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瘫躺在地上,闭合着眼,双方都在等她的瘾发作。白歧宴静默地看着她。
李殊清醒的感觉到皮囊底下的肉在翻滚在蠕动,身体又疼又痒,她的腿开始痉挛,手脚被锁住,连痛苦也不能畅快的来。
白歧宴看见李殊的样子,知她的瘾开始发作了,漫不经心地诱哄道:“生病出庄是你一手策划的,还是你出了庄才有逃走的心思。”
李殊紧紧抿住双唇,灵魂一半离开了这个□□,一半被李殊用意志力生生撕裂留了下来。她仅有的清醒的意识告诉她不能说,她不知道哪个答案会更让白歧宴生气,会让她自己多吃些苦头。
“你说了,我便把那白瓷瓶拾来给你可好,瓶底还有一两滴呢。”
李殊渐渐呻吟开来,她现在连那一半的灵魂也留不下了,她的表情似梦幻似沉醉似痛苦,眼神涣散,嘴里痴痴叫着:“花露,药,给我,疼,痒。”
白歧宴把白瓷瓶捡起,李殊残留的意识让她疯狂地想要抢走白歧宴手上的瓶子。白歧宴对她笑笑,把瓷瓶里仅剩的花露滴在手心上。然后把白瓷瓶豁朗一声摔个粉碎。李殊见了,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只知道能让她快乐的东西被白歧宴给毁掉了,冲白歧宴疯狂的叫嚷。
白歧宴走近她,她还在瘫在地上,眼神痴钝。白歧宴蹲下身来,把手放到了李殊的鼻子底下。她像狗一样嗅着他的手,伸出舌头想要去舔,白歧宴往后退,她跟着往前进,最后白歧宴把手摊开来,她迫不及待地舔食着他的手掌心。
白歧宴摸摸李殊的头,这时的她很是乖巧。
“阿殊,”白歧宴知道她听不见,“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把你当做我的人,可你偏偏为什么想要当条狗呢?”
“你清醒过来的话,一定恨死了我,可是没关系,你只要离不开我就够了。”
叮,现有外力入侵宿主神经脉络,请宿主保持清醒。警告警告,三分钟内宿主无任何回应的话,本系统将采用内部电击疗法,请宿主及时回复。
叮,三秒警告,一秒警告,刺啦。
李殊身体打了个哆嗦,她的脑内突然清明,身体酥酥麻麻的,肌肉也开始活泛开来。她意识到自己再做什么后,身体突然一僵,再听见白歧宴的话后,仍继续保持刚才那个动作。
舔完白歧宴手中的花露,李殊并没有咽下去,她装作清醒过来,懵懵懂懂的样子,一看见白歧宴,便冷冷地盯住他。白歧宴继续摸她的头,不是很在意她的反应。李殊在地板上往后蹭了两步,躲开白歧宴的手。
白歧走到李殊身边,李殊警惕地看着他。他摸出一把钥匙,解开了李殊手上的铁锁链。
“我觉得花露的效果很好,如果我把你的手控制住的话,便有许多有趣的事情不能做了。”他捏住李殊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覆上一个吻,细细咬着,直咬得李殊的唇鲜血淋漓。末了,他把李殊的血舔地干干净净。
白歧宴嘴角噙着笑意,“伺候你的那一干女婢,已经乱棍打死了。你的那只鹦鹉,我也扔去喂狼了,你若是还想要些小玩意儿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的。”
李殊木木的,没有答话。
“阿殊,我再派两个人给你吧。你也不能没人伺候,这次,你可要好好待她们。”说完,白歧宴亲亲李殊的鼻尖,“我还有些事,晚上再来看你。”
白歧宴走后,李殊把花露混着唾沫吐了出来。
系统,你说我这次还能逃出去吗?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得被他那个逍遥散控制到死。莺儿她们,依着那个变态的性子,应该是真的死了吧。
李殊双手环抱膝盖,把头埋进去。
宿主,我也只能利用惩戒权限帮你这一次,后面的,你可千万要扛过来。那花露你是打死也不能碰的。你的经脉周天已通,《内功心法》你可以开始练了。记住,武功越高你逃走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李殊立刻站起来,碰倒离她不远的高木几,那上面的花瓶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李殊把这碎片往衣服里藏了一小块,又往桌子底下藏了一块。嘴里开始默念着内功心法。
白歧宴派来的这次派来的两个丫鬟身材高挑,行止间有些力度,是练家子。她们进来,只是低头,飞速地打扫了地上的碎片,然后退到门口,看起来没有和李殊交流的**。
晚间,被那两个丫鬟喂了食物后,白歧宴进来了,那两个丫鬟立刻退了出去。
清醒时的李殊自然不会对白歧宴有好脸色看,她低着头,尽量不去看白歧宴。白歧宴拿着一个堑花金丝的盒子,略一打开,里面的香气扑鼻而来。李殊闻到那个香气,身体疯狂的蠢动,她捏紧自己的双拳,压住想要扑过去的冲动,问:“又是那种下作玩意吗?”
