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陵胡聪看来,在这三年,遇见危险孟无为总是冲在最前方。多次因为想要提高修为而走火入魔,每次都危险的要爆体而亡。要不是每次孟寒都在一旁精心照顾,恐怕孟无为这条小命就要玩完。
可奇怪的是,在孟无为恢复意识后,孟寒又是第一个嘲讽她的人。孟寒总要说一些伤害孟无为心的话。可奇怪的是,孟无为看向孟寒的眼神从未改变,那种爱慕加点敬佩之情连长陵胡聪这个外人都知道。
孟寒却对此视而不见,还总说尖锐的话卯足劲刺孟无为。每次孟寒伤害孟无为之后,孟无为总是像个修炼有仇。连吃饭和睡觉时间都是掐点完成,其余时间不是在修炼,就是在锻炼体魄,又或者是在磨合和灵剑匹配度。
那种强度的修炼,就说是长陵胡聪,也坚持不下一天,更别说天天如此。因为孟无为的刻苦,一向最看不起孟无为的王魂都称赞,甚至说要在自己百年之后将自己的衣钵传承给孟无为。
一个长老要将衣钵传承给一个高阶弟子,还是别人门下,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荣耀。可孟无为看上去十分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惊喜。日子就这样一点点过去,在孟无为十八岁那年,以梦为首的长老叛变。
梦带领幽兰都三分之二的高阶弟子和大量低阶弟子将矛头对准孟寒,想要将孟寒从高位上下来。孟寒则带着剩下的幽兰都弟子开始对抗,明天就是决战,而孟无为还站在孟寒门外。孟寒不让孟无为进门。
孟无为已经在孟寒门外站两个时辰,孟寒还是不让孟无为进门。孟无为只能深吸一口气。主要是因为孟寒又到易感期,梅花味都信息素满房间都是。孟无为轻轻敲敲门,:“师父,你让我进去。”
孟寒将一本书砸出来,:“谁是你师父?我不想要见到你,你给我滚!”
孟无为还在门口站着,里面的梅花味信息素很是诱人。如果不是孟无为强行压抑自己对于标记孟寒的渴望,此时怕此刻早已进去。虽然这歌房间是孟无为之前居住的那个房间,但这三年来孟无为始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孟寒逐渐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已经很是轻微,孟无为重重的拍打房门,:“师父,如果你不说话,我就进来!”
可过很久,房内还是没有孟寒的声音,孟无为只好强行闯进去,扑面而来的梅花味信息素的味道撩的孟无为心神晃荡。孟寒的脸绯红,倒在床上,现在看来已经神志不清。孟无为不想孟寒如此难过,就将自己的腺体暴露出来。
孟寒靠着本能咬破孟无为的腺体。孟无为现在已经被控制欲撩的难受到极点,对于孟无为这种中级Alpha来说,孟寒这样易感期中的顶级omega简直就是一块可口的小蛋糕,有想要一口吃下去的强烈冲动。
可理智告诉孟无为这样不会讨孟寒开心,在自己没有孟寒强大的时候。万不能再次标记孟寒,要不然自己就不配站在孟寒身后。如果成为长老就可以站在孟寒身边,那么就成为长老,如果成为宗主才能站在孟寒身后,那么就成为宗主。
由于有孟无为缓解孟寒的易感期,孟寒终于恢复神智,孟寒推开孟无为,口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滚”。孟无为跪在孟寒面前,卑微的问:“师父我心悦于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爱……”
一个巴掌和一个“滚”字立马出现,孟寒见踹不开孟无为,就用另外一只脚去踩孟无为,孟无为顺势抱住孟寒的大腿。孟无为本以为孟寒会默许自己这样的行为,可一个巴掌又和孟无为相遇。孟无为用被孟寒咬破的腺体释放出微弱的信息素,:
“师父,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你绝对能让感到快乐。”
孟无为本以为孟寒会允许自己这个行为,谁知又一个巴掌扇过来,孟寒再一个暴起将孟无为压制住。孟无为被威压压得动弹不得,孟寒指着箱,:“我不喜欢你。去!把我的抑制贴拿出来!”
孟无为露出一个笑容,:“可是,师父。你这样我又这能帮助你拿到抑制贴?”
