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雪 第19章 梦境3

“坏狗。”孟寒手持鞭子，坐在床榻，身着清凉的白纱。脸上没有什么妆容，就算这样依旧勾的孟无为神魂颠倒，看见孟寒就想要再进一步。就算孟无为乖乖的跪在孟寒旁边，可孟无为还是不知餍足的想要往孟寒腿上爬。

孟寒翘起二郎腿，春光已经让孟无为看个彻底。孟寒的鞭子再次落下，这次孟无为的身体和心一起抖动起来。孟寒用鞭子挑起孟无为的下巴，：“你想要爬我的床，想要拥有我，想要上来，你配吗？”

孟无为痴迷的盯着孟寒，乖巧的回答：“我想要爬你的床，想要拥有你，想要上来。我配。”

孟寒的手突然被孟无为抓住，随后各种天翻地覆，孟寒竟然被孟无为压制在地上。孟寒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游刃有余的用手摸摸孟无为的脸，：“坏狗，还想要噬主？”

孟无为用头蹭蹭孟寒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说：“大人，这可是坏狗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您要知道坏狗就是因为不听大人的话才被称之为坏狗，坏狗马上就要咬人，大人做好准备吗？”

孟寒运起灵力，将孟无为拍飞几米远，孟无为早已做好被拍飞的准备。所以她也就乖乖的往孟寒那边爬行。孟寒将鞭子捡起，走下床榻，：“坏狗，想要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噬主，再练个几十年再说。要不然就做好挨打的准备。”

孟无为抓住孟寒的脚踝，亲吻起来，：“那大人什么时候允许坏狗噬主？”

孟寒没有穿靴子，脚踝就这样被孟无为亲吻，孟寒将脚从孟无为手中拿出来，：“坏狗，现在还不到时候。”

孟无为不甘的释放出信息素，孟寒鞭子抽到孟无为的脖子上，孟无为浑身开始颤抖，鞭子又一次落下，鞭子落在孟无为的胳膊上。孟无为再次抓住孟寒的脚踝，不过这次孟寒默许。孟无为抓住孟寒的纽扣，孟寒一巴掌扇在孟无为脸上，：

“坏狗，你太心急。”

孟无为直接被打爽，孟无为捂着自己的脸，：“大人，为什么不允许我噬主？”

孟寒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感到手脚乏力，孟寒一把抓住孟无为的腺体，：“坏狗，谁允许你释放信息素？靠信息素钓人不是一个好习惯。”

孟无为连忙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孟无为的腺体被抓住疼得要命，孟无为抱着孟寒的小腿，：“大人，姐姐，师父，我知错。能不能放开我的腺体？”

等孟寒嗅不到那股异香，孟寒这才放过孟无为。这次孟无为的胆子打起来，孟无为抱住孟寒的腰，还没等孟无为上下其手，孟寒将鞭子放在一边。

随即拿起桌子上的狼毫，将孟无为按在地上。孟无为乖巧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任由孟寒写字。青色的墨水在乳白色的纸张上写上孟寒的名字，孟无为痒的直哼哼，以前只要孟寒写完字。

孟无为都可以做到噬主，孟寒有些不满意孟无为动来动去，一巴掌扇在孟无为脸上，：“坏狗，别动！”

等乳白色的纸张上面遍布孟寒的名字，孟无为这才允许起来。孟寒又拿出一根丝绸，黑色都丝绸被孟寒用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孟寒在孟无为的搀扶下来到床榻旁，孟寒抱着孟无为的脖子，：“坏狗，现在可以噬主。”

孟无为着急的一口咬住孟寒的腺体，梅花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房间，口齿不清的时候，孟无为不断喊着姐姐。孟寒抱住孟无为的胳膊，：“好啦，坏狗，我不是听你叫姐姐的。过来！”

孟无为再度过去，这次孟无为听见孟寒的喘息声。孟无为想要揭开丝绸，看看孟寒是不是满眼泪水。于是，孟无为就揭开孟寒眼睛上的丝绸。孟寒脸颊绯红，连呼吸都带上魅惑。孟寒有些接受不得这样的强光，用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

孟寒哼哼几声，惹得孟无为心神荡漾，：“坏狗，你不要我给你的好处？这样不是对你不是很好吗？你怎么不珍惜呢？”

孟无为抱住孟寒的脖颈，：“这样大人会不开心。大人，能否我做出一些更加噬主的事情？”

孟寒掐住孟无为后腰上的肉，：“坏狗，我给你这样的权力，希望这次你能给我带来更多乐趣。”

这次，孟无为品尝到白肉的美味，同时暂时拥有孟寒。孟寒一直都顺着孟无为，真不知道孟寒对于孟无为是爱多一些，还是惯着多一些。这次梅花味的信息素和异香信息素飘散在空中。

