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具店里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了三个手里拿着棒球棍的混混,在收银台前正对着收银员。
其中三位混混中有一位手臂上全是纹身,顶着个寸头,嘴里还叨着根烟,身衫不整,手里拿棒球棍。
他拿着球棍敲了敲了收银桌,对着收银员大喊:“这个月的生意不错啊,保护费交一交。” 眼神凶恶。
收银员看着他,磨叽着手颤抖着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串钥匙。
刚刚混混说话太大声,文具店外有很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看了过来。
俨笙“操”了一声“交你ma保护费啊。”他很不爽。
转身正要走去文具店,俨锌拉住了他的衣袖:“哥”俨锌仰起头来看他:“确定吗?!”
俨笙摸了摸俨锌的头,蹲了来:“没事,先打110。”
俨锌点了点头:“好。”
俨笙跑向了文具店。
文具店门口挤满了人。收银员手抖着在找开收钱柜的钥匙。
寸头等不下去了,用脚踢了踢前台桌:“麻溜点的,我等不下去了,真麻烦。”他从口带里拿出烟点来抽。
收银员颤抖了一下,拿出了开钱柜的钥匙,正要开时,却给一只五骨分明的细手给阻止了。
“等不下去,就别收了!”俨笙捉着收银员的手,朝着对头喊。
“小屁孩,给老孑闪开,挡着你爷爷我发家致富了。”寸头左边的混混等不耐烦,正攥着拳头。
俨笙挑眉:“呵,垃圾就应该在垃圾桶里呆着,你们出来干嘛呀。”语气不顺,有多拽说多拽。
左边的的混混很不服气,拿着球棍指着俨笙:“小屁孩,你什么意思!”
俨笙示意的将收银员往后拉了拉,把收银员拉在自己的身后:“没有什么意思,就觉得你们真的好像刚从垃圾桶里走出来的垃圾。” 说完后还冷嘲笑了声。
收银员想笑都笑不岀来,满脸的胆怯,害怕。
“你”左边混混向前走了一步,被寸头给用手,挡住了“顶哥,拦我干嘛,我要去弄死那小子。”他瞪着俨笙。
“阿辉”顶哥在混混耳边说着话。
俨笙隐约的听到了一些,但不太确定他们又要弄出什么歪理。
“小屁孩,我看你挺不怕死的,要不考虑一下做我小弟?”顶哥坐前台的架子上拿了一瓶水扔给了俨笙。
认小弟的喝荼水,可俨笙不会认输。
俨笙接住了水,并用扫码机扫了一下矿泉水的条码,又把水扔了回去淡定开口:“3元,谢谢。”
那水直往顶哥头上飞。
俨笙抬手用大母指尖轻擦了嘴角,憋住了笑,他可不能笑场,一笑……那帅气的身影就没了。
顶哥一气直把水扔到了地上,他可受不了被别的小弟压头,语气变凌严:“小子!别给脸不要脸!”球棍在他手里拍打着。
俨笙他笑了声:“等你有脸了再跟我讲脸这个词吧,还带着俩斗鸡眼充当混混?哈!搞笑!”
顶哥气的拿着球棒向俨笙的头打去,俨笙一个反手捉住了顶哥的球棍扔在了地上,然后一个反手捉住了顶哥的衣领,趁别人不注意用腿直踢他人中。
这是完美的一腿,可以直接让顶哥怀疑人生。
顶哥按住人中疼的后退了几步,他不服气就被一个高二的小屁孩打的站不起来。
“是你逼我的!”顶哥没有要放弃打俨笙的样子,向他直冲了过去,还没有冲到“我日!”顶哥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大喊着“谁他妈没长眼啊!”
在场看戏的人都笑了出来。
“明明是你不长眼好吗。”有人说。
俨笙看着顶哥也笑了,无意间的看向了顶哥旁边也在看戏的少年,少年正在慢慢地缩回着脚。看戏的人太多没有人注意到顶哥是被这位少年绊倒的。
顶哥也没有关注旁边的人也就没有理由去说别人。
俨笙看着少年,那少年也看了过来。
那名少年唇角往上一翘,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俨笙手撑着下巴,皱着眉,心说,原来是你弄的啊,我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你。
是刚才在文具店里的图书角沙发上看书写题的那一名少年。
在场的还有人在拿着手机拍视频,笑声中还有着几名看戏的大妈在讲顶哥的坏话“打架都差过别人,还要收别人当小弟,是别人收他当小弟还差不多。” “就是,真是臭不要脸。”
顶哥站了起来转过头去看着那两个讲他坏话的两个大妈,并给了大妈一个冷酷无情的眼神,两个大妈连忙捂住了嘴,不说了不说。
顶哥做了一个前请进的手势,后面的两个小混混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向着俨笙冲了过去。
还没开打警车就来了“看什么看!”“散了散了!”“拍什么拍,信不信把你手机给收了!”有几名警察在那大喊着,正疏散人群。
顶哥和二个小混混被带上了警车,有一名女警过来把俨笙带走了,走向警车的时候,刚好擦过了那名少年的肩。
俨笙 :“谢了,朋友。”
少年回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
谁是你朋友?!
少年身后传来了声音,“滘哥,我就去买了个水,这里发生了什么?”那人看着在解散的人群,把水扔给了滘磬,勾着他的肩。
滘磬无奈:“何丰能不能干点人该干的事?”
何丰:“我俩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竟然开始嫌弃我了,连肩都不让我勾了。”
滘磬拿开了他的手:“就三年。”他顿顿又道:“你买水用了一个小时,我等你等一小时,先想好原因再解释。”说完毫不留情的走了。
他俩就只认识了三年。
何丰:“……。”
俨笙在警车上,开了车窗,看向了在远处看着他的俨锌,讲了句唇语“先回家”,俨锌看到后点了点头。
当俨宽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应酬中。
“抱歉滘老板,有点事,得矢陪了。”
滘老板,叫滘涵,是滘勤和滘磬的父亲。
滘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笑着:“没事,没事,下次再聚。”滘涵和俨宽互相拍肩又握了握手:“下次,得叫亲家啦,俨老板。”
“好好好。”
俨宽坐在后排,疏静来开车,他心情显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