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之中映出一张清秀的脸,眉毛是柳叶,眉底下的,眼中是对未来的婚后深深的渴望,与期待。看一个人可以看这人眉眼之间,你就能知道他是怎样的人,然而,孟辰熙美就美在这眉眼之间,她的美从不会妖艳,只是有一种清秀而高雅。
上胭脂更如同天女下界一般,京城之中关于孟辰熙的留言都在肆意飞起,这也怪那些人对于她的幻想太多太多。
围墙外,一位留着卷发,穿着花花绿绿衣裳,等男子正在做贼,一般的东张西望着:“这俩死鬼到底去哪儿了?真是墨迹!”
不一会儿,有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跑了过来。
“怎么才到本王站?在这里等了你们两个时辰,老子腿都麻了!”
“王爷息怒,都是怪我们笨手笨脚才来这么晚。”
“不过这东西当真是好东西,制作这东西的人,可是鲁班的第八代女传人。他造的这梯名叫月梯,顾名思义,用着梯子就可以爬上月端,而且这还可折叠,您看看这多么厉害啊!”
“少废话,快点拿回来!”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梯子,放到墙上。
三人都沉默了!月梯?到底是给什么人准备的梯子?小小一个,别说站在上面了,都比三岁孩子的手都小,告诉我这叫梯子?
“老子用“月梯”砸死你,你信不信?给你三天的时间连这点东西都办不好,老子白养你干什么?”说着便给了这两人一拳。
另一人幸灾乐祸的说:“王爷,王爷,这去传信的人口述有误,这也不怪他的,对不对?而且重要的是想办法;王爷,您可就别和他生气了。”
男子摆了他一眼,到:“我看你倒是机灵的很,你有本事给我出个好主意呀。”
主意?哈…有啊,多的是!
无奈之下,两人抬着男子让他爬上了院墙,三个贼人到底是想干什么?要是说劫财,那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过去,可他们为什么非要从这后墙爬过去呢?
王氏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孟辰悦,满意的说:“这才是我养出的女儿!悦儿,嫁进去的顾家就要为他顾砜琴开枝散叶,你得想办法留住他,最好是要赶在孟辰熙之前,给顾砜琴生个孩子,这样你就可以保住这一世的荣华富贵,你懂吗?”
“母亲说的悦儿全都记住了,母亲也应好好保重,至于那个孟辰熙,我自然是不能输给她的。”
窗户不知道被什么给打回来了,把两人吓了一跳,王氏眼尖看见了一个人影便大喊一声:“什么人在哪里?”见不应声,王氏拿起一旁的茶杯朝哪里砸过去。外面的贼人被砸住了,大叫一声:“哎呀,哪个不长眼的敢打老子!”
“来人,把后房的贼人抓过来。”
抓来了
那人头上已经被打出了血,嘴里被塞了块布,还被那些下人笨拙的给男子五花大绑。那男子要说些什么,王氏放话:“让他说话吧。”
“你个臭婆娘,你打了我,还绑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娘管你是谁,你今天让我女儿的婚礼出一点差池,老娘送你去见阎王。”
坐在一旁的孟辰悦开口的说到:“母亲,大喜之日,不幸打打杀杀。”孟辰悦转头对那贼人说:“我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管你来干什么。一会儿我叫下人把您从后门放出去,我在给您陪上二两银子,只要您能不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怎样都行。”
贼人笑而不语,那副贱兮兮的样子让人几度的想要给他两巴掌。
王氏已经恼了:“刚刚不是挺能说吗,这会儿又哑巴了?”
“没想到这么美啊…”贼人喃喃到。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家大小姐可真美,不愧是京城第一女—孟辰熙。”
………孟辰熙?王氏和孟辰悦都呆住了,忽然孟辰悦反应了过来:这是把姑奶奶我当成孟辰熙了?她脸立马变了色,犹如晴天中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乌云。一个健步冲上去,把心里的那一巴掌打了出去。转过来对王氏道:“母亲,时辰不早了,我得先去了。”
“好,去吧,那这贼人该怎么办?”
“放他走吧,给他十两银子,别让他败坏了咱家的名声。”
爆竹声在响也没有想过人们喜悦的祝福声,顾砜琴穿着他选了三天三夜的婚衣,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刚刚他已经被人强灌了两杯酒。
他看向一旁盖着红盖头的孟辰熙,即使盖着盖头,用了太过华丽的;妆容但是也遮不住孟辰熙美丽清秀的脸庞。
顾砜琴轻轻的说:“熙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孟辰熙没听到,问:“什么?”
“我说,我终于娶到你了!”
孟辰熙虽只听到了一半,但是她已经知晓了顾砜琴的意思。
爱可跨越千里,可朝思暮想,也可刻骨铭心。顾砜琴与孟辰熙诠释了爱是浩瀚无际的;十年,人生中有几个十年可供一个人消耗。但,他们仍旧专心致志爱着对方。相继报答他们专心致志爱的就是这场声势浩大的婚礼。
夜已深,人已静。孟辰熙与顾砜琴也入了洞房,可还有一个人的屋子中还亮着灯。昏暗的屋中,映出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孟辰悦叹了口气,问到:“正房的灯熄了吗?”
婢女小心翼翼的说:“熄了,二小姐咱们也早点休息吧。”
“哼,连你这个贱奴婢都觉得我不配?”说着还踢了那婢女两脚,“今天那些个狗仗人势的不知说了我多少难听话。”
“小姐,不不不,夫人您消消气,那些人都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您不必在意的。”
就让孟辰悦去嫉妒吧,孟辰熙和顾砜琴新婚的甜蜜是挡不住的,这几天孟辰悦只能多多洗洗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