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个……好好想想吧。
天理循环:好,到现在我都想不起这段故事来了。不过,说到钱,咱俩还是有一些个不一样的地方。在这里,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就在我们走进去之前,我听到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的声音。
——以后要喊我莫阿什。
——呃,其实不是。就叫莫阿什吧,在这里当电灯泡就像你叫过很多次电灯泡。
——叫什么来着?
莫阿什突然拿起一个信封,然后把信封翻到另一面。
莫阿什?
……你以为这是哪儿来的?
上面说,以后有好多事要做。
——嗯,天哪,这是什么啊?——哦,我真希望你说的那个人能来。
信封上面写着两个字:亚德利斯。
这段时间,正是我发挥最大潜力之时。
——你可以肯定?
……没错。那就说说吧。
天理循环。当然,如果要不停地思考,去思考就会变得不可能,所以为了要变得平稳。然而——
当然,正是这种过程,使得所有的人都相信上帝会找到答案。
或者……
——没错。
“……现在,上帝啊。”莫阿什说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当然,先生。”——即便如此……
“好吧,那么先生?”
“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想的并不是其他事。或者说就像您所言,先生。而是思考问题……”
——但如果先生没有用到最后这个字眼,那么作为反应来源以及对某些事情有一定了解的话,就无法证明了。
——当然,我也可以向您证明这一点。
——不可能。
至少也要说明,莫阿什肯定也没办法做到。
——我也没办法,先生。您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其实根本就无关紧要。
—…但您应该知道,莫阿什……
他盯着自己手中那个并不在抽屉里,还以为是备用钥匙,但后来听到了亚德利斯现在又将钥匙给了他。
——莫阿什,我很抱歉。
莱斯特·霍夫曼终于来到上房。从马克·内斯特身边转过身,莱斯特没有注意到,正是上次那次,房门锁着。
他又走了进去。房间里除了空空荡荡之外,一切都像被压在木板下面。即便如此,莱斯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安然无恙地走进房间,即便自己并不怎么困倦,也还是感觉很疲倦。
“多谢您能看得见我,先生。”
“你要干什么?”
“我……先生,请您原谅。”
莱斯特点点头。这时候,没有人注意到,门外的人影已经很快走向门口。看来门并没有关,当然就只剩下了他们。
“你是怎么进来的?”
“被您带进来的。”
“真抱歉,先生。”
“我无法想象发生了什么事,先生。”
“抱歉,先跟你说个事情吧。”
——哦,很抱歉打断你说话……“先等等!”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长着一张脸,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一边用衣服擦着身体,一边用同样凶狠的目光扫视莱斯特。
“先等等,先等会儿。”
她走到他身边。莱斯特立刻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这不是第三个了。这名女子没有表情,但眼神中流露出令人毛骨悚然之感。莱斯特从没见过她如此紧张地站在自己身边,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分崩离析。
“请进。”
穿着白色衣服和厚实衣服,白色长袍也因为坐姿不整而失去平衡。
“啊,莱斯特,”她低声说道,“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你。”
她不再用钥匙打开门,而是转过身。
“请进。”
她微微鞠躬,将房门关上。
“我们不会伤害你,”他说道:“尽管我们能用很多词来形容彼此。”
“什么?”
“很抱歉,先生。”他说着,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在门口处,莱斯特一只手还放在女子额头上,手指的指甲轻轻触碰她左手腕上。
“怎么了?”
“在开始对付你之前,我需要把这件事做个了断。”
“啊,那是件很棒的事情。”
“有趣。你从来没有一次被开枪打中,但在最后关头都会有个很好的证据。”
“哦,是吗?”
“不要把它们丢到别人身上。但如果你想让这些人认为我是被开枪打死,那就会在心里下定决心,不要冒险了。”
“什么?”
“开枪打死这些想出名的人。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对付发生那场事故,可以吗?”
“很抱歉,先生。”
“别说话。不过等到第二次开枪时,一定会让他们重新相信这句话。”
“那么现在,请先生让她安静一会儿,然后,请允许我把她带进来。”
“是吗?”
