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攀爬上了地面。duanzixiaohua
此时的地面上也已经天色昏黄,即将开始入夜。
肖容易大大地出了口气,然后开始一边思考怎么将这个洞口再次封堵,一边考虑接下来怎么处理柳半仙。
这个洞口有一米五的半径,最稳妥的办法当然是用水泥混凝土,将它完全封闭死,只是目前的条件所限,肖容易明显没有这样的能力。
那就只剩下找些东西还在上面,或者干脆召唤出一座建筑,将整个人工池也掩藏起来。
嗯,这个靠谱!
肖容易想到这就有了主意,他赶忙再次召唤了初心号。
“初心号,以这座人工池为中心,建造一座兵营,尽量的让外表破旧一些,尤其注意建设时一定要将人工池给遮盖起来,不能让它显露出来,这样的要求可以做到吗?”
初心号并没有立即回复肖容易,经过了几个呼吸的沉默,他的脑袋里才传出初心号的声音。
“回复宿主,经过计算,以兵营将眼前的人工池进行遮盖是可行的,但是为了遮盖人工池,需要将兵营中的一些建筑整体建造,并且还会进行一定的扩充,这需要稿费更多的晶能。”
即使是听到了需要耗费更多的晶能,肖容易还是眼睛一亮,目光之中燃起了兴奋的火焰。
“好,不需要在意晶能的增加,只要能将这座人工池进行完美的遮盖,多消耗点晶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马上立刻就开始兵营的建造。”
言语之间,甚至能听得出肖容易话音都有些颤抖。
他实在是太高兴了。
初心号给出的回答算是解决了他的一大难题,剩下的,就只有柳半仙了。
这个问题,明显更加的难办。
不过肖容易暂时顾不上继续考虑这个问题,他稍稍远离了人工池一些,亲眼目睹着一大片的光团出现在它的上空。
一点点的,大量的机械手臂伸出来,将建筑模块开始了堆积。
“初心号,立即开始执行兵营的加速建造。”
经验多,而且一天收获晶能的幸福日子就在眼前,肖容易终于不再需要算计加速所需要的晶能了。
“收到宿主进行兵营加速建造的请求,开始抽调工程师,并开始晶能兑换。”
“晶能兑换已完成。”
之前被抽调的工程师看样子是自行解散了,现在初心号正在重新进行抽调。
好在这个时间并不长。
肖容易仅仅等了片刻,就听到了初心号的声音。
“工程师抽调完成,开始进行兵营的加速建造,本次消耗晶能250点。”
肖容易嘴角微动。
曾经他谨小慎微,为了区区的几百晶能都要算计,现在听到兵营加速只要250晶能,他已然没有了一丁点心痛的感觉了。
很快,又是一番电影加速的快进镜头,一座庞大的兵营便出现在了眼前。
肖容易看着它十分的满意。
虽然这座兵营是崭新的,但是也正如自己所要求的的那样,它又是破旧不堪的。
肖容易心满意足地转回身,走向了龙一和柳半仙所在的宿舍楼。
只是还不等迈进那扇门,他就听到了柳半仙低沉的声音。
“万万没想到,作为流族名义上的叛族者,现在的我却名副其实的成为了叛族者。”
肖容易听到这句话就是一愣,柳半仙提前醒来就已经够怪异的了,怎么听他说出来的这些话,更添了几分诡异?
他是在对什么人说话,还是在跟门外的自己说话?
肖容易站定在门口,等了片刻,却听柳半仙深叹了口气才道:
“你不进来,又在等什么?”
肖容易当即恍然,柳半仙之前的话语,看来确实是对自己说的。
轻轻推开门,肖容易就看到了仰躺在床铺之上的柳半仙。
与之前的精明干练相比,此时的柳半仙明显失了精气神,一脸的无精打采。
他的样貌已经恢复了,连之前被自己揍肿的脸也完全正常了。
在他的额头正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直上直下的印记。
这道印记在映入眼帘的一瞬间,就吸引住了肖容易的目光,他仔细地盯着看了两眼,除了看清楚它是菱形的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收获了。
“你额头上的这印记是?”
肖容易来到床前,看了看还在呼呼大睡的龙一,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柳半仙双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低下头开始低声地诉说了起来。
肖容易这才知道,原来这道印记,是他们流族所有族人都特有的一种附带能力,也可以叫做被动能力。
它便是叛族印记。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肖容易就明白了它的意义。
更确切的说,它就等于是一道枷锁,束缚在所有流族之人的额头正中。
但凡在流族人的额头上出现了这个印记,就意味着这个流族人斩杀了未经审判的同族人。
不论被杀的流族人属于哪个群体,是否有罪。
只要他没有经过流族审判庭的审判,或者审判之后罪不至死,那他就不属于流族的死囚,流族之中也就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将他杀死。
如果有人这么做了,就会在凶手的额头自动凝聚出一道叛族印记。
流族人见到带有叛族印记者,人人可以见而杀之,不仅无罪,还算是立了功。
肖容易听得感同身受,怜悯地看着柳半仙额头上的印记。
不过他也在这时候确认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之前的人形生物,果然是柳半仙的同族。
“你的那个同族,就是你说过的执行者吧?”
柳半仙木讷的点点头。
“流族之中,也只有执行者是依靠躯体进行战斗,还有他们的能力,就是对于各种束缚类的能力和技术,都有很强的抗性。”
肖容易对于执行者这个抗性是深有体会的,当即暗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柳半仙后来的出手,自己和龙一才是真的危险了。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谢谢你,柳半仙,这一次我们也算是共生死了。”
柳半仙只是抬起头,看了看他。
肖容易从柳半仙的眼睛里读出了太多的东西,压了压心里的躁动,当即问道:
“作为生死之交,能告诉我你的过去吗?关于那个执行者,关于你的被驱逐?”
柳半仙表情麻木,语气里没有了情感。
“关于那个执行者,你可以把他看成是我的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