等孟无为从美梦里面醒来，孟寒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喝茶。明明孟无为一直都躺在上面，可孟无为还是感觉手脚无力，孟寒将一杯温茶放在桌上，敲敲桌子。孟无为连忙穿戴整齐，随后一口就讲温热的竹叶青喝下。

孟寒任由孟无为将自己抱在怀里，孟寒抓住孟无为尚未梳理的长发，：“怎么，夜夜笙歌都不能满足你吗？该学会节制。”

孟无为的眼神都在孟寒脖颈处不小心露出来的痕迹上，：“师父，对外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好？”

这已经是孟无为第三次说这样的事情，第一次是在孟寒处理完公务之后，第二次是在众人面前。第三次就是如今，前两次孟寒都没有答应，可也没有拒绝孟无为进入她的房间。孟无为有些弄不懂孟寒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孟寒用衣服将痕迹遮盖住，：“是吗？我不认为现在是什么公布我们之间关系的好时候。”

孟无为有些着急：“师父，您今年已经三十五岁，我也二十二岁。”

你已经开始变老，这句话孟无为没说，太伤人。孟寒今年三十五岁，美好的年华全部给孟无为。当孟无为到达三十五岁的时候，孟寒发鬓已经生成白发，孟寒肯定不会受的这样的自己，这段关系肯定会断裂。

孟无为想要和孟寒死后合葬，所以必须公布这段关系。如今，孟寒虽然眼角没有生出皱纹，但时不时虚弱的身体和已经跟不上的玩法，无不暴露出孟寒已经开始老。

孟寒脸色还是很正常：“以后你肯定会觅得良人，我何必一直耽误你呢？我一直都把你的行为当做不懂事的小孩，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并非良人。”

孟无为听完这番话，不顾一切的啃上去，孟寒的牙齿都隐隐作痛。孟寒突然推开孟无为，呵斥道：“你够了！”

要是之前没有孟寒的允许，孟无为是绝对不会动手，可这次孟无为心中的情绪在波动。孟无为抓住孟寒的脚踝，她质问：“难道姐姐没有快乐吗？”

孟寒擦拭一些嘴唇，：“没有！只是纵容和痛。”

孟无为直接撕破孟寒的外袍，粗暴的扯开中衣，孟无为将孟寒压在桌子上，茶水撒一地，孟无为哽咽的吻孟寒，：“师父，爱爱我好不好？就一次。”

孟寒一耳光给孟无为扇过去，一句不好就脱口而出。趁着孟无为愣住，孟寒连忙将自己的中衣合拢。这次孟无为更加放肆，直接扯烂孟寒的中衣，抱住孟寒的腰。孟寒的腰还隐隐作痛被孟无为这么一抱竟痛的站不住脚。

孟无为咬住孟寒的肩胛骨，在即将往下的时候，孟寒直接一脚踹向孟无为的膝盖。孟无为疼得站立不稳，孟寒顺势脱离孟无为的怀抱。孟寒穿好新的中衣和外袍，看着地上蹲着的孟无为，：

“爱可以通过乞求，可以通过赎买，可以通过交换，可以通过强迫，但绝对不是通过你这样的拉拉扯扯。”

孟无为站起来，她红着眼眶，：“那师父爱过我吗？还是说师父一直都对于我是逢场作戏？师父一直都在戏弄我？”

孟寒躲开孟无为的手，这次孟无为明白孟寒根本就讨厌别人的触碰，就算是孟无为都不例外。孟无为还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孟无为继续朝孟寒爬去，孟寒叹息一声，：“好，我给你爱。”

孟无为终于得偿所愿，吻住孟寒的肩胛骨，在孟寒脖颈留下痕迹。孟寒已经没有对付孟无为使用技巧的精力，孟寒连续两次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天，早已精疲力尽。甚至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孟无为替孟寒将中衣褪去，再烧好热水，将孟寒放进去。

孟无为一边替孟寒擦拭着身上的水分，一边用皂角替孟寒洗干净身上的脏东西。孟寒手捂着脸，开始闭目养神。孟无为知道孟寒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和她玩闹，替孟寒穿好中衣和外袍，就讲孟寒放在床上。

孟无为耐心的观赏着孟寒的睡颜，一会替孟寒盖好被角，一会煮茶等待孟寒醒来喝。只过去一个时辰，孟寒就疲惫的从梦中醒来。孟无为开心的问：“姐姐，是先吃饭还是先梳妆打扮？还是是先喝茶？”

孟寒手脚现在无力，孟无为看出孟寒已经没有力气下床，连忙将孟寒抱起来。孟无为将孟寒放在梳妆台的椅子上，耐心的替孟寒梳妆打扮。孟寒嗓音嘶哑，惹得孟无为心神荡漾，：“无为，有食物吗？”

