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雪 第49章 痛苦

孟寒清醒的时候，她感觉身上痛的根本动不得，身体也软绵绵的，应该是房间里面都是熏香有问题。房间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孟寒倒也不是怕黑的人，可是眼睛还是受不得，什么也看不见。

孟寒刚刚翻身，就听见铃铛的声响。孟寒往身上一摸，原来身上全部都是铃铛。孟寒有些气愤，可是身体上的饥渴让她无法生气。藏在暗处的张碧莲也走出来，张碧莲将孟寒从软绵绵的被子上提起来，张碧莲点上灯，这下孟寒才知道她自己在哪里。

她在一个笼子里面，很大很大的笼子里面，笼子里铺满软绵绵的被子，可孟寒身上到处都是纤细的金绳，金绳上面还系着小铃铛。张碧莲指指笼子外面的熏香，：“阿寒，这个熏香可是给你特质的，你不喜欢吗？”

孟寒看见笼子外面到处都是镜子，镜子将孟寒狼狈的样子让她一览无余。孟寒身上随处可见的薄纱连肌肤都遮不住，雪白的肌肤就暴露在张碧莲眼前。张碧莲低头一看，：“很美，很美。阿寒，你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

孟寒脾气直接上来，她一巴掌扇向张碧莲。却反被张碧莲揽入她的怀抱中，张碧莲抱起孟寒：“阿寒，生什么气？如果你爱我，不逃走，乖乖的做我的好妻子，我也绝对不会这样对待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逃？我不好吗？你知不知道你逃走，会让我成为树灵族的笑话？”

孟寒身上的薄纱被张碧莲扯开，孟寒连忙捂住身体，张碧莲将孟寒推倒在地上。地上全是柔软的被子，可还是让孟寒摔得眼冒金星。那些金绳又开始活动，看来张碧莲用灵力在驱动这些金绳。金绳从孟寒的胯骨开始向上蔓延，那些铃铛也开始响起来。

张碧莲将一瓶药水强塞进孟寒口中，孟寒只感觉体温升高，应该是发烧。孟寒的呼吸越发急促，那些金绳也开始挪动孟寒的身体。

张碧莲抚过那些金绳，：“阿寒，你不是一个娼妓吗？装什么装？欢娱有什么不对？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死，一个是乖乖的。选择吧。”

孟寒本来想要选择死去，可是她想到还在妖界的孟无为，她不能死，起码得等到孟无为回来再说。孟寒被金绳勒的双手麻木，声音也很难发出来。

孟寒只能从嗓子里面挤出声音，：“我选择乖乖的，不要再这样下去，好不好？”

张碧莲一巴掌扇在孟脸上，力道之重足足让孟寒的脑袋响三天。张碧莲扯着孟寒的脸颊，：“娼妓，为活下去竟然不惜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阿寒，你知道吗？我真得很想将张梦杀死。”

孟寒蜷缩着身体，肚子的剧痛实在是疼痛难忍，：“他怎么？你杀掉他？”

张碧摸着孟寒鼓鼓的肚子，：“不，我将他丢进乱葬岗，里面的冤魂早就在将他吃的渣都不剩，你开心吧？又有人为你而死，全怪你！要不是你，张梦也不会死，全怪你！你怎么就不能变的妩媚一些，说不定我也不会杀死张梦！”

孟寒终于暴起咬住张碧莲的肩膀：“你个混蛋，张梦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住手！滚开！我讨厌你！不准再靠近！滚开呀！”

“你不是厌恶我吗？那就杀死我呀！我宁可被杀死，也不会受这样的屈辱，我绝对不会向你低头！”

张碧莲果然离开，不过临走前张碧莲强喂给孟寒一瓶药水，孟寒的意识开始游离，最后还是陷入梦境里。

孟寒对外梦里面是成年的孟无为，孟无为指着桌案上的茶壶：“姐姐，茶都煮干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能不能给无为讲讲？”

孟寒看一眼身上的衣服，是幽兰都的丝绸外袍，不是什么薄纱。孟寒喝一口茶，好让心神冷静下来。孟无为像以前一样在孟寒怀里看医书，孟寒不断告诫她自己，这是她的妹妹，不能行那邪恶之事。

