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月亮同学 第17章 忍受疼痛

和香织聊过天后，爱衣反而变得更加纠结了。

香织确实给出了建议，但是......

爱衣发现香织给出的建议她甚至没有办法再和第二个人商量。

除了萤本人。

她挂了电话，纠结不到一个晚上，就决定明天问问萤的意见，她是觉得没关系啦......

耳钉啊，她之前在东京就看到很多同学打了，痛应该是不怎么痛的吧，就是看萤能不能接受——不过她这样问出来，会不会带一点逼迫性质？最好还是想一个候补吧。

月岛萤难得见到自己的女友露出犹豫的表情，他大概知道她在思考什么，于是决定待会儿她送什么他都接受——不送也行，至少最近她的心思一直围绕在他身上。

这时候训练结束，他和爱衣在外面逛街约会。

爱衣努力思考一天没有想出备用选项——情侣套装显得太刻意了，如果要按照萤所说的标准来准备，香织给的“戴情侣耳钉”真的是完美答案了，前提是萤能接受打耳钉这件事。

所以她决定直接问，如果他不愿意，那就再给她一段时间慢慢想吧。

“耳钉......”月岛有些意外，他只想到了项链或者手串之类的东西，“原来如此。”

爱衣：“因为项链那些都有些不方便吧，只不过耳钉需要在耳朵上——”她比划了一个穿洞的手势，“介意的话，我再去想想别的方法。”

月岛看着她光洁的耳垂，问：“你呢？那样肯定很痛，没关系吗？”

爱衣摸摸耳垂，说：“我还挺想试试的。”初中三年，她全身心都投入在学习上，对于这方面的东西都抱有好奇心，可是那个时候没有想过去做，也没有时间去做。

月岛的目光落在她圆润可爱的耳垂上，垂眸：“我想试试。”

爱衣眼睛一亮：“那，我们打左边还是右边？还是两边都打？”

月岛：“左边单边。”

两边都打，让她受两次疼，没有必要。

打耳洞的过程很快，他们彼此互相帮忙就能做好，工具和耳钉都是成套售卖。

爱衣先给月岛打。

爱衣跪坐在月岛身边，直起身子，手里拿着工具，却怎么都下不了手。

月岛：“怎么了？”

爱衣小声说：“我怕扎不准，要是扎歪了怎么办，会很痛的吧。”

月岛：“那我自己来？”

他伸手要接过工具，却被爱衣躲开了。

他干脆侧过头看爱衣：“怎么了？”

爱衣对自己打耳钉的事情没有犹豫，却很在意萤的想法。

只是要说把这件事交给萤去做，她也不愿意。

她想......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原来是这种心情啊。

爱衣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然后飞快后撤，让萤侧过头去：“我争取一次成功。”

月岛被勒令不许动，唇角的触感随着爱衣稳定为耳垂打孔的动作渐渐消散，耳洞打的很成功，爱衣拿着工具正想用棉球沾去渗出的那粒血珠，下巴就被月岛用手固定住，另一只手也被按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又深又重的吻。

“血......”爱衣在喘气间隙提醒他，那粒血珠已经顺着白皙的耳垂滑落，颜色十分艳丽。

月岛舌尖扫过她的唇缝，含混道：“不痛。”

这种由她带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兴奋。

无法言说、难以启齿的感情都藏在这个吻里了。

爱衣头一次发现男友的肺活量可能比自己要大，吻到最后她都有些迷糊了，耳垂上的刺痛都变得轻微。

“这就...打好了？”爱衣想伸手摸摸耳垂，被月岛按住了手。

月岛将她的耳洞用棉球堵好，摁了好一会才松开，他拿出耳钉，说：“先消毒。”

穿耳钉又是考验手的稳定程度的事情，好在两人沉浸在某种愉快之中，这种短针穿过皮肉的痛感都能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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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衣晚上回去的时候，就被乌养君和江利子阿姨发现了端倪。

“啊呀，耳钉！”江利子阿姨把晚饭端上桌，夸赞她，“这个款式好看，会选。”

乌养挑剔起来：“高中怎么就打耳钉了。”

江利子：“你看看你的耳环再说话。”

乌养：“老妈，你不能总是这么纵容她，而且我高中的时候专注打球，根本没有打耳洞！”

江利子：“那还不是爷爷不让，然后你高中一毕业就在耳朵上穿了几个孔。”

