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精神病院pa
*宰的脑部因药物损伤,记忆间歇性消失
*把剧本组都给我送进去——(bushi)
——
精神病院里处处是人才。
“叫疯人院不好听吗,不知道天才与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吗?”一位病友认真探讨,发出灵魂的心声。
大家一般病得很有自知之明。
我端着餐盘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夹着一块肉塞进嘴里,平静地看着一个突然发病的病人怪笑着狂奔,然后被一条透明的长着奇异花纹的滑腻触手绊倒在地,后面追着他的医生护士一齐扑了上去,将病人制服。
别人是不是这样我不清楚,但我的确很有自知之明。
其他人都看不见那些快要把整个医院完全占据了巨大透明的触手,那就只能是我病了。
幻视吗?不太像。
因为刚才那个病人摔倒,就是因为我突然踢了一下刚好搭在对方必经之路上的那根触手。
总不能是我拥有预知的能力,知道他会摔吧。
可以影响到现实呢,又或者只是一个巧合。
嘛,再怎么说,也没法让我安心自杀就是了。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被穿上束缚衣,调进重点观察病房……啧,果然还是找个机会偷溜出院去找安吾好了。
到时候他的表情绝对好玩。
——
*路人视角
有种可以随时死的松弛感。
平淡的日子,如常的生活。
家里的多肉和仙人掌吵的不可开交,我忍无可忍,威胁它俩在吵吵就上开水伺候。
它俩终于闭嘴了。
歇了没一会儿,这俩二货又怼了起来,还让我给帮忙评理,我心平气和的在一边劝架,一边思索要不要去烧壶水来。刚才被我妈看见了,她就拉着我去看医生,貌似诊断结果不太理想,说是建议留院观察。然后我妈又把我送到另一所医院里去,临走前还淡定的叮嘱我有空记得给她打电话。
好嘛,这回清静了个彻底。
“是的,这里隔绝人世,是静谧。”医院绿化带里的花在用咏叹调高歌。
我预感未来的生活会很热闹。(虽然现在就有那个苗头了)
那些树叶间隙落下的光点像在指尖跃动的精灵。
微风拂过脸庞,鸢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微微眯起,少年的那种干净且柔和的感觉,是裹了砒霜的蜜糖,是令人该死的心动。
少年正透过手指间的空隙看向远方,思绪飘遥。
唯美的画面,美颜暴击。
要命,在精神病云集的地方遇到了crush。(妈的我还有救吗)
“呀……早啊。”侧过头的少年,声音也像他这个人一样,轻飘飘的,对熟人的出现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甚至还能很自然的挥了下手,顺口打个招呼。
“太宰。”那一眼的冲击力还是有点大,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仿佛已读乱回般胡言乱语,“织田终于忍不住将你绑起来扔进医院里了吗?”
好像要说出心声了,我后知后觉的想。
咳。
好消息是他没有与我计较这个玩笑。
坏消息是——
“织田……?”那个发质柔软的少年微笑着歪了歪头,话语中的陌生与冷漠却冻得我直哆嗦,“那是谁。”
我好像知道原因了。
救,他真病啊。
“病得不轻。”我最终评价。
“病得不轻!病得不轻!”飘下来的落叶蛮高兴地附和我。
“?”太宰迷惑。
这里叫疗养院,虽然大家都知道它的别称是精神病院……
——
*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其实太宰也不记得你了,不过他贼能装
——
*宰的脑部因药物损伤,记忆间歇性消失
*乱步被社会打击到抑郁但依旧开朗(?)
*是的,这个世界恶意满满,基调全是混乱与疯狂
————————————
恶意值:60/100
观察对象:太宰治
多智近妖的孩子总会有一个一言难尽的故事。
曾在青森津岛宅中长大的小少爷,敏感多疑的性子使他在人类的恶意包裹中活了下来。
人为什么要活着?
过早成熟的心智令对自己怀抱着明确恶意的他陷入了哲学思考。
有人说,活着是为寻找救赎自己的意义。
难道真的会有人不图利益,不求回报,为了所谓的救赎他人而一腔热血吗?
那是自我感动的蠢货吧——少年嗤之以鼻,表示理解不能。
但人是趋光动物,越是不能理解,他也越是因为那种致命的吸引力挪不开眼。
“哎——你居然生病了吗?”
敬这扭曲的世界呀。
没有人是自愿来到默尔索的,他也不例外,更不觉得这里会存在“家人”。
少年的主治医生,“干净”虚伪得令人作呕。
想要离开去往生命尽头的彼岸,在名为窒息的幸福中就此永眠。重症患者目睹可笑的人试图用绷紧的悬丝拉扯,冷眼旁观自己被迫奄奄一息地苟活。
阻塞在咽喉中的呼救声几近于无,收敛起的情绪藏在黯淡无光的鸢色眼睛里,一点点失去希冀,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东西。
忽然在疯人院里发现一只同类,他自嘲似的笑起来,声音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甜腻,“乱步——”
“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抱着对自己最大的恶意,冷眼旁观互相欺骗、伤害的人们死在人性的泥沼里。
————
恶意值:40/100
观察对象:江户川乱步
相较于其他人的故事而言,碧眼小猫的过去非常简单。
周围所有人都在离他而去,无论是最后一面都不曾得见的父母,还是将他送入默尔索疯人院的孤剑士银狼。
或天灾,或**,生活无处不在的恶意摧残着孩子坚强又脆弱的心。
直到救命的稻草压死骆驼。
他逐渐沉默,不再吐露那些犀利尖锐的话语,抱住自己蹲守在安静的角落里。
小小的善意弥足珍贵,在恶意扭曲的社会里却是格格不入的异类。
封闭自我的小刺猬小心翼翼试探,主动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牵起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小孩,别扭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嗯……这是利益交换,是交易!”被伤害过的少年学不会大人们的熏心利欲,笨拙得不像从前那个聪慧骄傲的孩子,“我来记住你的一切。”
“所以,”
他说。
“不要离开。”
首先,他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然后,他丢掉了自己。
——————————
恶意值∶90/100
观察对象∶费奥多尔.D.陀斯妥斯夫斯基
与那两位看似聪明人实则幼稚鬼的病友不同,外表持有几分清冷少年感的这位始终维持着优雅的仪态。
……即使进默尔索疗养院前他也是淡定如常,面带微笑,手戴镣铐。
是会被院方警惕绑上束缚带哪怕是在院内散步都会有护士在后面观察跟随的高危性人格。
神放弃了这个世界。
被拯救的……被遗忘的……
垂落的墨色发丝遮掩了那双富有神秘色彩的紫水晶一般的眼眸,绝对理性的智慧完全压制浓郁恶意的感性那面,勾唇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
罪是思考,罪是呼吸。
情感,至此同样成为了罪的一部分。
“我没有想要离开这里,所以您可以不要一同我见面就向您的主治医师打小报告吗?”一如既往用着挑不出错处的敬语,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右后方时刻警惕的护士小姐,他侧头朝对面那位病友微笑起来,“……这样我真的会很苦恼。”
虽然目的为此,但坏消息是院内唯二能做对手的那两人似乎都不大赞同他的理想,甚至经常给他搞破坏。
于是他不得已开始思索起一直追求自由的白鸽,试图更改时间地点再次联络对方越狱。
是从始至终不安分的坏心眼好鼠鼠。
今天也没用魔法少女捏,抱歉……
关于今天也没有码正文这件事/目移吹口哨
二改,应友友要求加了费佳/偷偷摸摸溜走*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章 if.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