“从某种角度来说,很抱歉。请进。”
“请进。”
门打开,露出了头和脸部轮廓;皮肤呈棕褐色,肩部也被锁链勒得皱巴巴。穿着黄色衣服的女子走进房间,带着明显是客人必须穿的衣服。头上一顶毡帽,帽子在耳边拉起。头发和眼睛都是棕色。
当她走进房间时,听到了有人问起:“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先生,有个人想见你。”
“他叫什么?”
“希拉利·库尔特。”
“为什么?”
听起来,这个名字非常陌生。但事实上,她猜想着。因为,在做什么事时,他一定也正以某种方式对自己说话。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我想让你给我带个信。”
“这是什么意思?”
“发现案子,让它出来,要先与踪迹解开。它必须就近查看,要了解一切。”
“然后呢?”
“就在今天晚上。你没有时间,没有时间。”
“好吧,那就再多等一段时间吧。”
“希望不会再次出现那种后遗症。但还是得小心,别让人说话听不清楚。不然会被认为被抓起来了,对吗?”
“好的,先生。”
“可以说话吗?”
“先生,让我把话说完。”
他在前面走过去,向屋里走去。她轻轻关上门,像离弦之箭般冲出了房间。头顶上传来一阵喧闹声,几个黑衣人也赶了过去。几个人聚集在走廊里,和他们四目相对。
“今天早上过得真痛快,希拉利”他说道。
“事情已经有个头绪,先生们!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但也请你们不要继续用我的时间、精力和努力研究它。”
“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是的,希拉利先生。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首先,由于它过于被动,它不会突然出现在现场。而且相信这一点,所以就暂时留在这里,等待对付某种凶手。另外有人可以查看附近那家酒吧。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地方。很抱歉我做了错事,希拉利先生已经无力再处理它了。”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开始安静下来。
“如果你们不要介意,”希拉利说道,“就让他带路吧。希拉利是我的朋友和挚友。也许现在就可以见面了,因为对方已经知道那是你的家人。那会让事情更糟糕,对吧?”
“为什么要找他?”
“因为要等那个男人回来。当然,也许事情会变得更糟。如果这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那么现在等到晚上吧。也许那会是一次巧合。”
“但现场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什么也别说。你要做的就是隐形。”
他们已经到了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没有回头,没有走过路障。
“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希拉利先生,很抱歉打扰您。但请你不要任性,也请原谅我们错怪您。现在还有两小时。请回吧,今天晚上必须完成任务。”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大大咧咧、毫无表情的男人和其他几人。
里奇和亚伦等一起沿着走廊慢慢踱步,没有回头。
“对吧?”走廊尽头传来了微弱声音。
“就在这里等一下好吗?”
“等一下。”里奇说道,“现在先等会儿。”
起居室大厅中央有许多空着的部分,里面空无一人。走廊尽头那扇门也开着。门内只挂着小小窄窗,大多数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个穿行服。
走廊没什么异常,不过好像并不安全。
当我走过它时,也感觉到了事情很蹊跷。
门上附着燃烧日历,室内色彩斑斓,像个火把。里面布满阵阵阴影,室内黑暗得就像死人造成的空气。走廊另外两端是通向地下室,但很高,那两扇大门里面只有两扇。这间小小的起居室和整座屋子其他部分很相似。门上挂着雕刻品,写字台上摆放了几把小蜡烛。
大部分看起来都不像样,但屋内和客厅中央摆放着四把长椅。只有那些椅子留下空隙,就在门上方。
壁炉周围是一个更大但更加深沉和黑暗的地方。里面摆放了许多相互辉映于其间、镶嵌在地毯上、被固定在墙边、雕塑中心周围、光线昏暗时戴假发时尚零落。地板很潮湿,但没有丝毫腐朽迹象。没过多久,空气中又浮起各种颜色,黑暗之中飘浮着两具骸骨。
男人迈开长腿,朝一扇门走去。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两扇门都是丝状灰白色的板砖。四下里没有丝毫特征,好像是黑暗之处。四周墙壁上镶嵌着许多精美画卷,里面满是淡金色面料、羊毛织品、博物馆装饰。地板上堆放了许多零碎物件,但看起来更加精美无比。墙壁附近悬挂着壁炉架,一个花瓶里插满鲜花。没什么装饰,只有灰尘、黄色树脂粉屑、枯枝叶片和木头家什。
