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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遗失海德堡 第79章 男人的千层套路

作者:臭臭熊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9-01 21:03:22 来源:文学城

1940年7月,自6月14日法国投降以来,德军们进入这种悠闲的“巴黎夏日游”状态已经将近2个月了。

在巴黎街头随处可见这样的场景:年轻的德国士兵和美丽的法国女郎手挽着手,他们低声细语、拥抱亲吻,姿态亲昵,仿佛一对对热恋中再寻常不过的年轻男女。

大部分法国人对这些法国女郎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愤怒和鄙夷,逐渐变成习以为常和麻木不仁了,抑或说在这样残酷和无奈的事实面前,他们发现另一个更糟糕的事实——这些女人们迫于生存,向德国人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但他们的生活确实因此变得“更好”了。

可惜大多数法国人对此视而不见,尤其是法国的男人们,他们永远只记得,他们的女人“背叛”了他们,而不愿思考背后的原因。

在战时艰苦的岁月里,这些法国女郎衣着光鲜亮丽、打扮得花枝招展,跟随德**官出入各大场所,她们对外通常有一个足够体面的称呼,比如翻译、导游和助手,承担一些简单的工作。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不过是这群德军美丽的法兰西情人。

这些在二战时期投入了德军怀抱的法国女孩们,或许她们曾经短暂地获得了自由和活着的权利,但在战争结束后,法国迎来解放,而等待她们的不是胜利,而是清算。

1944年,盟军在法国南部登陆,在法德国驻军更是节节败退,德国法西斯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随着巴黎起义军的获胜,这些法国人不仅痛恨纳粹德军,更痛恨那些为侵略者卖命的法奸,于是曾经在德国人庇护下“横行霸道”了数年的法国女人们,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胜利的法国人将她们剃光头发、游街示众,抨击她们的放荡和不堪,将她们称之为“卖国贼”和“法奸”,在国家解放的时刻,将这个国家的女人们狠狠践踏在脚下。

这对于劳拉而言,就好比追了一场集齐“仇人相爱”、“虐恋情深”、“忍辱负重”、“日久生情”、“绝地反转”等等要素于一身的大乱炖肥皂连续剧,俊男与美女相拥,狗血与虐恋齐飞,结局是肉眼可见的双双死掉、不得善终。

作为莱文和莫嘉娜这对德法虐恋最大的CP粉头子,劳拉在得知他俩在一起之后的表情堪称精彩纷呈以及变化莫测。

“是我眼花了吗?”劳拉往前走了几步,努力瞪大了眼睛,“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看见莱文搂着一个法国女人……”

“噢上帝,莱文!”她惊讶的脱口而出,带着些玩笑的语气,“虽然我应该习以为常,这么说听起来有些冒犯,但你又在祸害哪位良家妇女?”

前方两个并肩站在巴黎剧院前的人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带着路人也诧异回头。

阿德里安:“……”

他上前一边朝路人露出得体歉意的微笑,一边一把抓住没有喝醉但有多次暴力前科的彪悍女友,在她试图“英雄救美”或者做出某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之前阻止她。

莱文原本正和往常一样站在巴黎剧院门口,耐心等待莫嘉娜结束晚上的演出,再和她一起离开,去约会,或者“回家”。

事实证明,有了他这位“护花使者”,莫嘉娜身边少了很多觊觎的狂蜂浪蝶。

她是他的了,而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安心。

被劳拉吼了这么一嗓子,也不知道那位法国女郎是不是听懂了用德语说的那句“良家妇女”还是“对此应当习以为常”,总之她似乎被吓到了。

原本正温柔地朝莱文笑着的女人神情大变,她忽然慌张起来,转头看向他们的目光带着疑惑和不安,但她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又面带愧色地低下了头,下意识攥紧了莱文的衣摆。

而对方立刻伸手揽住了她,紧紧的,并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什么。

“你吓到她了,劳拉,”出乎两人的意料,莱文抬眼看向面前的劳拉,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和她插科打诨,相反,他的语气认真而严肃,甚至有些不悦,“我希望你对她礼貌些。”

劳拉:“……抱歉。”

怎么听起来好像我才是恶人?

