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在梦中干了什么？！ 第60章 第十九个梦的梦境之外

当时间宝石脱离这个宇宙的瞬间，时间暂停的效果随之消失。

时间恢复的那一霎那。

正在和自己的兄弟雷神托尔对战的邪神洛基突然感觉手里一轻。

不对，他握着武器的掌心为什么是敞开的？

洛基一愣——他的权杖怎么没了？

而在武器相撞中失去阻力的托尔手中的锤子因为惯性猛地往前一挥，挥了个空。托尔也跟着一愣，错愕瞪大了眼睛。

“哥哥，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魔法。”洛基立即和托尔拉开距离，虽然眉目像在嘲讽什么似的有些阴阳怪气地笑着，好像一切皆在他预料之中，但这种没法理解的状况还是让他背后直冒冷汗。

因为原本有心灵权杖抵着雷神之锤，洛基和托尔之间用武器隔着一段距离，否则现在托尔的锤子该挥到他身上了。

“我的权杖去哪里了？”洛基质问道。

“你的权杖？”托尔警惕地盯着洛基的一举一动，“不是你自己用魔法变没的吗？”以他对他弟弟的了解，这武器可能隐身了浮在半空中，等着出其不意发动偷袭，给他一下子。

洛基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和烦躁。托尔这傻大个有没有在撒谎他一眼就看得出来。论撒谎，他这蠢哥哥根本不可能瞒得过他这个欺诈之神。

心灵权杖怎么可能莫名其妙不见了呢？刚刚还握在手上的。

那可是齐塔瑞人暂借给他使用，以取得宇宙魔方的重要道具，要是搞丢了，他可就麻烦大了。

托尔看到洛基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洛基的表情一怔，陷入了某种呆滞。

有破绽！！

托尔毫不犹豫抓住机会，一锤子挥了上去。

却没想到洛基被打倒在地后，并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突然失去语言一般看着上空，满脸的难以置信。

于是托尔顺着洛基的视线看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让他这个精明的弟弟在战斗中分神成这样——

只见直达天空的蓝色能量柱从斯塔克大厦顶端开始消失，当机械装置放射的最后一束空间能量注入到天空中的传送黑洞后，失去能量供应的黑洞迅速合拢了。

天空中的黑洞传送门关闭了。

从黑洞中出来的最后一批齐塔瑞人士兵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错愕地回头，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们的飞行器傻愣愣地驻留在黑洞闭合的附近，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先锋队不是还有士兵没有跟上来吗？传送门怎么突然关闭了？后继部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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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大厦楼顶，站在打开通往宇宙的传送门的机械装置旁边的艾瑞克·萨维格当属最震惊的人之一。

这个物理学家、宇宙魔方的研究者，怎么都没想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宇宙魔方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萨维格两手捂着脑袋，怀疑自己的眼睛，但左看右看，宇宙魔方就是不见了。天上的黑洞传送门也因为失去打开空间隧道的能量源而闭合了。

“魔方被取下来了？！有保护罩在，这不可能！”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绕着这个装置团团转。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附近地面上掉落的一样东西，顿时眼睛都直了。

“——只有一个办法取下宇宙魔方，那就是利用洛基的权杖。”他看着地上那柄残破的权杖，喃喃自语道。

“可即便如此，是谁取下了魔方？我一直盯着这台装置，除非有人快到在我眨眼的瞬间就取下来了魔方，但这样的速度近乎于时间停止——”他不知道自己几乎就要猜对了真相。但这过于荒谬，又让他把猜测的方向转向了另一个可能性。

“或者这是我干的？”萨维格博士自言自语道。

这个装置是他制造的，用洛基的权杖可以取下宇宙魔方这件事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以能干出这事情的应该只有他自己。

这权杖到底是怎么到他这里来的？他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难不成他有双重人格，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偷来了权杖，取下了宇宙魔方，阻止了这次灾难？

可他并没有人格分裂症。有没有可能是特殊能量造成的思维控制让他短暂地产生了第二人格？尽管被控制时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和记忆依旧是清晰的，只是莫名其妙倒戈到洛基那一方，但不排斥那时他就已经因为自身的良知潜意识在抵抗洛基的控制，从而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产生了另一个人格。

