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青梅的小姑 第23章 当我第一次看见她

舞蹈室中所有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禹青竹正在为接下来一个月即将举行的全国高校中国古典舞大赛进行准备。

选出了5个人，三女二男，禹青竹和殷玥成功入选。

“累死我了，女魔头不愧是女魔头。这训练程度我再坚持一个星期，怕是小命都没了。”

禹青竹一向体力都不错，不过这一次也是被累的不行，细汗缓缓从她的肌肤渗透而出，她的身上的热气夹杂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少说话，多休息，多喝水。”

“给大家半个小时的时间休息，赶紧调整好状态。”

杨老师一走，所有人都像是缓了一口气，这才有空走到旁边拿手机看看消息。

闫月霜：“青竹，我想把如鱼认成干女儿，但是你哥哥不愿意。我就是觉得那么一个善良的小孩从小就没有了妈妈，很可怜。要是没有她的话...这一份恩情真的难以报答。”

禹青竹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这条消息，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闫月霜：“妹妹对于这件事情，你的看法是什么呢？”

禹青竹自然不会阻止闫月霜：“我当然会尊重你们的决定。”

随后禹青竹又去找了禹仕林聊天。

禹仕林：“你嫂子让你来当说客的吧。”

禹青竹：“其实我更想知道哥你的想法。”

禹仕林：“如鱼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如果不是她的话，可能我女儿现在也不会那么健康快乐地在这个世上。不过报答一个人的恩情方式有很多种。我知道你嫂嫂觉得那孩子从小没有了母亲看着可怜。可是认干爹干妈这件事情不只是关乎到一个小孩子，而是两个家庭。我并没有瞧不起他们家的意思，也不是因为自己这些年赚了点儿钱就飘忽所以，只是我跟你嫂嫂站立的观点不一样。”

禹青竹打字：嗯，我知...

殷玥低呼：“青竹，你看门口。”

禹青竹抬头，看到了舞蹈室门外的计姿。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的身上门口那个明艳又闪亮的女人身上，而她的目光则是直直地看着禹青竹，脚步欲前行而又怯步。

禹青竹片刻就收回了目光，没有过多的留恋，回复着哥哥的消息。

两个小时之后，训练终于结束。殷玥原本以为计姿早就走了，没想到出门一看，只见她身形落寞地依靠在走廊旁边的垃圾桶，正好吐出一口带着烟的气息，指尖还有快要燃尽的烟头，看到禹青竹的那一瞬间，她连忙把烟头熄灭丢进了垃圾桶。

“青竹，我想跟你谈谈。”

众人都没走，包括刘明丽都有些好奇地留在了原地看着二人。

计姿在京都这一圈高校中很多人都认识，长得漂亮又有钱，人脉又广，专业水平又强，本科阶段拍摄的短片就入围了戛纳电影节。

禹青竹应了下来：“好。”

舞蹈教学楼的一角，计姿看着禹青竹：“我以为回来上学之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直到开学的前一个星期计姿收到了禹青竹还来的东西，她才知道禹青竹是认真要跟她整理关系，那一刻她才是真的慌了神，没有了往日那般自信。

“计姿，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我们很合适，只是短暂的出了一些问题而已。给我一些时间，这一切我们所谓的矛盾都可以在长久的相处之中磨灭掉，我知道在某些方面来说我很高傲，对不起青竹，可能我有些行为无意间伤害了你，我没有恶意，我真的只是爱你。”

计姿逐渐逼近，禹青竹能够闻到计姿身上的烟味，她一直都不喜欢烟味。

禹仕林是不抽烟的，但是出去应酬的时候总会沾满烟味的回来，禹青竹就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神色如常的跟哥哥讲话。不过禹仕林后来逐渐地发现了自己妹妹不太喜欢烟味，每次应酬完回来都会先去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之前计姿抽烟的时候，禹青竹闻到了身体也不舒服，不过她觉得计姿身上的烟味没有其他人身上的烟味那样让她难受，她觉得这是可能是一种爱的具象化。

现在她身上的烟味袭来，禹青竹下意识地就往后面退了一步，当她脑海中意识到了这个变化的时候，禹青竹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豁然开朗一般。

还没有等计姿说话，禹青竹先开口：“计姿，让我们好好地结束，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计姿想说的话噎住，看着禹青竹微笑，只不过眼中是藏不住的落寞：“我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吗？”

