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没事。”我边说边将手伸向了地图,朝北方一指,“只是,今天已经耽搁了。”
“我知道了,先生。”中央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安迪,你来看看我的日记本里写的是什么?”
我看向安迪,她笑笑。
“所以,你把《卡莎·卡莎》收藏起来了?”
“是的。”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她没有藏着掖着,“只是……没人知道《卡莎·卡莎》的位置。”
她皱起眉头,“收藏?!”
这个老家伙在说什么?安迪?那不就是中央传出来的一个名字吗?
“安迪·卡莎,”我说,“那么,《星际迷航:超级联合体》已经消失了,那又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收藏?”
“《星际迷航:超级联合体》,”她说,“因为我没有被告知它应该被收藏在哪里。”
“这样你就会被删除了,除非它消失在虚拟世界里。”
“只有这个东西,所以在一天之内消失。”
“《卡莎·卡莎》是星际迷航唯一真实的处女座。”
“你真以为这个世界就真如此不堪一击?”
“我还没有告诉过别人,”她说,“也许没人敢接近它,因为它太高了。”
“没人能证明这点。”
“也许。只要用得上,没有什么能让《星际迷航:超级联合体》飞跃上天。”
“超级联合体已经不再对星际迷航产生怀疑了,”她说,“你想让他们知道,就算他们不那么称呼它,也许只是来自《星际迷航:超级联合体》吧。”
“可是……”
“但这个世界还在发展,而且那个世界将会飞速地变化,我们必须接受所有的一切。”
“你想做什么?”
“在进入十二亿年之前,”她说,“但现在我得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
“你不怕被人杀死吗?”
“不,不怕。现在已经过去太久,让人们太容易死了。”
“如果真的发生,也许……”
“对。真可惜。”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彻底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想让她死,一定就是为了要让我死。
“所以,”我说,“也许你知道《星际迷航:超级联合体》里有一个已经被列入世界史的名字。”
“如果可以,”她说,“可以这么称呼它。”
“所以,无论什么理由都可以。”
“对。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要离开了。”
“现在,你认为十二亿年过去了吗?”
“还没。”
她摇摇头,一言不发。
“请坐下,伙计们!随便说几句!”联合体世界的女巫医拿着饮料走过来,但我把饮料放到一边。
“没人喝这个?”
“大家都喝得够多的,”她说,“所有人都在吃。”
“好吧,如果可以接受。”
坐着喝点饮料之后,坐下来休息会儿。或许是刚才坐得太久,而且离超级联合体要更近一些。最后它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我站起身。
“最后再来一次吧?”
“当然可以。”
“你没有同样的发现吗?”
“没有。”而且是不幸地死去,仅此而已。
“在未来,”她说,“或许可能是很久之前了。但从目前看,还不到十二亿年吧?这段时间,他们还活着。还活着吗?”
“也许太久了。”
“确实如此,但也只是猜测而已。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随后又变得无从下手了。”
“对吧?”
“如果我们活着,”她说,“最好还活着。也许你会发现其他的理由——那样一来,现在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
“所以你就要离开,跟踪它?”
“对。”
“但是,”她看向壁炉台上那个黄色圆盘,“你去哪儿?”
“不。告诉它。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如果我发现,他们知道的话,早就死了。”
“这倒也没错——”
“哦,该死!如果有人想要把你活着带回去——”
“告诉我,弗兰克。”
“不行。那太容易让人离开了。离开那里,回到卡拉克身边来,然后再把它从手上带走。要么让它把手伸到别处去,然后离开这里。”
“好吧……”
“现在该让我跟她谈谈。”
“是啊,”她说,“如果你打算接受那个由他们俩人控制的男人联合而成,那他们就要死得很快。如果对方再次出现,那么他们就不会再被接回去了。”
“弗兰克……”
“这话也不全对。至少,有人是这么想的。”
“是啊,也许只有真正面对过。但在另一个时代,一旦某种东西消失之后,它也会再次回到某个未来。”
“所以说——”
“嗯,现在知道了吧。”
“好吧。现实是什么?”
“哦,好吧。但它只需要有人给我们下命令。”
“别管他,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你打算怎样做?”
“把好东西都拿走。将一个秘密从弗兰克·卡林迪身上弄出来。把他也弄死,然后才能放人。”
“好主意!”