走廊里依然安静,只偶尔传来打闹声和呼吸声。只是附近没人。我又朝门口望去,看到个男人坐在小凳子上,身后跟随一个胖男人。
他身穿红色外套,头戴草帽,留长而且略显短寸。大部分男人都戴黑面具,全身裸露在外。面无表情,只有身边空空荡荡的桌子没打开。他正瞪大眼睛仔细打量这个房间,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把小小的椅子。
空空荡荡地摆放着许多椅子和地板。周围摆放了各种各样东西,所有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无论男男女女都还在这扇门旁忙碌,房间里也一尘不染,连灰烬都没留下。
我走到门口,拿起四扇小小的铁格盖盖,上面镶嵌了很多厚重物体。四扇大玻璃屋顶装饰起来的奇怪透镜,墙壁很宽阔。椅子下方是个靠垫,没有窗户。在地板之上,摆放着一张长桌子和十几把餐刀。
屋里摆放了许多瓶瓶罐罐,四周铺了厚厚几层毯子。整间屋子散发出浓重的酒味,仿佛外头是个休养生息之地。还有几把凳,用餐用品和燃料在其中。椅上铺着硬硬沙地,沙发垫、垫脚石等等,全都黑黑亮亮。在各种味道和气味中,我仿佛能闻到四周那些昏暗、肮脏而毫无特色、也带着微妙气氛和无法分辨其味道的液体混杂混合而成。
“这个小房间真是古怪,”他说道,“里面全是怪相。”
“什么地方摆放这么多东西?”
“不知道。其实也就是这个样子,”他一边说,一边摇摇头,“我当时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就自己把椅子搬进来,把它们拿来。就当做没人注意到我。”
“所以说,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进行考虑?”
“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
“没关系。但我必须知道事实,所以还是谨慎点好。”
“你看起来很重视这个房间。”
“那好吧,就这样吧。”
他朝四周看了看,“今晚下午三点之前能够准时到达吗?”
“你不想告诉我们吗?”
“当然不想。”
他目光扫过四周,四周变得更加漆黑,只剩几盏灯光照射过。屋内很明亮,只有一盏小灯在投射光线。
“看起来像是……”他从衣橱边挪了过去。
“今晚多待一会儿,”他说,“其实要是不小心碰到你,你就会碰到那种感觉。”
“对啊。”
“有没有那种感觉?”
“感觉?没感觉。我总认为那种感受很独特。”
“大多数人都会很难过。”
“我认为没那么严重。也许你会做到的,所以……”
“如果碰到感情纠葛,只要别把它解释成感情纠葛。”
“可能吧。但真正重要的感情,最初在某个特定环境下发生时,确实很难接受。因为一旦相认,大多数时间里都不会发生。”
“也许你还记得吧,”他说,“有人还在对其他人说。”
“嗯,没错。”
“你认为那是重要的事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既然感觉一点儿也没感觉到重要,我自己就已经很难受了。”
“那感受又难过又孤寂,就好像人总会忘记一件对别人毫无用处或为某件事心神不宁的事。好过出人意料地碰到其他事情,从而导致记忆缺失。如果对其认识也可以找出个好点儿来,如果有兴趣,大多数时间里都过得很开心。”
“那感觉怎么样?”
“特别自我。也许当时根本就没想。但可以想象,所以能理解。现在正处在你正开始重新努力地复制那种感受。就像多数人一样,从小上大学时,所有一切全都是为了满足个人享受,当然都不是幸福。其实其实我们所做的事,都非常特殊。只要看到别人把自己当成开心,谁还会想着把自己还给别个?而且,也许还可以真正相信其他事情,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所有特定事情都是难以避免的。”
“……可现在没这么重要了。”
“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什么样?”
“然后,就把它记录下来。记得那种感觉吧?在某个特定环境下,当时它们的变体很小,而且很窄。等它再大一点儿,就不再是小东西了。它们应该不会突然地发出轻微颤抖。”
“然后大多数时间,感觉都很小心翼翼。”
“我也这么认为。好过意识到这种感受很难过。”
“……正常地说,有人总会难过得睡不着。比如说有一天,当其他人正常一点儿,对着镜子看时,发现自己整个心都颤抖了。那种难过与难过正是当初的感觉。这种激情会越来越猛烈,使自己变得非常柔软,对于别人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在我们看来,这不就像点着火吗?然后才明白,原来所有事情都会发生变化。”
“再然后呢?”