禹青竹摇头，态度很决绝，看着眼前女人那悲伤的脸，好看的人就连神情悲伤都与普通人不同，但是此刻禹青竹的内心毫不动摇。

禹青竹：“就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模样，我们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对方。”

计姿：“你跟我分开之后，会找男朋友吗？”

禹青竹看着计姿，沉默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意义。

可能是这样的沉默刺激了计姿，她以为这样的沉默是某种默认，内心深处那不能触碰到自尊被伤害。

计姿红了眼，双手钳制住了禹青竹：“你就是喜欢男人对吗？跟我在一起你就觉得恶心，所以你现在就是想急着摆脱我，对吗？是吧，你说话呀！你说话！”

禹青竹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脑海之中闪现出了以前的画面。

这场恋爱很短暂，三个月都不到，但是留给禹青竹的记忆却很深刻。

十七岁的初恋、和女人谈恋爱、光芒万丈的计姿、热烈澎湃的爱意和莫名其妙的争吵、没有安全感的计姿和给不了她安全感的自己。

计姿的爱很浓烈，最开始禹青竹也抵挡不住这种情感，这是她和计姿在一起很大的一个原因——计姿对自己太好了。

这种好让禹青竹都惊讶，一个陌生人居然能够毫无保留地对另外一个陌生人，这是很令人欣喜和心动的事情，哪怕是像禹青竹这样慢热甚至是在爱情某些方面有些寡淡的人。

讨她欢心，为她庆生，在雪夜摆蜡烛告白，在教室外等一上午接她下课，拜托身边的室友同学照顾自己，没有犹豫就带她去见自己的父母，脚踝受伤的时候请假一个星期也要照顾到她痊愈，拍作业短片的时候为她量身打造了影片中的女主角。

这一桩桩一件件，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心动。

禹青竹再一次睁眼，看着眼前的计姿，现在的她跟几个月前自己遇到的计姿简直是判若两人，无止境的纠缠和争吵原来真的会暴露出人性的那一面。

禹青竹回答她：“我想我不会再轻易地开始一段感情了。”

这一句同样刺激和激怒了计姿，这一刻她跟现实生活中那些跟妻子无理取闹的男人有了共同的特性。

“我们的爱情就是轻易的开始？只是你随随便便的开始吗！”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为什么我这么好，你还是这么狠心地离开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对我比你更好，没有人会对我更爱你！”

“青竹，你不要离开我...”

计姿狠狠地吻了上去，禹青竹拼命挣脱。

泪水混杂着血的味道。

禹青竹落泪。

...

体育课上，正在进行50米测试。

“8.25秒。”

胡峰心中有些遗憾，他是李如鱼的体育老师，也是小学田径队的教练。

“老师知道你的情况，如鱼，田径队这边以后就不用来了，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短跑这样爆发力强的项目了。”

李如鱼：“胡老师，我以后恢复好了可以再回来吗？”

胡峰：“当然，不过现在还是身体要紧。”

李如鱼点了点头，右手在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着，又扭到了...

体育课结束之后，李如鱼回到教室写今天的作业，等待着下节课的开始。

右手恢复的时间太长，之前她已经开始慢慢练习左手写字了。

等到右手恢复之后，李如鱼又发现即使是医生说恢复之后右手，但是也会经常容易扭到，严重的时候动弹不得双手麻痹。只不过几个小时或者是一两天就自己好了。

有一次班级考试的时候就扭到了右手，忍着痛歪歪扭扭地写完了语文卷子，放学后李如鱼就把自己这个情况告诉了奶奶，她想让奶奶带她去看医生。奶奶告诉了爸爸，爸爸转头就告诉了闫阿姨，闫阿姨和禹叔叔开着车来接李如鱼，二人一脸担心地询问她关心她，带她去看医生，在医生说这是属于恢复期正常情况之后还不停地追问医生会不会有后遗症之类的话。

两个月过去了，右手还是那样，李如鱼没有再告诉奶奶，爸爸也就更不知道了。

她不想麻烦禹叔叔和闫阿姨，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每当闫月霜时不时的问起自己的右手，李如鱼总会告诉闫阿姨自己的手已经好了。这个时候闫阿姨总会露出类似于欣慰的笑容，李如鱼也是感到开心的。