现在洛基对他设下的思维控制似乎解除了，他感觉此时并没有受到洛基的指令的影响。

是这个控制他的权杖坏掉了，所以他挣脱了洛基的思维控制？而他的“第二人格”和在这个状态下的言行记忆也随着权杖的毁坏跟着从他脑海里消失了？

这个猜测虽然听起来足够合理，萨维格感觉这件事的逻辑还是有哪不太通顺。

权杖为什么会坏掉？

如果宇宙魔方是他取下的，那现在魔方去哪里了？如果这件事是他干的，再怎么说也应该就在他周围才对。

他拿起地上的权杖，端详了一下，发现原本在权杖上镶嵌的宝石也不见了，失去宝石的权杖变得黯淡无光，只有一些晶状碎屑还粘在权杖上面。

“魔方是否可能是……消失了？难道是这两个东西在能量对撞的时候产生了某种不可知的作用反应，导致这两个能量体同时泯灭了？”

萨维格博士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手颤抖地将地上散落的碎屑收拢起来——那些光芒还未散尽的亮晶晶的晶体碎屑证实了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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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上的黑洞消失了！”战斗机内，坐在驾驶座上的鹰眼克林顿·巴顿看着天上的异状，震惊地喊道。

“发生了什么？”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消失的传送门附近如无头苍蝇般乱窜的齐塔瑞飞行器，“我可不认为入侵者的数量就这么点儿，要是他们认为光凭这些士兵就能拿下地球，那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在帮斯塔克用战斗机的机枪一通扫射解决掉尾随他的驾驶着飞行器的齐塔瑞人士兵后，战斗机一扬侧翼，调头前往斯塔克大厦。

于是在托尔把赤手空拳的洛基摁在地上揍时，一架战斗机呼啸着停顿在斯塔克大厦露台的前方。

“嘿，托尔，需要帮忙吗？”驾驶室内的克林顿抬手朝托尔打了个招呼。

“不了，谢谢。我自己可以。”托尔一看人家开着战斗机过来的，立即婉拒了对方的帮忙。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中庭武器的厉害，拿这个打他弟弟，也太过了一点吧？

在他分心和克林顿说话的时候，一直苦苦支撑的洛基悄悄从自己身上摸出了一把暗器小刀，猛地扎在托尔腰间。

“！！”猝不及防之下被刺了一刀的托尔闷哼一声，而洛基借机挣脱了托尔的擒制，翻身就跑。

托尔把扎在他腰间的小刀拔下来，随手丢在地上，抬手就把手边的雷神之锤朝他那逃跑的狡猾弟弟的后脑勺砸过去。

当场把洛基砸晕过去。

“噢，看起来真痛。”克林顿毫无同情心地说。

“没事，他就是看着瘦弱，其实结实得很。打他一下他不会怎么样的。”托尔插着腰没好气地说。

别人揍他弟弟不行，他自己倒是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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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航空母舰的战情指挥中心内。

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看着大屏幕上齐塔瑞士兵入侵纽约的画面，眉头紧锁，突然喊道，“快去把准备起飞的战斗机拦下来！！它要朝纽约发射导弹！”

高级特工希尔一愣，“局长，这些齐塔瑞士兵不到三百人，怎么会需要动用导弹呢？而且现在并没有任何战斗机接到授权准备起飞。”

“我有一种预感，随着入侵的军队越来越多，议会可能会为了制止齐塔瑞人侵略的脚步，下令连同敌人一起将这个城市夷为平地。”他无比严肃地说，“我们要预防这种情况，提前做好准备！”

“可是……天上的传送门关闭了啊。”希尔特工指着他背后的大屏幕说道，“它已经停止输送更多的军队了。”

弗瑞局长愣了一下，立即回头去看大屏幕，然后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最终，这位神盾局局长爆出了一句粗口，用死水般的眼神看着大屏幕上的齐塔瑞人士兵军心涣散一样越战越乱，最终演变成四处逃窜。

“剩下的齐塔瑞人残兵，罗曼诺夫特工和巴顿特工驾驶的战斗机足以解决问题，而且美国队长也和他们在一起呢。”希尔特工分析着局势，下了定论。

“收到来自罗曼诺夫特工的汇报，造成这一切的洛基已被缉拿，将在战后立即送往神盾局本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起来是我们赢了。”

尽管危机顺利解决已是定局，但尼克·弗瑞紧锁的眉头并没有松懈下来——他怎么觉得，事情解决得太过轻松，有哪儿不对劲呢？

弗瑞环顾了一下周围，他感觉这场景诡异地似曾相识，以至于有些不太真实，熟悉又透出某种陌生。

他一定是操劳过度，以至于出现了这样的幻觉。刚才突然没由来的觉得议会一定会越过他的权限下令发射导弹一样，大概也是因为他精神太紧绷了，有些敏感神经质吧。

尼克·弗瑞揉了揉眉心，自个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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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天上那些齐塔瑞人有我和巴顿和外面的斯塔克就够了，你和托尔去对付地上那些士兵吧。”把洛基羁押在战斗机内困得严严实实、确保这个欺诈之神没法用什么小花招挣脱后，娜塔莎回头对机舱内的史蒂夫和托尔说。

