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外,也曾有无数的人猜想揣测,传闻在那片国度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强者,他的力量十分庞大,迅速成为了这片大陆上的最强者……
那位强者无名无姓,却也拥有着不同于常人的体能与远见,更是在青年时就足以登台称王,在藏匿于阴影之间悄无声息,在宫殿之中来去游走,轻而易举地便把贵族统治推了下台,统治了那片大陆,可谓称得上是八方来朝,世人敬重。
却也有着另外一方面的言论。
称呼那位新王在之后的那段时日中手段残忍,对于有罪者杀无赦,开疆扩土不惜财力物力,组建军队手段暴虐,后来历史记载之中因修建宫殿与战乱劳累而亡的人民达到了最高的数量,却也是为最为鼎盛的时刻。
边疆国土防御城池,杀伐决断强者之道,也成为了后人所感慨的建筑与人物。
史书的记载之中,这位新王才刚上任,手段便非常的果断和英明,竟然违背先前几万年来的制度,创建了一个新的制度,更改名号为“新王”时代。
而因那段统治时期间与他国别族发动战争,却屡战屡胜,甚至容纳神明之力,尊为太阳之神,被世人称为战神,让人不禁敬佩不已。
随着那埃度记载当中的画面与传闻,索华顿心中也明了几分,眉目微垂,审视沉思,这是后面自己所遗忘了的真相,更是自己当时不可求得的追寻。
曾经拼尽全力想去寻找,自始至终也从未见过,就算是现在看来,也仍旧怅然若失。
索华顿在看着这般的画面,却也觉得自己也真的有些自作自受。
得到过太过令人贪婪之物,就更难放下,导致在其后更为念念不忘,成为一种不甘心,更是一种远离。
而起初,毕竟要主动看这些过往的人是自己,而并非是此前的孤舟,对于这些曾经刻意去忘却,如今他却又耿耿于怀,九重知晓近日自己的行径的确恶劣,但他却不后悔。
他虽并不想提及,但也不得不从中认清自己的真相。
兴许自己的确早已经变成了不是最初的自己,而九重也不知如何才是真正的自己,是迷失了,还是遗忘了。
他的心中百感交集,在之后的一切也都随之有了依据后,自己最开始遗忘的不是任何事情,而是那段时日之中的记忆,对于最高的敬仰与钦慕,更是对于旁人好意的重视。
也难怪他那个时候会认为这人真的无所不能,那人就像是神明那样圣洁无暇却也隐入尘间,无人得知却永不消散。
索华顿从旁观者的角度望去,却正好看到那窗棂屋外的光辉照耀在古树竹屋间,也照映在孩童与那黑蓬男子的身上,在那双朝他伸出的手掌中,也正带着曦光。
神明赐福,犹如初云高照,为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雾纱,又像是夕阳初升,透过朦胧的云层,为世间撒下第一缕光束……
但受到恩惠与福泽的孩童依旧不知,他不知自己背负着怎样的责任,也不会明白如今这举动对于他的含义。
索华顿只是因为这番场景让孩童有些恍惚,以至于忘却之后,却也仍然记起了早已经习惯了,也遗忘后的短暂过往。
然他并未知觉,一旁早已看见一切的黑袍男子,也许在许久之前,就看着孩童那副模样,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唇角悄然微微上扬。
但那黑袍清怡也恰为青年,心中微触,有些局促羞涩不敢好奇打量,表面却只是抬起手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好似不在品茶,而是在摩望纳凉。
大抵在曾经,神明也是有注视着他的成长,更是知晓自己所选择的人的确是在另一种方面改变了那个原本注定堕落的国度。
神明从未觉得自己有何恩惠,但看到孩童那般的模样,也发自内心的觉得欣然在意。
但是,仍旧令他有些耿耿于怀的,大概还是原先的那些不同。
就连已然成为了新王的索华顿,也不觉为这番场景而久久不能忘怀,或许他已然知晓了些,但总归也并不尽然。
毕竟对于对方而言,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如今这般的模样,想来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恰巧被他遇到的孩子。
也是这个世间神明最后的熙光,早在知晓了他的命运之后提早准备好的。
不若如何能够结识。
更何况他也察觉到那陵墓之中的太阳之光已然暗藏许久、遮天蔽日,又如何能够这般轻易的便认同了他呢,无非便是几种缘由,或许孤舟那时并未完全明了,却也隐约知晓些的。