孟无为低低的读书声足以勾起孟寒的心，要是摸摸孟无为的头发，应该没事。在行动之前，孟寒最后还是停下手。孟无为可是她的妹妹，只要她走出这一步，贪恋绝对会将孟寒吞噬。

孟寒不断告诫她自己，她是孟无为的姐姐，绝对不能做出此等龌蹉之事。这时，一块荷花酥喂到孟寒嘴边。孟无为甜甜的笑，：“姐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心神不宁？”

孟寒吻吻孟无为的额头，这相当于饮鸩止渴。不过就算孟无为是毒药，孟寒也心甘情愿喝下去。孟寒咬住那块荷花酥，孟无为竟然舔舔手上的残渣。

孟寒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她爱孟无为，所以她会给孟无为所有好东西，可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过于露骨。是不是孟无为也存有这种心，可孟寒又配的起这样的感情吗？孟寒只是一个娼妓而已，一个娼妓配的她妹妹纯洁的爱吗？

孟寒不敢行动，也许这样也很好，只要她的妹妹开心快乐，修为什么东西都是不重要，反正她有孟寒这样的姐姐。孟无为将医书一合，：“姐姐，你教无为做饭好不好？无为，想要像姐姐一样做出佳肴，无为不想成为天人族的医师，无为想要永远陪伴着姐姐。姐姐，无为想要和姐姐在一起。”

孟无为搂住孟寒的脖子，孟寒表面上微微一笑，说声好，实际上心中的防线快要塌陷。要不是孟无为最后放手，恐怕孟寒的脸就会红起来。孟无为和孟寒手拉手走向厨房，要是这样的日子再慢一些就好了。

孟寒希望这样的日子更加慢一些，起码在孟无为没有发现她心思之前慢一些。孟寒握着孟无为的手教导她炒菜，再教她掌握火候，最后才教导她放调料。最后炒出来的东西虽说卖相远不如孟寒自己烧出来的东西，不过还能吃。

孟无为有些不开心，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孟寒将菜夹入孟无为碗里，：“无为，不吃饭就会长不高，你不想变成一个小矮子吧？”

孟无为嘟着嘴，极度不开心的刨几口饭，孟寒吃饭依旧极度优雅，简直可以说是一件艺术品，孟无为抢着将碗洗掉。孟寒握着灵剑，出去练剑。孟无为却拿着她的小木剑跟着孟寒出去一起练剑。

其实孟无为练剑可以说是胡闹，她一直都拿着木剑在那里劈竹子。孟寒微微一笑，继续重复那几个杀招。没多久，孟寒就出一身热汗。孟寒拍拍孟无为的头，：“无为，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孟无为甜甜的说声好，随后跟着孟寒一起回到那个小院落里。孟寒烧好热水，她穿着中衣就泡进木桶里。

孟无为噗通一声跳入木桶里，孟无为一边扒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问：“姐姐，你洗澡穿这么厚实干什么？”

孟寒还没有说出话来，她就被一个人的摇醒，原来是天平。地上放着三个骨灰罐，天平点燃火烛，然后一只手就将孟寒提起来。

天平再一脚将孟寒踹倒在地，：“磕头！我爹，我娘，还有我未满周岁的妹妹。”

孟寒毫不犹豫的向那三个骨灰罐磕六个响头，天平一巴掌打在孟寒脸上：“你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孟寒被打的摔在地上，刚好让天平看见一个诱人的孟寒。

天平舔舔嘴唇，随后扯开腰带，：“孟寒，你是在勾引我吗？”

孟寒冷笑一声，：“我就算勾引一条狗都不会勾引你，我没有悔过之心这种东西，既然我都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就不怕被你报复！现在我就剩下贱命一条，你还能怎样？杀掉我？你敢吗？现在你还能怎么办？你现在是张碧莲的手下，你就是一个胆小鬼！”

天平明显被孟寒的话题激怒，他一把抓住孟寒的头发就开始往地上砸，好在地上全是软绵绵的被子，孟寒也没有受什么伤。孟寒大笑，：“不疼，不疼！你就是一个废物，连替族人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天平突然冷笑一下，他的手碰到孟寒的肌肤：“孟寒，你有没有想过成为一个任人玩弄的娼妓是什么感觉？不如来试一试？”

孟寒只是想要激怒天平，让天平杀死她。

没想到却惹上这样的事情，孟寒身上本身就有药水的作用，这下真得控制不住自己。天平让孟寒看向镜子里面的她，这不是孟寒。孟寒本该是一个禁欲、神圣、强大的存在。可是镜子里面的孟寒，浑身都是伤口，脸色苍白，身上到处都是绳子。