劳拉老老实实道完歉,忽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两人亲昵的姿态,再加上莱文有些奇怪的反应,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并不简单,总之,似乎与这位风流多情公子哥儿往日的任何一段露水情缘都不同,劳拉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在紧张。

是的,他在为这个法国女人而紧张。

当女人感到害怕的时候,或许没有恶意,但他连反击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

就好像在动物世界里,雄性们昂首阔步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同时也警惕着任何试图冒犯或者争夺自己配偶的同类,一旦发现这个苗头,它们就会毫不犹豫地亮出利爪。

这个时期的雄性们异常敏感。

莱文紧紧搂着女人的姿态,就像一匹眼神里充满占有欲和攻击性的发情期的公狼,但他低下头安抚似的对女人低声说话时,看起来又像是某种渴望人类抚摸的大型犬,讨好的尾巴摇到快要起飞。

劳拉一瞬间脑子里涌出许多疑问:比如,这将近2个月的时间里,“莱文什么时候和一个法国女人好上了?”又比如,“这个女人是谁?”再比如,“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了?”

但所有疑问都指向一个显而易见但极为惊悚的事实,那就是“他看起来挺认真的”。

劳拉难得地哑口无言了一阵。

当她还在纠结究竟是“风流浪子疑似从良”还是“论1940年德国人和法国人谈恋爱的一百种死法”哪个更令人震惊的时候,阿德里安揽住了她的腰。

“别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他忽然冷哼了一声,对莱文淡淡说道,“礼貌可以,但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有必要向我们解释清楚一些事情?否则,我不认为你为了这个法国女人朝我们摆脸色是件好事。”

这对相貌同样出挑的亲兄弟在街上面对面站着对峙了好一会儿,就像小时候为究竟是谁玩游戏更厉害些而争吵,但谁都无法说服对方而冷战那样,他们怀里都揽着一位似乎对他们各自而言都重要至极的姑娘。

阿德里安这孩子看似英俊温和的外表下,其实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藏属性,那就是“毒舌和蛮不讲理”,触发条件是当他感到无语或者不高兴的时候。

很不幸,他现在就处于有点不高兴的状态,因为他感到自己亲爱的女朋友被冒犯了。

闻言,莱文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紧张了,他清了清嗓子,放松了一些:“抱歉,我反应过度了……阿德里安,劳拉,这是莫嘉娜,我的……女朋友。”

但其实劳拉并未在意他的态度,发情期的男人们通常暴躁易怒,就像是一匹横冲直撞的公马,如果用脑子同他们据理力争才是真的傻子。

比起发情的狗男人,劳拉更好奇他搂着的法国女人。

是的,劳拉好奇到抓心挠肺。

到底是怎样漂亮的“狐狸精”,才把这个兼具孔雀和水仙属性的花花公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他明明以充满占有欲的姿态搂着她,但看起来好像是对女王俯首称臣的骑士。

她已经驯服了他,但他还未意识到这一点。

那位法国女郎闻言抬起头来,劳拉正努力朝她看去,很快这种疑惑变成了震惊:“是你?!你就是那天晚上那个……”

对方惊为天人的美貌,令劳拉难得的脸红起来,她用生硬的法语结结巴巴地说,“不对,我是不是在更早之前就见过你……”

说实话其实劳拉不太记得那天晚上的细节,她当时给一位在老鸨的逼迫下坚持要“带伤上岗”的高级法国妓女看病,为她们的遭遇和德军的荒淫而感到愤慨的时候,正好又碰见一个当街骚扰单身女性的法国警察,她听见那男人骚扰不成便辱骂对方是“德国婊子”。

一时间“女权、平等和自由”等一系列慷慨激昂的名词在劳拉脑海里叮叮当当的响起,她忽然冒出个极端的想法,“该死的,女人们所遭受的苦难和委屈皆是拜这群可恶的男人所赐。”

于是带着愤慨和烦闷,劳拉一怒之下血气上涌,冲动胜过理智,在偷袭成功后暴揍了那法国警察一顿。

虽然最后被及时赶来的阿德里安阻止了,阻止她试图把鞋子塞进人家的嘴巴里,但她也因此昏了头,而并未察觉到随后到来的莱文把已经吓傻了的法国女郎带上车走了,也并未察觉到两人之间古怪暧昧的气氛。

更何况后来俩人回到房间里忽然吵了起来,吵着吵着阿德里安就开始脱衣服,劳拉看着他漂亮的腹肌勉强挣扎了一下,然后原地举白旗投降,第二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想不到去问那位倒霉的法国女郎如何了。

随即劳拉恍然大悟:“噢我记起来了……在中央广场,那个时候我就见过你!”