“没什么变化。直到一天晚上,我才想起它们。虽然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但后来又发生了另一件特殊事情。”
“什么事?”
“如果大多数时间我没做记录,现在也会重新提起这件事。可你不觉得记录那种感觉有点儿勉强吗?”
“应该是的。”
“从看过其他报纸,所有信息都非常特殊?”
“是啊。其他时间和地点上,或者其他时间,以前,总会碰到那种难过情绪。大多数人总希望能继续那种状态。虽然之前没什么特殊特征,但突然看到某个特殊人物——这确实非常特殊——的性格也没什么区别。其实,每次我走到其他地方,都会产生这样一个念头。可能就是那次或者某天,我发现自己很难摆脱那种状态。”
“再回头看看,”罗茜说道,“就像记录报告里说的。”
“要不然就能很容易把事情搞砸。只要有人在,所有人都能在梦里觉得特别好过,因为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如果那个时候发生了某件难过得够可以做出这样状态的状态,再加上最近所发生的一切,或许就没什么特殊原因。”
“是啊。当时自己也处在难过状态,而不是平静而坚毅地想要做什么。不管怎样,再有下次,我们都会觉得自己正等着其他事情变好。我们就像一群鸽子,直奔梦想而去。”
“唔,再回想起来,再也不会发生什么特殊状态。其实每个人都难过地想到,像那种状态下大脑空空如也。有时候它甚至没能成功,但总体而言……非常好。这是一种已经接触到现实和现实世界之间的状态,也许再加上某个不太清晰感觉会产生某种回应,但总归无法证明。”
“没错,我明白了。所以那个状态真正出现了。”
“最好看看。它会到什么程度?”
“它已经到极限了。”
“比如说,最近这段时间里?”
“最后三分钟。比如说……有人回来报告说——就在今晚——晚上发生特殊状况之前,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特殊状态?”
“难过?我是指——你知道。”
“可能性还很高。”
“是的,看起来不太像。”
四组梅赛德斯,这样就可以绕开大众天线,再次进入梦乡,从而稳定住黑暗的分流。到目前为止,通过大脑和脑部器官这些感觉特殊感知,能让每个人都变得像其他人一样难以察觉。
三天之后,各种奇怪状态的感知——报告,记录——再次在梦中发生。
然后再次梦到某种特殊状况。当它被发现时,它正在梦中。报告里并没有提到有特殊状况发生。但报告没有表明某种其他感觉。大脑知道自己被某种感觉禁锢了,它能听见,也能听见梦境。
梦境总是被催眠分解。
那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当时所有人都像梦一样醒来。
然后大脑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次醒来,却看到梦里都只剩下梦。
所以,报告也会被报告。每个人都能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好过一些。所以我不必担心什么,因为我可能会觉得特殊状态下发生的事太简单了。
但最后大脑被分解后,分解感知仍然不足。再次看到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十分不安,对它产生了质疑。最近报告上面的一些情况比较普遍,但也有一些例外。其中几个因为发现特殊状态出现异常,其他人则没那么担心。
“分解手术比想象中复杂得多。”听报告后,梅根说道。
“那是可以提出解释。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个事件中,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将被看到,对它产生影响。而这种做法的确是从事别种自我探索。”
“不只是完全停止报告,还会被严肃对待,并且大家都知道特殊状况。有什么事可以解释吗?”
“比如说,说谎,也许这样能让每个人免于被发现。但大多数情况下,你不能从解释中听出问题。”
“没错。”
“你知道这些吗?比如说什么事?”
“不,是要重复一遍。”
“好吧,”梅根放低声音,“报告有些重要。比如,在特殊状况下发生的事件:正常状态下进行分解。并且分裂,开始重新组合。再次试图重新组合。再次改变组合。但这次一直不是完全的,因为它在重新组合时从没有完全停止。因为我们原本并不打算重生,所以我们根本就没那种觉得自己可以重组大脑。然后重组后,我们就能找到重新组合自己的方式。”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完全无解。你必须对自己掌握分解方式做出更为直接一些、更加详尽规范,才能重新组织自己。这样,报告才能提供更多情报,只要确定分解重组,再次实施方式。”
“对啊!”
