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骋叫出“老公”两个字,吓的陆盛直接把酒给吐了。
这还是那个野性难驯不可一世的马骋吗?这副舔狗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好了,我要回家陪我老公了,他离不开我。”
“见色忘友,绝交。”陆盛愤愤地瞪着情场得意的某人。
“你羡慕嫉妒恨,我理解。可是你不能人身攻击啊!你这臭脾气得改改,不改你永远无法得到秦悦风,他就是个小野猫,你非要驯化他,这不就针尖儿对麦芒,遇强越强,适当的示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现在都不见我,我也没有示弱的机会啊?”
“如果是我被软禁一个月,想想我也不会见你,躲你远远的。你一个大总裁,什么大项目没有拿下过,怎么遇到秦悦风就这么弱呢?”
“不知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我告诉你,首先丢掉你脑子里所有强硬的手段。其次,只陪伴不管教,看到不顺眼的你就忍着,闭嘴知道吗?最后,重新追求他,让他知道你的改变和重视。”
陆盛觉得是有些道理,这么多年两个人一直是你逃我追,爱恨交织,放不开断不掉,确实要改变策略。
“你这是有了你老公以后得出的经验?”
“别阴阳怪气的,我叫他老公我乐意,你想要秦悦风给你这个身份,人家还不给你呢!你这叫吃不到葡萄就会说葡萄酸。”
陆盛举起酒杯表示投降。
“秦悦风家去不了,你今晚住酒店?”
“嗯。”
马骋开开心心的回了家,结果一开门有一个野男人正在跟贝贝聊的热火朝天。
“你怎么来我家了?”
“我来借助几天,你不会反对吧?反对也没用,现在贝贝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我这个小舅子还不能在你这儿住几天?”
“什么?秦悦风你脸皮真够厚的,你知道我刚才和谁在一起吗?”
“陆盛,那又怎么样?我就不走。”
“老公,他好嚣张,我能动手吗?”马骋手痒,对不起了陆盛。
“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俩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今天这么晚了,让他住下吧!”
秦悦风安全的住下了。
贝阙本来要回家的,突然多了一个人,怪别扭的,还是留下吧!
橘色的灯光洒了一室的暖色,床上的两人相拥着聊天。
“他们两个人什么情况?”
“老公,我不想在我们床上说无关紧要的人。”
贝阙撇了他一眼。
“好吧,简单地说,两个火星撞一起了,相爱又始终学不会让步,总想驯服对方,成为对方的主宰,就分分合合,闹的不可开交。”
“秦悦风说曾经被陆盛关押了一个月,这是犯罪,你这个朋友罔顾法律,你可要小心点儿,别学他,知道吗?”
“我是守法公民,我才不学他,我老公可是律师,我作为法律工作者的家属,怎么能知法犯法,拖老公的后退丢老公的脸面?我不会,绝对不会,老公放心。”马骋小拇指压大拇指,做发誓状。
贝阙被马骋的顺从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