孟无为立马从床上下来,这次她高兴于孟寒终于承认她是她的弟子。孟无为将抑制贴贴在孟寒腺体上,突然毫无征兆的将孟寒压制在床上。孟寒现在有力气一拳打在孟无为胸口,可孟无为将手指放在孟寒嘴唇上,示意孟寒不要出声。
原来是孟寒刚才呆的地方有一个匕首,要不是孟无为将孟寒扑倒,谁知道孟寒现在是不是身首异处。孟寒的神色严肃一些,此人的灵力不在孟无为之下,一定是一名长老,而且地位还不低。
孟寒召唤出妖降,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没多久,五支箭矢从纸窗户射进来,孟无为抱着孟寒躲开箭矢,那五支箭矢刚好在孟寒刚才躺的地方。孟寒拔出一支箭矢,凑到鼻尖嗅嗅,:“见血封喉。”
这下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只要被这种箭矢划伤,哪怕只是破开一个小划痕,也会爆体而亡。孟无为在孟寒的指挥下进入里面的房子,那些箭矢依旧对紧追不舍。等孟无为抱着孟寒进入里面的房间,外面的门终于被推开。
那人刚进来没几步,孟无为就听见箭矢装进弓弩的声响。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能多开幽兰都高阶弟子的防守。又知道孟寒的易感期什么时候到来,肯定在幽兰都地位不会太低,简直就是趁人病要人命。
孟寒居住的小院不是太大,不到两盏茶的功夫,那些人已经搜查到孟无为和孟寒所在的房间内。在箭矢射出的那一刻,风刃和灵剑同时出现。孟无为最近三年都在锻炼体魄,虽说只能和王魂五五开,不过对付这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来的人浑身都被黑布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孟无为总感觉此人对于自己的感觉很是熟悉,可又说不上是谁。孟寒则调整出一个端庄的坐姿,:“没想到梦长老还亲自来寒舍,真令寒舍蓬荜生辉。”
原来此人就是梦,梦也不隐瞒,露出自己原本的声音,:“孟寒,没想到你这样不知耻辱为何物。竟然和自己的弟子搂搂抱抱,还任由自己的弟子压在你身上。可你不配当上幽兰都的宗主。”
孟寒如果从孟无为身上下来,肯定会倒在地上,于是孟寒没有反驳梦的话,孟寒冷笑一声,:“是吗?成王败寇仅此而已,你又何必在这里侮辱人呢?”
梦举起弓弩,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箭矢射出去,孟无为一剑斩断箭矢,孟无为自知自己绝对打不过梦。于是一边对付着梦的箭矢,一边往后面跑。梦拔出一把匕首,刺向孟无为。孟无为避无可避,一只手抱着孟寒,一只手举着灵剑。
梦的匕首上面明显涂抹过毒药,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黑色的光,如果被划伤肯定活不过今晚。梦的匕首和孟无为的灵剑快速的碰一下,随即孟无为主动离开。孟寒搂着孟无为的脖子,好让自己在打斗的时候不掉落下去。
现在孟寒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只能依靠孟无为。孟寒低声说:“无为,不要恋战,你打不过她。”
这还是孟寒这三年以来唯一一次这样称呼孟无为,之前要么称呼孟无为为小畜生,要么就是畜牲。孟无为感觉自己追随孟寒的路越来也近。孟无为连忙抱住孟寒跑起来,谁知一个不慎孟无为和孟寒竟然掉入水池。
孟无为亲眼看见孟寒浑身湿漉漉的坐在水池里面,这相当于孟无为和孟寒一起在水池里面,孟无为的脸瞬间绯红起来。孟无为又嗅到一丝梅花的香味,她瞬间明白这还是孟寒泡过的水,孟无为感觉现在十分幸福。
就算现在死去也值得。
这个距离,孟无为可以看清楚孟寒身上任何的地方,可是孟无为只匆匆瞧几眼孟寒的的脖子。孟无为就故意说:“师父,我扶你起来。”
梦将孟寒的微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梦拿起弓弩像:“每想到呀,没想到。孟寒你和孟无为竟然是这种关系。真是令人讨厌。”
孟寒一巴掌拍开孟无为的爪子,孟寒直接从水池里面站起来。一个风刃迅速出现,风刃将梦手里的弓弩和匕首全部打飞在地,孟寒再走出水池。孟寒召唤出妖降,连开数枪,梦被打得东西南北都找不着。
梦自知自己打不过全盛时期的孟寒,立马土遁逃走。其实孟寒此时只能使用七成灵力,全靠以前的威名撑着。孟无为还沉浸在刚才看见孟寒的胳膊,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孟寒急匆匆的换好干净的衣服,招手让孟无为过去。孟无为脑子都不转,还是傻乎乎的走到孟寒面前。孟寒直接一脚踢在孟无为肚子上,将孟无为直接踹出房间。孟寒这下没有留力,直接将孟无为踹的站都站不起来。等长陵胡聪再次看见孟无为。
就看见一个像是刚从河里出来的孟无为。孟无为向孟寒做一个揖手:“师父,消气。徒儿不是故意冒犯您。”
长陵胡聪看着衣着凌乱、头发潮湿的孟寒,其实心里对于孟无为干些什么早已心知肚明,长陵胡聪心里暗暗讨厌起孟无为。孟寒沉声道:“幽兰都高阶弟子孟无为,不顾伦理,欺师灭祖,按照幽兰都的规矩,罚戒鞭三十八下。”
“聪儿,取戒鞭来。”
长陵胡聪小声喊:“师父……”
谁都知道被戒鞭抽一下都会损失半条命,如果这三十八下抽下去,孟无为肯定是没有命。孟寒这是想要将孟无为抽死吗?长陵胡聪最后还是没有扭过孟寒,乖巧的将戒鞭拿出来。
孟无为知道这个惩罚的时候人是崩溃的,戒鞭的伤痕一辈子都好不得,会跟随受罚者一辈子。孟无为往前面爬几步,一下子抱住孟寒的大腿:“师父,师父,您知道无为心悦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难道我的爱有错吗?”