现在左手写的字虽然还是没有之前右手的好看，不过考试写作业应付的过去，李如鱼也逐渐习惯了。

放学时间到了。

学校门口跟往日相同的是大部分老年人和少部分中年人在等孩子放学，不同的是今天门口还停了一辆很显眼的黑色轿车。开车来接孩子的不多，开轿车来接孩子放学的更是少之又少。

可能在某些对于孩子来说幸运日子，爸爸空闲一天，拉完货，顺便等孩子放学，不过也是开的拉货的面包车、小货车。附近来接孩子的家长们好多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车是谁的。

禹之若还没有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今天的跟着爸爸妈妈一起来接李如鱼放学，她好奇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一岁的她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那双眼睛水灵灵的，皮肤白皙，不像是这里的孩子。

一放学，校门里面涌出了许多人。

禹之若轻轻点着她的小脚张望一番，但是还是看不到人脸，机智的她转头就寻求爸爸的帮助，举着手扒拉着爸爸的裤子要抱，然后还一脸焦急的指着学生们涌来的方向，仿佛再晚一点她就要错过李如鱼了。

禹之若被禹仕林抱起来的那一刻，整个人专注极了，像是一个小望远镜一样不停的搜索着。

李如鱼还在跟周晓萱讲话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响亮的“菊菊！”

周晓萱在一旁也惊喜道：“如鱼，他们居然来接你了耶。”

李如鱼看着禹之若一家三口，禹叔叔抱着若若，若若朝着她挥手，闫阿姨微笑着站在他们两个的旁边微笑的看着自己，同样也对着自己招手，慢慢朝自己走过来。

李如鱼觉得一切都美好的不像样子，就算是他们也同样身处在周遭拥挤嘈杂的人群，李如鱼也总是只能看见他们幸福的模样。

李如鱼走到跟前：“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闫月霜笑着回答：“今天是若若一周岁的生日，我们来接你和弟弟一起去吃饭。”

禹仕林把禹之若放了下来，禹之若脚步坚定地朝着李如鱼走过去，仰头伸出了双手，李如鱼很顺手地就把禹之若抱了起来。

周晓萱刚要不好意思地跟李如鱼告别，闫月霜就盛情邀请着她：“晓萱，你愿意来一起给若若庆生吗？阿姨等一下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报个平安，晚上让叔叔送你回家。”

周晓萱眼睛一亮，立刻应下来：“好的！谢谢阿姨！”

闫月霜又把视线转移到了李如鱼和禹之若的身上，一脸慈爱的微笑：“你们俩还真就跟姐姐和妹妹一样。”心中想要认李如鱼做干女儿的念头又浮现了起来。

别墅外面的院子里面停了满了小轿车，停不下了外面还停了好几辆。今天禹之若一周岁生日，来的人还不少。

虽说禹仕林父母意外走得早，但是他们家这些亲戚大部分都在千山市经商营生，平时的往来也都频繁。更何况禹仕林这几年来生意做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少不了多走动帮扶。

闫月霜是老师职业，以前办公室的那些同事跟她关系也不错，宋小延这种就更别说了，肯定是带着弟弟和父母一起来。闫月霜的父母都是老师职业，宋小延和闫月霜以前的初中班主任就是闫父，闫家父母结交的人也多，加上闫月霜又是独生女，来的人自然多，甚至比禹仕林那边的亲戚还多。

禹之若扒拉着李如鱼不愿意下来，所以各路亲朋好友围着禹之若的时候，也把李如鱼围住了。

禹明：“这就是救了若若的小孩儿？”

禹仕林点头，介绍道：“李如鱼。如鱼这是若若的表叔。”

禹明大嗓门，对着李如鱼竖起大拇指：“李如鱼，你真棒！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棒的孩子！表叔给你点赞！”

李如鱼有点懵，这夸奖让她莫名地脚趾一紧。

禹明是禹仕林的大伯的大儿子，比禹仕林大十二岁，相差刚好一轮，是他们这兄弟一辈年纪最大的。

禹明是个爽快的生意人，人非常耿直，所以在生意场上经常被坑。

不过可能傻人有傻福，之前千山市一个养猪的大户就看上了禹明这爽快耿直的性格，所以把自己的独生女介绍给了他。养猪大户的女儿看上了禹明的人品和身材，两个人结婚之后禹明靠着老丈人的家底翻了盘，现在自己也搞了一个中大型养殖场。