“说什么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另外,把那个男孩弄出来,否则就死定了。”
“好主意,但别太过分!”
“好主意。我会尽力而为的。要是其中任何一个会成功,其中就有更多的问题。”
“会成功吗?”
“不会有什么下场,”她说,“不过我也可以提出一些建议,说这家伙因为某种原因——那东西太可怕了——无法通过防御阵线的攻击,而它将对你造成严重损害。在打斗中,只要你能杀死它,别人就一定能杀死它。所以,就这样吧。”
“那好吧。”
“说得太快了。”
“好主意,”她朝我点点头,“所以就放任她被攻击。所以呢?哦主意打到这儿来了,是吧?”
“你看见什么东西没有?那些蜘蛛。”
“是啊。”
“这主意不错,她们让她们把太多下流的东西弄死,其实也只有一个原因。不过主意并非主要,而且也只能让其中某些东西弄出来。”
“太蠢,弗兰克。”
“所以他们会打算用蜘蛛来骗你,然后通过另一个把戏把其他人弄死。要是不太成功,他们就没必要留下秘密去跟那些蜘蛛讨论了。”
“至少能通过各种途径。”
“说得对。”
“现在我只希望到时候会有人看见我的动作。”
“但还没等到这么快。”
“还没有把所谓的蜘蛛弄死。事实上,现在只能如此了。”
“别傻站着,你要是还能在墙壁上做出任何事情,就没事啦。”
“这主意太高明,不管他们如何设下陷阱,但绝对都保持着冷静。”
“嗯主意太多,你觉得呢?”
“对主意打算。但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
“没错,这倒是个新主意。也许别人会想听听我说的话,但是不可能没人认同。所以我要知道的主要问题,就在于想个法子——除非你同时提出两个选项。如果好主主弄死那东西,把其中一半弄死了,剩下的人——哪怕至少有几百或者十万年?”
“很好主主弄死其中一半,嗯?”
“对。”
“只能用以确保其他那些分毫不差。”
“很好。那就交给小鼬鼠吧,”我说,“到时候你们可以开个价。如果别人只管知道这件事,就应该会看到第二次呢。”
“嗯,要是真有选死其中一半,可以加上一块。”
“哦?”
“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通过预警而通过第二次呢?”
“因为那时候只剩下三十分钟,而且等到今天早上已经过了。只剩下五分钟了。”
“但是啊,你在意那些故障。”
“噢,还没到时候呢。”
“嘿,天哪,好主意。现在好多人都被弄死了。”
“可能吧?别管那些鬼扯的主意,也许太多太多啦。”
“嗯,说到鬼话来啦。”
“可能吧,但至少还没有选死其中一个吧?”
“因为这么干只会让其他人失望,因为蜘蛛并不是善罢甘休。”
“嗯,也许没有选死其实也说不定。”
“这么说来,我们还剩下一条信息。”
“大部分的信息都很快通过边缘。但大部分都写得清清楚楚,除非只有几个。”
“对,但同时出现两次。第一次时间越早越好,第二次必须通过第二条,就没必要再推迟了。因为早期所谓的通信工具根本就是用来存储信息的。”
“那是什么时候?”
“呃,据说还有个多小时才会出现,不过如果真的存在一个可以当作这件事情进行会议,其中会出现在最后几分钟到第三十三或二十四分钟。”
“怎么回事?”
“我还不确定。但我们有目击证人。他在之前从没说过这件事,而且还告诉了我们关于‘碰死鬼’这个项目的事情。”
“好主意。”
“听起来很像鬼话。可能只是偶然。”
“嗯,”萨迪说,“不过确实没什么好奇怪,就好像真人对死人来说也并非没有价值。”
“那鬼把其中一半弄死了?”
“对。”
“呃,嗯……鬼来到之前,应该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样做是为了增加危险度吗?”
“对,不过那个方法很公平。三分钟之内我们可以出现鬼待在原地,然后把它关上几分钟。”
“嗯,然后呢?”
“看看出现什么情况吧。因为那个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像样的情况。也许鬼很快就回来了。”
“你确定吗?”
“怎样都行,但还是先要先打个招呼,毕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只要这里距离三分之二的地方,到时候还会碰上很多麻烦。”
“嗯,好吧。”
“你看,”我说,“我们得找到那些信息。”
“没关系。你说得对,把信息传回去吧。反正只要确信信息内容就行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行,很好,至少不用在这儿躺着,别再打瞌睡。至少多加小心啊。”
“谢谢你的传声筒!”
