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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清心寡欲的皇叔 第19章 服侍

作者:林七年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16 21:30:39 来源:文学城

第十九章

什么想要?

顾放让他说什么想要?

景暄听不懂,也不明白,更不知道顾放为什么突然停下了手,还用那样的神情看着他。

就像小时候他每一次做错事情顾放耐心教导他那样,不生气,也不发火,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看着看着,他一般就心虚地认了错。

可这次又不是让他认错,而是让他说他想要。

他根本不明白顾放的意思,只知道一切感官到达顶峰快要释放的时候却被迫戛然而止,那种感觉真是难受得让他想发疯。

他情不自禁地就用膝盖顶了顾放一脚,着急命令道:“你快给朕动!”

颐指气使,发号施令,又凶又骄。

谁惯的坏脾气。

不过顾放倒也听话,生着薄茧的右手虎口闻言顺势精准一刮。

本来还高高在上的帝王瞬时就一声闷哼,经受不住,掐着顾放的手臂,埋进他的肩颈,弓起脊背,蜷紧脚趾,瑟缩地颤抖着。

“陛下,说想要。”

顾放刮了一下后,又住了手。

这次景暄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他涨红着脸,死咬着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体内那股肆虐叫嚣着的渴望又让他的身体涨得像随时都要爆炸。

顾放还将左手覆到白玉凝脂上,指尖拨弄着那两瓣桃花,在玉脂上温柔地拨弄打转,玉脂也就全部染上了桃花花汁般的绯色,玉露也零星渗出两点。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是比蛊虫发作疼死还要难受的那种死。

景暄的脊背高高弓起,紧绷得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猫,脖颈的棘突处轻轻颤抖,他咬紧嘴唇,最终哽咽地说道:“想要。”

顾放的左手加大了惩罚力度:“问谁想要。”

景暄快要难受死了,泪珠已经挂上眼睫,他已经全然没了任何理智,只是像濒死的人求生一般,像无助的孩童撒娇一般,凭借着本能说出了他潜意识里以为的最有用的一句话:“问小叔叔想要。”

这句话一出,顾放原本还算清明冷静的神色瞬时深幽如夜。

景暄见自己明明已经服了软,却似还要受罚,忍不住大喊:“顾放!朕都说了朕想要了,你还要怎……唔唔……”

顾放俯身,整个高大的身形从完全覆盖住景暄,右手掐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再次吻了上去。

而这头景暄还没有适应唇舌霸道的入侵,另一头就感觉到了其他诡异的入侵。

他顿时拼命地想要挣扎,用腿死命地去抵顾放,顾放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低声哄道:“陛下听话,否则会受伤。”

景暄哪里听得进去。

“朕不要!你在做什么!好奇怪!你给朕滚出去!”

景暄已经疼得要哭了,他以为这又是顾放在惩罚他的不听话,挣扎得像一只即将溺毙的小动物。

然而还没等挣扎开来,他就随着顾放左手手指的骤然一个用力,猛地睁大眼睛,紧绷住身体,攥扯顾放的衣襟,红唇微张,喘息急促得像是春日骤然刮落满园桃花的一阵急风,脊背颤抖如绷紧的弓弦。

他闻到了龙涎的味道,是比龙涎香还重的味道。

“原来是在这儿。”顾放没有去管那华丽高贵的玄金龙纹上骤然出现的污浊,而是轻轻咬住了景暄剧烈滚动的精巧喉结,“陛下,该臣了。”

“顾放!嗯……”

那一夜到底是怎么过去的,景暄已经无力记得。

他只记得自己发了疯一样的热,发了疯一样的渴望,发了疯一样的疼,而顾放就那样按着他,一遍又一遍强势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让他承受不住的惩罚。

他最终疼得不行,也无力再骂,只能哑着嗓子,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住顾放的喉结,哭着凶道:“顾放,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顾放没有回答,只是一个翻身将他再次压下。

任凭帝王纤细的十指紧紧陷进绸缎,再用自己的大手深深覆上,抓住,紧握。

青筋凸显,腕骨色冷,有汗滴砸下。

顾放低头亲吻掉他睫稍的泪珠,温声轻语:“可臣,恰恰相反。”

窗外秋夜严寒,桃花不禁摧折,狼狈昏睡,独剩青竹孤立,守着庭院里最后一朵夹竹桃,在团月之下,颤颤巍巍飘落枝头。

·

景暄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他先是又踢又骂,像只暴躁的老虎,然后就开始弓腰炸毛,像只愤怒但无能的小猫。

慢慢地又变成了一只怕热的蛇,疯狂地缠绕着一根青竹,想要榨干他身上的凉意。

可那竹子坏得很,竟然死命地欺负他,他最后就只能变成一只干涸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死鱼!

