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她!"
一个破天的音调冲出天际。
正在灌木丛里织网的蜘蛛直接被这股动静震的颤了颤。
太阳刚刚露个脸蛋,一阵风就嗖地碾过操场上的小草。
此时一个少女疯狂地搂着包在广阔的操场上往前跑。
"站住,不许再跑了!"
虞听晚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从操场中间横穿而过。
脑海中系统为她疯狂摇旗呐喊:“晚晚!加油!晚晚最棒!”
虞听晚没有理它,要不是因为她和系统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可恶啊。
要不是因为签了这个不能使用神力的契约,她也不至于以这么狼狈的姿势逃跑啊!
希望她拯救的女主不要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迈开腿,灵巧地绕过一个障碍物,叹了口气。
可惜她今早遇到了人贩子耽误了时间,但是因祸得福赚了好多的读者愉悦值,可以换很多很多的钱!
只有一条不会迟到的路,就是从操场上横穿过去。
但学校设下规定不允许踩操场,不为别的,就为了拍照好看。
虞听晚本以为一个操场横穿也没关系的,没想到竟然还有专人蹲守!
但是因为签订的条约,她不能迟到,迟到的后果就是被抹灭。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屈辱的条约自己灰飞烟灭了。
正想着,脚踏下了一层台阶,眼前出现仿佛闪着圣光一般的教室正在朝着她遥遥挥手。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抖起来:“等等等等,晚晚,前面有人,哎!哎!”
正在这时,她才发现楼前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黑点。
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虞听晚才发现那是个人!
她还想要是个车就跳过去来一个帅气的后空翻。
“是沈幼宜!”
脑中系统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怎么会是沈幼宜!
怎么能是她?
不是这应的也太快了吧!
在此之前,虞听晚从没怀疑自己的乌鸦嘴。
沈幼宜是一本校园虐文言情小说里的女主,经受过无数次来自四面八方的欺辱,本来按照世界剧情线,她会爱上欺负她的男主,可是没想到沈幼宜最后觉醒了自己的意识,黑化了,在奋力抗争无果后,选择以极端的方式毁灭了整个世界。
于是,虞听晚来到了这里,她负责保护她,避免她黑化,毁灭世界,以此来构建自己残缺的神格,达成真正意义的神。
而系统,就是负责监控世界线和与虞听晚签下契约的媒介。
当听到系统在旁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虞听晚彻底忘记了呼吸,心猛地滞空,血液疯狂地奔涌向全身。
她还没有准备好见到女主呢!
再者而言,这副如小偷一般被人追着的不堪模样,她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想原本设计好的浪漫的第一面就这么被匆匆带过啊!
惊讶,慌乱,羞耻,期待等等情感直直地将她以一个难堪的姿势捆绑住,架在半空中展览。
明明在脑中构想过的无数次问候,预想过了千万次的背景,对着镜子演练过的数亿遍表情通通地都消失不见,只有如茫茫雪般的白。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正在蹲在地上捡草稿纸的女生。
"躲开!"虞听晚大喊。
可眼前的少女刚转过头来,青涩的面孔映照着那个曾经的人。
尽管虞听晚已经尽力地把腿抻直身体向后倾减慢速度。
但是抵不过命运弄人,"砰"一声。
虞听晚扑倒了沈幼宜,而她的手正放在沈幼宜的胸上!
在此刻,天地仿佛只一瞬。
虞听晚呈现出“大”字的姿势倒在少女的怀里,而她的额头紧紧贴在对面那人柔软的唇上。
少女温热的呼吸,在她耳侧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以及手上软绵绵的触感,给这副青春的图画上蒙了一层淡淡的朦胧的纱。
暧昧的丝线顺着二人的身躯勾连起思绪的飘散。
虞听晚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十万八千里,身体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
她的手感受到了软绵绵的感觉,有点像路边卖的兔子样解压的捏捏,她下意识捏了一下。
身下的人不由地抖了一下。
系统惊讶地吸了一口气:“嘶。”
虞听晚抬起头收回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恼羞成怒的小脸。
而这张脸她无比的眼熟。
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化作一亿只鸵鸟在虞听晚光滑的大脑皮层打着出溜滑儿。
刚刚,这个世界把她直接扔进命运的马里亚纳海沟。
虞听晚认出了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白色攸地晃过她的大脑。
一个惊天霹雳将她从头劈到脚,她的指甲下意识扣紧青蓝色的砖缝。
砖缝里,泥土和石粒堆积在其中,旁边有着一棵小草在淡粉的指甲旁边瑟瑟发抖。
她的满脑子里开始无限循环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
这还怎么拉进她和她的距离!
怎么开始她的阻止沈幼宜黑化大业!