孟寒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起来，孟无为微微一笑，加速替孟寒梳妆打扮的速度。孟寒仿佛看见一个努力占地盘的小孩，不断将孟寒身上标记上自己的记号。孟寒刚想要走路，谁知腿脚发软，差点摔在地上。

孟无为一把扶住孟寒，孟无为将孟寒打横抱起：“姐姐，这些事交给我做，我很喜欢做照顾你的事。”

孟寒看着桌上摆着的各色美食，孟寒却连筷子都拿不起。孟无为将一块酥肉喂进孟寒的嘴里，孟寒被照顾的头皮发麻，连忙抗拒：“好啦，我吃饭这样的事我可以自己做。”

孟无为只好站在孟寒身旁，替孟寒端着孟寒想要吃的菜。这些菜就算是一个熟手想要一个时辰做完，也绝对不可能。一定是用灵力加速做菜的速度，不过这些菜的味道到还是不错，孟寒不由得多吃几口。

没多久，孟无为便拿着一枚丹药出现，孟无为将丹药喂到孟寒嘴边：“师父，应该不希望在外面也由我抱着，所以师父还是将这枚丹药吃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倒没有什么味道。不多时，孟寒感觉自己身上有劲，连腿也开始听使唤。孟寒从椅子上起来，孟无为有些惋惜的看着孟寒，孟寒故意撩拨孟无为，：“怎么？我可以走路你很失望？”

孟无为不自觉的挠挠头：“只是觉得姐姐可以依赖我，我很开心。”

孟寒笑笑，随后领着孟无为走出房间，孟寒再屋内处理卷轴，孟无为拿着木剑在屋外挥舞，长陵胡聪得知这一切黑着脸跑进去。孟寒看见脸色铁青的长陵胡聪，搁下毛笔，她还以为幽兰都出什么事。

长陵胡聪先是乖巧的喊一声师父，孟寒嗯一声。

长陵胡聪站在下首：“师父，您教导过我们为人，身为弟子见到师父犯错，上则进而谏之，中则敬而远之，下则以仇报之。而今聪儿要劝解师父远离师妹孟无为。”

孟寒扯扯袖子，将手腕上的伤痕遮盖住：“为何？”

长陵胡聪开始他的长篇大作，：“师父，师妹行事多有不端，不顾伦理就暂且不提。这些年之内刺杀数名幽兰都的长老，也不提，就欺师灭祖这一点，是否能将师妹放逐？幽兰都各处已经对于师妹感到不满，而师父却不作为，着实寒我们这些弟子的心。”

孟寒头疼的按按太阳穴，：“那聪儿觉得该当如何？”

长陵胡聪跪倒在地，：“聪儿认为该将这个怀有狼子野心的师妹废除灵脉，挖去金丹逐出宗门。”

这确实是一个立威的好办法，可孟无为是因为想要让孟寒开心下做出刺杀长老的事。只要是孟寒不好动手的长老均被孟无为击杀，倒是免去孟寒不少麻烦，如果没有孟无为。谁又能帮助孟寒做这些肮脏事呢？谁又能帮助孟寒将长老的仇恨全部吸引过去？

长陵胡聪见孟寒在犹豫，长陵胡聪稽手在地：“师父，如果你不除去师妹聪儿甘愿交出令牌退出幽兰都。师父，伦理礼法不可惘逆。”

孟寒问：“长陵胡聪，你是在威胁为师吗？”

长陵胡聪这才想起自己说错话，长陵胡聪连忙说不。孟无为对于孟寒的利益远比长陵胡聪给自己的利益大，孟无为不过想要一亲芳泽。没有什么坏心思，可长陵胡聪想要些什么，孟寒还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未知，未知代表着不确定，孟寒不敢将幽兰都的未来赌在一个未知上面。长陵胡聪的令牌就放在地上，如果让长陵胡聪离开幽兰都这些破事，倒是一个好的选择。孟寒走下去，将长陵胡聪的令牌捡起，：“聪儿，你走吧。”

长陵胡聪趴在地上，绝望的问：“师父，您这是要放逐聪儿吗？那好吧，聪儿祝师父万寿无疆，万事顺遂。聪儿还是要劝说师父收手，幽兰都的长老各司其职，万不能屠杀。”

其实孟寒杀的都是些吃闲饭不管事的长老，没有多大的用处，连一个孟无为都打不过。真不知道是怎样当上长老，现在的幽兰都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如果不能将那些长老除掉，对幽兰都就是一大损。

对于孟寒来说这是在除去蛀虫，对于其它人来说，孟寒这是太过于纵容孟无为。甚至在孟无为屠杀长老的时候不出手，简直就是色迷心窍。不配为一宗之主。长陵胡聪走后，孟寒也将卷轴处理完，还不到日入，孟寒就趴在桌案上入眠。