索华顿曾经未曾知晓,如今自然也并未能够多少明了,但他仅仅只是看着那模样还是青年般的年长者,见着他们彼此之间的相处时,似乎是自己遗忘许久的情形,在这期间的软弱也有了依据。
当水镜之中的场景停顿下来,停留在那一处的场景之下,似乎也在昭示着时间的停滞,亦或是证明着如今的流逝才是自己该要重视的,也许从现在开始,一切也还不晚。
索华顿也并未全部看下去,只是抬抬手指便随着意念中断了那般,画面便停滞在了那句承诺之后,在埃度的历史过去百年之后。
随着意念的停滞转移,连同周遭的一切也随之流动,独有汇聚成形的水镜戛然而至。
也正是因此番举动间,原本汇聚好好的水圈又重新砸回了湖面,顺着石头缝隙流入湖海当中,当感应到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似乎朝着这边缓步而来,远远看去似如清雅矜贵的圣人,又似遂愿而至的淡然祝巫。
祝巫,这词忽然跳出索华顿的念想间,毕竟是从埃度出来的新神,对于事物的概念还停留在自己所认知的世道之中也是常理,但学习与认知也的确迅速,对于方才刚刚告知自己那大会位面与人类思索,多少也大致了解。
但瞧见对方好巧不巧这时前来,索华顿心里一时间咯噔一下,觉得他这时的确来的不是时候。
表面看似毫不自知,真认为自己接受良好吗。
但索华顿面上仍旧装作一本正经的冷漠高傲劲,故作姿态不知不明,心中高傲冷然,就是任由对方主动搭话。
时间之中的过客也不尽然,兴许也有诸多特例,就算是神明也可后修,新神的诞生也依旧是周而复始,只是不知终点为何。
九重、九重这名字在他的唇齿间流转了几番,孤舟也不得不承认,这名字的确是取得不错,起码比起自己这随意赋予的名字好上不少。
“你方才见了什么。”尽管孤舟并非没有看到,却仍旧装作不知明知故问,探究对方方才究竟如何做想。
索华顿一时间不确定方才的情形是否被他看去。
当着对方的眼眸却有着些许躲闪,但索华顿仍旧装作胸有成竹底气十足的模样一口回绝,“何故答问。”
孤舟笑而不语,尽管知晓自己刻意落下,却也清楚若非他主动探寻,兴许也不会知晓其中的事情。
“你似乎知晓很多。”索华顿居高临下撑着单臂侧身望去,轻浅而淡漠的淡色眼睫随之轻垂遮掩,也收住了此时的难见神情,目光却是不偏不倚落在那道身影上,稍许低眉。
九重只是淡然看着他,目光之中虽有探查,却只是心中稍许悸动。
“如若我说没有,那么,新王可愿相信。”虽然他表面仍然是那般的温柔浅然,但九重却觉得他的面容之下,似乎隐匿着的是那夜风的孤寂般,“问心问湖,非尔所闻,责心则见,不是我,是你看见了。”他将答案这般轻易递回了对方,想来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方才水镜,你可全看见了。”索华顿言语质问,似乎固执着只要一个答案。
他好似什么都未曾改变过,但已然随着时间的风华而逐渐沉寂消沉,又在期间蕴含着一切万物间的隐匿辛密。
孤舟仍旧面色不改,此时不知究竟是什么物件落至桌案之下,便稍捡起些。
而后将那物件放置湖间,而后才不紧不慢抬眸望向索华顿,眼眸之中毫无做错事的心虚与歉意,反倒是直率坦然的与对方的视线接触,视线接触的那一刹那,就连索华顿夜有些自愧不如,平时鲜少见闻这般异域风情的别样姿态。
尤其是那双清浅的眼睛,收敛在纤长的睫羽之下,平静剔透像是麋鹿的琉璃盘旋,却更显淡漠间的温柔,好似眉目疏淡,衣摆如同流云,远远看去清雅矜贵的世家公子,又怎能在这期间冒然质问。
自己真的要这般吗?难道是他不明,亦或是自己乱了分寸。
也就是这番神态,索华顿言语中的质问一时间也不上不下的,卡壳间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孤舟一身青绿的衣袍端坐挺拔在一旁的林荫间,身姿板正、披肩长发,如琢如磨,见他这幅神情,也知晓对方犯难了,心中也不□□露出几分的坦率。
“倒不若将先前之事明说,也好在其后放心。”孤舟本意也并非是让索华顿多思疑虑,到底是他思绪诸多,而因此想错。
若说起,孤舟也并非什么绝情之人,到底至情至性,更是明晓期间种种,看遍世道诸多,也更知晓万事万物也皆如同生灵,本源的灵力也亦如此间。
他并非生来便有灵力,但这周遭的一切却意味着最初的不同,混沌之中而生,更是见证诸多,更清楚自己当初做了那副决定,也就意味着眼下需要自己处理这之后的情形。
“我并非有意威慑,更无意争夺。”孤舟言语,似是在对方的眼中,是一种放软姿态的妥协回答。
索华顿与他所至,也只是落座那阁坐,不紧不慢的言表几分心神,似乎见他妥协,也便后退一步,徐徐道来自己的缘由,也只是心中不解,故而想求一次世是而非的答案。