“没问题。”史蒂夫·罗杰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备，确认无误后，抓紧了手中的美国队长的标志物振金盾牌，准备好在战斗机接近地面的时候跳下去。

机舱门打开后，跳下的瞬间，美国队长还用他的盾牌作为缓冲物，顺带着一脚踩在了一个正在破坏街道的齐塔瑞士兵的脑袋上。

而托尔有雷神之锤在手，可以凭借雷神之锤的力量飞翔，从空中的战斗机下到地面倒是非常从容。

这场混乱是他弟弟造成的，抱着弥补过错的心思，托尔在清理齐塔瑞人残兵时格外卖力。

……

两小时后。

纽约这座城市中的齐塔瑞人士兵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漏网之鱼也只有寥寥数人，很快就会被从城市的角角落落揪出来清理掉。

“托尼，我们差不多收工了。”忙碌了这么久，以一敌多来回奔波，饶是美国队长也忍不住感到疲惫。他将手中的振金盾牌反手扣在背后固定住，看向不知为何仰头看着天空发怔的钢铁侠。

“你在看什么？娜塔莎说天上的传送门是不会再打开了，萨维格博士打了保票。”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结束得那么轻易。”托尼·斯塔克直愣愣地看着原本黑洞空间门的位置，“不知为何我感觉不太好。”

【Sir，检测到您的心跳加速，瞳孔变化和血压波动表示您出现了心悸反应。您还好吗？】钢铁侠铠甲内传来他的人工智能助手贾维斯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斯塔克欲言又止。

有那么一霎那，天上的黑洞越变越大，像一只怪物张开的漆黑大嘴，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掉的画面一闪而过。

“没什么。”他最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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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齐塔瑞人侵略地球的大战以一种颇为滑稽的方式落幕了。来时气势汹汹声势浩大，去时虎头蛇尾仓促结束。

托尔坚信是他的弟弟看到地球被侵略的惨状，于心不忍，偷偷把可以阻止事情恶化的权杖用魔法悄悄送到了斯塔克大厦的楼顶，控制那个中庭人博士关掉了传送门。

总之，这件事是洛基有错在先，但看在他之后戴罪立功，齐塔瑞人造成的破坏也不算特别严重的份上，希望复仇者联盟对洛基的惩罚能够减轻一点。至于洛基在地球上造成的损害，阿斯加德会全部负责的，这种程度的战损他们仙宫还是支付得起的。

他为洛基的求情换来的是洛基冷言冷语的嘲讽，拐弯抹角地骂他自作多情，脑子想太多。

但托尔觉得洛基就是心口不一，甚至不惜在战斗途中把自己的武器偷运出去，还要装作不知情，忍气吞声挨了他一顿打。明明心有悔改，但是怕丢脸，死活不肯承认。也许他是装作投奔齐塔瑞人的样子打入敌阵，自己用行动揭发了齐塔瑞人入侵地球的阴谋，提前让中庭人警惕起来，建立了复仇者联盟，又在关键的时候突然叛变，用这个办法打了齐塔瑞人一个措手不及。结果是齐塔瑞人的侵略计划结束在了开端。

在他看来他这个弟弟就是别扭了一点，一不小心走了错路。反正他带着洛基回到仙宫后会向父亲求情的。

而且这傻弟弟还没意识到自己被齐塔瑞人当成弃兵炮灰了，这些齐塔瑞人在败退逃离时没一个想到他。也许齐塔瑞人早就看出来洛基并不是对他们忠心耿耿的，见他失败立即就放弃他了。托尔觉得洛基应该掩饰得再好一点的，现在好了，不仅没讨好齐塔瑞人，还被他们留下当替罪羊。这么一想，他还觉得洛基怪可怜的。

于是托尔推着双手被铐住的洛基进到回归仙宫的彩虹之桥通道的动作都变温柔了一点。

当然，托尔这不明所以的举动换来的是洛基一阵莫名的恶寒。

他哥今天突然好肉麻，怪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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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阿斯加德后，洛基立即面临仙宫之主神父奥丁的裁决。

在托尔以自身人格为保证的诚恳求情和神后弗丽嘉的温声劝解下，神王奥丁对洛基的惩罚是关入牢房反省五年。

这个判决让站在被五花大绑的洛基旁边的托尔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惩罚比他想象中的轻得多了，五年对寿命漫长的阿斯加德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大事。

判决的全过程，洛基都没怎么说话，全被托尔先声夺人疯狂辩护，好话说尽，硬生生有黑白颠倒的架势，他可不知道这个满脑子肌肉的蠢哥哥什么时候那么能说会道了。而且每每他想开口，托尔立即打断他，一副“别说了，我都懂”的表情。