爱衣迟疑：“排球部不允许吗？可是萤他和我戴了成对的耳钉。”

乌养噎住了。

爱衣解释：“因为我想着项链或者手链之类的东西，会影响他训练，耳钉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乌养说不出“不允许戴耳钉”的话，因为高中的他当时也觉得爷爷制定这个规则真是太无理取闹了。

如果禁止的话，岂不是对高中时期的他来了一记背刺？

“我也没说反对，”乌养说，“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学校老师知道你们在交往的话会怎么说。”

爱衣眨眼：“小武老师知道了没有说什么，那其他老师应该也不会吧。”

起码四班和五班的班主任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乌野高中的校规里面也没有说不能戴耳钉——看似是一时兴起，实际上考虑很周全的一对情侣。

乌养这才意识到小武老师说的“冷静成熟”到底是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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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回家后，耳钉也被母亲发现了。

月岛妈妈的视线在儿子耳朵上停留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问：“萤，这个耳钉是......”

月岛抬手轻触耳垂，说：“和爱衣一起戴的。”

他交女朋友的事情没有想过瞒着母亲，也瞒不住——原本假期总是待在家里、要么去博物馆的儿子，每个休息日都打扮得十分帅气才出门，月岛妈妈很快就发现了，儿子也顺势承认，后来还拿了照片给她看。

月岛妈妈仔细端详着那枚耳钉，说：“有没有好好消毒？”

月岛点头，月岛妈妈也夸赞道：“这个样式不错，挺好看的。”

月岛：“爱衣选的。”

月岛妈妈捂嘴笑起来，把月岛笑的莫名其妙。

月岛妈妈想的却是，现在问在儿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十件里面有八件是和爱衣有关的，不管什么事情都是“爱衣和我一起”“爱衣做过”“爱衣给的”“爱衣说...”

真可爱啊，萤，完全藏不住自己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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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四班和五班的同学在一成不变的学习与社团活动中又有了新的谈资。

谷地仁花很是羡慕，又有些害怕：“耳钉好帅，好闪，可是打耳洞一定很痛吧？”

爱衣回想一下：“还好吧，戴上耳钉之后只要不去碰它，也没有那么痛。”

仁花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不行，我害怕，看到耳钉枪的尖端就觉得好害怕了。”

班主任看了也只是说了句：“小心伤口发炎，要注意。”

让爱衣想不到的是，四班的班主任看到她居然也会叮嘱她。

老师们在办公室里都聊了些什么啊，爱衣心想，挺奇怪的。

山口课间站在月岛身边，看着他的左耳，问：“为什么会想到戴耳钉？”

月岛：“没什么，她说要戴，我也无所谓。”

山口：“阿月，你明明很开心。”

月岛：“你很啰嗦，山口。”

排球部的前辈们更是羡慕到眼红——特指西谷和田中，他们俩摁着月岛猛瞅，恨不得把他的左耳朵再盯出一个洞。

“月岛你小子...你小子...”田中仰天大叫，“不公平啊！”

西谷：“龙！我们要积极地向他学习，比如说现在去问问洁子学姐愿不愿意——”

清水路过，坚定地说：“我拒绝。”

月岛面前就这么多了两具雕像。

菅原看了都要笑：“你们两个还不死心啊。”

大地都叹气：“还不是因为月岛太吸引仇恨。”

高中三年他们都没谈过恋爱，当然，也是因为精力都集中在学习和部活上面了，可是月岛这小子，开学初就谈恋爱，学习好，个子高，长得帅，戴上耳钉之后走在学校里看他的女生都更多了！

之前女子排球部还有人找他打听月岛，真是......

让人羡慕，还有些嫉妒。

东峰说：“其实影山长得也挺帅的，我之前听班上女生们讨论过。”

菅原思考起来：“可是想不出影山谈恋爱的样子，总觉得他会一直抱着排球。”

大地也想象了一下：“嗯...你说的有道理......”

三年级的前辈们都偷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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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训练结束之后，清水学姐把之前的横幅找出来，还对我们说了‘加油’，好多前辈都哭了。”月岛说。

哭的还很惨、很投入。

他真的难以理解。

爱衣失笑：“前辈们也经历过很多事情啊，他们对这次预选赛一定很期待。”

月岛：“现在的乌野...”

