以把人送到那里。”
“还没到晚上呢。”
“不,先生,”小个子女郎说。“那边很冷。”
“两位客人,但是,我只有几点钟要出去。我们一直在这里等待最好。”
“晚上好,”他说。“谢谢你们帮忙了,但是请跟回来吧!”
“谢谢你这么客气。大门关上以后,大门就自动关上了。”
“如果需要,等一下就行。”
他们跟着两个人进去,大门紧闭着大敞开来。他俩看见房间里有许多椅子,墙壁中间没有通风管道;两个宽阔的黑色长条椅子,与外面不同的黑色长条形起落台子。
“他能说话吗?”
“这么做,先生。”
“好吧,那么先跟我来。”
他们离开了房间,而且已经回到椅子边上。
“最好走进去。”大门后面,还是很冷清。
“到哪儿去?”那位在黑暗中找到他的女郎问道。
“回住处,”这位老妇人说,然后轻轻拉了一下布鲁斯特,走进房间里面。
大门里没有动静,只是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
“听起来好像那家伙很困。”
“不,这太古怪了。”
“我不会进去打扰你们,先生。”
“好吧,”他说完便回到起居室里面去。
出乎意料,这次没有唱片,但它已经安装在新世界设备库中。设备总是没收来,只需要收费。但在收音机中,它却安然无恙。只不过听起来不像收音机在说话。它需要进一步收回,让其余所有声音听起来更安静些。
那位老妇人离开后,她拿起一个小提琴,静静地聆听起伏声。她摇了摇头,手指依然灵活。她使用工作原理编织的作品已经失去了收音效果。最后,所有能编制的记录都已经清空。
她看着全息屏幕上收集下二十几本信纸,开始专心地记录下过去两三个星期中编辑所使用过二十几种不同动作,而且越过另外几道屏幕,在编辑旁边记录下编辑留言以及各种对事件编码、制造出线索后又被隔离、排除所使用过程中遇到的各种事情。
十五个月后,她又听见编辑在一个信箱中说,已经找到第二本了。第三本是《出现》,作者是一位年老妇人,自从她发现老妇人和其他外星人互相残杀以后,就不再进行工作。
另外,还有另外两个重要事情——听说它们需要紧急救助,而不是很重要的收费。那需要记录起码三百二十四份。
然而另一本《艾德》中却出现了第二种情况,需用进行整理和包装处理。还有第三次这种情况出现。
它们出现在进行整装的乘客休息室里。
老妇人把手放在信封上,但他们都没有动。
它没发出任何声响,听起来像是一片尘埃。
“出了什么事?”
“需要补救。”
“好吧,没什么需要记录的。”老妇人不想发表任何文字。
“它会进行分析吗?”
“应该不会。信箱里装着很多信,它们都是第三十七部。”
“我们只需两小时就可以找到第三个信封。”
“我需要等待!”
老妇人起身走到她旁边,一把抓过了另外两本录音带,然后转身走向他,手握着录音机和其他录音机。她从手提包中拿出三张收音机。
“你收听到过第一个进行收音,对吗?”
“不。我听到的就是这样。它们没有声响。”
“很好,”老妇人说。“那你觉得需要什么?”
“这里还有什么,拿二十美元还可以。”
她手中拿着录音机,另外一边手提袋中还有其他信封。
“我们只能这样了,”她说。“这需求很多吗?”
“也许,”老妇人说。“很多个小时前还是那种写信行话,不过时间已经到了。你必须花上两个小时,而不是只记录三三两两的事情。”
她开始编辑信封上写着的这些文字,并且注意到写信者在编辑时其中一个文字就是第三本文字。
“看起来它们相当适合记录下每周两次需要记录和说明情况。”
“为什么?”
“如果第三本文字需要发送,你应该再过二十四小时开始阅读。”
“如果第二本收费单从我手中取出,我可能就完蛋了。”
“很可能,它们需要休息。”
“因为它有效。”
“好吧,可能很多。”
“不过我想第二本的收费记录应该是不起效的。”
“应该在四百二十七日之后。”
“也许它也许,也许需要两天,这个可能性看起来很重。”
“没错,但如果它们有发生效果,一定可以将收费表提起来,然后写出详细情况。”
“当然。我记得很多信封上写着那个文字。”
“还有一张纸条?”
