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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路人甲 第55章 远古八族的壁画

作者:月月舒痛经宝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11-30 16:21:03 来源:文学城

“这是谁给你纹的?”

白毛死小孩看到我背后纹身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

我把汝兰族来访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白毛死小孩初开始还没什么明显反应,后来越听越皱眉,听到战争那一段的时候,她的表情甚至有点诡异。

我看她这幅样子,有点不安地问她,“怎么了?这个汝兰族,难道有什么大秘密?”

白毛死小孩一边盯着我的纹身看一边摇头,反倒问我,“你来给我看这个,是想干什么?”

我挠挠头,“我想再去看看那些壁画。我记得这个纹身,好像有幅壁画上的什么东西和它很像。”

白毛死小孩一句话没说,后退着走到草堆边,忽然坐了下来。她卷起一根烟开始抽,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就坐下来看着她抽。

她抽了一根又一根,好像不打算停下。抽着抽着,整个暗室里开始白烟缭绕,跟蓬莱仙境一样,呛得我咳嗽。后来我实在忍不了这么大的烟味,之后跑到洞外面坐着。我们两个隔着一道残垣,她在阴影里使劲抽她的烟,我在阳光下掩着鼻子咳嗽。

抽了大概有30根烟,也许是35根也说不准,总之是很多很多,天上都不知道飘过了多少片云,照在我身上的光从温暖渐渐变凉,我才听到她开口,“你,跟我来吧。”

我赶紧起身,连屁股都来不及拍,踉踉跄跄地跟上她。

她带着我来到暗道,却不是去上次那个地下的藏画室,而是向着深处走去。我正疑惑着要问,她就回答了我。

“别想了,那是残缺的。”

“残缺?你是说壁画?”我有点莫名其妙。

白毛死小孩边说边走,“那次给你看的,不完整,不用看了。你想找的,在这里。”

话音刚落,她就在一个石窟前停下了。没有点灯,我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石窟忽然向四方打开,后面也是条暗道。

我不由得咂舌。这南山楼,怎么里面修得跟迷宫似的?还都不通正门,正门走进来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石室。

如果之前白毛死小孩给我看的那一大堆壁画,还有那根铜柱,连那些都不算完整,那她接下来要给我看的是什么?总不至于拿出一摞《斗气大陆上古年代史及大事年表》,说来来来坐下听白老师不对是叶岚老师我给你讲讲历史课。

很快,密道就走到头,白毛死小孩忽然出声提醒我,“小心楼梯。”

嗯?楼梯?我正疑惑着,脚下就踩空了。人往前一栽就要倒下去,才扑到一半后衣领被一股大力一扯,人悬在半空中悬着,这才没真的摔倒。

白毛死小孩把我拉正,我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那一下真是吓得我半条命都没了。要是真的滚下去,怕不是立毙当场。

她冷冷看着我,“悠着点。十米高,滚下去摔死了,我去找谁抢人?”

我半天才定了定魂,胆战心惊地爬起来,小心翼翼跟在她后面,摸着石头墙往下走。

十米楼梯走到底,陡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又是一条长廊,没有灯光,不知道两边墙上是什么,只感觉踩着的地板好像是石头,我穿的小布鞋走在上面,脚下阴阴寒寒。又拐了两个弯,密道走到了头,白毛死小孩停了脚步。之所以知道她停下,是因为我没停下,撞上了她。

面前传出机关锁匙转动的搭扣声,咔哒咔哒的格外刺耳,接着是机关推动一扇门缓缓打开的“咔咔咔”的声音。我睁眼想去看究竟,却被一股恢弘气势震得说不出话。

仿佛夜空的画卷缓缓展开,漫天星辰汇聚成海,一下子近在眼前。各色光芒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我站在茫茫星海里,举手投足都如同指点星空,俯仰天地。

仔细看,这些星辰的排列似乎是刻意为之不是杂乱无章,如果把某些比较明显的笔划连起线,似乎每片星云都构成一个字。但那不是汉字,我实在认不出来。

正惊讶地打量着,面前忽然亮起火红色的光芒,照亮周身一个直径两米的球形范围。圆的中心是白毛死小孩,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一颗圆石头,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这小东西立刻升级成为一枚“灯泡”。