洛基只能用无比纠结的眼神看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托尔，就好像在看着一个他不能理解的神经病一样。

审判结束后，洛基被仙宫的卫兵羁押下去。

临走前，托尔看着洛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对左右两边的仙宫卫兵不满地嚷嚷道，“轻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大罪人！这可是我弟弟！”

换来的是洛基万分复杂的眼神。好吧，是看傻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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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托尔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

注意到这件事的是仙宫三勇士范达尔、沃斯塔格和霍根，他们三个是托尔的战友兼挚友，对他很是熟悉，自然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

一开始是回到仙宫后，天天找他们哥仨喝酒，喝酒就算了，常常喝到一半，举着酒杯跑到仙宫露台去，一边俯瞰阿斯加德的全貌，一边呆呆地出神。问他在看什么，他来一句，“以前从来没有觉得阿斯加德和平的样子那么美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听听，这是那个托尔会说出的话？

这可不是雷神托尔平时喝醉后的样子。他看起来像是处于某种恍惚的失意之中，莫名郁郁寡欢。

是思念他那个在中庭的人类女朋友吗？那样的话他大可不必如此，直接去中庭看望她就好了，何必整日在仙宫内魂不守舍地来回徘徊。

神后弗丽嘉同样察觉了儿子的异常。最近托尔有事没事总来找她。诺大一个仙宫，总是偶遇这个大儿子不说，这段时间几乎是天天和她一起享用晚餐，吃个果子觉得甜了带着一盘水果来找她，在路边看到一朵开得娇艳的野花都摘下来送给她。

弗丽嘉觉得托尔虽然一下子贴心了许多，但也莫名粘人，来看望她的次数在短时间内达到了前几年的总和。

不仅如此，托尔还时不时去地牢里看完他弟弟洛基，频繁到一度让人怀疑洛基是不是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托尔帮他越狱，这是在踩点呢。

托尔的行为异常最终捅到神王奥丁那里去了——因为托尔把仙宫的拱顶给砸了。那还是神座前的拱顶。

安分了这么一段时间，奥丁几乎要忘了他这个大儿子也是个皮实的，破坏力和他弟弟不遑多让，否则也不会在前段时间因为掀起和冰霜巨人的战争而被贬入人间了。

奥丁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他的大儿子托尔手里握着雷神之锤，呆呆地望着头顶破碎的拱顶，一副失去言语的模样。准确的来说，是看着破碎拱顶壁画后面被遮掩的第二幅壁画。

“父亲，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他看着那幅神话风格的壁画中站在神王身侧、手握战锤，如战神般所向披靡的黑发女子，最终喃喃道。那女子手中握着的战锤，正是他手中的雷神之锤。

“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奥丁瞳孔皱缩。

“我猜，是直觉？”回过神来的托尔一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无辜表情耸了耸肩，“我只是最近几次路过这里，老感觉拱顶的壁画有哪不对劲，索性就砸开来看看了。”

奥丁：“……”

就因为这个，你把自己家砸了？！

这死孩子，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正意义上的“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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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规则出现裂缝的影响还在断断续续地持续着。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离时空错乱源头最近的那群人首当其冲出现了症状。

每个人的受影响的程度也不太一样。

托尼·斯塔克的异常也很快被发现了。

起因是托尼·斯塔克突然莫名其妙喊了一声“星期五”。

辨识了他的声音的人工智能管家贾维斯立即出言提醒道，【Sir，今天是星期二。请问需要我报道您星期五的日程表吗？】

“不用了。”斯塔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自己最近大概是太累了，他本来想叫“贾维斯”，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是“星期五”。对了，他刚刚想叫贾维斯干什么来着？

过了一会儿，斯塔克喊了一声。

“贾维斯，你在那里吗？”

【Yes，Sir. 请问有何吩咐？】贾维斯立即出声道。

“没什么。”斯塔克揉了揉额角，摆手道。

于是他的人工智能助手再度回归安静。

又过了半个小时。

“贾维斯？”

【Yes，Sir.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斯塔克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转头拿起工具闷声捣鼓他的钢铁侠铠甲。

两小时后。

“贾维斯？”

【Yes，Sir. 我在这里。】贾维斯根据前两次的对话，自动调整了应答方式。

“嗯。”不知为何，斯塔克感到安心了一点。

就这样，智商高得惊人的天才科学家托尼·斯塔克像脑子缺了根弦似的，不知为何多次确认他的人工智能助手是否还在周围，仿佛忘记了只要斯塔克大厦没断电，贾维斯就一直是启动的状态。

