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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阴湿反派当成官配后 第14章 伤口

作者:榛榛榛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7 00:25:03 来源:文学城

谢容与这个人,自小便没接受过真正善意的安慰和关心,所以在庄蘅向他展现出本能的善意时,他会疑惑。

她为何要关心他?

这关心到底纯不纯粹,到底有没有别的意图。

她到底是想让他处理伤口,还是想要再捅他一刀。

这些他都不明白。

于是他也本能地表现出排斥,让她离开。

这是他自我保护的警觉反应。

庄蘅是个好脾气的,但现下也被气到了。她想他是不是中了毒,好好的为何要这么对她。

谢容与这个人,果然没有心。

于是她咬了咬牙,气得脸红,甩了袖子便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发现自己没拿食盒,心想那么好吃的桃花酥我才不要白白给他吃呢,于是便又折返回去,将食盒重新提了起来。

谢容与却已经从她的反应中明白,她流露出的关心是她的本能反应,可能小姑娘天生热忱,爱关心他人。

她忿忿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会理睬他了,却听到他在她身后开口,“站住。”

庄蘅其实并不明白,对于谢容与这种人来说,不让她离开就已经暗暗在表示他态度的转变。

她鼓着嘴,装作没听见,正准备拎着食盒往外走,却又听到他道:“庄蘅。”

她不大喜欢旁人直接称呼她的大名,在她看来,这意味着一种隐隐的施压。所以她立刻转身,不大开心地纠正道:“不要这么叫我。”

无论怎么样,庄蘅到底还是站住了,她抱着手臂,余怒未消,根本没看他,“不让我出去是为何?”

谢容与不可能直接说,让她留下,其实意味着他正在习惯接受她所给予的关切。于是他只能神色如常道:“食盒留下。”

庄蘅听了这话,心想,那就是食盒留下,我走开了?她刚想发火,却听他不紧不慢道:“你也留下。”

于是她刚想发的火便只能硬生生摁了下去,却还是鼓着嘴抱着手不看他,装作不耐道:“有话便说吧谢侍郎。”

他将宽袖重新卷起,自己上了药粉,又用布条缠绕手臂,最后再将宽袖放下。

庄蘅本想不去看他,却还是忍不住瞥了他好几眼,结果却被他发现了,似笑非笑、略带讥讽地看着自己。她颇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哼了一声。

他瞥了眼食盒,“这是什么?”

“桃花酥。”

“姑娘家喜欢的玩意儿,不过就是图个精致罢了,庄四小姐还真以为我会喜欢?”

她咬牙切齿,又拎起食盒,“我现在也没想让谢侍郎尝这桃花酥。”

谢容与却抬眼看她,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谁让你拿起来了?放下。”

庄蘅砰地一声将食盒放了下来。

他面色有些苍白,不知是不是失血的缘故,口中吐出的话却一如既往地不大好听,“这点伤,我倒是还死不成,庄四小姐又在急什么?”

庄蘅也很难以理解道:“这同死不死得成有何关系?难道你不觉得疼吗?”

她是个颇为娇气的人,平常最爱惜自己,因为只有稍微磕着碰着她便觉得难以忍受。所以,一切的伤最先应当同“痛”联系在一起,而不是生死。

她其实并不能明白他对于这副躯体的忽视严重到倾向于自毁,她只是觉得奇怪,从而想要去纠正他。

谢容与一时也愣了愣。他习惯忽略□□对疼痛的本能感受,于是乍一听她这话,也觉得新奇。

庄蘅见他没说话,便微微得意道:“你看,我说得对吧?我便不信你会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他本来没什么感觉,现下被她一说,却真的觉得手臂上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伤口中涌出,像是按捺不住的**。

谢容与神色淡了淡,瞥了眼食盒,若无其事道:“过些日子,庄四小姐便要回去了,只要你安分守己,管住嘴,日后咱们便不会再见。”

庄蘅哼了声,她便不信,作为她的官配,他还真能再也不同她见面了?于是她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有件事,我本来并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想想,那便在你回国公府之前告诉你。”

这件事,他本来便不该告诉庄蘅。但他不知为何会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兴许是为了,方才庄蘅对他流露出的关切,以及面前食盒里的桃花酥?

她这个人做事说话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从而让他做事也变得奇异起来。

庄蘅立刻问道:“是什么事?”

“你很想知道?”

