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一阵急促敲门声。
“谁啊?”知书贺去开门。只见外头站着一队警察。一个警察拿出自己的牌子,说:“你好,请问你是知量和林婷翠的家属吗?”
“是。”
“与他们什么关系?”
“父子母子关系。”
“你叫什么?”
“知书贺。”
“书贺,我这有个很坏的消息……你的母亲和父亲……去世了……”
“你说什么?!”知书贺睁大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现实。
“你的父母亲在回潜江市的路上……出了车祸,去世了……现在有两个问题,1.你是想和你哪个亲戚生活,还是?去孤儿院?家产的话,留给你自己处理。”
“……我……这个房子是父亲搬来搬去,觉得最好的一栋,我舍不得让这房子就这样荒废掉……”
“那你的监护人?”
“我是他的监护人!”露白痕走过来。
“白痕?”知书贺不可思议地看着露白痕。
“先生,您贵龄?”
“我今年26。”
“那您孩子?”
“我没孩子,我是他的叔叔。”露白痕掏出一个身份证给那个警察看。
“哦,书贺,你父母的尸体在医院里,你如果想去见你父母最后一面,我们可以带你去见,只不过丧事得你自己解决。”
“嗯,走吧。”知书贺进去穿衣服,露白痕也进去了,过了十分钟,他们穿戴整齐,坐上警车。
到了医院,知书贺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母,他们脸上盖着白布,知书贺颤抖地将白布掀开,看到他父母慈祥的脸,估计他父母……临死前还微笑着吧……
“纸鹤?”露白痕走过来。
“呜呜呜呜呜……”知书贺抱住露白痕哭了,露白痕看着怀里的知书贺,前几天,他……还笑着……笑着啊!可这几天……他……明显变憔悴了……前几天还吐血!
这是为什么?!
露白痕也抱住知书贺。知书贺在病房里,哭了许久,到了家,竟晕倒了!
“书贺!你醒醒!你怎么了?”露白痕把知书贺抱回房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若鹿仙会,鹿林晨,你可真是厉害啊!”
“你是谁?!”露白痕回头。
“嗯,床上躺着的,身上真好闻,是鹤血。”那个声音说。
“你!”露白痕看到一个蓝色和黑色渐变的东西正在靠近知书贺。
“你想干什么?!”露白痕上前想阻止那个东西。
“鹿林晨,许久未见,不认得我了?我是胡珠弦乐啊。”
“胡珠弦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鹿林晨,你可知道,通天厚祸?”
“知晓。”
“你可知道黑伤重?”
“知晓。”
“星如曾经因为染上黑伤重疯了,将及芯的兽仙全当了杀,可鹿林晨可知这黑伤重是归谁所造?”
“不知。”
“你不妨猜猜?”
“难道是你?!”
“若鹿仙会可真是绝顶聪明,竟这都能猜到,没错,熊苏惑被压是因为我威胁他通了天,埋下厚祸,所以这罪叫通天厚祸,黑伤重也是我造化出的,就是为了杀死星如君现!”
“为什么?”
“哈哈哈哈哈!他罪有应得……罪有应得!鹿林晨,放心吧,在这躺着的就是你的师弟,也就是若鹤仙芯若鹤梳,他会死的很惨的!”胡珠弦乐大笑了几声,说。
“你如果敢动他!我让你血债血偿!”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喽……”那团蓝黑的东西现成了人形,他上前闻了闻知书贺的身体。
“真香啊……”胡珠弦乐身着蓝黑大袍,一头黑长直直至腰间。
“滚!不许你这么对梳儿!”
“真是凶呢,晨晨哥哥。”那胡珠弦乐有荡到了露白痕身后,用手托住露白痕下巴。
“水魂!出决!”一个水柱向胡珠弦乐扑来,胡珠弦乐立马化为蓝黑团影不见了。
“温尔?”露白痕看到房间门外站着的人。
“知书贺怎么样?”温尔跑过来。
“刚到家就晕了。”
“糟了……他在恢复记忆!现在无法跟星如君现报道,怎么办,搞不好……”
“恢复记忆不是很好吗?”
“那也会有相应的代价……他……只能活半个时辰!”
“这……”
这时,一道闪电从天上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