叫了贾维斯，却不发出任何指令，好像他不记得自己要叫贾维斯干什么，只是突然想叫一下自己的人工智能助手的名字。这样的状况三天两头出现几次。

斯塔克先生和往日行为模式不同的异常状况被贾维斯记录在案，在超过某个数值后，人工智能程序进入了警醒模式。

【Sir，您最近的行为有些异常，建议您进行一次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我不需要。”不知为何近几日沉溺于加班加点升级新机甲的托尼·斯塔克埋头在工作台前，头也不回地说。

【我坚持建议您进行一次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人工智能助手不屈不挠，【根据您与波滋小姐的协议，如果您拒绝合理的医学检测，我将汇报给波滋小姐。】

斯塔克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认了栽，抽出半个小时使用了实验室里的全身医疗扫描仪。这个东西还是他钯元素中毒时为了随时检测自己的身体状况制作的。

“看吧，我好得很！”斯塔克指着全息投影显示屏上的数据说，“也就是这两天没怎么睡好，心率有些失常罢了，过两天就正常了。”

【Sir，我觉得您需要的是全方位的检查，包括精神状况测试。】

“你还跟我杠上了是不是？好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对还是我对！”斯塔克也来劲了，索性检查个彻底，就当提前做了医疗年检了。

万万没想到。

经过测试得出的结论是，斯塔克出现了轻微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

这个结果让斯塔克自己都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斯塔克一手捂着嘴，显得有些焦躁。

【Sir，您使用的是专业的测试流程，根据往期使用者反馈，出错的概率很小。保险起见，我建议您预约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根据我的筛选，我推荐基恩医生，他的专业性很强，档期也最合适，最快能给您在明天下午三点钟预约与基恩先生见面——】

“好了好了，暂停一下。先让我安静一会儿。”斯塔克听得心烦意躁，连忙摆手让贾维斯住口。

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患上应激障碍症呢？

创伤后应激障碍（ PTSD）是指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刺激他发病的源头是什么？

斯塔克第一反应联想到的是前段时间经历的齐塔瑞人入侵纽约的事件。

但声势浩大的那场大战最终草草结束，战斗的强度分摊到每个复仇者联盟成员身上后，负担也不大，他本人也没感觉很艰难，钢铁侠铠甲把他保护得很好，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受伤。

这种程度的战斗不至于使他患上PTSD吧？斯塔克捏着下巴深深地纠结了。他堂堂钢铁侠有那么脆弱吗？

他觉得唯一好像有点吓人的东西，大概是那个黑洞一般的传送门？难不成他有黑暗恐惧症或是幽闭恐惧症？

【我会把这个状况报告给波滋小姐。】

“不，等等！”尚在思考中的斯塔克一惊，立即想要阻止——

【太迟了，Sir. 我已经把报告发送给了波滋小姐。】人工智能贾维斯的优雅男音此时此刻听起来如此不近人情。

“见鬼！撤回，快撤回！！”

Damn！这么丢人的事情可不能被佩珀知道了！

他绝对要想办法在佩珀发现之前把这个问题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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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罗杰斯又一次在任务后的闲暇时间漫步街头。

通常情况下，假日时间他更喜欢待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做一些简单的健身活动。他不太喜欢到街上去，这个繁华喧嚣的纽约让他这个脱离时代的人感觉格格不入。

但这段时间他一反常态地想要出去转转，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也不知自己在寻找着什么。

曾经的故居布鲁克林区是他最常去的地方。但那里已经物是人非，很多东西早已不是过去熟悉的模样。

走着走着，史蒂夫停在了美国队长博物馆门前——以前这里可没有这么个建筑。史蒂夫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迈步走了进去。

进入博物馆之前，他还得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番自己的口罩帽子这些遮掩身份的行头是否还好好地呆在原处。他只是想来逛逛，而不是应付一拥而上的狂热粉丝。