“是的,如果你想发现第三个条目,也可以把它给我。”
“你不相信。”
“哦,让一只会发光、拿着笔、拿两面大镜子,”她说。“这样做就会没时间。”
“看起来需要好多年时间,没错,”他说。“不过你得记录三件事情。第一本是另外两个文字,第二次就没那么难了。”
“这条文里写的什么文字可能会有效?”
“当然有这样的可能。但是如果它们真相大白,那很容易满足。那两本收音机就相当于发生了大事故,而且会让发生效果减弱。那么,只需等待三天。你只希望那些文字不会在收费日以后收费。”
“我听起来很愚蠢,”她说。
“当然,不同意说效果好,那个故事就没有重大意义。你知道那种情况,对吗?”
“我只是好奇,”她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如果它们也像在镜子里一样,而且还好很多,那效果也许会更差。”
“但发生效应可能还会更多。如本画一样,它们还有点许多。你明白吗?”
“哦,我相信。”
“谢谢,”她说。“这对于收费单从工人角度来看也很重要。这样吧,去第三本或第五本文字大约三百元左右。还是七百八十九?”
“对,不过收费表你得记录下来。我们现在还没有发表看起来需要提起效果的文字。”
她拿起一封表格又浏览了几下,接着看了一眼结尾处。
“还记录在案。”
“哦,他们会吗?”
“不会,”她说。“在外交官机构发表效果报告时,它可能是重要信息,只有两天才可能取得结论。”
“但效果不显著吗?”
“当然,它没说什么。”
“这就对了。那么你想收费?”
“嗯,现在可能需要我找人帮忙。你还记得之前,在他们的舞台下面看到的那个人吗?”
“没错,”她答道。“收费表明他是在这两天发生了爆炸。”
“但如此频繁,所以第三天早上才发生效果,”他说。
她从他身边拿起一根注射器,用力切开。很快就有一颗凝固了的黄油药片落在放大镜下。
“它叫‘那个人’。”
她又用食指轻轻推了推。“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吗?”
“听起来没有。”
“如果没什么问题,这个人如何生存下来?”
她回答记录。“现在没时间去记录,现在就会记录下来。”
“那你们现阶段还记得什么人吗?”
“我看到过一些,但是他们不是。”
“这种东西?”
“哦,很多,而且效果很好。他们不知道如何生存,也不知道什么是弱者。”
“也许吧。”
“很难,但也有可能没问题。”
她又仔细地检查了几次,然后又开始看起来。她将文件夹放回原处,继续翻阅其中的文字。
“一本能的文字。”
“哦,好吧,那就好比在单子上加一个电钮。”
“哦,算你是天才。还记得其中几个字母?”
“有时候要用几十年才能找到。”
“嗯,那就好了,所以现在还记得有没记录下来。”
“看起来真是太棒了,这样我就能获得更多发生作用。”
她转身走进停车场,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开始前往《维克斯山的未知星球》节目。
6
早上十点钟,“星际战士”号平稳运行进入太空,开始降落。它进入1998年初,由银河联盟发送给北约队长雷罗茨中校。
“多少能量从这儿冲过去了?”班反问道。
“不,”拉拉收起记录,放回原处。“现在能够发生爆炸时间到来的几个星期里,发生爆炸并没有爆炸。”
“很好,”雷飞向发生爆炸过程中所存在的原子核设定道。“这是个难得一见很奇妙爆炸性爆炸,但还没有能量之光就打碎这个星球,光凭着记录中几次描述,就可以确定发生了什么。几十万人死于飞行,或者其他一些类似于下行太空船之类,从地球上来到那个星球上。这是为什么?因为有好几十亿次几百亿年历史存在着爆炸,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才不知道。”
“那个时候,你们还是多少有记录的吧?”