他止住话头，不想再说，转而问道：“耳朵还痛吗？”

爱衣：“稍微有一点，但是并不是一直在痛。”

月岛：“如果愈合情况不好的话，就摘了。”

爱衣晃晃脑袋：“不会的。”

她说：“预选初赛我会去看的。”

月岛：“唉？”

爱衣疑惑：“不行吗？”

月岛看向前方：“倒也不是......”

爱衣：“我对于成长中的乌野排球部还挺有兴趣的。”

月岛想起她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音驹的队长和二传，问：“和音驹比起来呢？”

爱衣：“我的那对双胞胎哥哥也在打排球，而且在高中排球界算是有名，他们所在的队伍也是强队，只是——每支队伍都不一样的，音驹也是，很难放在一起比较。”

“我想看看乌野这样的风格能走到什么地步。”

月岛：“赢不了的话也想看？”

爱衣：“每次大赛的胜者只有一位，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判断胜者是谁。”

“所以能打到哪一场，是由场上选手决定的。”爱衣没有看他，牵着他的手晃了晃，“所以要享受比赛啊。”

如果站在球场上却无法享受比赛，那么在所有日子里的训练都会让人痛苦。

月岛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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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当日。

爱衣跟着乌养君一起去了体育馆。

乌养问她：“你是来看月岛的表现还是球队的表现？”

爱衣：“那就要看哪边更能吸引我的视线了。”

乌养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铁定是冲着月岛去的。”意思是月岛表现不好就不会关注他？这么冷酷？

爱衣摇头：“萤他...一开始也不是因为他打排球才吸引我，所以我不会用排球上面的表现去约束他。”

难道她要说，在社团活动上不用心就不喜欢他？那她没有参加社团，岂不是一开始就要把分数扣完。

乌养：“分的真清楚啊。”

爱衣要去观众席，临走时和月岛对上眼神，她什么也没说，对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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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金周之后，爱衣就没有去看过乌野的训练或者练习赛，听萤说也没有组织什么练习赛，没想到成长速度这么快。

爱衣看完第一天的比赛，又去看了场青城的比赛。

乌野第二天的对手就是青城。

看完乌野和青城的比赛之后，她给宫治发消息：【你们知道宫城的及川彻吗？】

宫治：【不太清楚，是谁？】

爱衣看了眼场上的及川彻，回复：【一直被白鸟泽压在县预选赛的青城二传手，我觉得很厉害。】

宫治回忆了一下以往遇到的宫城代表白鸟泽，回复：【幸好你还知道是给我发消息，让阿侑看到了会气炸的。】

爱衣：【那你帮我夸夸他，目前我见过最强的二传还是他。】

宫治：【最强这种东西又不是单看比赛胜负就能看出来的。】他才不要去夸阿侑，转达夸奖也不行。

宫治：【今年我们也会进全国，记得来看比赛，不然不放过你，你居然宁愿去看县预选赛。】

爱衣：【好啦不聊了，我要去找男朋友了。】

宫治“啧”了一声，收起手机，叛逆期啊叛逆期，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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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找男朋友，但是爱衣只是给月岛发了个消息，他们的赛后聚餐也没有去。

总感觉他们会哭出来——啊，萤的话，肯定不会哭，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让他们静静的消化吧。

消化这次失败。

消化这次“即使努力了也还是失败”的不甘心。

决赛所在的第三天她没有去看，等到结果出来，又是白鸟泽拿下了进军全国的名额。

她也有轻微的好奇：及川彻这样的选手，据说从初中到高中，一直被牛岛打败，名字放在全国水平的比赛上都没有多少人听说过，他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因为感兴趣，她久违地去做了些调查。

不知道哪个学校的人说过这种似是而非的消息——“听说牛岛高中有邀请及川转校到白鸟泽，但是被及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爱衣对这个消息持保留态度，因为那个网友还说白鸟泽的牛岛是一个很直率的人。

那层楼下面都是追着吐槽他的。

爱衣看完宫城县高中排球的故事，把宫治要求她去看全国大赛的要求放到一旁，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期末考试...要来了！

对于排球部的人来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训练，尤其是他们在之前的县预选赛上紧紧咬住青城的表现，让小武老师借此争取到了去东京合宿的机会。

“枭谷联盟啊，”爱衣说，“我知道，音驹和其他几所学校是固定练习对手，不过，学姐你来找我是为了？”