下巴还被天平掐着。孟寒跪在地上，而天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寒。天平亲吻孟寒，孟寒死死咬住天平。鲜血流出来，天平一拳打向孟寒：“混蛋，竟然咬我。”

孟寒的下巴被掰开，牛奶灌进去。天平恶趣味的边扇孟寒耳光边笑：“这就是被称为正道第一人的孟寒，现在还不是一只被药水控制的野兽。我看你不就是一只野兽，一只知道取悦别人的野兽。下贱的娼妓！”

孟寒嗓子被堵着，只能说出不是这二个字。天平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先将这些碍事的东西去掉。孟寒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一个技能，是可以制造一个小空间，足以将我和你装进去。”

孟寒知道天平想要干些什么，可是无法回答，只能蜷缩着身体，努力让她自己不受伤。孟寒来到天平的小空间里，天平一脚踹在孟寒的肚子，足足将孟寒踹的飞出去三尺远。

这个小空间里面有很多令人压抑的东西，像万骨酥，百媚娇，快乐源这些东西，天平全部给孟寒试过一遍。孟寒什么叫声，天平都听过，可是唯独没有顺从的喊叫声。天平一脚踩住孟寒的手指：

“孟寒，你真的很下贱，竟然能被这种东西控制住，你曾经的魄力呢？不是说要杀死我吗？要是你能站起来，我就放过你。”

孟寒的腿肚子都不断抽搐，怎么可能站起来？可孟寒还是努力使她自己站起来，孟寒身上的遍布着伤痕。有些地方有针扎的痕迹，有些地方有鞭子抽打的痕迹，有些地方则有被踢打的痕迹。

总而言之孟寒整个人的身体状态都极度不好。孟寒一直告诫她自己不能疯，她还有一个妹妹要她照顾，她的妹妹是一个连饭都做不好的人。她死后就没有人能照顾她的妹妹。

最终孟寒还是站起来，剧痛瞬间席卷孟寒全身，那些被针扎的地方也有鲜血流出来。天平接触空间，将一枚丹药喂进孟寒嘴里，孟寒身上的伤口很快好完。

天平将一碗饭放在地上，：“想吃吗？爬过来，跪着吃。”

这个孟寒再也不能忍受，孟寒一只手掀飞饭碗，：“你给我滚！”

天平竟然这样走掉，孟寒感觉饿的厉害，连忙捡起地上散落的米粒吃起来。可惜还有些米粒粘上灰尘，无法吃。可还是很渴，孟寒无法打开笼子，水就在笼子外面的桌案上，只差一点就可以勾到。

谁知茶壶被打翻在地，有几滴茶水滴落到笼子外面。纵使是在娼妓堆里面呆过的孟寒也没有喝过地上的水。犹豫半天，孟寒趴在地上舔舐起地上茶水。终于不是那样口渴和饥饿，孟寒这才倒在被子上陷入昏迷。

这次孟寒又梦见孟无为，孟无为就像以往一样蜷缩在她怀里，孟无为只穿着一件中衣，：“姐姐，早安。能不能给无为一个早安吻？”

孟寒紧紧抱住孟无为，：“无为，让姐姐这样抱一抱。姐姐刚才梦见很可怕的东西。”

孟无为突然在孟寒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孟寒立刻连滚带爬的跑的远远的。

孟无为连忙从床上下来，：“姐姐，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好，但无为就是爱姐姐。不是妹妹对姐姐的爱，是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的爱。”

孟寒扬起得巴掌最终还是放下，孟寒低下头，：“我很不好，你到底爱我什么？”

孟无为跪在孟寒面前，：“姐姐要打无为就打无为，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很爱姐姐。从小就爱姐姐。无为知道姐姐只是将无为看做一个妹妹，不过姐姐如果只想要一个孝顺的妹妹，无为也能做到。”

孟无为闭上眼眸，准备等待死刑的到来。孟寒突然蹲下在孟无为唇上落下一吻：“无为，姐姐自然也很爱你，那以后可不要再找别人。”

“姐姐，”孟无为扑入孟寒的怀中，：“无为真的还以为姐姐认为无为是一个异类。那姐姐，我们开始吧。”