禹家亲戚里面，就属是禹明的生意做得最大，禹仕林现在也比不上自己这个大表哥。

“来，表叔来抱！”

禹明生了两个儿子，他一直都特别想要个女儿，看到禹仕林的宝贝女儿长得这么可爱，大老爷们的心都要被软化了。

禹之若就抱着李如鱼不撒手，整个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李如鱼能够感觉她的双肉乎乎的手贴在自己的后颈上，看到怪蜀黍伸出手，禹之若警惕地看着禹明，随后把脑袋埋进了李如鱼的怀中。

禹明：“哎呦，还有点儿认人（怕生）嗦。”

禹仕林自信地走上去，对着禹之若伸手，笑着说：“若若来爸爸抱。”

禹之若看了一眼儿自己满脸自信的老板，也就看了一眼儿，就又重新把头埋进了李如鱼的怀里。

禹明见状哈哈大笑：“你这个爸来了也不好使哈哈哈！”

禹仕林挠头也是笑了起来：“若若很喜欢她如鱼姐姐，除了我老婆一般人还真抱不走她。我以前手里面有零食的时候还能抱走她哈哈。”

别墅内。

闫月霜跟之前的同事寒暄了一阵儿之后，慢慢就安排着大家去饭店。

“眉姨。”

之前的赵阿姨在禹之若出事之后就被辞退了，老阿姨回来了，姓老，叫丽眉。闫月霜平时不叫老阿姨叫老阿姨，一般叫眉姨，这个阿姨也是从小把禹青竹和禹仕林带大的阿姨。

老丽眉阿姨心善人好，禹之若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也是自责，总觉得自己要是在的话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老丽眉是个眉目和善的阿姨，今年也六十二岁了，四十五岁的时候就来到了禹家带孩子，十几年的时间都是跟着禹家人度过。

闫月霜：“眉姨，等一下我先带这几个孩子们去饭店，仕林等一下回来接你还有我爸妈他们过去。”

老丽眉：“还麻烦仕林跑一趟。”

闫月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丽眉拍了拍手，也是被周围热闹的气氛所感染，笑着说：“那我也去准备准备。”

闫月霜：“好勒。”回头张望着寻找着李如鱼，结果发现小孩儿被自家亲朋好友围了一圈，羞涩的小姑娘抱着若若对着她不认识的亲戚们笑得脸都要僵了。时不时眼神还向下关注着禹之若，看见她往下掉把她抬一下又重新抱上来，真的是照顾着妹妹的大姐姐，闫月霜心底一阵暖意。

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围绕着她，欢声笑语，充满着和谐欢乐的气氛。

李如鱼突然有一种飘然的错觉是——自己跟他们好像是一家人。

她的视线透过了人群外，看见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李得水，他的身边是两个书包。

周晓萱跟其他亲戚带来的孩子都已经打成一片在玩具房里面打游戏了，只有李得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这热闹的一切。

闫月霜也走了过来，拉起了李如鱼的手：“我们先去饭店。”

李如鱼把禹之若递给了闫月霜，撒腿跑开：“好的阿姨，我去喊我弟弟过来。”这个时候闫月霜顺着李如鱼奔跑的方向看过去，这才注意到了李得水。

一开始闫月霜还邀请如鱼和得水一起庆生，但是不知不觉那个从来不会主动说话的小男儿总是被忽略掉。如果不是李如鱼的话，她甚至有可能记起了周晓萱都不一定记得把李得水带上。

这一刻，闫月霜心底也涌起了许多的思绪。

李如鱼一来到李得水面前，李得水才像是被摁下了开关一样，看着眼前的姐姐，也不说话。

李如鱼背起了自己的书包，拉起了还没有卸下书包的弟弟，说道：“我们去楼上喊萱萱一起去吃饭了，吃了饭我们就回家。”

李得水：“要得。”

李如鱼：“你今天作业剩得多不多嘛？多的话我们吃完饭就回去。不多的话我们可以再玩一会儿。”

李得水看着李如鱼：“我都还没有做。”

