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忍界算天命 第17章 沧澜协约

潮声在涡潮港的黎明中苏醒，宇智波田岛与千手佛间首次并排踏上湿滑的青石码头。漩涡芦名挥动金刚杵劈开晨雾，露出五十艘高桅商船——帆面绘着三族联合徽记：火焰缠绕浪涛，中心嵌着漩涡族星。

"漩涡一族每个月提供三百船海产，来换取千手的粮种与宇智波的符咒。"漩涡芦名的金刚杵尖在海图划出金线，"但是每批鲜货抵达对岸时，最多会腐坏三成。"

墨墠的星轨仪在甲板投下二十八宿光影："若能将腐损压到一成，利润可翻五倍。"她指尖轻点虚宿位，说到："三日后会有寒流过境，这是试运这批鲜货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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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火核的写轮眼扫过货舱，十八岁少年指尖燃起橙火："鲔鱼保存需零度，我的火遁能控温..."

"精确到每刻钟温差不过半度。"千手姚华突然接话，少女掌心凝出冰晶测温仪，"但需要水遁调节湿度。"

两人目光相撞，又同时瞥向墨墠。正在测算潮汐的少女莞尔："看来火核君与姚华小姐已找到合作节奏。"

漩涡水户突然拽过个白发男孩："我们在流民堆发现的宝贝——水无月族的遗孤，他的冰遁比冷库管用。"

雪彦怯生生凝出冰莲花，寒气惊起满船海鸟。佛间与田岛同时按住孩子肩膀，多年宿敌竟异口同声："这孩子归族学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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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航那日，墨墠的星纹在晨雾中忽明忽暗。她强撑占星算出吉时，转身时琉璃手链突然崩断。田岛俯身拾起碎片，却见墨墠的额头密布冷汗："此次航程..."

"定会顺利。"她藏起颤抖的手，"田岛先生记得在戌时查验东南货舱。"

当夜暴雨突至，火核透过货舱的木板，正撞见某船员偷换腐鱼。姚华的水遁瞬间而至，绞断了那贼人双腿，漩涡忍者从鱼鳃搜出贵族密令——竟是羽衣一族伪装。

"戌时三刻，东南巽位。"佛间抖落密信上的星屑，"这妮子的卦倒是越发精进了。"

墨墠笑着摸出备用的铜钱卦盘，腕间红痕被宽袖悄然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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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在满月夜举行。水户拽着墨墠跳上瞭望台，下方是三族忍者首次混坐的酒席。雪彦用冰雕做出二十八宿灯笼，火核与姚华较劲般用火遁水遁点缀星光。

"其实你早看见裂缝了吧？"水户突然指向墨墠空荡荡的手腕，"从你坚持改用铜钱起。"

海浪在礁石上碎成星芒，墨墠将褪色的星纹符撒向夜空："你看这满船灯火，可比星辰更亮？"

红发少女的金刚杵忽然亮起神乐纹，为墨墠绾发的骨簪注入封印："就算做不成星君，当个神婆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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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中，首支联合船队扬帆起航。墨墠立在虹桥记录潮汐，斑的脚步声惊散卦象铜钱。

"坎卦主险。"她拾起沾露的铜钱，"午后有雷暴..."

"你从前会直接说未时三刻有雨。"斑的写轮眼掠过她泛白的指尖，"凡人卦术，准么？"

墨墠将铜钱按在他掌心："比星辰更准的，是握得住的东西。"

海风卷走未尽之言，唯有船队破浪声荡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