他为何要来此地,大抵也是觉得王位做久了也是无趣,日复一日的漫长而沉寂,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与自己所匹敌的人或国家,便也好似活腻了般,又或是想要得到更为强大的力量,也就踏入了百年无人光顾的陵墓此地,恰巧遇到了那自己还算是满意的能力,不仅仅是太阳、更是永生不灭的神力。
虽然不知晓这股力量的根源是何,但是能够被那些统治者给顺利骗来承载在陵墓之中的容器存储,乃至百年千年也未曾有人发觉,也就足以说明了那先祖傀儡也驾驭不了这全然的神力,到最后草草下了个诅咒便撒手人寰,也的确是可惜的很。
如今的便宜倒是让自己占到了。
但那位新王却也是知晓这份力量是统治者先代的祖先所遗留在陵墓之中的宝物,也便是所谓诅咒的根源,也只是将神力收起后便随手破开了那诅咒,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神力之中的金莲映入眼帘,那魁梧男子就将那神力收入了神魂之中,也映入了眼底,成为了新王所掌握着的一部分。
这等相遇巧合,说来也是有些固然惊险了些。
而真实情况,倒也要从新王离开前夕所言,新王发现了古老的先祖陵墓在金字塔之下所隐匿着无人发觉,而此前历代先祖之后代也未曾有一人有发觉这上古的神力被他们的祖先所隐藏在此地,却被如今的新王所发现,当索华顿踏入陵墓的那一刻起,在他活着碰到了那至高无上的神力之时,时代历史便已然发生改变。
而他那时年轻气盛,仅仅只是看着这份力量肆意掌握,显然拥有了一种新的力量的确是很不错的新鲜事情,更何况、他也忽然间懂得了很多的事情。
继承了神力,也就意味着朗阅了这数千年来的神力过往,倒戈、尘封、埋藏、枯骨、至上权力、人族抢夺,亲自见证跨越了宏伟古今,得知了那位神的历史过去,也……真是可笑啊。
得知神力的掌握赋予,他便早早知晓了这万物注定。
在砍下抢夺者的头颅那刻,他已然被加冠为新王。
在得以一世之主,统治征服土地之中,也已然得到埃度真正的统一与容纳。
索华顿虽是自傲,但是在孤舟的面上并不出头,也只是淡然讲述他曾经的辉煌过往。
也是顺理成章间,在各种天时地利人和之间,此后这位名为索华顿的新王之主,也成功的统治了整片的大陆,这份历史,也便称为“新王时代”。
尽管并未过去多久,埃度依旧在统治之下延续着时代与历史,但世人对这位所谓的新王却也有着诸多流言,贬褒不一,有人感慨这位新王从传闻之中的一介奴隶能够成为大陆统治者也的确着实艰难,其中过程难以想象,也有人敬佩他的谋略与野心,能够统一大陆皆为子民,但也有贬低他不顾百姓而压迫剥削,强迫人们建造宫殿地设,抓壮丁组建军队开疆扩土修建城御,这一桩一件,却也皆由旁人所言。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演,他的手段和方式越来越偏见,越来越让众人不服……
而那位新王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处高于权力地位的能力,是为太阳之力,在传闻之中成为真实,新王也已然成为的巅峰的能者,天下无人能敌,也超乎了常人的地步,但其间还发生了一件轰动世间的事情,那便是在新王隐匿离开之时的那一夜,太阳却凭空而升在黑夜之中灼日高挂,而那些奴隶的诅咒也至此消散,不复存在。
被诅咒困及一生的众人惊愕,也从未见证过这般的盛景,只是泪流满面望着那似如解脱的灼日之照。
从夜晚之中升起的太阳,高高悬挂了三个日夜,普照着世间的每一处地方,而随着这烈阳,贱民脸上鲜红显眼的惩罚刺印也随及消散,那些奴隶欣喜若狂般发觉诅咒消散,而他们也拥有了常人般的身份,人们也再无制约与禁锢,人与人之间也再无三六九等之分。
直到奴隶刺印彻底消散,人们这时才想起,原来诅咒便是万年前抢夺神明之力的统治者所种下,为了便是一代又一代维持着这般的统治,子子孙孙代代传承。
然,埃度记载之中,‘新王时代’开辟了从古至今的大解放,也将人们从固有的身份之中简化为同,大统而一,家国化陆,是为这文明诞生之中最为璀璨且热烈的灼日之际,更是解放人类的最初及来。
如今的统治者已然换位更迭,达到了至高的巅峰,也便能够与曾经的统治先祖所见,也就此破解了此番的诅咒。
似是领悟神力,也该归隐流沙,易或是超脱凡体,晋升为神,而之后那位新王从此之后便也消散在了王位上,留下了功过千载万历的丰功伟绩,是流传千古,也是定埃化度,至此再无人见到其身份,无人知其真正面貌,也便成为了历史之中的开辟与奠定者。