博物馆的游客这几天有点儿多。大约是前段时间美国队长在纽约大战中大放异彩，带动了博物馆的门票销售。

但此时人多反而更有利于史蒂夫混迹其中。他随着不知哪个旅行团的脚步一路顺着长廊参观。

展示区内是仿造的美国队长的各个时期的装备，当然，最醒目的要数聚光灯下的五角星圆形盾牌。

墙壁上是他生平经历和旧时的照片和海报，一张接着一张。

忽然，他的脚步停驻在了一张介绍海报前。

【咆哮突击队中士詹姆斯·巴恩斯】

上面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是他二战时期最亲密的战友。

站在这幅照片面前，史蒂夫现在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了——

他一定是想念过去的朋友了。在这个处处透着陌生的新时代，他找不到太多的归属感。他大概是在怀念过去的时光。但那早已一去不复返。

从美国队长博物馆里出来时，史蒂夫整个人还恍恍惚惚的，有些魂不守舍。

他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和自己的老朋友巴基相处的一幕幕。

真奇怪，明明离二战时期已经过去了七十年，他却感觉巴基还在他身边一般，并没有远去。

就好像在下一个街头的拐角，就能不经意间碰到他一样。

史蒂夫苦笑着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袋。

他是被掉进海里被冰封其中，七十年后解冻得以重见天日。难不成巴基也能被冻个七十年活到现在？

想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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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旺达·马克西莫夫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浑身被冷汗浸透，抓着被角的两手也在遏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几乎是哆嗦着翻下了床，甚至没穿拖鞋，光着脚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口。

“皮特罗，你还醒着吗？”

敲门声把皮特罗·马克西莫夫吵醒了。

他打开门，看到的是他的妹妹站在门外，脸色惨白得吓人。

旺达仿佛与他失散多年一般，看到他的那个瞬间，立即扑过去紧紧地拥抱住他。

“怎么了，旺达？”皮特罗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妹妹。

“我不知道，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噩梦。我梦到失去了你，失去了爸妈，还遭遇了可怕的灾难。那种感觉是那么地真实，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般。”

旺达早就过了小孩子被噩梦吓哭的年龄，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但此时此刻声音里却透出一股委屈的哭腔，似乎在竭力遏制住自己放声大哭的冲动。

“好啦好啦，没事啦，我在这儿呢。”皮特罗轻柔地拍拍旺达的后背，安慰道。

“皮特罗，我真的很害怕。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就像以前一样。”

“当然没问题。”

……

第二天一早，马克西莫夫一家人在早晨桌上汇聚。

旺达脸色依旧有些糟糕，心不在焉地用叉子扒拉着盘子里的培根，皮特罗忍不住向她投去担心的眼神。

最终，旺达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爸，妈，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搬家。”

“昨晚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我梦到一枚导弹飞向我们家，把这里给炸毁了。这可能是某种预兆，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

“……”

马克西莫夫夫妇面面相觑，“旺达，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做了个噩梦就要搬家？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不行！我们要马上搬家！不然就来不及了！”旺达猛地一拍桌子，爆发出一声尖叫。暗红色的能量在她掌心扩散开来，随着细微的咔滋声，面前的瓷盘子表面出现了几道长长的裂缝。

“爸，妈，我看旺达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最近没好好睡觉的样子。不如我们出去旅游一下吧，权当放松了。”皮特罗见状，立即想办法打圆场。他直觉旺达想想搬家的念头绝不会轻易罢休，只能找个折中的办法先缓一缓再说吧。

马克西莫夫妈妈一看旺达那惨白的脸色和深黑的眼圈，感到很是忧心，犹豫了一下，“要不，就当是提前去全家旅行了？亲爱的，你怎么说？我们本来就打算去乡下休闲一段时间的。”

“好吧，那就这样吧。”马克西莫夫爸爸有些无奈地合上了手中的报纸。

“孩子们，今晚收拾收拾行李，我们两天后就出发。”

“太好了！”旺达抚着心口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恨不得东西也不要了，立即就出发。

……

……

在旅途过程中，马克西莫夫爸爸在乡村民宿旅馆的房间中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马克西莫夫先生，请问您和您的家人们现在在哪里？……哦，天呐，你们恰好都去旅行了吗？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样的，很遗憾地告诉您，您的住所不幸被流弹炸毁，半间屋子都已经倒塌了。主卧、客厅、厨房一团糟。唯独侧卧幸免于难……是的，现在现场还很混乱，请问您和您的家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有一些例行调查需要您的配合……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理解。再见。】

挂掉电话后，马克西莫夫爸爸久久不能言语。马克西莫夫妈妈还沉浸在自家房子被毁的震惊中。

“我的噩梦成真了……”旺达紧紧握住皮特罗的右手。

“不，我们成功地避开了灾难，这是一个好梦。”皮特罗把旺达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

“旺达，我知道你和皮特罗是‘特别的孩子’，但一直把你们当作普通孩子养大，告诫你们不要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没想到这一次你救了我们所有人。”

旺达本来是想笑的，可不知为何眼泪却流了下来，又哭又笑的。马克西莫夫妈妈拍拍女儿的脑袋，替她擦掉眼泪。一家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为劫后余生感到万分庆幸。

马克西莫夫夫妇惊叹于旺达与生俱来的超能力的预感，同时也觉得不该继续浪费这两个孩子的天赋了。这次有惊无险的灾难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可以成为更伟大的人，而不是混迹在普通人中平庸地度过一生。