日日夜夜好像都这样，孟无为会永远陪伴着孟寒，谁都不会老，也不会离开对方。孟寒看着怀中脖子上都是痕迹的孟无为，将她抱紧。

孟无为揽着孟寒的脖颈，：“姐姐，无为好像起不来，能不能帮帮无为。”

孟无为像以往一样将孟无为抱到木桶里面泡澡，孟无为脸红的低下头，孟寒则拿出皂角开始替孟无为洗漱。

孟寒则调侃，：“无为，我又不是没有给你洗过澡，怕什么？怕我吃掉你？”

孟无为捏捏孟寒的鼻子，：“不如你吃掉我？我也好知道堂堂幽兰都宗主，正道第一人，人族最强者私底下竟然这样纵欲。”

孟寒褪去外袍，穿着中衣进入木桶里：“好呀，我倒看看你这个小妖精能逞强到什么时候？是明天还是后天，还是一个月之后。”

孟无为的声音是孟寒最喜欢的，孟无为的声音柔柔的。最高兴的时候还带着一点娇媚，甚是可爱。孟无为咬住孟寒的手，：“姐姐，我错啦。能不能放过我？下次再战，下次。”

孟寒本欲说好，可梦还是醒来，张碧莲手里拿着一个锁印，孟寒突然意识到张碧莲是想要她成为她的小奴。孟寒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张碧莲看见打翻在地的饭菜还有被打碎的茶壶，她蹲下来掐住孟寒的脖子，：

“阿寒，你就这样倔犟吗？乖乖在这里度过此生不好吗？我又找来新的游戏，我们一起玩吧。没事，我可以慢慢将你的性格改变，只要你在我这里，不如先从挖去腺体开始。你知道我讨厌梅花的味道。”

孟寒刚想从张碧莲还没有关上的缝隙逃出去，谁知一支树枝抓住孟寒的小腿。

张碧莲拽着孟寒的长发，：“阿寒，这里这么好，为什么要逃走？”

孟寒身体终于受不得连日的虐待，孟寒倒下的那一刻，她以为她会死在这里。起码也会身体留下残疾，这样她就能去找她的妹妹。可等孟寒醒来，她发现她身上穿着朴素的外袍，医师就站在外面。

孟寒听不见张碧莲和医师之间说些什么，她知道她不逃走，肯定会被虐待的死无全尸。张碧莲走进来，她小心翼翼的抱住孟寒：“阿寒，是不是天平那个混小子？我已经打过他，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害怕你像之前那样不理睬我。”

孟寒手上根本没有力气打张碧莲，她只好转个身子，不理睬张碧莲。张碧莲突然捂着头，孟寒刚要说些讽刺她的话，却反被张碧莲擒住张碧莲眼神变的极其凶狠：“我和你说话呢！为什么不理我？厌恶我到这种地步吗？阿寒说话！”

孟寒突然感受到脖颈上有一个金黄色的东西在闪烁，随后电击就到来。孟寒疼得浑身颤抖，张碧莲不断重复着“阿寒，过来，让我欣赏欣赏。”

孟寒口中说着绝不，没多久就被电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孟寒又回到那个笼子里。脖颈处的锁印上的电击感还没有消除，张碧莲就又来。

张碧莲咬住孟寒的肩膀：“阿寒，为什么不理会我？是我哪里不好吗？还是说你喜新厌旧，只喜欢天平那样的少年？”

孟寒感觉到房间内还有一个人，张碧莲也打开笼门，一支火烛照亮天平的脸。天平竟然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天平浑身都是血，张碧莲一脚踩在天平脑袋上：“阿寒，你不是想要他去死吗？那就让他去死好啦。这次你亲自动手，我不参与。”

孟寒身上终于有力气，她披着被子，来到天平身旁：“碧莲，放过他好不好？就当作我不识趣，天平不能死。”

张碧莲一脚踹飞天平，天平飞出去几米远。张碧莲头又开始疼起来，孟寒顾不得照看张碧莲的情况，现在天平的情况远比张碧莲要惨的多。谁知在孟寒刚刚靠近天平，张碧莲那双如同钳子一般的手就抓住孟寒：

“阿寒，你为什么要看别人？为什么？说话！”

孟寒拍开张碧莲的手，怒吼，：“我已经成这个样子，你还想要干什么？侮辱人要有一个限度！我只是不爱你，不是没有做人的权利！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一支树枝将孟寒抓住，随后孟寒双目睁大，羞耻感顿时出现。