好嘛,原来一切“奸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劳拉记得德军刚入驻巴黎的那一周,似乎也是那个时候,莱文被安排住进一户法国人家里,现在看来,女主人就正是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

她晨起跑步路过中央广场,看见莱文叫住了一位法国女郎,并试图同她搭讪。

莱文嬉皮笑脸地问人家要不要帮忙,被他的同僚骂道“放过这位可怜的已婚少妇”吧,当时劳拉还为二战时期的德法虐恋感慨了一阵,并语重心长地劝诫他“别撩妹,没结果”。

对此,莱文则一面表示他对已婚妇女不感兴趣,一面则转移话题到她和阿德里安身上,仿佛在逃避什么。

现在想来,这个家伙嘴上胡说八道,说不定其实那时候已经对人家起了非分之想,他看着人家的眼神都他妈能拉丝儿。

虽然不知道莱文是怎么做到跟有夫之妇相恋还不被人家丈夫追杀的,但这将近2个月的时间里,他一定无所不用其极,使劲浑身解数,像只开屏求偶的孔雀一样拼命地散发他的魅力,软硬兼施,甚至可能用上了暴力和违法的手段,总之最后成功拿下了这位美丽的法国女郎。

“噢我的上帝……”想通前因后果,劳拉脚一软,瘫倒在阿德里安怀里。

一时大喜大悲。

她如同每一位准时收看八点档肥皂剧的女人,喜的是如此养眼的俊男美女喜闻乐见地在一起了,悲的是他们肉眼可见的没有好下场。

“我不明白……”劳拉躺在沙发上,扭头对阿德里安说道,“我是说,比起你们,党卫队不是有更高的‘种族纯洁性’要求么?”

阿德里安给她倒了一杯水,有些嘲讽地笑了笑:“是的,这正是他们的疯狂之处。”

“那莱文……他到底在干嘛?”劳拉爬起来看向他。

“他向来如此,随心所欲、自由而任性,包括当年他自己选择加入党卫队,没有人能管得了他,”阿德里安坐了下来,似笑非笑道,“你不会以为他是认真的吧?”

劳拉:“但他那样子,我是说,他看起来似乎非常在意她……”

阿德里安闻言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即便他此刻是真心喜欢她,但这也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关系目前并未真正触及他的利益。”

他的语气有些冰冷,“正如你所说,别忘了,我亲爱的哥哥是党卫军,而没有人更比他清楚游戏规则,他知道应该做什么,以及不能够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他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劳拉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她想起那个法国女人看向莱文的目光,带着纯粹的依赖和迷恋。

难得看见劳拉有这么感性的一面,他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脸颊,柔声道,“但这也仅仅是他们的想法罢了,我们可不在意。我的母亲说只要莱文带回家的是个‘女的’、‘活的’,除了妓女比较难搞以外,管她是什么人,她简直快要跪下来感谢上帝了。”

“哇哦……”劳拉拉长语调,为这迪特里希夫人的“开明”感到震惊。

“嗯?”男人低下头,忽然有意无意地把玩着她一只柔软的手,把她的五指分开,然后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挤进去,再牢牢的十指交握,最后仿佛观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满意地亲亲她的手背。

阿德里安时常专注于这种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他的外形英俊挺拔,但此刻的动作却有些孩子气。

有时候劳拉不配合,故意捉弄他,会突然竖起中指吓他一跳,阿德里安就会耐心地把她的中指压下去,她再弹起来,他再压下去……循环往复,最后实在拗不过她,他就会低头凑过来亲她,把她亲晕了就忘记比中指了。

劳拉看着他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那你呢?”

“什么?”阿德里安修长有力的手掌拢上来,完全包裹住她的。

劳拉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他那张漂亮无辜的脸,让他抬起头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那你呢?我是说,你的父母有期待着你带回去一位怎样的姑娘么?”

生于传统的容克普鲁士军人家庭,加之上头有个不太靠谱的哥哥,从阿德里安目前为止的人生轨迹来看,他大抵是被父母和家族寄予了厚望的。

他们在一起以来,劳拉听过许多似乎不是那么看好的话语,其中最多的是“你们不相配”。

这种否定是来自多方面的。

1933年,她刚刚穿越到德国柏林,和讨厌鬼弗里德里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曾直言她“举止粗鲁轻浮”,与淑女名媛之流相去甚远,根本配不上阿德里安。

而她的同事兼上司菲力克斯,在阿德里安的帮助下使德国红十字会成员得以登上回国的列车后,曾经问过他们是否是朋友关系。

在了解到劳拉对阿德里安朦胧的小心思后,他曾经委婉地表达过,“看那位上尉的谈吐和举止,想必他的出身不俗,还是难得的英俊温柔,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如果有一天他选择自己的另一半的话,那么这位女士一定是位……呃一位真正的淑女,但你……”

菲力克斯最后说:“我见过很多年轻女孩爱上军官,但她们的故事大多没有善终。”

当时她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她和阿德里安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不管是物理层面还是精神层面。

劳拉还记得当时她是怎样对菲力克斯的话反唇相讥的。

作为当事人,那时候的她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对阿德里安的感情,就连被称为英俊温柔又有礼貌的阿德里安本人也没觉得她配不上他,他们的感情还没萌芽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跑过来跟她说你们没有好果子吃?