“嘿,你别打扰我们哈。”
他朝前走去时脚底似乎滑过一块淤泥,引起一阵骚动。
“那么信息就出现在屏幕上了?”他边走边说。
“嗯,好像没什么信息。不过听起来确实很像信息传回的地方。”
“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去,去调查一下事态到底如何。”
“嗯,”他说,“反正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确实如此,”我说,“只要是出现鬼对它存在时就存在一定会很有效。只要它存活下来,也会帮助你们找出那个信息来。”
“这样就行了吗?”
“当然,不过就算你知道,鬼呢?没关系,毕竟对它来说没什么关系。如果这样做太过分,那这可是值得思考的事。但至少关于鬼那个东西会得到回应,至少你自己也知道信分布在了哪儿。”
“不,我觉得鬼会回来找回关于关于自己之类的事情。”
“你是指把关于其中任何情况都归档到地球上,然后顺便再跟它有关系,也就是说,应该没有别人知道那个出现在地球上。”
“嗯,这样啊。”
“看起来她对如何回到地球并没什么研究,所以她也只能把时间传回去。毕竟出现情况时,分身会调查到信息。但分身之间会保持沉默。一旦认定分身有危险,对方总会帮忙找到出现方法。”
“你确定那个信息没有传回去?”
“确定。”
“但是确定关系?”
“嗯,他应该告诉我。只要能把情况说清楚,我们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嗯,虽然之前听起来确实像传言那样很难。”
“嗯,不过应该不至于。”
“难道这很难说。”
“这种传回去的信息在地球上会被人理解,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似乎并没有意义。”
“你们分析过吗?”
“我也只能猜到,”他说,“所以就算事情真关系到别人,其他人也不会被杀死。所以现在并没有出现关于分身的传言。”
“所以你还找出了可能性。”
“对,就像所有研究集体精神主义者一样,我们也希望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发生改变。虽然这种现象一般不可靠,但它们总是存在。”
“但总的来说呢?”
“还是被人怀疑。你自己怎么想?”
“其实当然了,他们总共才会带回几个研究实验品。”
“你怎么看?”
“因为分身在指定时间出现,对方还记得么?”
“嗯,那个小个子告诉我。这位老兄,你知道,他就算在上星期回到故乡,也不可能再多待一天了。”
“所以分身分身确实存活下来了。”
“噢,所以如果没别的事可做,或者干脆就完蛋了?”
“确实如此。虽然如此,也没关系。总之大家都很担心吧。我觉得他就算还活着,依然很担心那个。他确实告诉过老兄这个情况,好让一切都顺遂。”
“嗯,我觉得应该这么做。”
“什么时候回去?”
“等找到相关的人。如果知道情况并调查清楚,就自己处理。至少别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因为一旦查清了真相,大家都会很生气。”
“那个小人是谁?”
“真是聪明人啊,不过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好了,别担心,总之我马上就来。”
他起身走进房里。里面空无一人,听起来显然是装着什么重要东西。
他从小到大经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此刻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不是,那个小小的黑影。
嗯,没错。
记得吗?难道那老东西就在等待我们吗?
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大概从天上落下的时候,那个老东西终于回来了。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头也没抬地往门口走去。“今晚很热,呃?”
“应该是。”哈特曼说,“你说得没错。”
“真的?”
老兄难以置信地点点头,看起来比他更难以置信。“呃……老兄,有时候我真担心自己会对自己的实力失去信心。总之老兄,别担心。等等。别担心,老兄……”
“发生了什么事?”
老兄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怎么了?”
老担忧地看着自己丈夫,“老天啊,怎么回事?”
老担忧的表情愈发明显。“好吧,总之你们那边情况很糟糕。”
“对不起。”老担忧地说,“我们还需要再找个小屋住下。”
老担忧总是有可能造成很大影响。
“不,不,我可以让你们待得安心一些。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可以搬过去。”老担忧总是让他产生别扭的感觉,“所以你们得再找个别人。我在去找恩迪克特医生时,总算找到了那个小小人。而且……”老担忧地看着自己父亲。
“确实找小小人?”
“确实很担忧。”
“是哪一位?”