在树灵族树枝是用来惩罚偷人的爱人，可孟寒什么也没有干，却要蒙受这样的事情不白之冤。张碧莲将孟寒身上的被子丢开，随机树枝抓住孟寒的身体。张碧莲抓起孟寒，：“为什么不喊不叫？”

孟寒带着颤音，：“张碧莲，你恨你！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

张碧莲扭动指环，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孟寒的脖颈。孟寒痛苦的叫起来，张碧莲继续重复那个口令，孟寒被迫爬过去。

张碧莲蹲下，她落下一个血腥的吻。孟寒感觉电流的威力小一些，立马退缩回去。张碧莲又加大电流，：“阿寒，说我爱你。”

孟寒被电的实在没有办法，只是说出这句话。张碧莲抱起孟寒，往笼子里面走。张碧莲触摸孟寒脖颈处的锁印，孟寒心里只有孟无为的音容相貌。她想着只要孟无为好，她再屈辱也没有事。

只要孟无为好就行，孟无为好就好。孟寒感受着张碧莲的猖狂，可是她一点阻止的办法都没有。张碧莲品尝欢娱的快乐，也品尝到柔情，甚至品尝到美丽的味道。可张碧莲一直不满意，因为孟寒没有发出她喜欢的声音，只有嗯嗯声。

孟寒这样沉闷，让张碧莲感觉极度不满意。张碧莲喂给孟寒好几瓶药水，孟寒眼前突然变化出孟无为的样子，孟寒喃喃的呼喊孟无为的名字。孟寒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窒息。

张碧莲掐着孟寒的脖子：“阿寒，你真的无可救药，这个时候还在想念你的妹妹！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不可能再属于别人。你为什么心里不能有我呢？”

孟寒摸着脖颈处的锁印，痛苦的喊：“我不是一个任人玩耍的小奴，我不是！我不能疯，不能疯。无为还在等着我，你们去死吧！杀掉你们，杀掉你们！”

张碧莲咬住孟寒，手掐住孟寒的脖颈，：“阿寒，说爱我。”

孟寒仿佛没有知觉似的，凄惨一笑：“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一个只会折磨人的变态，我恨你！是你保护不好我！让我遭受一百多道酷刑，也是你让我和我的妹妹分离。”

“如果不是你，我可以和我的妹妹永远在一起！艹！”

孟寒不知道她自己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孟寒只知道她这样做心里会憋闷的慌。孟寒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边说着她知道的脏话。张碧莲用树枝抓住孟寒，孟寒还不忘咬断一根树枝。

张碧莲头终于不疼，她抱住孟寒，：“阿寒，你怎么？对不起，我太过于逼迫你。”

孟寒感觉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痛快过，她开心的闭上双眼：“滚开，我现在从来没有这样痛快，你滚开！哈哈……”

张碧莲被孟寒打走，张碧莲只好将外袍和中衣拿给孟寒。孟寒自然求之不得，她穿好外袍和中衣，疯癫的样子才好转一些。

张碧莲带着孟寒离开那个黑漆漆的房子，这下张碧莲不敢和孟寒太过于亲密。孟寒也在她原本的房子里面休息。还没到天亮，孟寒就听见叫喊声，同时张希也跑进来。

张希笑一下，：“孟寒，我们好久不见，看来姐姐折磨人的手段不比我弱。短短一个月就将你折磨的瘦成这样。”

孟寒神智也恢复不少，：“你们别老鼠说耗子，你们都是一群变态，你不也杀死很多人吗？怎么打算弃明从暗？加入我？还是说我的聪儿打上来？你招架不住。别拿我当挡箭牌，聪儿生气我也不敢招惹。”

张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的问：“你难道不想逃出去吗？我有办法让你逃出树灵族，不过前提是你永远不要回来，你觉得如何？不要装疯，你知道你没有疯。”

孟寒果然换回曾经那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你很聪敏，不过你根本打不过张碧莲张碧莲和你只不过是盟友关系。你恐怕不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难不成你是……我猜测你只是承受不住树灵族家老的指责，所以才想让我逃走。”

张希笑眯眯的打个响指，：“果然孟寒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要不是有一个废物妹妹，恐怕你的人生也不会有什么缺陷。不如我们来猜猜，你能逃到那里去？妖族。”

孟寒微微一笑，随后跟随张希走出树灵族张希将孟寒带领到一个荒郊野岭，就离去。孟寒也开始她第二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