更何况虞听晚想象过跟自己的创造者见面的无数次,但无论每次都是在唯美的情景下进行。
比如,樱花树下,她们来一场浪漫的邂逅,再比如纸醉灯谜的酒吧,她强横地包养了她……
总之 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眼前这个场景啊!她从来没想过以这个场景,以这个十分不正经的姿势与沈幼宜相遇。
沈幼宜被她扑在地上,整个人都是傻的。
但她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咸猪手",皱起了眉。
虞听晚察觉到对方的神色中的厌恶,立刻拿下手,从她的身上下来,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啊,阿宜!”
失措感和面子丢光的感觉使虞听晚感觉无比的糟糕。
她迅速弹跳起来,蹦了两米高,背起地上的书包拼命地向前跑,几个来回就没影了。
沈幼宜慢吞吞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快速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可惜有些纸已经被刚才的女生踩上了黑黑的脚印。
她微微皱了皱眉,捡起纸张合拢放在地上磕一磕,把纸装进书包里,继续往班级走去。
虞听晚跑回了教室,坐在座位上气喘吁吁,思绪却仿佛断开线一般。
系统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话,但她一句都听不清。
惊涛骇浪裹挟着她到处冲撞,空白席卷了她的大脑,空气仿佛无处不在的水般,淹没了她的口鼻。
虞听晚努力平复心绪,想如往常般上课。
她扭腰转向书包,发现书包的拉链是开着的。
一种强烈的不可思议的荒谬感压住她,让她浮起一个不好的猜想:她的数学作业落在沈幼宜那里了。
虞听晚深呼吸几口,控制住自己想质问老天的悲愤,抓紧了书包上的拉链。
数学作业下早自习就要交。
这次不只是规则,还有神明的本身的催促和追求完美神格驱动着虞听晚去讨要数学作业,但是虞听晚本身的理智疯狂地阻挠着她。
本来印象就不好了,这下恐怕又要给自己的形象增添一个“粗心大意”的污点。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铃声响起,同学们都从自己的座位上蹦出来,如小分子般快速逸散到教室的各处,谈笑打闹。
而虞听晚趴在桌子上补数学作业。
数学课代表催促的声音360度环绕在她耳边,旁边人的目光仿佛刀子般割着她本就薄薄的脸皮。
紧迫感在后面狂追着虞听晚,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即便有着之前的记忆,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
规则的红线拉在她和人类的中央,她不敢半分逾越,否则招致的结果是如灰尘般被碾碎。
她此时陷入两难的境地,不交作业,不能履行学生的角色规则,被抹杀,交作业,女主的好感度估计能跌到底。
虞听晚煎熬着,沉思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
自身的存在比留给沈幼宜的第一印象要更重要一些,毕竟只有活着才能再谈“印象”所以要先去找沈幼宜拿回作业。
况且,虞听完对自己还是满自信的!她相信自己未来一定会找机会努力挽回自己在沈幼宜心中的印象,没准还能借这个,在沈幼宜那边刷个脸熟!
她做好心理准备,走出教室。茂密的绿叶牢牢遮住了走廊的一侧窗子,偶尔有光晃进来。
虞听晚低头走向沈幼宜的教室,目光跟随着脚步移动。
忐忑不安的心,仿佛一块不规则的木头,被锯刀的凹凸不平的齿刃钩下一片片木屑。
风吹过窗外的深绿,簇生的叶子摇摇摆摆,光如小兔子般到处窜来窜去。
虞听晚不由抬头望向对面的窗子,茂郁的绿中,衬出一个人的身影——沈幼宜。
她手里举着张纸在对着旁边的人询问。虞听晚斟酌了一会,小心地抬眼望向她,沈幼宜认真的眉眼全然地呈现在她眼前。
明明天生自带的亲近,可是白天的事情,如同永远不会停歇下来唱歌的海螺一遍遍在虞听晚耳旁咏叹着。
虞听晚轻轻地握住拳,向左移开视线。
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的选择。
虞听晚更想以最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强大姿态出现在她身边,而不是这么仓促的偶遇。
这样才好拉进距离嘛,现在这样,虞听晚一想早上的触感,头皮都发麻。
现在这样,算个什么事。
但是,虞听晚得把作业要回来,不然她就被签下契约的不遵守学生角色的规则抹杀成灰沫了。
虞听晚虽然这么想还是有些犹豫和手足无措,不过更多的是紧张。
她望着远处的她,停住,手胡乱地拨弄着衣链上挂着的银白丝带。
就在此时,沈幼宜敏锐地察觉到投来的视线,认出虞听晚的背影,眼睛一亮,朝她走过来并且轻喊了一声:“虞听晚!”