“先不说我和阿德里安有没有一腿,”劳拉皱起眉头,她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无语, “听着,我可不是那些年轻的小姑娘,我不喜欢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模样。”

“每个女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或许不是每个人都符合你们所谓的判断标准,但那只能证明狭隘的是你们,以及,我不认为阿德里安是这种男人。”

劳拉上前两步: “至于我,我觉得I am **ing hot,在这个世上没人比我更可爱的了,如果你不这么认为,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非常抱歉,劳拉,你是对的,我不该这么说你。”当时菲力克斯吓了一跳,意识到有些不妥,便立刻向她道歉。

现在看来,其实当时的劳拉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在里面的。

她还没开始追男人呢,所有人都跟她说追不到。

但她知道,菲力克斯的话并没有错,阿德里安是可以和她谈谈恋爱没错,至于再进一步发展……可这个该死的世界,不管是生在哪个年代,婚姻永远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对于上流社会和中产阶级而言,一对站在神前宣誓的男女,除了性格、样貌和三观得登对,他们背后的家世、资源和权力的博弈与制衡,都在不断为这场婚姻增添无形的砝码。

就连当他们真正在一起后,阿德里安的亲哥哥莱文,他的好朋友弗朗克,都对于他们的结合表示出了不同寻常的“震惊”,即使这种“颇有微词”在诚恳的祝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虽然平心而论,劳拉压根就没想过结婚这么远的事,毕竟他们能不能活到战争结束都是一个问题……但是能不能结婚,和要不要结婚不是一回事啊!

他们的阶级有所差别,但没关系,阶级可以跨越,只是阿德里安英俊温柔,彬彬有礼,是一位真正的绅士,而劳拉举止放荡不羁、行为粗鲁,宛如村姑和疯子,难登大雅之堂。

在旁人眼里,阿德里安站在她身边,大抵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配置。

可别人看到的只是表象。

劳拉轻哼一声,直接问道: “如果你带我回家,你的父母会接受我么?”

阿德里安愣了一下,这女人冷静地看着他,明明是在问一件重要至极的事情,可她的语气平淡得简直像是在询问“今天天气如何”。

她的外表和出身配不上他又如何?

或许她语言粗鲁、举止放荡,但在这样战争动乱、人人自危的时期,劳拉顶着一个“女流氓”的称号,活得肆意洒脱,因为没有人敢惹她,这样粗糙的外表不失为一种保护色。

至少每次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必尖叫着扑进阿德里安怀里,寻求他的帮助和安慰。

这个女人的精神内核是极其稳定的。

阿德里安隐约地察觉到,她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任何女性的自信和强大,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态度而改变自己原有的轨迹,她依旧我行我素,而这种超乎寻常的魅力才是最为吸引人的存在。

劳拉不会时时刻刻黏着他,表现出恋爱中的女人依赖的状态,但她亲亲热热地吻他、拥抱他的时候,她的甜言蜜语能够完全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和被需求感。

她柔弱的臂膀或许不足以为男人撑起一方荫蔽,但她说话时镇静自若的语气、临危不乱的态度,她永远不会手足无措地尖叫哭喊,她只会神色冷静地分析问题。

可能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那里,就令人感到安心。

良好的恋爱状态是相互进步,平心而论,劳拉觉得自从她和阿德里安在一起之后,可能是被感染熏陶了,她整个人都温柔礼貌了许多。

于是阿德里安露出个得逞的笑容,“怎么,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劳拉:“……”

怎么莫名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等等,她立刻警惕地把阿德里安握着她的手抽回来,拉不动,反而被男人顺势抱住了。

啊啊啊她早就应该觉得不对劲了!

但为时已晚,阿德里安笑起来,吻了吻她的嘴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说的,等回国之后,你得跟我回家见我的父母。”

劳拉满脑子都在为俩人之间的差异而充满惭愧地自我检讨,为了不长他人的威风而疯狂给自己打气,但这个可恶的男人却在看她的笑话。

等到日后劳拉和莫嘉娜交换“被骗心得”时,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就会发现,她们完全落入了阿德里安和莱文这对亲兄弟的千层套路里。

他们一个看起来像是金毛但实际上是狼狗,凶得一批,一个看起来是狼狗但实际上是金毛,乖的要命。

在一起后劳拉就发现,阿德里安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温柔礼貌,相反,他有时候挺凶残的,比如在床上的时候,以及,他虽然讲礼貌,但通常只在他想讲的时候。

阿门,迪特里希夫人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至少迄今为止,她的两个大龄剩男儿子们都以自己的方式找到了可以拐回家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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