“这里太多书卷,不能见明火,拿着这个,自己去看。”白毛死小孩把“灯泡”扔给我,我手忙脚乱地接住。

书卷?我四下望望,确实,这个偌大的空间里随处可见一摞一摞的书山,堆放得乱七八糟,看样子完全没人整理过,更不用提分类这样费时费力的工程了。

白毛死小孩说了句“注入斗气会变亮”,就自顾自向着深处走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斗气?我还没成斗者呢,哪来这东西?斗之气倒是有那么点,试试吧。我往手中的“灯泡”里灌了一点斗之气,“灯泡”果然变亮了。我就把“灯泡”举高,想一口气照亮整个房间看看。

斗之气注入,光芒氤氲着亮起,却变成了淡蓝色。看到这情景我很诧异,还以为出了什么故障,想明白后才知道,白毛死小孩斗气属性是火,我的是水,这斗气灯泡的颜色当然不一样。

介时我才有意识地去好好打量这个房间,一看四周我又呆了。

这是一个方形的房间,立高至少有三米,墙上是美轮美奂的壁画,之前所见大片大片星辰就是镶在壁画上颜色各异的月光石。居然用了这么多月光石来做成这些壁画,可见作画人手笔之大。

这里的壁画又和上次见到的不同,笔风用色都磅礴大气,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壁画的内容,是密道里看到的壁画中那幅“龙生九子”中九子的放大版。九幅画,画中是不同的九条龙。尽管每幅都有不同的风格,或静美或雄浑,但无论哪一幅都是惊世之作,且看得出九幅画是出自同一位画师。

左右两侧的长墙上各有四幅,而房间深处,整面墙都给了第九幅,可见这一子在九子中地位之重。不仅如此,八幅画都是一人一龙,唯有第九幅中是一对双子,一男一女。

我背上的女性,正是这双子之一。

我抬脚往那幅双子走去,迈出半步一低头瞥见白毛死小孩就站在画下,手背在背后,淡蓝色光芒下,她看上去就像一尊塑像。在她面前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被她挡住了看不见。我走上前想看个究竟,走了一半就被吓得不敢再动。

白毛死小孩面对的,竟然是一具布衣裹身、盘腿而坐的白骨!

“这……”我呆呆地看着她,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管它,看你自己的。”白毛死小孩看着白骨头也不回。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这具白骨,残存的头发灰白,锁骨和肩膀宽大,关节很粗,盆骨偏小,是男性的尸骨。离得太远,我不确信我看得真切。有个男人在这里坐化了?会是谁?总不会是白毛死小孩的情人吧?

我悄悄踮起脚,越过她的头顶偷看那副骸骨。刚才视线被挡住,我踮起脚的时候,才看到这个人没有左臂骨,用看不出材质的人造手臂替代了原本的肢体。这竟然还是个残疾人?为什么白毛死小孩私藏壁画的地方会有这样一副尸骨?

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不想说,我问也没用。何况我对这尸体也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我背上的纹身,所以还是安心研究我的壁画去吧。

正中间这副画以左下角到右上角这条线为界,一分为二。一颗奇异的金色球位于画面中心,不知道那是什么。左上背景是白色的雾,头戴圣冠身披金甲的魁梧男子高举右手,挥出飘渺无形的流云,向着金球虚抓。右下是黑色的火,从火中探身而出的妖女穿戴邪恶而性感的骷髅皮甲,紧束出丰盈的身材和纤细的腰肢,手纵黑炎,她同样向着金球伸手,却是虚托着金球。一条黑鳞白鬃的龙盘踞,四爪张扬,女人骑着它,男人似有对抗之意。

虽然两个部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左上神圣,右下邪佞,但画面由白至黑的过渡丝毫不显突兀。两个人形从身份到神态完全不相似,可是一眼便知这必然是一对双子。

按那个祭司所说,女性这部分是“魄”之纹,那么男性的那部分就应该是“魂之纹”。

这幅画实在古怪得很,两厢对比极其强烈的画面怎么会放在同一幅画上?汝兰族又怎么会把这幅画作为家族的纹身?不过这画上女性比我背后纹身精致的多。

更古怪的是,两个人对龙的态度。我原本以为龙是守护人的,或者被人供奉,可这条龙与两个双子之间透出敌意,好似决裂、对抗,甚至征服。他们是在抗争吗?隐约间我又觉得这个男性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仔细去看时,这种感觉又淡了。