虞听晚听到身后的声音,整个人定住了,心里划过无数弹幕。
每一条弹幕都是闪着红光的巨大“救命。”她还没有,还没有做好准备。
窒息感猛地掐住她的脖颈,另她说不出一句话。
她僵硬地转过头,露出一个笑:“你的纸落在我这里了。”
温柔的语句响在她的耳边。
虞听晚“嘎吱嘎吱”地扭着关节,缓缓地接过了纸,她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
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该说些什么。
她的心拖拽思绪蹦来蹦去,无措挤压着她。
但与此同时,手上接过的轻飘飘的纸张也使她卸下了身上的重担。
虞听晚虽然心上轻松但是现在还是有些慌张,她的手搓弄着丝带,眼睛努力地与沈幼宜的视线相交,又躲开了几下,最后停留在她身后的茂密的绿上。
她绞尽脑汁:“谢谢你。”
对面的人回了一句“没关系”。
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虞听晚试图找几个话题,可是越急越想不出来,手下的丝带都被她揉搓成皱巴巴的布条,在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对面人投来的视线更让她心焦,这回她连她背后的绿都不敢再去看。
虞听晚低下头,转身很没用很丢脸地跑掉了。
正在等待虞听晚开口的沈幼宜不由地愣了一下,对着虞听晚站过的地面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很是不解。
她又转身走到窗口对着绿油油的叶子发呆,直到快上课时才下楼回到自己的教室。
太阳从天空中滚落到一旁,光影西移,浅粉的晚晖给叶子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
晚风携着杏花的气息卷起虞听晚的纸张的一角。
她下意识摁住翘起的一角,思绪是被裹炸过无数次无味的蔬菜团。
她望向窗外,恍惚察觉到自己竟然如此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但是还是无法掌控住自己的想法。
它们四散着飘逸着,永远收拢不住。
直到上晚自习时,白天发生的事情依然一遍遍在她眼前放映,她根本无法专心地再去做一件事。
沈幼宜的脸,声音还有软软的触感就像被子包裹住了她,让她喘不过气。
虞听晚觉得眼前自己所写出的字不再是她所熟悉的,而是扭曲变成了一个个的符号,爬来爬去,最后都组成了一个她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沈幼宜。
沈幼宜沈幼宜,她仿佛是天生对这个名字带有悲悯和怜惜的爱,还有许许多多的说不出口的杂糅的情感。
“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
这一声猛地将虞听晚从迷茫踹到了现实中。
她低头一看,条状的线上全都是乱乱的划痕。
整个晚自习她仿佛写了作业又好像没写作业。
完蛋了,作业还没有写完!
懊恼迅速占据虞听晚理智的高峰,慌张感伴随着铃声响起。
迷茫随着周围人整理书包的声音和说笑声逐渐远去,虞听晚赶紧奋笔疾书,透明的银盖笔帽在灯下闪着光。
“锁楼门了!锁楼门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楼道中传来,涌入虞听晚的耳朵。
眼前人类的书本堆起来可以淹没她的身体,外面的窄窄高高的窗子透出光,她坐在桌前,一股无奈的惆怅感顺着窗外的光攀附在她的手上。
纤细的手握住笔的影子投映在纸上,晃动着,飘摇着。
就在此刻教室的灯熄灭,黑暗空洞的教室里漆黑一片,窗子只隐约透露出一丝丝的光。
白天过度使用的大脑拖慢了虞听晚思考的节奏,疲惫牢牢拷住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理智的支架在摇摇欲坠,偶尔有归家的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也忽远忽近。
系统与她交换的第一个规则:在人类世界必须按照人类的身份履行不同的责任。
而她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学生的责任自然包括白天的不能迟到,按时交作业还有现在的至少在12点前按时完成作业。
如果违反,就会……
她回想起系统严肃的语气,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咬牙写下去。
教室上方的监控摄像头上两个红色的小点闪烁着,低头俯视黑暗中的身影。
一楼大厅传来一声十分悦耳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而楼上的虞听晚并没有听到声响。
几分钟后,她终于磨完了最后一道题,心满意足地合上书本,收拾好书包。
虞听晚悠哉悠哉地下楼,不急不忙地拉开锁,随后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停住了,她的瞳孔缓缓放大,下意识握住门把手又拽了几下。
门只是剧烈地颤了颤,上面的锁互相磕碰,发出“叮了咣啷”的响声。
如果她强行破开锁,第二天如果不及时找到对应型号的锁,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恐慌和怀疑。所以她不能。
虞听晚退后几步。
白天发生的事情再次一遍遍在她眼前重复,她想逃,却逃不出去。
此刻虞听晚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戏弄的小丑,在无人知晓的舞台上表演着可笑的节目。
她楼上楼下都转了几遍,消防通道放出的绿惨惨的光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用。
她尝试着呼唤系统,但系统不知怎么地没有回复她。
虞听晚只得继续搜索,然而费了好大的力都没找到离开的地方,心里憋着一股气。
不是,难道她还回不了家了吗?