家族旅行结束后，回到了已经变成废墟的居所。

马克西莫夫夫妇翻出了很久以前刚发现这两个孩子的特殊之处后，不知所措地四处寻找专业机构求助，最后得到的机构的联系方式。

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简称X学院。

他们不能再逃避现实了。该给这两个孩子转去一所更合适他们才能发展的学校了。

在孩子们在这个全寄宿制学校里暂住的同时，他们也好安心地去找一个合适的住址搬迁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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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和班纳不知何时好上了，斯塔克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们成双成对地出入了。

虽然看得出他们之间有点苗头，没想到居然是班纳那个闷葫芦先向娜塔莎表白的。更不可思议的是，娜塔莎居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巴顿已经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成天呆在家里陪着老婆孩子，最近很少来斯塔克大厦露面。

史蒂夫这几天老是去布鲁克林区散步，出去一趟就是几个小时，老半天不回来，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是去干什么了。

诺大的斯塔克大厦的复仇者联盟聚集地现在只有斯塔克一个人。

这段时间为了想办法治疗自己飞来横祸一般莫名其妙的应激障碍症，他感到很疲惫，他打算给自己找一些和超级英雄事宜无关的活动，放松一下。

正巧赶上中城科学科技高中校庆，邀请他以科学界伟人的身份进行演讲，斯塔克决定应下这个活动。

作为斯塔克集团的董事长，出席各种公众活动为公司带来声望的关注度本就是他的职责。相比在新闻媒体发布会应付记者们刁钻的问题，去理工院校给仰慕他的孩子们随口说些什么就能迎来雷鸣掌声要有意思得多。

中城科学科技高中得知斯塔克先生居然愿意屈尊来本校演讲时，校长高兴得当即跳起来挥拳庆祝，他压根没想到自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出去的邀请函真能得到回应。

没有太多准备的时间，演讲的那一天很快就到了。这场演讲在学校的礼堂举办。

他托尼·斯塔克去演讲，那是必不可能带演讲稿的。全靠即兴发挥。他人生中的光辉事迹拿出任何一件都可以是信手拈来的话题，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就当他说到自己被恐怖分子绑架、急中生智创造了自己的第一件钢铁侠铠甲时，他注意到观众席的学生之中有一个看起来挺乖巧的棕发男学生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眼睛特别明亮，满脸都是遏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其实其他的学生同样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兴奋得满脸通红，毕竟托尼·斯塔克亲自来他们的学校演讲，这可足以让他们吹嘘一辈子。只是不知为何，唯独在人群中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青少年的。

“……所以说，科学中有很多发明创造是在紧急情况下压力和求生欲的灵感产物。我就不奢望你们会遇到恐怖分子绑架了，但是你们的期末考试应该会带给你们足够的灾难。”斯塔克用一种诙谐的方式给这些未来科研界接班者的孩子们总结了他的经历带来的经验，全场大笑不止，掌声不断。

“下面我将邀请一位幸运观众上台来和我互动。”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你，就是你。中间那个棕发男生，穿着红卫衣的那个。”他指着那个让他感觉莫名眼熟的年轻男生。

这明确的指向让彼得·帕克周围的几个学生悻悻地坐下。

彼得几乎是梦游一般走上了台，与他的偶像站在同一个地方。

“来，孩子，告诉我听完我的演讲后，你的感想是什么？”斯塔克非常自来熟地搂着彼得的肩膀，把固定在演讲台上的话题拆下来话筒递给他。

“天呐，我、我太激动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斯塔克先生，我叫彼得·帕克。我是您的大粉丝！”彼得接过话筒，激动得有些磕巴，连另一只手要放哪儿都不知道。

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顺利开口了，“我觉得，我觉得斯塔克先生制作出钢铁侠战衣从匪徒手里逃生后，还想着用这件战衣继续去拯救更多的人，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不过这是我叔叔告诉我的。”彼得有些害臊地挠了挠后脑勺。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斯塔克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忽然触动良多。

“我看你小伙子很有眼缘，不如直接来我斯塔克集团实习吧！”斯塔克脱口而出道。

这无异于天将馅饼，把彼得·帕克砸得晕晕乎乎的。

“可我还是高中生……”等彼得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了，才想起来他又不是大学生，怎么会突然跳到实习去了，“而且我并不知道有什么实习工作是我在斯塔克集团能做的，我的知识可能帮不上忙。”这个大男孩忐忑道。

“这没关系，我有一个工作刚好适合你。”斯塔克拥抱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借着这个动作在他耳边用轻得只有对方能听清的声音轻声道，“作为复仇者联盟的实习生。对吗？小蜘蛛。”