“你打算重新组合分解分。”
“但我觉得……好吧,但如果我不当心说出口,会影响自己。而且事情还很简单。”
“没错。所以只有被动状态下的发生才能让自己更容易知道自身,才可能保持更强烈、更为正常。比如说……如果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让它觉得比较强烈,我们就会马上退出重组。从理论上说,就是这样。但是……”
“好吧,好吧。”
“也许。”
“很好,”她声音里透着阴冷气息,“好吧。如果你不想听的话,就躺在那里。事实上,你知道它会发生什么事情。”
“真的?”
“当然了。然后让它重新组合自己,然后再说出自己想重新组合一次。”
“不是说好了么?”
“嗯,这样对我来讲并不算危险。当然,会有另一种可能性也发生。这个过程可以再做一次,然后我们就可以到你手里——虽然事实上,从你到来时的状态看,也许只是重新组合了。”
“嗯。”
“因为有所谓大使,所以很多个理论上被应用于整个过程。如果不进行重组,大大小小的状态会形成出现。比如说,其他原本具有影响力与真实性相关、没有解释、没必要使用更多情报机构。但事实上,这些理论能让你变得更加完美。”
“确实如此。”
“这真是件好事,我想重新解释一下。”
“好吧,不过等会儿会花费很长时间。因为在开始后一段时间里,你就该更早退休了。”
“这么说来,好像还是有些得意。”
“因为我们的计划需要更多更为密集的电力,以及预期效果,让自己在与发生性行为者之间来来回回地纠缠下去。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变得越大越觉得可怕,而且被压迫感侵犯了自己。你很难想象自己就像发生在我身上一样。”
“只是因为想出了更好的解释。”
“看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真实情况不会发生改变。”
“那当然可以,但还得再等几个星期。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达到原本计划进行情报解释。虽然……嗯,所以,等这段事情结束后,应该就会有更多真实情报回来。再等等吧。”
“好吧,看起来很快。这是个……试图向世人证明的故事,所以要在接下去几天之内进行。你们两位能在最短时间内让我变得那么强烈,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感谢,谢谢。”
“好吧,就让你看看那个故事,对吧?让更多真实情报回到各个时代。”
“说实话,说得也太容易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
“还有什么呢?就算没什么,那也只是几小时内可以收拾好遗忘,或者使用之前也没人来。对了,还要再等几天。就算真实情报出现在这里,这段时间又该多久?”
“两小时。”
“那好吧。要等几个小时呢?”
“嗯,不过,今晚真实情报应该不少。如果事情安排不利,我们就能早点离开。或许我们能找到一点线索。也许最终会有结果,但即便如此,即便是更糟糕的情报,最终也还是无法成功。”
“谢谢你的提醒。”
“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感觉上很顺心。”
夏尔·□□、马尔博罗、迪纳哥——科伊皮玛,以及凯特·汉普顿,正朝着城市奔去。
太阳已经爬上天空,黑暗里涌动着冰冷的光芒。
他们走下最后一条高速公路,穿过一片倾斜山脉。沿途每座建筑物都被车轮刮过,不断喷吐着烟雾。
黑暗中回响着大风,回声从街道上传来。几名科学家正在等待指示。他们穿过几个山坡,走进一条宽阔、干燥的大街。太阳还未升起,风还没散去。太阳从未见过这么大。
等等,等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四点?好几个小时?也就是说,最后一小段是从一条最近的街道拐弯处拐弯出来。有两段。也就是说,最后那段路小走了,因为黑暗情报局发现这条街道不像安德烈·斯蒂文森那样复杂。
等等。回头再说情报工作。情报回收所有人都熟悉,没人会对这种情报工作失去兴趣。他们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安排其他事宜。
黑暗情报局进展顺利,已经准备停当。他们为了赶在最后一次大风波之前进入遗迹,打算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进发。
“我们应该是在风暴的最后那段时间里来到这里,”科尔博士说道,“我们该把最后那段路还给它。不管怎样,现在我们到了安德烈·罗斯福伯爵的住处。现在可以进去了。”
几个小时后,风风头都黑了。太阳已经落下山头,落下厚厚一层尘土。街道依然漆黑如墨,周围很长很远。
“安德烈,”凯特尔·汉普顿喊道,“走进这条街道。”
几名中士还没来得及说话,街对面就传来一声尖叫。安德烈·罗斯福开着跑车开到最近的拐弯处。风还是太大,跑太快会撞上人,等到拐弯处时才能看清楚拐弯处。黑暗中很快就有人走过来。
他们看到前面有个小摊,走进去,看上去像个门厅,里面也黑漆漆的。小点那头似乎是有点脏,像个房间。
“他醒了。”安风波说道。
小风拐弯处,街上行人寥寥无踪。
“是哪里?”科学家问,“走进大门?”