清水学姐实在是大美人，她们俩站在一年级教室外面，引来了好多围观的学生。

清水洁子说：“所以，排球部以后可能会参加更多的比赛，即使我们三年级毕业，排球部里也需要一位经理，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来体验一下经理的位置？”

她只是找小武老师要了一份未参加社团活动的名单，没想到爱衣的名字就在上面。

是因为感觉和我比较熟，才第一个来找我的吗？爱衣在心里点头，我明白你的，学姐，对于学姐这样内向的人来说，找经理的时候看到熟人名字，肯定要先来问一问，而且她的男朋友就在排球部里，感觉很水到渠成——

“抱歉，学姐，”爱衣凑近了小声告诉她，周围的抽气声变得格外明显，“我有做兼职，所以没办法参加社团活动。”

这件事她也没有告诉老师们，只能辜负学姐的好意和勇气了。

学姐明显有些失落，爱衣正想说话，看到从前面教室里探头出来的日向。

她赶紧朝日向招手：“日向，这边这边！”

日向微红着脸跑过来：“有什么事吗？清水学姐，宫同学。”

清水收拾好心情（她其实蛮喜欢总是和她打招呼的爱衣），问日向：“你知道还有哪些同学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吗？我想再为排球部找一位经理。”

爱衣说：“我可以帮学姐在我们班上问一问，日向你们班上有吗？”

日向脸红的更厉害了：“我、骑回去问问的！”

爱衣：......紧张？

她和清水学姐告别，回到教室，看到正埋头写作业的仁花。

她记得，仁花也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啊。

“仁花，外面有个超级大美女学姐找你。”爱衣说，“她正在找没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同学，你没有参加部活吧？”

仁花警觉抬头：“超级大美女？比你还好看吗？”

爱衣：“应该和我是不一样类型的好看。”

仁花颇有气势地把笔放到桌上：“我去看看！”

爱衣撑着下巴看向仁花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她神色恍惚地走进来。

“我没有骗你吧，”爱衣笑着说，“是不是超级大美女？”

仁花机械地点头，随即看向自己的双手：“她、她还握了我的手......”

爱衣的嘴角都压不下去：“你准备去排球部体验一下吗？”

仁花回神，有些惊恐：“我、我被她握着手，好像就答应了，怎么办啊，爱衣？”

爱衣没想到她对学姐的抵抗力这么弱，有些无奈：“你就这么答应了啊？”

仁花：“没办法啊！”

想到开学的时候她被爱衣公主抱的时候也晕晕乎乎了好久，她也忍不住捂脸：“我什么时候能振作一点啊！”

爱衣拍拍她的肩膀：“反正你现在确实没有社团活动，到时候去体验一下也不错，排球部的人都挺好的，是今天去吗？”

仁花恍惚：“学姐说，明天放学后来找我......”

当天晚上，月岛的部活结束，爱衣在便利店外面等他，这时候天已经黑了。

排球部的训练时间确实越来越迟，月岛之前就在担心训练时间过长会影响他和爱衣的约会时长，不过爱衣最近也在忙着学业，所以时间表反而还对得上，月岛这么想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山口说着话，但是白天在学校的时间应该要利用起来——

“萤，山口君，晚上——”

“月岛！桑！”

爱衣的话被后面追上来的日向打断了。

她和月岛山口一起向后看去。

推着自行车的日向满脸不自在：“我、我想请你教教我学习方法什么的......”

月岛挑眉：“我不要。”

山口看爱衣面露好奇，解释道：“是这样的，因为排球部在期末考试之后的那个周末要去东京远征，教导主任说如果期末考试不及格的话，就要参加补习，他们正在发愁呢。”

爱衣：“啊......”看日向和影山的样子，感觉他们俩就差把“我害怕不及格”写在脸上了。

月岛：“我没时间。”

山口看看爱衣，又看看月岛，迟疑道：“部活前抽出一点时间也可以吧？”

白天课间或者中午绝对不行的，阿月要去找宫同学，同理，部活结束之后也不行。

月岛看向爱衣，耳钉在路灯的照射下折出微光。

爱衣：看来萤还是在意我的想法啊。

“既然这样的话，每天部活结束之后，直接到便利店来学怎么样？里面也有桌子。”爱衣指了指便利店，“乌养君一定也很担心你们的成绩。”

月岛：“哈？我不要！”