太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一不小心孟寒就睡到亥时，孟寒刚睁眼就感觉自己鼻子很堵，应该是风寒。孟无为也发现这一点，孟无为抱着孟寒进入内室，孟寒突然感觉稍微可以依靠一下孟无为。

孟无为烧好水，顺势将孟寒扒个精光，自己则穿着中衣进入进入浴池。孟寒这下不干，一把将孟无为按入水中。孟无为完全没有挣扎，任由孟寒将自己的头按入水中。突然孟寒意识到这样对待孟无为不公平，连忙松开手。

孟无为碰一下孟寒灼热的额头，也不生气，将放在岸边的汤药拿过来。孟寒不喜欢喝苦味的东西，这一点孟无为知道。自从孟无为在孟寒身边，每次孟寒风寒，孟寒都会揍孟无为，只不过是孟无为没有及时将糖浆拿过来。

孟寒打孟无为的力气倒不痛，只是都招呼着脸和肚子，有些羞辱人。这个池子够七八个人一起躺下，孟无为将药汁端给孟寒，孟寒摇头拒绝。这次倒幸运的，孟寒以往稍微不高兴就要将药汁打翻在地。

孟无为将药汁放在岸上，拿起皂角就替孟寒开始搓背。孟寒每次风寒都要难受的要死，每次都要大病一场，这次孟寒倒还有些力气，孟无为低头往下看。孟寒发觉孟无为的目光后，一拳打在孟无为的眼睛上。

顷刻，孟无为的眼睛肿起来，孟无为只好将目光放回皂角。等孟无为帮助孟寒洗干净，孟寒挑起孟无为的下巴：“坏狗，怎么不看看我？”

在这个角度，简直就是一览无余。孟无为的脸立马红成苹果，孟寒的手扶住孟无为的脸：“坏狗，想不想要噬主？”

孟无为亲昵的蹭蹭孟寒的肩胛骨，：“大人，你现在还处于风寒的时候，不可。”

孟寒压制住孟无为，孟无为温顺的揭开中衣，孟无为喝一口药汁，将药汁渡给孟寒。孟寒舔舔嘴角。孟无为摸一下孟寒的体温，确定不是很高，就放纵孟寒。孟无为耐心的替孟寒放松肌肉，：“大人，只要不伤到你，你怎么都没有问题。”

时间在此时已经失去意义，孟无为长久的沉迷于孟寒绯红的脸颊里，孟无为忘情的问：“师父，爱不爱我？”

孟寒不说话，她靠在孟无为肩膀上，体温又有些升高。孟无为一摸，水已经有些冷，孟无为只好用澡巾将孟寒身上水分擦拭干净，再将孟寒抱离水池。孟寒任由孟无为摆弄自己，主要是脑袋昏沉沉的，没有一丝想要动的想法。

孟无为再去烧一碗药汁，这次孟无为专程在里面加入许多糖浆。孟无为等待药汁温度刚好入口，再用木勺一口一口的给孟寒喂药汁。孟寒和药汁的时候不由得皱紧眉头，可喝到糖浆，眉头慢慢缓解下来。

孟无为就像照顾一个病人照顾孟寒，替孟寒端茶倒水，对孟寒无微不至，孟寒想要些什么，孟无为绝对会送到。第三天的时候，孟寒的烧已经退下，只是孟寒仍旧感到乏力，病恹恹的。

这次，无论孟无为做些多么美味的美食，甚至不惜万里迢迢去买孟寒喜爱吃的糕点。孟寒都不能吃下几口，可是孟寒的肚子却鼓起来。明明四肢很消瘦，可只能穿那些宽松的衣服。孟无为基本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孟无为开始更加对孟寒好。

就算孟寒因为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对于孟无为又打又骂，孟无为也一声不吭的受着。孟寒入眠的时间越发多，每次孟无为都要陪伴在孟寒左右。由于肚子有些鼓起来，还经常疼，孟寒每次睡得时间并不长，最多也不过三个时辰。

到后来，孟寒也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孟寒趁着孟无为不注意，拿到堕胎药，在药汁即将喝下去的时候，孟无为刚好赶到。向来在孟寒面前乖的向一只小兔子的孟无为第一次发火。

孟无为将药碗打翻在地，抓住孟寒的肩膀：“师父，难道你不希望这个孩子降生吗？还是说你对于我只是逢场作戏？难道，师父觉得这样很丢人？大不了就说这个孩子是在外面捡的，认成弟子也行。我不要名分也行。”

孟寒一巴掌推开孟无为：“当然不是，主要是现在不是这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无法保佑她能快乐开心的成长，所以我宁可不要她。我并没有觉得你丢人。”

孟无为拿起灵剑：“是不是将那些长老全部杀死，姐姐就能安心一些，如果能，无为就将他们全部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