长陵胡聪知道孟寒不喜欢人都触碰,这下孟无为是碰见孟寒的禁忌,孟无为这下绝对会挨打。长陵胡聪连忙上前拉着孟无为。周围的弟子得知这个消息,震惊的神色溢于言表。孟寒一脚将孟无为踹翻在地:
“恶心!”
孟无为深爱着她的姐姐,而孟寒好像很讨厌孟寒妹妹对于孟寒的感情。这个剧情好似新版《雷雨》,幽兰都的弟子突然明白孟寒为什么看不惯孟无为。有这样一个妹妹在身边谁心里都会发毛。
这下孟寒对于孟无为的恶劣行径有答案。长陵胡聪拉不动孟无为,只好看着孟无为被踹翻在地,孟寒伸手去戒鞭,长陵胡聪犹豫半天还是将戒鞭递给孟寒。孟无为还是不死心的问:
“师父,我不是你的弟子吗?就算你不接纳我的爱,那你就不能对你的弟子好一些吗?”
孟寒转动手腕,冷冰冰的话语将孟无为心中唯一的希望击碎:“我说过,我只是将你看做我的一个侍从而已。要是之前的话在此传入我的耳里,就不是抽戒鞭这么简单。”
孟无为眼神冷淡下来,她万万没有想到孟寒会对于自己如此绝情绝义,连昔日的姐妹之情都不顾。可对于孟寒的爱还没有消散,只要孟寒愿意承认孟无为和她之间的关系,孟寒对孟无为做什么,孟无为都乐意。
孟寒亲手用利剑刺穿孟无为的琵琶骨,这样好封锁孟无为的灵力,最后孟寒亲手挥动戒鞭。孟无为看不见孟寒眼里的怜惜之情,她以为孟寒眼里只有厌恶和讨厌。没抽打孟无为脊背一次,孟寒都要问:“知错没?”
就算骨头断裂,孟无为都回答不认错。其实孟寒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要孟无为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孟无为永远都只会是孟寒的妹妹和弟子,不会是其它什么东西。
孟无为何错之有?只不过是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标记过一个不能标记的人。孟寒还算给孟无为留下一个念想,起码这三十八下戒鞭抽出两个孟寒的名字,血淋淋的脊背暴露出来。没人愿意靠近孟无为,于是孟寒叹一口气,抱着孟无为来到孟无为居住的柴房。
孟寒看着四面通风的柴房,这下觉得自己对于孟无为太过于绝情。于是孟寒便抱着孟无为进入一件没有人居住的高阶弟子居住的小房间里。孟寒将刺穿孟无为琵琶骨的利剑抽出。
鲜血将利剑染红,孟寒先替孟无为将脏衣服换掉,随后将孟无为放入冰水里面。孟无为其实有清醒的时间,只不过只有几弹指,连孟寒的脸都没有看清,就又昏睡过去。
不过孟无为还是甜甜的叫声姐姐,孟寒嗯一声,开始用纱布替孟无为包扎戒鞭抽出的伤口。最后,孟寒将孟无为中规中矩的放在床上,还是没有舍得离开。
昏迷的孟无为倒有几分小时候的可爱模样,孟寒用手指轻轻的划过孟无为的五官,孟寒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还是很不错。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孟寒翻找出一些下等茶叶,静悄悄的泡着茶水。
在这一刻,孟寒好像又回到之前的时光。孟无为还小不懂得情爱,每次回来都会将孟寒烧的茶水喝个干净。那时候的孟无为不懂得茶水也分为三五九等,她只知道孟寒泡的茶水最好喝。
孟寒思维飞远,等回过神,茶壶已经烧干。孟寒连忙将烧干的茶壶收拾干净,留下孟无为最爱喝的竹叶青,随后离去。等孟无为醒来,孟无为看见自己躺在干净的房间里,脊背上的伤势已经处理好。
不过纱布缠绕的方式极其像孟寒的手法,连地上摆放的靴子都像孟寒的习惯。桌上还摆放着一杯温茶,而且还是孟无为最爱喝的竹叶青。孟无为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待遇,孟无为不由的委屈得要哭出来。
孟无为换上铠甲和靴子,一口气将茶水喝完,便出门。孟寒看见一切都良好的孟无为,心头不由得一喜,可随后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孟寒嘴上依旧冰冷冷的说:“认错没?不认错就滚回去跪祠堂。”
周围人看孟无为的眼神还是很复杂,要是孟寒真得对于孟无为绝情绝义。就不会做出在孟无为被抽三十八下戒鞭的时候照顾孟无为的行为,可孟寒偏偏又抽孟无为戒鞭,又照顾孟无为,让人摸不着头脑,真是奇怪。