“您怎么知道——？！”彼得·帕克差点惊呼出声，好在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嘘，小声点儿。”斯塔克摁住了这个想要跳起来的年轻人。“别忘了我们还在台上呢。也许晚一点校长先生可以让你填报一份上学日期间能自由离校进入斯塔克工业学习观摩高新科技的申请。”

斯塔克已经猜到这个孩子的另一个身份了——

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

谁能想到这位初出茅庐的民间英雄居然是个高中生呢。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活跃在纽约皇后区的蜘蛛侠了，这个横空出世、真实身份不明的新英雄解决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件，现在在皇后区已经是小有名气。斯塔克觉得自己早晚要见一下这位蜘蛛侠。

突然一道灵感击中了他，无数条关于蜘蛛侠的零碎信息突然串在了一起，豁然开朗——

蜘蛛侠的身影突然和这个叫做彼得的年轻人重叠在一起。

他有预感，这个看起来还没长开的大男孩就是那个蜘蛛侠！

那一定是他觉得这个孩子看起来眼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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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帕克加入复仇者联盟一年后，复仇者联盟又迎来了两位新的“实习生”。

从与复仇者联盟有盟友关系的变种人英雄组织X学院转来的“实习生”。彼得听说这两位“实习生”比起直接进入他们更熟悉的X学院所属的X战警，主动申请加入复仇者联盟。

这两个新人还恰好是一对双胞胎兄妹。

绯红女巫旺达·马克西莫夫和快银皮特罗·马克西莫夫。

这两人比彼得还要年长几岁，三个人相处起来像哥哥姐姐和弟弟，很是融洽。

旺达和皮特罗已经从学校毕业了，现在暂住在斯塔克大厦进行他们的英雄实习。

……

“贾维斯，明天的气温如何？”

【马克西莫夫小姐，明天的气温是12度到15度，预测会刮风，建议您出行多加一件衣服……】

“旺达，你又在和贾维斯说话了。”皮特罗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你不觉得这就像在和Siri说话一样，挺无聊的吗？”

“那不一样，贾维斯多贴心！”旺达有些不满被皮特罗打断她和贾维斯的日常对话。“而且贾维斯会根据我们之间的对话增多逐渐扩充数据库，变得更加智能化。也许总有一天他会真正拥有自主思维能力。”

旺达没告诉皮特罗的是，她有一个幻想，那就是贾维斯将来有一天会从人工智能变成电影中那种机器人帅哥和她来一场甜蜜的恋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那又怎么样？再智能化它也只是个人工智能助手，是不会进化成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生物的。”皮特罗对斯塔克大厦的人工智能管家贾维斯的感官可没那么好了。

自从来到斯塔克大厦后，旺达和他说话的次数都减少了，都怪这个应声虫一样的破电子程序。从衣服穿搭到菜谱解析到电影推荐，无所不知，有问必答，把他衬托得很不会说话一样。

出于哥哥的某种直觉，他本能地警惕着贾维斯，声音优雅动听，说话彬彬有礼，办事井然有序——当这样的男性出现在妹妹身边，哪个哥哥不警惕？还好它不是真人，只是一段没有实体的程序。

“那可不一定。”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彼得忍不住插嘴一句，“我听斯塔克先生说，他正在和班纳博士研究有自主学习能力、可以不断进化的人工智能机器人，用于维护社会和平。斯塔克先生说虽然增添几个‘实习生’给复仇者联盟增添了新鲜血液，但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帮手。”

旺达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我是在进入斯塔克先生的实验室做科学作业时无意间听到的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彼得耸了耸肩。

“斯塔克先生和班纳博士正在研究的那个新型人工智能，我记得好像叫做——‘星期五’？”彼得疑惑地捏着下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起这种奇怪的名字。”

“既然要制作人工智能机器人，为什么不能是贾维斯？”旺达皱起了眉头，有点儿不太开心，“贾维斯有哪里不好吗？”

“再说了，贾维斯陪伴了大家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升级人工智能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贾维斯才对！”

“不行，我要去找斯塔克。”旺达二话不说，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旺达为啥发飙的皮特罗和彼得面面相觑，“我们是不是应该阻止她？她看起来有些生气。”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皮特罗不确定地说。“最糟糕也不过是旺达闹到斯托克同意贾维斯的版本升级。”

说到这里，皮特罗感觉莫名膈应。

老天爷，可别让那个该死的人工智能管家变得更加会撩妹了！千万不要进化成能思考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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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法则出现了裂缝，历史轨迹也因此出现了偏差，开始走向不可预测的方向——

但是世界规则还在坚强地运行着，坚定不移地把某些人的【命运】再次牵扯到一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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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十九个梦的梦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