李如鱼：“...”是这样也没错。

每一天晚上辅导弟弟功课是李如鱼小学阶段中最艰难的一项任务。甚至有几天李如鱼实在是不想熬下去了，直接把李得水剩下的作业刷刷地给做完了，那是她睡眠质量最好的几天。不过当李得水还是考了班级甚至是年级倒数第一的时候，李如鱼跟着也被爸爸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李得水挨了一顿打，李如鱼倒是躲过了，不过李国富放狠话说是弟弟下一次再是年级倒数第一，连她一起打...李如鱼并不觉得这只是言语上单纯的威胁而已。

李得水突然问到：“姐姐你开心吗？”

李如鱼：“怎么了？开心呀，为什么这么问？”

李得水：“那闫阿姨想认你当干女儿，你以后就是若若的姐姐了，你跟他们一起那么开心，为什么不愿意呢？”

李如鱼：“婆婆跟你说的这些吗？”

李得水点头：“嗯，她喊我来劝你。”

李如鱼沉默了片刻，自从她救了禹之若之后，好像家里面的一切都有了变化了。

李如鱼：“我有弟弟，我跟你在一起也开心。闫阿姨和禹叔叔对我们好，我们长大了以后报答他们。但是...”

李如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看着弟弟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

闫月霜抱着禹之若走了过来，禹之若的手上拿着手机，手机里面传来了声音，现在很多人还是用的有按钮的摩托诺拉或者是小灵通，用苹果手机视频的不多。

“小姑姑，姑姑...”

“若若，生日快乐。”

闫月霜把禹之若放了下来，禹之若就像是献宝一样举着手机往李如鱼的方向递过去。

手机屏幕上，禹青竹那一张脸不是特别清晰，那边的网络也有些卡顿，不过即使是那屏幕上卡顿的模样定格，李如鱼也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

李如鱼接过了手机，她没有关注自己的脸也出现在了屏幕右上方的那一个小框里面，而是好奇地看着禹青竹那一张定格在屏幕上面的笑脸，即使是有些模糊，但是李如鱼还是觉得她很好看。

“你好呀，如鱼。”

屏幕上依旧是那一张模糊的笑脸，但是禹青竹的声音却传来了。

李如鱼听到她的声音，心中有些许异样的感觉，原来自己的名字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也能这么好听：“你好，禹姐姐。”

网络恢复正常，屏幕上的禹青竹开始有了动作和表情，画面也没有之前那么模糊不清。

“我是若若的姑姑，如鱼，希望你今天玩得开心。”

“好，谢谢姐姐。”

李如鱼手心有些发烫，不排除是因为手机在发热的缘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怯场的李如鱼在看到禹青竹的那一刻有些紧张，拿着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一样，手机屏幕上禹青竹的那一张脸就像是被自己捧在手中一般，李如鱼的心也逐渐发烫。

禹青竹的笑容温柔而灿烂，就像是三月的春风与日照，和煦美好。

李如鱼：“姐姐，你好漂亮。听阿姨说你是学舞蹈的，学舞蹈的人都像你这么漂亮吗？”

禹青竹被这句话逗得很开心，小孩子的夸赞总是那么纯粹，不添加丝毫的谄媚和目的性。

禹青竹：“姐姐我不算漂亮，还有比我更漂亮的。”

“如鱼，你也很漂亮。”

李如鱼在禹青竹说话的时候就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小孩子也是会对美好的事物感到向往的。

当禹青竹微笑着夸赞她也很漂亮的时候，李如鱼的心突然被无形地击中了一下。

“菊菊。”

一旁的禹之若有些不满意地喊着李如鱼，李如鱼这才缓过神来，把手机立刻递给了禹之若，禹之若转手就把手机丢给了闫月霜，然后自己伸手要李如鱼抱抱。

李如鱼把若若抱了起来，闫月霜则是带着几个孩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跟手机那边的禹青竹说着今天聚会的热闹，同时也叮嘱她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跟在闫月霜身后，李如鱼还能时不时地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禹青竹。

看见她的模样，听见她的声音。

心跳不知道为何，开始慢慢地加速。

简直了，节奏慢得我啊啊啊啊啊！！！！！！我自己也想写快一点啊！！！！！！但是为什么越写越慢！！！！！！！！！！！！！难道真的是我太水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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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我第一次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