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溪想着既然被发现了易容的事,而且这小哥哥长得这么好看竟然还被一个丑逼男人给纠缠着,实在是不能容忍。当下便道:“可以可以,是不是要我易容成他爹,然后找到他,把他打得哭天喊地、战战兢兢,然后找个爱慕钱财、面目丑陋的姑娘让他娶了,让他再也不敢来找你!”
苏子畅听到“爹”这个字的时候就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这丫头还挺有趣的,怎么就想到易容成爹了呢,如果你真的这么去了,怕是回不来了,你这性格还真是和我的意啊,哈哈哈。”他嗓音含着笑意,“我是想着,让你先易容成我的样子,假装被他们抓住带回去,在路上你就趁他们不注意进个什么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把面具摘了,到时候就算衣服不换,他们也没办法把你带走了,到时候我们俩都可以溜之大吉。”
木溪笑了笑,想到自己那个不甚熟练的易容术,有些犹豫:“能不能缓几天再来这个计划,主要是因为这面具如果随便画张脸还好,但是要画的和某一个人一样的话,我需要一些时间,嘿。”
苏子畅说:“看来你这门技艺你还不大精通,这倒是和我平时学东西的样子差不多,哈哈哈,到时候别强撑,实在不行我们就换一个,虽然不及这个精妙,但是逃出去也是可以的。” 又道“总叫我什么“少爷”也不是办法,我叫苏子畅,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木溪想了想,这人也算是贫贱之交,过几天就是患难之交,说不定还有可能成为生死之交,而且长得还这么的好看,又知晓了她易容的事,还这么有诚意,名字说给他也无妨,毕竟编个名字还真是不太好,才道:“我叫木溪,木头的木,溪水的溪。”
后来的几天,他们改掉了一起出去转转吸引敌方视线的行程,两人每天都窝在客栈里。一个专心提高易容技术,一个专心思考逃跑的具体细节。两个人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愈发熟悉,愈发发现原来自己面对的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和自己一样的戏精。
所以后来,能看到的就是,一个先前端着衣服“翩翩公子”的人,瘫在床上,指使在桌前捣鼓面具的人给他端茶倒水,另一个则装聋作哑,目不斜视。时不时两人就要吵一架,甚至动起手的情况还不少,当然最后被**,小媳妇般妥协的还是木溪。
在今天第三十八次听到苏·烦人精·子畅的呼唤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脾气,撸起袖子,就要出手,最终事实证明,小媳妇就算生起气也还是小媳妇。这样又过了一天,终于,人皮面具做好了。小媳妇木溪虽然这段时间被压榨的不行,但是易容技术的飞升还是面露喜色。
当天晚上,在李府的人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他们策划了十几天的计划终于开始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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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面具穿着青竹色的衣衫,拿了把苏子畅常用的扇子。开始她本来还以为这扇子是苏狗蛋常用的什么武器,后来发现,这只是苏狗蛋用来耍帅装逼的,那当然是抢过来玩玩呀!
她装模作样的打开扇子,站在窗前,对着皑皑白雪缓缓地扇起了扇子,发丝飘飞,如果忽略她脖子上的小鸡皮疙瘩和略微有些僵硬的手其实还是很有逼格的。
就见她抬手关了一边的窗户,又飞速后退一步,几乎就在她刚刚退后站定的时候一道劲气袭来,她刚刚站定地方的木板就破了一个洞,她盯着洞想到:这个小伙子也太认真了吧,如果我退慢一步,我怕你是想要杀我灭口吧……然后她含着愤怒地看向跳到窗台上的蒙面人,苏子畅也有些迷惑,咋他一来就瞪他,因为计划就没有多想,准备先从窗户上下来,但是当他抬起jio以后,看到没有地方落jio的窗户前的那个大洞,心虚了一下,一个不稳,就差点踩到洞里。还好抓着窗沿的手一动,这才险险的踉跄着站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