今天本来就很抽象了,虞听晚几乎所有不顺的事都发生在今天,心情难免有几分的烦躁。
她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拳头。虞听晚的血液沸腾着,火热的躁动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地方。
好想回去啊,可是还不能用法术。
没办法,
虞听晚在楼道里游荡着,脑中不停想着离开的办法。
不知不觉中,她顺着楼梯走到了顶楼六楼。
六楼的尽头拐角处是钢铁的爬梯,通向上面黑色的天。
冷风从中“嘶嘶”地卷出来。
一个想法如同被解开系口的气球,飞速地在她的脑海里撞来撞去。
她下定了决心,沿着楼道走上顶楼,爬上爬梯。
此时在黑暗里打转儿的沈幼宜正好看到一个黑黢黢的影子顺着梯子往上爬。
沈幼宜今天被锁住是因为晚自习结束后老师拜托她去教学楼送教材,等她回来后,这边和教学楼都被锁住了。
当面对这吓人的一幕时,她整个人都变得硬邦邦的,一动不动。
“还挺轻松的嘛。”
虞听晚一边上爬梯一边碎碎念。
刚刚的担忧和暴躁感被上面凉爽的风瞬间吹空,随之而来是无比的惬意和喜悦。
虞听晚的打算是从楼上来个帅气的后空翻,华丽落地后美美回家。
沈幼宜眼看着楼上那个影子缓缓地爬上去,消失不见,声音也逐渐远去。
她停留在原地,止步不前,又快速转身快步走向楼下忽又停下,烦躁地抓住银色扶梯。
月光倾洒下来,质问拷打着沈幼宜。沈幼宜抚了抚心口强行稳住心神,用尽全力转过身,走向爬梯。
她抬头是黑黑的一片,像一口倒挂的井。
沈幼宜闭了闭眼,咬牙爬了上去。
……
此时,夜幕掩盖住一切,楼顶的天台风吹的很大,一个少女的背影在广袤天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渺小。
少女的发丝被风吹的乱七八糟,她却并不在意,只是走到楼顶的边缘打量高度。
她双手插兜,低头看着楼底,楼下路灯放出的光照亮了大树的树顶,以她的视角,她能看到鸟儿的巢穴,是圆圆的。
虞听晚伸张开手,风从指缝间争先恐后穿过,仿佛可以抓住一般。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
她站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够了这种特别的感觉,就在一脚踏空,准备起跳时。
“不要!”
卫清被一位名叫贺酌的资助人资助上了大学,
作为一名从大山里出来的女孩,她从小就很倾慕贺酌,
但是,
直到枕头下,那位杂志上的名叫贺酌的女企业家去世,
她都没来的及亲眼看见她,对她说上一声谢谢。
没想到一场车祸,让她重返了七十年代,
坏消息:她身穿嫁衣就要嫁人,
好消息:而揭开她盖头的正是年轻时的,只是剪短了头发,但是丝毫不差模样的贺酌。
更加坏的坏消息:她穿成了最看不起贺酌的村花。
而此时的贺酌是女扮男装,眸色敛深:“不是说我是二等残废吗?怎么还是嫁过来了”
卫清抿唇,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贺酌。”
贺酌:“嗯?”
旁人本以为贺酌会对这个傲气大过天的村花撇到一边,没想到两人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甚至在当地买了三层的小别墅。
等到旁人悄悄过去看时,却发现,贺酌温柔地在哄被气哭的卫清:“别哭啦,我给你偷偷买了特别漂亮的裙子。”
“你又乱花钱,呜呜呜……”
这一通下来,整个村传遍了,
人家两口子关系好着呢,
也让众人后悔看错了贺酌,
谁能想到,贺家那口子那么会疼人,
还有本事啊!
随着时代的发展,她们的生活越过越红火,
次次都赶在时代的前沿,直到那本杂志上,一个人的身影伴随在那个人的身影旁边。
这次,我终于追到你了。
1.贺酌女扮男装,身高一米七五。
2.全篇小甜饼,无虐。
3.种田 创业 励志 甜甜的恋爱日常。
4.女儿们都超级爱彼此。
5.后期女儿们的恋爱会公开。
沈幼宜的神明为她而来。
而我们的神明也会为我们而来。
只是神明们有点堵车,还在路上。
毕竟全世界人这么多。
堵车也很合理的。
不是嘛?
所以请你再坚持一下,就再坚持一下。
等你的神明降落在你面前。
亲亲老婆们!打算拿这本书申签,虽然很大可能签不上呜呜,不过老婆们!我会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也要给老婆们发红包!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