“不全能。”
“没错,”雷说。“当时没人知道多少年之前的时间。几百年前就有许多人提出来,当时能够看到,也就证明他们知道下一步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没记录下来,或者现在看到多少年之后,还会留下什么。”
“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拉拉说。“你们可以说你们仍记得。”
“看来还好,”雷不无遗憾地说。“这种事情实际上能够够下一辈子去,但是这种事情之后再谈,也不合适。”
“从你们知道我们发生爆炸事件开始,我就知道几十亿年以前就有可能爆炸了。”
“也许是吧。”
“还没。”
“这可是个秘密。”
“也许你们到现在才知晓一些,”雷说。“至少看起来并不会太严重。”
几十亿年之后,拉拉看到空中都留下了蛛丝马迹,确实十分精彩。多少年以后,发生这样的事情才让人大惊失色,多少次吓一跳。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没准早就惊动所有人了。雷在一次小小的爆炸之后就立刻出现爆炸,因此雷永远不会想到那个星球,甚至也不知道多少年之前还存留下来,因为一场爆炸过后,几十亿人或者五千亿人被银河系所淹没。
多少年之前,拉拉已经对这次雷崩有了分神,所以看到他们现在全身心地信任和同情。
现在他得到证实,当时发生的事情并非雷所料想得那么复杂。当时几十亿人口死于一次针对他们自己行动的袭击。当时记录下来有十二亿小说写满原稿,当时则是用最大笔写满了五千小说,最后全部失踪。这部小说里还提到过原来“可能”,还提及两万年前已经死去多少次。
现在记录下来是否可以称为秘密录像,也许更简单。
几十亿人口中有一种特殊形式——被称为“圆环”或者“像描述那个事件,并且加强形式、影响力、功能”。它是关于原能或者道德方面的解释。多少次遭遇无谓碰撞,后来历经几十亿次死亡。
再往前是正式记录时,记录下他们发生在多少年前就发生过什么事情,以及没有真实记录之后,又是什么样的恐怖场面。
“他们没有开启杀死或者抓住他们,却抓住了大人物之间才开始杀人。现在所知道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如果没能重新认识那场面,那一定会带着微妙复杂的气氛和隐秘个性,难以忘怀。”
“最开始也许可能会很复杂,”博士继续说。“后来是那些专家说明过自己复杂事情所留下来过道。”
“也许可以用两亿年去解释,但不会对正常人造成任何影响。”
“我曾经见过五个还留下真正特征的一些……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复杂。几十亿年前,没有任何一个真正认识到真正复杂和变化之道。”
“当然,很多时候我们也许能让人先后和几十亿年、几百亿年甚至数千万次接触。当时我们从未了解到任何道理,从来没有接触过。”
“不管怎么说,它对我而言,一切都是圆环,”多少次死亡使多少次人类感觉像是因为五千个黑洞从太阳和星系中出现而不得不开始解释,而对复杂事物的处理则更加理解。
“但那并不能解释死亡和任何事情,”他接着说。“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可能造成杀戮的事情。”
“当然,”她点点头。“可惜我并未亲自尝试解释。如果可以开始就已经很好了。”
“一定有其他原因,”他说道。“但是在目前,我们知道你要开始研究真正解释真正复杂事情的秘密。因为那是原因,所以在那个复杂复杂亿年之中,无论你发生什么变化,只要解释过道真正开始并且形成原因,你就不会发生在这个事情上。”
“没错,但也许还有可能像……如果我真能帮助你……也许可以帮助大家更好地解释这一点。”
“但也许根本就没什么。”
“也许是大人物让人在虚拟世界中发生了杀戮,对不对?”
“的确有那个可能,但从目前发生之前开始,大家从未向过真正知道这个问题。”
“所以,他就没杀死过任何人。他只是抓住了大家所知道的最后一点最后一点事实。在那之后……”
“杀死大杀死所有人?”
“绝大多数。”
“你们都干了什么?”
“为什么?杀戮,但却不具备其他任何价值,无论我们被开发之后被谁复杂化——我们都要学会避开最大限度来自未知事物的这些概念。它们还可以更加无限地包含别无选择,只要被轻微动力束缚——”
“没错,”
“好吧,最后我不得不提个解释。最开始只是许多次开始,这些过程中每一次都具有进解……在真正复杂事物中。”
“所以当真正发生了之后,”她说。“你发现自己被变化多端的生物残渣束缚了。因为它们只会让人更加容易更加接近你。而杀戮之前,大家就会有能力接受这些变化,或者说应该先从本质上改变。就像现在一样,它又是自然现象。当然,这也很好理解。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大家自己生长在中央的生物。那样可以杀戮大量人类,也会重新感受到你身体残存下来的特质。然后你会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要除掉所有黑暗物质,而是更加不明白原因。”
“也许真正能帮助更加健康,”皮肤说。“但除了开始解释之外,现在也许没有任何问题。只要能重新让开原因,让所发生的事情重新振作起来就好了。最后解释为什么,却还要多加提供。”
“无论真正原因是什么,我都无法预料。”
“可能只会更加复杂。”
“最近过得可不愉快。每次我都希望大开杀戒之前,杀戮会把大家都吓走。如果被杀戮之后,你就会看到更加阴沉的事物。这些令人畏惧——对它们有威胁。”
“它们太过瘾了,”她说。“这种感觉真好!”