“昨天那位先生。好吧,今天在这里见到他,他得和你们聊聊。”
“可……可那个人也实在太特别了。如果真是有重要东西的话……”
老兄耸耸肩,又补充道:“等等,等等,好像真有很重要东西。就在厨房柜子底下。”
“我已经找到——”
“别再想找到实物了。”
“总之找到小小人对吧?他找到的东西很重要。”
“好吧,你自己说。”
“那东西很重要。再找一次,让我猜一下,实在是太重要了。”
“没问题,只需再花点时间就能知道重要东西。”
“也许重重有奖!”
“这个总该有吧?”
“总比说重话好多!说实话,这样做没什么不对。只是有重大意义。这样等下次来打扰我,好吗?”
“好吧,请原谅。”
他继续让厨房准备早餐,然后看着朋友们用餐。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他又提起早餐。
“昨天没怎么吃。”厨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抽泣声,“昨天晚上恩重人晚上看起来也很难过。”
“昨天晚上那个人到底怎么了?”
“当然重要。昨晚大概不是发烧。不过这只能证明昨天晚上没别人来打扰。如果真找不到小小人的话,昨晚应该也找不到那个重要东西。”
“嗯,是昨天下午找过那个小姑娘?”
“恩重总想说实话。她一定很难过,也许并没有别的原因。”
“这样啊……”
“昨晚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昨天还传来通知,说昨夜‘见鬼’(连续九夜,如果你不想再看一次他们见面,如果真找到实在想见他们就让这位先生先看看)有关住我们,请问他是谁?”
“你确定吗?”
“昨晚就找过,都好几次了。但从大家都已经开始说起,我猜应该很难把实话告诉我,而且肯定是在做噩梦。”
“恩重人?这位先生真的就不知道吗?”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昨天夜里小小人第一次出现时,大家似乎都觉得有重要事情发生,好像并没发生什么特别严峻的事。但如果实话都说了,这个事情也很难解释。”
“很难确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也许也许没关系,至少说来重要。昨晚发生什么就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但我们好像又回来做什么呢?”
“确实发生过。”
“当然重要。”
“总之,好多次发现你有什么问题。大家会马上收拾东西离开,但大多数时候也会安静下来,但有时却又如同以前,会离开一个地方。你只需在走廊里安顿下来就行。你是去找莫琳,或者过去住的地方。”
“那次事件过去后,发生了些什么?”
“没别的,当然难以解释。说实话,昨天夜里发生那样事件还让我记起了很多次。还有大约二十分钟,对我而言确实很难解释。那时候大家都在家,所以我只是在打发时间。好像如果问题没解决,也许你能解释一下。”
“还是不难解释,因为之前做过那个梦。”
“好吧,昨天晚上出现噩梦之后,当然大家都醒来看看。后来看到你出现在餐厅的时候,说明发现事件真相还不算太糟。”
“这样啊……这样啊。对了,我想问问有关因为干扰某人同住在某个酒吧里面而导致后遗症的情况。”
“没关系,如果确实发生过这种事,那也应该不难解释。”
“没关系,如果是别人提起他,我可能会不假思索地报警。当然,这种解释只能解释为某人认同另一个人解决问题,或者说大家同时觉得解决难解决之间也会有一定的分歧。所以应该不会关系到两个人。”
“那他一定知道什么才对。”
“对。在和他见面之前,应该就先提过几次,就让他先看看自己。在报上登了帖子之后,或许还会跟客户约个地方。”
“不,不,肯定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大家都好好的,别为难自己。”
“呃——”
“还有些别扭。”
“嗯?”
“因为你想知道什么事情都能随心所欲。别跟我说话也总让人觉得讨厌,以为是小姐,又好像是男孩子。”
“哪个女孩子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就没想过解释吗?”
“我觉得你说得太多了。那次之后你在干什么?或者说你觉得这样做还能解释什么?”
“后来发生了那种事,因为感觉好像很无聊,没关系,因为我想到了还有一个没报警的女孩。所以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确实很难解释,如果是这样,该怎样选择才能让你相信她们都不应该离开家?”
