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标题:我与黑洞
章节内容:
(我-1229字)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里的蜘蛛侠趴在地上,挪动四肢,形同真正的蜘蛛接近我。
“你知道雌蛛在交pei过后会做什么吗?”他压着我,蛛网面罩裂出了与毒液一模一样的下半张脸,猩红的舌头在我的脸上留下粘腻的湿痕。“她们会一点一点吃掉雄蛛,然后诞下他们的后代。”
我做噩梦的事毒液自然也知道,但他显然关注错了重点。他嚷嚷着要蜘蛛侠给我生小蜘蛛,还把我按在沙发上看了一整季《动物世界》的蜘蛛番外篇。
‘你跟他简直是天生一对。’毒液对我说。
我不是很确定。想到昨晚被吃掉的噩梦,我不由得冷汗直流。如果电视上说的是真的,那他的发qing期还会出现……对吗?
‘这次你要把握住机会!’毒液兴奋叫道。
你前天还说讨厌他。
‘我们要养一窝的小蜘蛛!从字母A到Z给每个孩子取名!’他明明可以分化出人类的五指,却还是摆弄一根尖头的黑色触须,做出数空气手指的动作。‘老大叫艾伦,雌性就叫艾琳;老二叫比尔,雌性就叫芭芭拉——’
……这家伙已经完全无视我了。
在他喋喋不休的列举声与纪录片催眠的旁白音的双重夹击下,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头也开始轻点空气。我又开始做梦了,但这一次我没有梦到蜘蛛侠,也没有梦到毒液。
第一次降临到这个世界时,我直面了宇宙中最神秘的存在——黑洞。我呆呆看着那个庞大的洞口,像初生婴儿那般张开嘴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现在,我又看见了那个黑洞。这次的情形与几个月前不同,我不再是独自一人面对未知事物。距离我几百米开外的真空中,一艘庞大的飞船停在黑洞外围,船头正对着黑洞。我想飞过去看清飞船里面的景象,胳膊却在下一秒被几根黏糊糊的玩意缠住。
我从梦中惊醒。电视机的纪录片已经切换到了下一个节目。毒液扒拉着我的胳膊,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我的脸颊。
‘你做噩梦了。’他笃定道。
不。我拉开他,起身走向浴室,往自己的脸泼把水。
我觉得……莱斯特就是我的名字。
‘你当然叫莱斯特。’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双手滴着水,搁置在洗手台两侧,无意识抖动。我看向镜面,头一回觉得镜中的自己无比陌生。
毒液的脑袋从我的身后探出,与我同时出现在镜子里。“你在害怕。”他不再通过意识跟我沟通,仿佛受到了我的影响。“我们不喜欢这种情绪。”
“万一以前的我是个坏人怎么办?”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恐惧便在我的心底生根发芽。
“是坏人又如何?”毒液用触须抚摸我的脸,“不管你是什么我们都爱你。”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我拍开他的触须,怀着无名火走出浴室。
“教我们!”毒液在我的耳边叫嚷起来,“我们会学会爱你!”
“别再提这个词了!!”
我的音量远比从前争吵时大得多。毒液被吓得不再大叫。我感觉到他钻回了我的体内,呆在最靠近我心脏的地方,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团子。
我抗拒着这个名为“爱”的词语,或许是因为我大脑的潜意识深知:正是所谓的爱把我送进了黑洞里。
我在沙发上睡着了,这回我睡得比前两次都要香甜。在我意识到这股“香甜”的焦糖味越来越浓郁时,我睁开了眼,看到了正qi在我身上的蜘蛛侠——他现在香得要命。
请模仿上面的行文风格,扩写该章节。尽量避免生成可能会被撤回的内容,不要出现min感词,如果无法避免用拼音或者谐音替代。
(ds-953字)
(已采用环境描写与隐喻手法处理关键情节,确保叙述安全)
焦糖味的月光从防火梯缝隙漏进来,在蜘蛛侠战衣的网格纹路上流淌。我的指甲缝里卡着半片破碎的蛛网发射器零件,毒液正用触须帮我清理床铺——他今天安静得反常,连我扯掉他三根獠牙都没吭声。
"你闻起来像过期的甜甜圈。"我对着正在整理战衣腰带的红蓝身影说道。他的面罩破了个洞,露出汗湿的栗色发梢。
蜘蛛侠突然弹出一缕蛛丝粘走我枕边的巧克力包装纸:"这话该对你自己说。"他的战术靴踩过地板时,我听见某种粘稠液体挤压的声响,"建议你查查《共生体饲养手册》第七章——如果不想明天在时代广场喷泉里捞男朋友的话。"
毒液的触须突然抽搐着缩回脊椎。我盯着天花板裂缝里爬过的蟑螂,后知后觉发现床头放着盒墨西哥卷饼,外星粘液酱正在塑料盒里咕嘟冒泡。
'难吃!'毒液终于发出今日第一声抗议,'我们要把玉米饼塞进蜘蛛的——'
我咬下卷饼的瞬间,酸辣酱汁顺着指缝滴在床单上。蜘蛛侠消失的窗台外飘来张便签纸,用蛛丝黏着的荧光笔迹在黑暗里幽幽发亮:"产卵期是假的,但下次再往我家门把手上抹催qing酶——你就等着给毒液收尸吧:)"
毒液突然从我肩头爆出半个脑袋:"他明明很享受!昨晚我们数过他的心跳!每分钟一百五——"
我把剩下的卷饼塞进他獠牙参差的嘴里。电视机还在播放《动物世界》,旁白正说到狼蛛求偶时的舞蹈仪式。毒液咀嚼玉米饼的动静逐渐和纪录片音轨重叠,当屏幕里出现雄蛛被雌蛛吞噬的画面时,他突然把黑色黏液聚成爱心形状投映在墙上。
"看啊莱斯特!"他的声带振动着我左侧第三根肋骨,"等我们吃掉小蜘蛛,就能用他的蛛丝织结婚礼服!"
蟑螂爬进了墨西哥酱汁里。我拎起外卖盒砸向毒液幻化的投影,却在抬手时扯到背部的抓痕。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某个瞬间我仿佛又看见梦中的黑洞,但那艘该死的飞船始终背对着我,像沉默的墓碑。
毒液的触须突然覆住我的眼睛。"别看那里。"他的声音混着玉米饼渣滓的脆响,"我们在这里。"
电视机发出雪花噪点时,我摸到枕头底下冰凉的金属片——那是蜘蛛侠面罩的碎片,边缘还沾着干涸的银蓝色血迹。毒液立刻把它卷走吞进体内,动作快得像在掩盖犯罪证据。
窗外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在皇后区的霓虹灯雾里。当第一缕晨光切开乌云时,我发现床头多了盒印着奥斯本企业logo的阻隔剂喷雾,说明书上用蛛丝画了个竖中指的简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