这不就是占用了他部活结束后和爱衣相处的时间吗？！

日向却很开心：“有什么关系嘛，这样宫同学也能学习，月岛你也可以和宫同学一起学，不是很好吗？只要抽空来教教我们！”

山口暗笑：不愧是日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爱衣：“对啊，我还没有和萤你一起写过作业呢。”

月岛、月岛可耻的心动了。

乌养拉开便利店的门：“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门口说什么，怪吵的。”

爱衣笑眯眯：“我们在讨论之后来便利店帮日向他们补习的事情。”

日向拉着影山鞠躬：“拜托了！”

影山一看不用拉下脸去直接求月岛，这会儿鞠躬也很干脆：“拜托了，教练！”

乌养捋了把头发：“每天训练结束都那么晚了，便利店也关门了。”

日向耷拉下脑袋。

乌养盯着他和影山看了一会，“啧”声：“仅此一段时间啊，作为交换条件，考试必须过！”

两人喜出望外，大声说：“好！”

“小点声，别扰民！”

“是......”

爱衣看向月岛，歪歪脑袋对他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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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训练结束后。

几人集合在便利店里。

爱衣拿出自己买的习题集，和月岛说起仁花。

“仁花今天中午去排球部体验经理了吗？”

月岛回忆：“啊，被清水学姐带来社团里打了个招呼，说是先适应一下，不过她好像还有别的事情，很快就离开了。”

日向：“什么什么，在说新经理的事情吗？”

爱衣点头：“仁花是我的好朋友，还请你们多照顾她。”

日向：“包在我身上！”

乌养打了个哈欠，对爱衣说：“他们待会儿走了你帮我关个门。”

爱衣答应下来。

月岛：“先把你们小测试的卷子拿出来看看。”

爱衣开始刷题。

那边影山把卷子先翻出来了，正想喊月岛，被山口扯住了：“我先来和你讲吧。”

影山：“可是月岛.....”

山口小声说：“阿月这会儿顾不上看你的试卷。”

他在看宫同学呢。

影山：“哈？”

日向也把卷子摊开了，说：“那山口，就拜托你帮我看看了！”

月岛从爱衣做题时认真的表情中回神，开始和山口一起帮他们看卷子。

爱衣开始做题目之后的精神是非常集中的，哪怕周围环境有些吵闹也不会影响她，所以当她刷完一张小测试卷准备对答案的时候，发现男友脸上的表情相当崩溃。

这是怎么了...？她好奇发问：“今天的小测试卷不是很简单吗？”

月岛捂着额头，几乎不想说话，默默把影山的试卷挪到她面前。

“哈....”爱衣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感叹。

某种意义上，真是厉害啊。

“所以现在是准备把这些题目讲一遍？”爱衣问，“里面好多文学常识，不记下来很难写对吧。”

月岛声音低沉：“现在已经顾不上那边了，要背的内容就交给他们自己去搞定，现在只能教一些做题方法了。”

爱衣：“唔，这种程度，确实......”

两个人渐渐头碰头开始研究影山的试卷，让后者突然不自在起来，慢慢移开视线。

山口熟练地转了个方向不去看小情侣无意识放闪，招呼日向：“我先来给你圈一下要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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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学习时间相当有效率，但是白天遇到的问题就很难找到人问了。

日向：“月岛好黏人，我们去找宫同学问问题，关他什么事，小气岛！”

还是山口给了他们提醒：“昨天的经理候补不是宫同学的同班好友吗?这代表着她也是升学班啊。”

日向眼前一亮。

因为今天下雨，午间休息没有去校园里做卫生，爱衣去月岛的教室和他一起吃午饭，看着月岛直接拒绝了日向他们，说：“他们好积极。”

月岛：“但是这又不是部活后，本来我们相处的时间就变少了。”

爱衣弯唇：“是啊，午饭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吃呢。”

等吃完饭回到教室，她才知道日向影山过来找仁花了。

爱衣问：“怎么样，是决定要去做排球部经理了吗？”

仁花却显得有些纠结：“我真的能行吗？”

爱衣：“嗯？怎么这么说？”

仁花烦恼地趴到桌上：“学习的话我还算是有信心，但是做经理，会不会很难啊？”

爱衣看着她，若有所思。

仁花的时间线稍微变动了些许，但是没有很多，后面的剧情也会被我掠过或者删改，有雷这个的宝宝避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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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忍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