这次第一个上台的是梦的师弟,就是那个用毒毒瞎妖降双眼的师弟,孟寒二话没说就要孟无为应战。长陵胡聪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说:“师父,师妹刚刚挨过戒鞭,身子虚弱,怕是不适宜出战。”
孟无为现在学乖,知道不能去触碰孟寒,孟无为揖手在地上:“师父,收回成命!”
孟寒用风刃将孟无为架起来:“不是想要变强吗?只和强者对战才能变强?”
其实还有一句话,是孟寒将孟无为扶起来说的:“不是想要拥有我吗?给我看你的实力。”
为配得上孟寒,孟无为带着伤上台。只要能拥有孟寒,孟无为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孟无为毫不犹豫的走上台,这倒让孟寒刮目相看。
孟寒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孟无为现在还年轻,现在对于孟寒的感情只不过是误入歧途。总有一天孟无为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人,做出正确的选择。而到时候孟寒就不用担心这一切只不过是年少任性。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干过一些荒唐事?孟无为只是干的荒唐事有些得罪孟寒。不过在此之前,孟寒可以把孟无为当做坏狗来训训。梦的师弟在灵力这一方面不如孟无为,所以很快孟无为就以损伤一支手指为代价,将梦的师弟击杀。
孟无为刚走下台一个风刃就飞过来,孟寒冷冰冰的看孟无为:“废物,真是枉费我一番心血。辱没我的名声。”
孟无为倒不在意孟寒说些什么,她只在意孟寒递给她的纸条,纸条上写着:晚上等我。孟寒这是同意孟无为的感情吗?孟寒还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导致于孟无为完全没有感觉孟寒从自己身上跨过去。
可孟无为看见孟无为去安慰第一次上场的长陵胡聪。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感出现在孟无为心里,纸条上的内容已经不能满足孟无为。孟无为想要立刻拥有孟寒,可是理智告诉孟无为这样不行。
孟无为看见对面上场的是梦,孟无为不由得暗暗想让梦狠狠的揍长陵胡聪一顿,好让孟寒对于长陵胡聪失望。长陵胡聪再怎么能打也打不过身为硬辅的梦。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长陵胡聪就被梦踹下台。
这次孟寒没有训斥失败的长陵胡聪,而是好言安慰长陵胡聪。孟无为心里越发不平衡,明明都是孟寒的弟子,凭什么长陵胡聪能得到这样的待遇?而孟无为只能被训斥?等到所有人交战的时候,孟无为一个人冲在最前面,努力斩杀面前所有敌人。
突然在一刻,孟无为发现周围的人不再是拥护孟寒的弟子,而是一群反贼。梦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将孟无为抓住,梦用灵力喊:“孟寒,只要你能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放过你的弟子。”
孟无为仔细一看,原来是王魂启动绝杀阵,只要在绝杀阵里面的人,都不会活下来。谁知道孟寒的答复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个人我不要。”
原来在孟寒心里,孟无为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人,别说是长陵胡聪,就是一名普通弟子都不如。可孟寒确实将那张纸条递给孟无为,这件事应该有疑问。孟无为看见长陵胡聪远远的运起二十四把灵剑,灵剑在绝杀阵下来的时候护住孟无为。
不过孟无为虽然活下来,可也受很重的伤。孟无为惊奇的发现孟寒将自己抱起来,随后带到医师那里做治疗。在孟无为治疗的时候,孟寒从来没有离去,还一直握住孟无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