“是。”

“那便今晚来寻我,今夜我无事,便好好同你说说。不过我话说在前头,知道此事后你是否后悔,我一概不管。”

他对她的那份恻隐之心也就止于此处了。

庄蘅留下食盒回去后,仔细想了一番。

知道的多并不是什么好事,但知道的少也不一定是好事。更何况,现下最该让她惧怕的人是谢容与,此事又是谢容与亲自告诉她的,于是她知道也无妨。

所以,她决定还是去寻他。

以往她夜间去寻谢容与时,从未碰见过人,今夜她刚快到谢容与的住处,却远远地听见脚步声,又远远看见了些许光亮,她顿时心跳如雷,连忙推了门进去。

谢容与看见她急躁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刚准备冷了脸数落她,却见她猛地靠近,拉住了他的手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莫要开口。

她明显慌了,像是只被人揪住尾巴的兔子。

她只知道让他莫要开口,却忘了若有人从外经过,能看到房内有两个人的身影。

于是他熄了就近的那盏烛火,尔后垂眸,看向她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

他的眼神冷,是不喜她触碰自己的意思。

偏偏庄蘅无知无觉,只当是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当下也有些懊悔。出于关心,她想也没想,便伸手在他因宽袖滑落而裸露的手腕处摸了摸,想看了看有没有再次流血。

她胡乱摸了几把,才发现他的身上格外凉,凉到像快玉石。她的指尖碰到了他手臂上的其他伤疤,不觉愣了愣。

谢容与一时也怔住了,只能感觉到她灼热的指尖在他的手臂上游走,最后落在某道伤疤上,又顺着它的走向游走片刻,最后停了手。

那是道陈年旧伤,现下却因为她指尖的触碰而无端变得烫了起来,像是唤醒了陈年的疼痛,他只觉得手臂上的伤疤都烧了起来。

他猛地将她的手扯下,将宽袖放下,又退后几步,眯眼看她,也不顾房外有没有人,直接道:“庄蘅,你找死?”

她眨了眨眼,对于他忽然的怒气有些不明所以,讪讪道:“怎么了?”

房外有人经过,于是两个人都住了口。

两人只能借着远处的烛火对视,庄蘅一脸无辜,毫不心虚地看着他,而谢容与则死死地盯着她的眼。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房外的脚步声消失,直到一切恢复寂静。

谢容与没有重新点上烛火,反而步步紧逼道:“我发现你真是很喜欢得寸进尺。”

庄蘅委屈道:“我这是担心你的伤口。”

他不喜任何人对他的触碰,这让他感到危险。

庄蘅很像一只兔子,觑着他的脸色,时不时便会伸出爪子挠他一下。

他站在半明半暗的界限,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却让她无端地有些害怕。

庄蘅不知说什么,只能往后退了退,冷不防后腰撞上了楠木桌,疼得蹙眉,有点委屈地含了泪,“日后我不碰你便是了。”

谢容与冷冷地看着她,手臂上的新伤却烫得愈发厉害,筋脉一下下跳动着,他却仍不动声色。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再开口,第一次对他产生了畏惧感。他走近,她本能地再后退,后腰完全贴上了楠木桌。

他伸手,庄蘅不知他要做什么,下意识闭眼,却发现他只是伸手重新点亮那盏烛火。

谢容与这是第二次在庄蘅的脸上看见畏惧。

第一次是初次相见。

他要的便是她对他的畏惧,于是也没再继续纠结下去,反而冷道:“五日后便是你回国公府的日子,这些天我也懒怠同你计较。只是你应当清楚,即便你回了国公府,若不安分守己,我也能即刻让你没命。”

她没说话。

五日后?他倒是记得清楚,自己都没算过何时回府,看来他到底是对自己挂心。

她忍不住道:“谢侍郎,你是舍不得我走吗?”

谢容与疑心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明明方才刚对他有了一丝畏惧,现下却又无知无畏地说出了这么可笑而大胆的一句话,他只觉得自己被她气的气血都翻涌起来。

她摇头,“没什么。”

到底是脸皮薄,不承认便算了。

他却不肯再放过她,“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咬唇,没说话。

让她再说一遍?怎么,就是想承认不想让自己走吗?

男人真是奇怪。

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说。”

庄蘅叹口气,心想那便满足他再说一遍吧,于是抬眼看他,很认真道:“谢侍郎,你舍不得我走,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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