可恶,太可恶了,等他回宫他就下令把全天下的竹子都砍咯!

而且那竹子是什么百年老竹吗,怎么能长得那么粗壮,还那么硬,一点都不翩翩君子,分明就是个人间凶器。

景暄骂到激动处,没忍住一砸床,瞬间浑身上下就疼得他直抽气,某处虽然被上了药,但依旧火辣辣地扯着疼。

艹,难道他昨天晚上真被竹子抽了吗!

浑身真实的疼痛,让景暄稍微从梦怔中恢复了些理智,然后吃力转身,就呆在原地。

因为床榻的对面便是一面铜镜。

铜镜里面是一个长得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那人没有穿着他平日里常穿的明黄睡衣,而是一件比他的身形明显大了好几圈的流光缎中衣,松松垮垮的,什么都遮不住,甚至还不知廉耻地没穿裤子。

露出的大片大片肌肤也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不是红的就是紫的,不是紫的就是青的,就连踝骨处的那粒小痣都被咬上了一圈牙印。

但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的腰上搭了一只手,修长有力,覆着紧实漂亮的肌肉又不让人觉得过于偾张。

顺着手臂再往上,则是窄而紧的腰,宽阔的肩,平直凹陷的锁骨,和一张清雅冷峻、平日里让人觉得根本不敢亵渎的脸。

“醒了?”

那手臂的主人慢悠悠地开了口。

景暄:“。”

眼睛一闭,又睡着咯。

景暄觉得自己演得无懈可击,顾放倒也配合,拨了拨他颊边的碎发,淡定如常道:“看来陛下着实喜欢臣家的床榻,也不枉臣一夜为陛下换了七次被褥。”

景暄:“……”

怎么可能有七次!

他猛地坐起,满脸震惊:“难道你不会那什么尽那什么亡吗?!”

顾放想了想:“确实没有七次,不过三次还是有的。”

景暄:“??”

顾放又说:“不过不是臣三次,而是臣一次,陛下两次加一次。”

两次加一次?

前面两次他倒有印象,一次手指,一次凶器,还有最后一次……

景暄回忆起最后一次因为实在过于极致而淅淅沥沥落出的些许液体。

“顾放!朕杀了你!”

景暄恼羞成怒,暴虐成性,转身就想掐死顾放,然后再同归于尽。

顾放却支着脑袋,躲也不躲,只问:“陛下若此时杀了我,岂不是就白白牺牲,拿不回银鹤卫的调令了?”

景暄:“?”

顾放将手伸至他的面前,一块巴掌大小的鹤形玉佩从他指尖垂落,通体剔透,周身莹润,每一根鹤羽都雕得精细完美,而鹤喙的尖端则轻轻衔着一粒血红。

如鹤展翅,拱日云端。

景暄认得这枚玉佩,是顾家传了三百年的家主佩玉,既是传家宝,也是身份的象征。

后来顾家被满门抄斩,只剩下顾放一人,家主不再是家主,只剩孤鹤难鸣。

也是因为这枚玉佩,他爹才特意准许顾放亲自挑选精锐,成立了银鹤卫。

“上次给你的调令,不过是从兵部走个过场的明面调令,使唤不动他们也是常有的事,但只要有这枚玉佩,见玉如见我,银鹤卫便可真正为陛下所用。”

顾放说得云淡风轻,好似他交出的不过是一件寻常首饰。

景暄一时怔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他想要银鹤卫吗,他当然想。

虽然金鳞卫一直在暗中为他所用,可到底只是宫庭禁军,排面大于作战能力,远不如银鹤卫个顶个的绝世身手与悍然军风。

但顾放竟就这么给他了?

怎么可能。

昨夜说昨夜发生了些什么别的事情,他没想起来?”

景暄有些茫然。

“看来陛下当真是薄情寡幸。”顾放懒支着身子,垂眸半睨着他的神色,“昨夜与臣做得约定,一觉起来,便忘了个干干净净,看来也是不打算对臣的清白负责了?”

约定?

景暄趴在顾放身上,开始转动他那因重欲过度而浑浑噩噩的脑袋瓜。

他大概记得他是瞒着顾放去章台巷找了柳丑儿,然后被柳丑儿告知了月圆花好蛊的事,再然后他快撑不住的时候,顾放出现把他带回了王府。

起初他是抵死不从的,但奈何顾放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他竟然松动了意志,可到了最后一步又因为实在太疼,怎么都不肯让顾放进去,还扬言自己堂堂一代帝王,绝对不会屈服于低俗的**和乱臣贼子。

顾放被憋得实在没办法,只能一遍遍哄他:“对,陛下是铁骨铮铮的帝王,陛下绝不会屈服于低俗的**,是臣也中了蛊,臣也想要,是臣想服侍陛下。”

景暄还是不从,一直大骂顾放狼子野心,居心叵测,还把柳丑儿手上那封密信的事也都一骨碌倒出来一起骂,骂得眼泪横流,委屈至极。

顾放看上去像是无奈,又像是男人,只得叹息之后,哑声哄道:“既是如此,那陛下与臣做个交易,陛下让臣伺候一次,臣就还兵符一道,陛下让臣伺候两次,臣就还印玺两枚,陛下让臣伺候三次,臣便再不管陛下的一日三餐,如此交换,陛下可愿信臣?”