除此之外,再研究也研究不出什么,我转头去看其他八幅画。

由正中壁画向房间门口望去,左手边第一幅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女性,双目微闭双手捧心站在金色的火焰里,彩裙飘扬慈眉善目笑容温婉,额间有一道彩纹。但不同寻常的是,这个女人的下半身是长长的蛇尾。金色的游龙环绕着她,似乎在低语又像是要守护她。女人祥和端庄的样子和人身蛇尾的造型让我想起华夏传说里的女娲。

左手边第二幅是一个身穿铠甲的男性,手持一把巨尺站在荒原上。颧骨突出成两个向上弯曲的尖角,额顶也有两个突出的尖角,眉弓夸张地外凸,有如野兽一般狰狞。眉心有一个九笔勾画成的纹路,难以形容。男人身后,青灰色的巨龙匍匐在地,张开膜翼,仰天嘶吼。

左手边第三幅竟是一个男童,童子扎着两个抓髻,没有眉毛,眼角吊起,耳朵像鹿耳一样,还有一对鹿角,眉心一道红色火焰纹路,额前一个凸出的尖角向上弯起。他穿着火焰纹饰的肚兜,手脚戴着金镯,颈上穿着项圈,骑着金红色的四爪龙兽在红色火海里穿行自如。

左手边第四幅,大大小小的沉重巨石悬于半空,雄壮男子有牛一样粗壮的犄角,额间一道巨石纹路。他身披兽皮,站在长着牛蹄的庞大怪龙身上,双手托天。

右手边第一幅里有一个不太像人的人形怪物。全身漆黑,菱形双眼和獠牙遍布的嘴张开,里面是血红的空洞,如爪的双手抓向虚空,黑色流云在它周身盘旋。像老虎又像狮子一样的黑甲巨龙狞笑着喷吐黑云。黑色怪物眉心同样有道纹路,弯弯曲曲的一条线,看不出名堂。

右手边第二幅是蓝色的海洋。一个美丽少女丝绸裹身,白色裙裾衬托出她的静美。她有着鲛人一样的扇耳,眼角、肩膀、还有手肘的关节处可以看见细密的龙鳞。她双手合十,闭眼咏唱无声的歌,眉间一道一笔勾成的圆弧。她身下是一条苍蓝色的巨龙,从海洋里探出首尾,静静聆听少女的歌声。

右手边第三幅黑云密布电闪雷鸣,望着就好像能听见轰鸣声。蓝色电弧包裹的男性有着粗壮的四肢,关节处都有嶙峋凸起的骨尖,膝盖竟如动物一般向后弯曲。他的脚已经不能称之为脚,说是野兽的后爪更为贴切,分明已经是一个半兽人。半兽人身后,前爪并入双翼的紫色巨龙卷起狂风一样的电弧,仿佛要用雷电撕裂天空。

最后一幅,风格又一变,墨绿色的山壑下,幽谷的最深处,银灰头发的老妇人头戴兽骨发饰,手持木拐,坐在一条绿鳞灰鬃的睡龙身上,把玩着幽绿色的火焰。老妇人身材短小,眉心画了一只葫芦,她的手杖上也挂着一只葫芦。

每幅画都给人不同的视觉感受,但无疑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每个细节都精妙绝伦,完美得无可挑剔。

只是……

九幅画看完了,我也不明白它到底讲了什么。

“这,这些画究竟是什么?”我转头去问白毛死小孩。

不料她也摇头,“中间这幅,我不知道。其他八幅画,是远古八族。”她指着女娲那幅,“那个,就是小丫头的家族。”

小丫头?哪个小丫头?

哦……萧薰儿。

萧薰儿的家族?这个女神一样的画面代表的是萧薰儿那个谷子稻子族?

远古八族,我不知道曾经听谁提起过,说那是大陆最强大的八个家族之一。萧薰儿又说她是族长之女。她的背景居然这么不凡?