白歧宴回说:“什么下作不下作的,高贵还是下流,自然是看你耐得住不,来吧。”说完,他把盒子放在地上,那地方李殊走几步,略一伸手,就能够着。
一旦吃过那逍遥散,对于这类药物的抵抗力便是弱了百倍不止。况且这香气比之花露,还要强上几分。不到一刻钟,李殊便忍得满头大汗,嘴唇微开又合上。李殊捂住自己的鼻子,隔绝了那香气,她以为自己会好受一点,可是皮肉间更是瘙痒难耐。
白歧宴嗤笑:“若是这么简单就叫你识破了这其中的奥妙,这药也不会是千金难求了。”
这话说的李殊心火四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想尽办法出庄,是你不讲信用在先。你们这种人真的自以为是,把别人情理之中的反抗当做对你们的冒犯。我还不能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利益了吗?这还幸亏是我,要真换了个别人来,还得对你们的垂青感天谢地,磕五磕六的。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自大的傻*逼。”
终于把心底埋藏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李殊心里一阵舒坦,连身子仿佛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白歧宴一怔,想要像平常一样笑却是笑不出来。
“你若是这样看我,便是极准确的。”又发了狠道:“等一会儿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你到底还是会求着我的。”
李殊不理会他的狠话,光是抵抗那股香气她便是费了全部的精力,到了后面,她的神智越发不清醒起来。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向白歧宴摇尾乞怜的模样。颤手从怀里拿出碎瓷片,李殊咬紧牙关往手上一划拉,剧烈的疼痛使她稍微清醒了起来,觉得有效果,她又往手上添了好几道血痕。
白歧宴急忙走过来强抢了她手中的碎瓷片,她挣扎着想要抢回来,却被白歧宴攥住手,另一只手掐住李殊的脖子,“你若是这样伤害自己,还不如我替你来的干净。”
“好呀,”李殊笑着,这话在被人掐着脖子的状况下说得格外艰难,“死了......一了百了,假惺惺......伤害我的......是你.....头尾都是。”
白歧宴气急了,手上气力使得越发重,李殊渐渐没了声响,白歧宴惊惶的松开手,看见李殊脖子上青紫的掐痕,这才从滔天怒火中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连忙踢开门,叫人请了大夫。
自己把李殊抱上床,只抵住她的额头喃喃地重复着对不起。
李殊悠悠转醒时想的是:这回自己可下了真“血”本了,那变态再也不敢来的这么虎了吧。她睁开眼,看见白歧宴在床边看护着她。白歧宴神色有些萎靡,见她醒了,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李殊起身打坐,练心法。她现在还摸不清白歧宴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她回到初雪山庄时,就被喂了弱力的软骨散,只是可以勉强走路。现在趁有机会多练练,指不定那一天功力大成,这软骨散就对她没有用了。
又过了好些天,李殊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该解的锁链一个没解。
一天晚上,李殊洗漱躺在床上刚闭上眼,就听见门的开阖声。她睁开眼一看,白歧宴举着个烛灯进来了,李殊心里警铃大作,这大晚上的,难免引起李殊不好的想法来。
“你醒了。”白歧宴把灯放在桌上,脱了外套,解开内里的衣带,然后脱了亵衣,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来。
李殊连忙起身下床穿衣,这种时候她不敢呆在床上,穿着衣服保险些。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白歧宴要做什么了。
“你走开,出去,不许进来。”这话在白歧宴听来软绵绵的没威胁力,他笑笑说:“阿殊,我听人说,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便会对孩子的父亲死心塌地了。”
这话叫李殊怎么接,她无济于事地拉扯脚上的铁链子,妈*蛋,这破链子再打不开今晚她就得**呀!
“我跟你说,你别过来呀,你过来我就撞墙,不带眨眼的!”她几乎快要带着哭腔。
白歧宴眼神一冷,说道:“你不会有机会的。我不会再犯错了。”话说到这里,白歧宴已经全部脱光了。他慢慢地迫近李殊,不急不缓地享受猎物惊恐的过程。
李殊和他兜着圈子,一面跑一面劝他什么:强扭的瓜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得心,你一个大男人强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出门左拐有间青楼,你要什么样的随你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三天没洗澡了,你绝对下不去口的。
跑着跑着,她突然感到身子酸软,全身上下发热,李殊不由得瘫坐在地上,问他:“你下了药?”
“这药力散得还真快,相必是你活动开了的缘故。”白歧宴一把抱起李殊,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带。一只手执起李殊的右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伸出猩红的舌尖舔着她的指腹。
李殊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哭了出来,骂道:“死变态!”
白歧宴却自顾自说话:“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你伤害自己心里有多疼吗?你差点吓得我魂飞破散。”言语之间摩挲着李殊手上的几道伤痕。
李殊用手锤他,用脚踢他,劲道软绵绵的,全都被他制了下来。她又气又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得越发厉害:“死变态,滚开,不许碰我,狗*娘养的。”
这时白歧宴只把她脱得剩最后一层亵衣,他覆上李殊的身体,把她的眼泪全都舔进嘴里。白歧宴眉眼的风情越发妩媚,他咬了一口李殊的唇瓣,轻轻在李殊耳边说:“行,今天晚上,你骂我什么,我便是什么。”
白歧宴把头埋进李殊的颈脖间,疯狂亲吻她的锁骨。
“阿殊,给我个孩子吧。”
拉灯。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8章 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