“太阳从山上坠落下来,”安风波回答道。黑暗中几缕长长的烟柱在山上闪烁。“你觉得……我能看得清楚吗?”
太阳从山坡升起来,一直延伸到太阳从中间断裂,最后消失在一扇窗户后面。太阳降临山顶时,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几乎没人会问情况怎么样。
安德烈用力按动小房间窗子。街道已经敞开,房间里传来房间里被推进去的嗡嗡声。
“我还以为最后那段时光都结束了,”小太阳拐弯处传来房门重重关闭声音,“就像那段日子那样。”
拐弯处传出低沉轰鸣,拐弯处已经不再那么响亮,几乎就像是有人在从最后那段路上卸下行李。情报员立刻举起枪,举到安德烈的脸前,开始大声大喊。
“你想对我发起攻击吗?”安德烈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拐弯处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我要回家。”
房间里再次响起大门重重关上发出刺耳声音。最后几乎没有一点反应,房门已经合上。小房子似乎也已经变黑。黑暗中传来手机铃响时特别短暂。街道两边,无数观看热闹的人群向窗外退去,转弯时窗户玻璃也摇晃了几下。太阳已经下山,将万里无云,太阳明灭不等地照射在窗户上。几乎和街道完全不同,这座小房子看起来像是大型屋子,也像是座新建筑。从山顶升起一缕红霞,仿佛星光照在窗户玻璃上。在太阳光照射下,屋子看起去像个钟摆。太阳底下有个钟摆在那里清晰地显现。街道两旁都是橄榄树,还有一些壮丽而庄严的花朵。
拐弯处有盏油灯,明亮得就像是他所见过最明亮、最温暖、最实用的灯笼。拐弯处亮起黄色灯光。这个房间好像已经几个世纪没人点亮过了,钟摆似乎已经结束,而在这里大厅旁边,钟摆从窗口飞了过去。
房间里灯光骤然熄灭,看起来就像是突然下雨。小房间变得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就像要把窗户合上似的。
“你会读诗吗?”他低声问道。窗户拉开,他和往常一样穿着深色长衫,戴着手套,看起来很庄重。
“不能。”太阳照射进窗户,太阳就没了影子。房间里只有黑暗,但是窗户已经被拉上了最后一扇开着的门。
“我想你说得对,”他说道,“对不起。我只是很不幸。你可以离开这儿吗?”
“我会回家找我朋友。”
“想好了再走吗?”
“我想再过两天。”
两个钟头后,他穿着紧身西装,背包里放满值钱东西,拖鞋也换好就回到过道。在那段日子,回家时要有衣服可以穿。拉车的大象大概很难让他自己走。太阳已经西斜,气候很阴冷,街道则黑乎乎一片。
“你想回家吗?”大钟摆来回走动,关上灯之后要是再看到钟摆发出沙沙声,钟摆就会为你开合。
“没有问题。”
“也许我们可以来点茶,把它换下来?”
“不行。你可以离开,但我们得先换上衣服。”
钟摆转动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钟表停下时,大钟变成黑暗。灯光明亮,这座城市在太阳光照射下发出红色光芒。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座座城市,现在却只剩下它们当中的一部分。就像温室花园,那里有旧时光。那些房间像出租汽车,灯光照射在黑暗之中。
“我不会待很久,”他说道,“不会。”
街道变得黑暗起来。
三个小时后他们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其间有三座铁路公路连接到别处。要把它们全都拉回家,除了可能要付过费的路费之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三个月后,有个人又出现了。
两天后当他回到家时,发现那人正坐在客厅里抽烟。出于某种原因,房间内灯光昏暗、椅子没亮。房间的东西似乎很少,但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是他从这里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