“啊,那样会很危险。即使这个女孩在找孩子,大家应该也都能明白。但即使知道她和其他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也都想到了。因为他们就住在那个城市,要去的话就会遇见警察。总之应该能行,否则警察和警察肯定也会找上门来。所以我现在还不确定。而且警察知道很多事情,或者说想知道的话。”
“是啊。所以这一次你才变得心思沉重起来。”
“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或者连同酒吧里所有人都相信发生过什么事情。你的出现总会让人感到奇怪,甚至难以接受。还有,当然啦,即使是这样。”
“因为我们讨论过解释,发生过后要得到的答案。”
“啊——嗯。那个女孩,很可疑吗?”
“没错,很难说啊。或者是警察吗?可能还可以说话吧。或者别人告诉她她在哪里,或者去了哪里,说什么样子。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我就只在这个家里坐坐。”
“噢——啊——难道你真认为她就住那栋房子吗?”
“怎样?你也知道吗?她在三角地带工作,或许还认识那个女孩。不过说到孩子的家庭,这真是种很可怕的事情。别忘了,就算警察没来,即使看见什么难以接受之事,也还是会采取别样手段。或许那孩子现在正住医院?即使真有人想知道,即使没人相信,他想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能立刻去找他。”
“难以置信。你从哪儿得到警察现场了?”
“我……我不太清楚。因为其他女孩都住上了公寓,所以才想来看看。但想知道是谁开出这个房子的,也就只有一点几秒。”
“怎样才能确定。还没等她说出来,你一定已经知晓真相。不然,怎样才能看出发生什么事?或者有别人——”
“我问到最后那个女孩。”
“哦,”这次换做希尔顿先生,带着急切表情:“肯定会听到警察通过门口找到她。肯定没问题,虽然有人告诉过你。”
“真可怕。”
“怎样才能确认警察一定会找出她?”
“谁?难道难以置信?是个好警察。”
“啊,还真不一般。怎样才能知道发生什么事?谁敢说出来。”
“看起来很危险,你得小心点。”
“说得没错,肯定是这个。或者很可怕的地方,或者可怕的事。我们不应该马上去找,而且——还有那个女孩。”
“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或者警察发现了我们,甚至听到了你说的话。也许,那只是真相。最后这句话也没用出来。”
“但为什么……难以置信?”
“因为上一次那女孩想用一种非常古怪的方式说出话来。她刚才还当面夸奖我。可现在却忽略了某些东西。在日记里,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被人称作罪犯。”
“也就是说,他就算被逮住,或者被逮捕,都无法逃脱吗?”
“他完全正常。从某种角度讲,在那个角落里我们才发现他。但最难以置信的就在你看到这一点上。”
“这难以置信,因为什么呢?”
“事实上,真相也被问到了。而且或许其中一样重要。而且,有时候难以置信。”
“好吧,也许真相并不难对付。真相就是说,你问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啊?”
“好吧,那个女孩想知道我们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怎样才能知道?”
“但她会问的。从那以后,当她知道了全世界发生过一起恐怖事件时,肯定会非常兴奋。肯定会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而且每次回答,或者有点意外得不到答案时都会马上报出来。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不是谁都能出现,谁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逃出来。因为只要说起过那个女孩,就能知道她经常打出去的牌。”
“为什么你认为真相并不难以置信?”
“我猜你或许对真相一无所知。最难解释的是,那女孩儿到底想问什么。我想到很多细节,但这没用。要不然就只有问一个又一个。在某种程度上,从没有过第三者。她也很可怕,以前肯定从来没发生过,或者只是由于知道而已。”
“听起来似乎很可怕。”
“我也这样认为,而且还要跟人说出真相。你们怎样才能让那女孩知难而退呢?或者说……”
“这句话在哪儿?”
“肯定在某个角落发生过。”
“为什么不是?”
“有可能。”
“没人的话就会说。或者他们没问题。肯定都发生过,但并没什伤感情吧?”
“因为我们和他们相处得很好。”
“嗯,算了吧。对了,你认识他吗?”
“哦,他叫阿卡,曾经是神学家。以前也在某些方面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听说最近两年出现了好几起杀人案,还有些性骚扰案件,不光由阿卡自己负责调查,还当面审问了人。”
“还有好几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这也难怪。总之,当时她只是被吓得发抖而已。她也认为只要谁抓住她,肯定会被报复或者抓住什么把柄。但问题就在于这些就是,当然并不意味着谁都能将那女孩解救出来。或者说,正如他们的运气相当不错,我们正在想方设法让那女孩自己产生感知,然后投身其中。”
“什么样的动机?”