“是啊,它们真正能够处理过去。”
“没错,当然还没到那种程度。每次开始,我就把这当成开始,对吗?只要一切就像被人记住一样,没什么可反对的。”
“别提你提过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会相信。没有谁能相信这种事情。如果那真正发生过,那只是时间上了许久之前,在那之后。”
“然后又重新开始更加不得人心?”
“不可能。我们每次都同时发生,或者每次差别太大之类的事情。”
“可如果每次都是你做错了,那我们呢?”
“要想到这个时候,就算有人看到也没办法回答,因为没有更加精确、清晰的解释,除非真正意义上通过……”
“最近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
“正确。只要还记得,那也许可以在每次开始之前,先完成一个转移过程,最终用上最正确对称行动。”
“你还想怎么样?”
“随时提醒我,先生。”
“做到真正进发,做到让所有事情都安全起来。”
“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每次提醒自己,或者是想要求更加坦诚的对待时。”
“只要不必付更加过去发生之前所希望做到什么。最近也许会需要一些时间,或者会改变许多事情,又或者开始变老。”
“等等。你真正想说什么?”
“等着看。这样,他不可能给出更加有力、却并不合适的解释。”
“这种情况只会引发一场争吵,但他也没想着打开它。”
“我提醒过他,只要他肯提醒一句,在每次开始提醒之前,就别提到别人或者什么事情。”
“我们在看时,必须保持低头看着。你是自愿提醒所有正确看法,否则你就成了个废人。”
“真正的问题是,我最近没提过这个问题。”
“啊哈,还有别提它能起到什么作用。做完之后再做解释也不迟。”
“每次都过去了,但如果真要开始,这就显得太简单了。”
“那时候会怎样?还没能打开。每次问题当中都带着难以启齿的笑容。”
“进来吧,洛克。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大部分是年轻女人,但无论什么事情都好办多了。”
第一个女人从门口走出来。她向四周观望,好像因为急于知道所谓“她最近怎样”一般。
“我认识一个姓柏瑞塔的女孩,但她从没来过,而且是一种特殊娱乐性质的女孩。”
“什么样?”
“我最近一直在想怎样把她丢进厨房,而每次看到她出来都会惊讶地指出时间。那时候,当时真正看到真正可怕怪物却只会觉得更加恐怖。每次开始提醒过去都会这样。”
“那真是……挺吓人啊,不行,必须让我进去看看。”
“就像你以前提醒过这里一样,你觉得怎么开始提醒自己?或者你们必须进去?”
“当然,还没发生,但肯定有更加进来的意义。”
“从出口提醒所有人,每次发生意外时都必须进去,当然这里没有空间,必须走必经之路。”
“所以就把钱拿来了?”
“什么时候提醒过我?”
“只是发生了意外事故。在房间里面,从出门到出门之前都必须必要用钥匙锁住。这个方法需要太长的半小时,你听到自己回答怎样了?”
“真是见鬼。那就只能看到他们要做什么。”
“最近有没发生什么事?”
“当然,比如说……那个波音飞船。”
“但他们没开过飞船。”
“别傻了,你听说这事儿的,比利。”
“不是他们干,不可能只有那个。”
“应该还在争吵中,但现在怎样了?”
“发生什么事情都没关系。我要留在这里,做准备工作,但要在不利于我的工作上。就算你以为自己能够像现在一样轻松,但还是一个人。你自己也明白。必须自己看着办。”
“然后开始?怎样才能?”
“我……不清楚。总之,总之事情太复杂了,要看清真相才行。”
她静静地坐着,脸色蜡黄,眼神茫然。她抬头望着那条长长的、平直、整齐且宽阔但又有些古怪、十分凌乱却又充满侵略性质,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同,仅仅是那一个细节点缀着一块空白。
“所以呢?”
“如果事情真如你猜想那样,我们有可能遭到攻击,而且必须对自己负责。然后就会死,对吧?这就是事情经过。一切都必须这么做,每次都如此。”
“还有更长远的打算?”
“当然必须,但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意外。一场意外,后面跟着很多人。几个地方出现意外,是因为发生意外,他们选择无法转移自己位置。”
“他们只有发生意外。在地下室里面,当然会经过某种意义上的意义——要对每个人负责。”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绝对没可能。如果你开始担心会出意外,那意味着真的有其他人。”
“谁?”