这么牛逼一个家族干嘛和我过去不啊?我一个斗者都不是的熊孩子惹到你了?简直好比唐纳德踹开我家大门,说你偷了我家高压锅,然后端起加特林开始扫。相比起来后者还更靠谱一点……

不说那什么八个家族,白毛死小孩居然跟我来一句“我不知道”。我要问的就是中间这幅,你不知道,那你带我来是干嘛的?

“我的纹身,就是中间这幅啊。你不知道,那我看了又有什么用?”我无力地看着她。

白毛死小孩还对着那具白骨,听到我说话回头看我一眼,摊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这九幅画,是别人送的,遗迹里挖的。找谁问?”

我只能无奈地叹气。

等等,遗迹?

遗迹,是失落文明的代名词。从遗迹中挖出来的壁画,那就说明是古老文明遗留的东西。而汝兰陵说过,他们是躲避战火才藏身到九幽谷。难道说汝兰族曾经也是个什么远古什么族,因为战乱损失惨重,于是举族搬迁,才没落成了现在的样子?

仔细一想又不对。汝兰陵提到战争期间一共有十七个族藏身于九幽谷,如果当初一起进退,汝兰族是大宗,带着其他小宗族,即使汝兰族没落,彼此之间的阶级差距是不会变的。可是从汝兰陵的原话透露出的意思,汝兰族和其他几个族是平等关系。那这个没落的文明就不会是汝兰族的遗址。

又或者,其实它们原先是一个“联合国”之类的?这个“联合国”的威望比其他族都强盛,这第九幅画也比其他八幅画要大一些。但是后来被解散了,被强袭了,或者闹分崩自己搞内讧了,因此分的分散的散,最后变成了这样?那又怎么会十七个族一起藏身九幽谷呢?

唉,搞不懂,历史的问题总是有无数个可能,想知道真相除非时光倒流。

“我只有画,你还想知道,就去问纹身的人。”白毛死小孩依旧看着白骨背着手。

哦,对了,祭司不是说过么,这个魄之纹代表很高的等级,也许我可以借这个身份到九幽谷找汝兰族的人问问情况。

只不过,九幽族山高路远,凭我自己一人,我要怎么才能去?

结束了与白毛死小孩的谈话,我不打算在校园里多停留,准备直接出校门。可在半路上,我看到一群人围着展板在看,那该死的好奇心又作祟起来。

我走到人群外,想等人群散去之后再上前看展板,顺便听听看他们在说什么,就听见几个人窃窃私语,说的竟然是韩云鬼,还有萧薰儿。

“肯定会赢,就算为了萧薰儿也要赢,你说是不是?”

什么输赢?关萧薰儿什么事?萧薰儿不是在展示赛上就被淘汰了吗?

“少峰这几个月可是卯足了劲就要进内院。之前不是就赢了吗?这一次,肯定也能赢。”一个女生插嘴进来。

什么?什么风?谁?赢了?谁赢了,赢了谁?

“韩云鬼实力不弱,不过运气嘛,好像不怎么好。不过除了李少峰他也没什么对手了,如果能赢李少峰,选拔赛第一肯定是他。”

“就算为了给萧薰儿长脸,他也会赢的,要是输了,也太给薰儿丢脸了不是?”

什么玩意?

“韩云鬼输赢,关萧薰儿什么事?”我听到这里诧异地开口。

“嗯?你竟然不知道?”面前几个人回过头来看我,“萧薰儿,和韩云鬼,凑对儿啦!”

“啥?”

一个男生无奈地耸肩,“我也不乐意,但谁打得过韩云鬼?只能看着他抱美人归咯。”

“不不不……怎么可能?萧薰儿不是……”我满脑袋问号和惊叹号。

“是啊,我们也奇怪。可萧薰儿从来不赴约的人,竟然去见了韩云鬼,两个人谈了将近一炷香啊!你说萧薰儿和谁能说这么久的话?”那男生继续说。

不,不可能。

说什么我都不信。

说谁都可以,唯独萧薰儿我不信。

“萧薰儿怎么了,韩云鬼又如何,少峰才不会输呢!”一个女生率先反驳。

“就是,少峰这么努力,上次就赢了韩云鬼,这次肯定也能赢!”另一个女生接着说。

一个男生点评,“李少峰底子不行,等级虚。攻手快,耐力差。韩云鬼稳扎稳打,没有弱点。上次他抓住了韩云鬼没和他交手过这点,才打了个险胜。你说老虎跟熊打,谁能占优势?除非李少峰砍了重练,不……”

“你懂什么?这么会说你怎么不上去打?”被人戳了爱豆痛脚的女孩立刻变脸,“少峰枪法精湛,韩云鬼和他打正面都节节败退,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说韩云鬼能赢!”