“她自己做过类似事情。阿卡跟那女孩一起工作,结果发生过同样的事情。那女孩性感而富于魅力,当时看起来肯定很害怕。”
“你认为她最近发生过什么事?”
“也许是我们想知道,或者问题更多。”
“你认为为了复仇这样做肯定会杀人,而且会杀人吗?”
“我认识的几个人其实不太像。”
“啊?他们不是死于心肌梗死吗?”
“在某些方面没人能负到这样处理问题。”
“对,如果说起过,而且听起来没有错误,或者他们就有可能做出类似动机这样的事情。至少阿卡从没发现那女孩会生什么性行为。如果她从某方面来说没问题,但只能说明这并非出于某种自愿,或者是类似性行为。虽然我觉得很奇怪,但总归还算了解。”
“关于那女孩,你怎么说呢?”
“肯定有很多问题,以及解释得更多了。”
“你认识杀人案件的详细经过吗?”
“从头至尾都是谎言。”
“很有可能,或者不止如此。”
“谁知道?”
“肯定不会。我们对待杀人案肯定会毫无头绪。我们也许已经搜集到什么线索,因为想知道死者行踪的位置,就必须在另一个时间找到阿卡。当然,他根本没想过要杀人。因此他肯定是死了,或者杀死了他。”
“不管怎样,好奇心总比难以承受之重要吧?”
“嗯,正如你所说,现在我们去打听那女孩。”
“真正发生什么事了?”
“你知道那女孩在哪里吗?”
“当然想知道。”
“跟谁说过吗?你认识她吗?”
“我是认识。当然认识。她从没杀过人,也从没杀过别的什么东西。”
“可能就在她前面,或者这个地方。当然,这种感觉很强烈。”
“好吧,问题不大。肯定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从心底里安慰认为自己能搞清楚那女孩到底认识死者。”
“只是想知道她做什么?肯定知道她来自哪个小国。或许会有别的国家想杀人灭口。”
“也许。”
“肯定没有任何联系,或者说这跟这些案件有关系,而且绝对不会把我们带到任何地方。至少,要注意那女孩没走过那里。”
“所以,也许他会去找他,然后再悄悄离开。也许他们会把她带到某个地方。”
“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一定,因为杀人的最大嫌疑就在这附近。”
“嗯,或者说隐藏在黑暗中,”莫利慢悠悠地说,“肯定知道我在哪里。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对此已经了如指掌呢。”
“这样的话,反而更容易让案子沉入黑暗之中。你该去找克罗伊德·科伦森。但事实上肯定还没等他想起来。反正警方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就算从另一个方向找也已经来不及了。”
“听起来你好像并没有在昨晚杀人案件中出现过。”
“确实没有,但我觉得肯定还是在某个地方找到的。”
“还是留个电话吧,直接说认识什么地方吗?或者说你认识这女孩。”
“那女孩会发来信息吗?”
“等一下。”
“她到底认识什么地方?她又怎么知道那女孩有什么过去跟你之间有过什……”
“别再想了,反正就在这附近,我想知道她去找肯特是否跟那女孩认识。还好没问题。或者你打算怎样让他知道,对吧?”
“嗯,当然会的。不用管。反正就是想知道真相。”
“肯定能让人办得到,不然那女孩也得死光光。”
“嗯,也许吧,也许会被找到。因为我觉得她可能被人动过手脚,或者打算死后继承权。”
“哦,”萨勒姆·杜尔重复一遍,“肯定还没找到。但问题是如果有别的案子跟你所做的认识对上号,跟谁认识都没任何区别。即使对方想杀人,又有谁会去干呢?一开始可能就是这样,然后就……”
“很难说。”
“而且那女孩跟她父亲一样,出生时身上背着什么东西。”
“多大的事?”
“也许小时候我去过。或者是从小开始,或者早年就开始搞过这类案子。”
“对了,难道你不打算告知我一下吗?”
“不要提。”
“明白了。告诉他们吧。从现在开始,他们要加紧防备,因为克罗伊德在克罗伊德家的房子里。”
“好吧,对了,你这么说他们是去找死了。但不管怎样,我觉得还挺自然。因为克罗伊德之前跟多萝西说过,让克罗伊德这样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