信不信的景暄也说不好,反正他也打不过顾放。

于是最后半推半就地哭骂着认了,至于后面顾放再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全然不记得。

结果一觉醒来,顾放还当真就把真正能调动银鹤卫的兵府给了他。

景暄难以置信,觉得其中必然有诈。

顾放为了让他安心,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中这情蛊的也不止陛下一人,陛下是此等铁骨铮铮意志坚定之帝王,臣却不是,臣怕疼,又怕死,所以为了保命,只能用这些身外之物换取陛下每月的垂怜,如此解释,陛下可还安心?”

这倒也还能说得通。

毕竟顾放确实不如他一身傲骨,饱经风霜,屈从于低俗的**,也是人之常情。

景暄十分笃定。

而且这事上哪有两个人中了同一种蛊,他要死要活的,顾放却能安然无恙的道理。

尽管他对蛊虫之事涉猎甚少,但大概也知道应该是是互相绑定的。

所以虽然他做的那个噩梦的确应验了,但好歹不是他最开始所想的,是顾放觊觎他的美色和肉/体,又或者把他当成战利品一样的,只是和他一样都是受害者而已。

景暄这样想着,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某块地方有些空落落的。

不过他很快就忽视了内心这种奇怪的感受,一把扯过玉佩,凶巴巴道:“别以为你这样朕就会原谅你了,那封密信的事,你不给朕解释清楚,朕明天就砍了你的脑袋!”

好凶。

如果不是某人昨天晚上哭唧唧地控诉了一通自己不肯陪他睡觉、泡温泉、喝酒等告状之言,他可能真的就被吓到了。

但现在只觉得可爱。

看这小虎牙磨刀霍霍的,还挺想亲。

顾放美餐了一整夜,现在吃饱喝足,心情甚好,也就悠悠逗弄道:“可陛下如果砍了臣的脑袋,下一个月圆之夜,谁来服侍陛下呢?”

景暄:“?”

“而且那柳丑儿还说,中了这蛊的两人,若离开百里,就会心痛如绞,所以陛下便是再讨厌臣,也只能将臣放在跟前。”

景暄:“??”

“所以陛下要不把我这王位夺了,直接封我为贵妃吧,这样倒也省去许多猜忌和麻烦。”

景暄:“???”

“顾放!你是中了情蛊,不是骚蛊,少说这些有的没的的屁话!”

顾放说得这些话,景暄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就算他暂且没有谋逆之心,但他堂堂一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能甘心就这么成为后宅之人?!

而且顾放不是读书人出身吗,他们读书人最讲究的不就是名声气节吗?

景暄不信顾放会当真愿意以君主男宠的名分史书留名,他这种人,无论是成为枭雄,还是成为名士,注定都是要名垂千古的。

更何况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叔叔。

所以说这种屁话有什么用!

景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飞速地就想到这些,但反正他本能地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忍着疼,一脚踹开顾放:“你有时间在这里当狐狸精,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审柳丑儿,还有昨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柳丑儿,绝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

说完,他就起身下床,打算沐浴更衣。

结果完全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刚一起身,就一个腿软,向地上栽去。

顾放忙一把将他拽回,顺势压到了床上。

然后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

“陛下,老奴给你熬了些壮阳补肾的鹿鞭……哎呀呀,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什么也没看见!老奴这就退下!”

福常一进一出,门被迅速关上。

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尖细的体贴通知:“殿下与陛下正在交流感情,闲杂人等,切勿入内!”

刚刚跑到院子里准备通报柳丑儿消息的顾放亲信,听闻此言,原地转头:“得嘞!”

正好又撞上刚被不三不四扛回来的华停,忙说:“殿下与陛下正在交流感情,闲杂人等,切勿入内!”

华停瞪大眼睛,立马转头,从院门外负荆请罪的十个李逵大声喊道:“殿下与陛下正在交流感情,闲杂人等,切勿入内!”

“是!”

十个李逵,力拔山兮气盖世。

顾放垂眸:“陛下要不要再数数,绝不能再有第几个人知?”

陛下闭眼,心平气和,问:“皇陵怎么走?”

走成华大道到二仙桥(。)

下章更新前评论都有红包啊~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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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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