我不想再听下去,何况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我满脑子都在韩云鬼和萧薰儿身上打转。

我想不通。

是我要她去的啊……

他们两个人见面,怎么可能不提防别人知道。

怎么会传成这样?怎么大家都知道了?

和唐小冬排练的时候,唐小冬听我吹笛子,吹了一会就让我先停下。我困惑地看她,她却很严肃地看着我,“萧红,如果你状态不好的话,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带着歉意地笑笑,“被你看出来了。”

唐小冬起身,走到空草坪上,“你先不要吹了,我跳一段你看一下,然后再慢慢想,不要着急。”

我点头,她敛起袖裙,向前一点,就旋转起来。她的动作庄严高雅,几乎没有情绪,是纯粹无情的舞蹈,不像世俗平凡的舞。

这舞我越看越眼熟,偏又想不起来。

我看着她手作拈花平地升天,脚步变幻间转出完美的圆,舞姿惊若天人,真是美得无可挑剔。

她该身着飘逸的裙裾,有来自极乐世界的仙乐为她伴舞。她脚下该有一朵白莲缓缓绽放,而她正是白莲里端庄静美的菩萨,以来自梵天的歌舞,为苦难的人们带来极乐世界的平和。

随着她信步游移,朦胧中似乎有一股淡香弥散开来,渺远幽微。我记得这是伴生花独有的香气,温和沁人心脾,又神圣不可侵犯。此时此刻这淡香,这舞蹈,还有我自己在心中冥冥勾勒的仙乐,一切都仿佛在呼唤,试图唤醒我已经淡忘的某些东西,逼迫我努力回想。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好熟悉,熟悉得我好像张口就能喊出来,可偏偏就是记不起。那个舞,那个舞,旋转着的唐小冬,手臂划出的圆,以手势象征的动作,在哪里似曾见过?

唐小冬的身影在我的视野里一点点模糊,一点点和另一个影子重叠起来,飘舞的丝带,幻梦般的白莲,还有不知何处传来,清脆的鼓声……

似乎是沉浸在舞蹈欣赏里,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跳完了。直到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跳得怎么样”时,我才反应过来。

我很用力地点头,“真的很好,太棒了!我也有点感觉了,我试着吹一段你听听看可不可以。”然后拿起笛子,回想着刚才那种飘飘远远的感觉,吹了几个音。

唐小冬没有说话,只是眉头有点皱。我知道她并不太满意,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可我的确不怎么精通音律,以前听过的歌也少有能用在此处的。

可是再难我也没有说放弃的资格,总不能让唐小冬自己孤身奋战。我又尝试了几次,唐小冬才点头。

我尝试了足足三四个时辰,才终于把感觉纠正过来了,成功吹出了一段还算合适的主旋律。但这还没完,还要根据她的舞蹈对这段主旋律编曲,凑成一支完整的曲子才算过关。

就这样,我和唐小冬的节目练习正式走上正轨。

吹了一下午的笛子,我把笛子放下,想要休息。唐小冬仔细看着我的嘴,看了很久后憋不住笑出了声。

我爬到湖边照水,一看才发现,自己两片嘴唇都肿了起来。难怪嘴巴感觉怪怪的。

唐小冬还在笑,我抄起笛子,佯作要打她,她笑着逃开,我们两个绕着湖追了半天,最后累得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太阳一点一点沉入西山。

“冬儿,我今天去看了看展板,明天的比赛有韩云鬼。”我看着天上的夕阳,终于忍不住,将白日所见告诉了她。

唐小冬问,“你要去看看吗?”

去看看?

我是想看的……总觉得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了一样。

可是……

唐小冬瞧出了什么似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够了,看完就回来。”我摇头。

唐小冬没有追问,只点点头,又过来拉我的手,“起来吧,我们回去吃完饭。”

“好。”

这一章没什么重要内容,我写得也很无聊,还是和世界观有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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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远古八族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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