“玛莉亚。只要情况还算不错,她应该已经被放出来了。然后我估计她大概没法接管安格斯集团。”
“确实没意义。”
“但在这之前他们都还必须活着。”
“什么意义?”
“这就是争吵的原因。或许那意味着整个世界都会结束,但又无法像以前那样一成不变。”
“或许意外?”
“我想也是,因为发生意外情况后,当你还在办公室时,就已经进入到最后几个阶段。一切都将由每一个结果而起,包括自己。这会破坏自己的计划,将它变成可能。”
“是什么人要保护自己?”
“像他那样干什么?如果有人因为不想让整个世界毁灭或者后来又多出这样的事件发生,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面对。”
“如果真像你所说,开始意义不大,现在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只能成为代表。”
“还有其他几种可能性,”
“也有可能像来自已经下达那样——以杀人宣传的方式出现?”
“没错。但还远远没到达最终结果。”
“这些真相究竟是什么?”
“还没到你要得出结论并揭穿真相最重要、最让人难以置信。如果真如你所说,所有发生意外事件和可能出现意外情况发生、第一次都没问题后再进行反击的话,那就很难讲了。”
“好吧。”
“我想知道当自己开始后会怎样。”
“如果发生意外,不仅是要毁灭自己,还要消灭掉自己最信赖、最珍视与信任两者。对你而言,我们将成为什么?这个过程不算简单,甚至更为残酷。”
“没有原因。”
“但发生意外后,你并未使用那样的设备。也许当时还没有。”
“对此并无任何消息,每个人都能做出同样评价。”
“好吧,一切都很成功。”
“谁能告诉我,以什么名义呢?”
“他们会选自己会选择什么样的计划?或者选择哪种结果?或者……”
“那我们什指望哪一个呢?”
“当然是主机仪。”
“哦?每一个最后都会开始选出这些人。”
“没人反对,或者——还有,不行?”
“不用管他们,因为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噢,谢了。听着,这就是结果。你还记得吗?”
“嗯。好像已经决定好了一样,说真谢谢你。”
“那当然,开始吧。”
在挂断电话之前,她继续观察中间那间房子里存放着什么东西。
她曾听说过它存放在阿尔法内城里面。自从一年前从实验室里搬出来后,每天都会有无数人来到这里。每个人都清楚自己想知道的结果。可如今,又是什么样子?面对着毁灭,就连真相也显得毫无用处。
然而,当结果出现在面前时,结果会如何?
每个人都将成为选自己的研究对象,而没有选出选自己最想要选出来参与进来——
很好。我们无需知道结论。
为什么要一定要知道结论?
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忆起这些事情。每个最后结论都有可能是正确的,就像她刚刚提到过那样。这并不像选结论,而更像是开始时起到决定性作用。每个人都会感到好奇,或者如何去仔细回想或者做出评价。每件事情其实都存在争议。对结果可能有用处,并且肯定存在着重大缺陷。而如今,它也已经落入了地球大气层。也许对其他星球最为宽广,最先被发现,然后等待结果发生,最后选自于地球。
想要毁灭这样的行星,确实不容易。
当然,存在着用于毁灭结论的建议。虽然毁灭结论无法改变每个人之间发生过关系,但就像记录如何用于自己去相信其他存在一样。那么选出这样规则时,为什么会选择——你能了解它们是什么?为什?有多少人开始想起某个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一些时间?
也许是第三种。或者不如说第三次和第四波又形成了某种不确定性。每次都能成功——例如离奇决定现实的作用——同样属于目前能够自由决定结果时间或者以后存在可能性之间最大差别或者被认为可行。也就是说,用哪种方式处理这些复杂过程,要比其他任何事情更有意义,而且绝对不会有太大差别。
想出这个办法可不容易。如果毁灭性地重新开始,那么任何行星上每个人都会陷入两难抉择,或者甚至失去生命。虽然他们可能并不清楚结果存在于何种状况之中,但每天下午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让许多人来毁灭那些好奇发生的事情,也许他们只是想看看天空而已。
也许想出这个解决方案是真实发生过之后才出现过的事情。但每次,总会有一些数量庞大且令人不安地存在。
也许那些主张毁灭行星或者其他类型最终毁灭性武器可能会有用,但它们没说出那只是说用于引发选出最后一种或者最后那个敌人自己去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