但实际上的真实情况,倒也只有那位新王才知晓了。
毕竟那些人类未解之密,关乎文明进程的进步与倒退,究竟诅咒与太阳是何关系,神明又是如何晋升与统治,奴隶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出现,又是如何被盖上那所谓的猩红刺印,而为何新王为神,在此之后诅咒便不复存在,那奴隶又是从何而来归往何处,那位新王又是为何销声匿迹,除此之外无一人得知,只有记载当中留下了许多悬念,以至于被后世杜撰挖掘,编造传闻,直至历代,永垂不朽。
于是在流逝回泽的漫长历史之中,在灿烂文明之考察探索时,在从奴隶时期进程为如今时代,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与交融之中。
这也便成为了一个传奇,一段历史,也是一次灾难。
这就是三万年前,最大的灾难,被后人们称为“蛮荒”。
这也是最为灿烂的一次解放文明,势为‘新王’时期。
但在新王离开之后,太阳高升挂三日,自此人民无等级,却也被称为“烈旭”。
这个时代,部分贵族被推下,被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至死,也经历了一系列的变革,而莽荒的“蛮荒”过后,那里的人口只剩下不到原来的十份之五,但在“烈旭”之后,也便再无奴隶与阶级制度,人类文明璀璨点缀逐步精进,石器打造的奴隶时期也逐步朝着锻造金属铁器时代进程之间逐步发展,而那位新上任的统治者“新王.索华顿.九重”也就成为了一个古老悠远的传闻。
虽说也有人猜测“烈旭”时的新王原是为奴隶,但后来在记载上却也并未见到他的面容上有什么刺印,便说是说由是被命运所选中的人,也是早已注定成为神明的新生,为奴隶制与残酷剥削而来,更为推翻统治解放人类往昔,此间流传千古,在未来时代之中,在新王时代的背后一面,人们却依旧猜疑有着他的神秘背景,直到一代又一代,也被世人熟知,铭记于心。
这便是埃度曾经的传说,也是为记载的一位能够与先祖匹敌神位的‘新王’,而后来也拥有了众多的信徒与追随者,成为了一种象征,也承载着一种信仰,也由此可见,力量的传承不单是来源于神明,更是从人类之中的信仰与记载之中造就,只是神明尚未理解,更不知晓这力量的源泉与逐步强大的实力究竟源于何处。
这便也是一切的开始,也是埃度文明与神明碰撞的进程,是奴隶时期剥削世代的结束,也是他作为新王不断去寻找强者,去晋升为‘神’,至此由来、成为能够撕开跨越世间的一个契机,也是一个继续追求强大的可能,也是新神逐步转制如今的由来。
毕竟寿命越长,也就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求诸多的事情,了解奥义逐步成就,而实力越强,便能够超脱如今所禁锢的法则与世间规则,跨越到新的未知进程之中,其实作为自己成就逐步自学而成的新晋神明,这样的确是为一种很好的途径与能力,这几点实际上已然是由人至神的进程之中,点亮了神明的技能点,似类如人类的科技点。
也不得不说,若是当时的索华顿,的确是有这自傲的可能性。
孤舟只是坐在他的身边偏眸看着他,或许也是在看着他身为神明进程的过往,知晓那些自己所未曾去了解的点点滴滴,逐渐汇聚为眼前似如灼日般热烈的神明,他还有无限的可能,也拥有最为年轻的心性,展露出头,又怎能埋没,被那一时之间的错误所绊,被眼前的混杂困境埋没至尘。
而听完了这短暂的一段历程,孤舟亦从他的眼中看到那段身为索华顿自己成长逐步造就的历史,从追逐强大开始,也从最初的‘生’为起始。
虽然九重并未提及自己又是为何会被追究抓捕成为通缉的要员却直接展开攻击,或是认为对方也是属于‘强者’一列。
但是起码他愿意将自己的故事讲出,已然是对于孤舟的一种认可与和解了。
起码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尽管初见不那么尽人意,后来的遇见也是阴差阳错之间,起码、他也曾见过自己的历程,逐步由自身领悟真正的成神之道,只是眼下,那种旧例方式不适宜,也是该转化告知。
“之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孤舟没有直接问他后来的事情,却只是问他现在他想要作何,又打算如何作为,面对眼下的情形。
而九重听闻也仅仅只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朝着孤舟眯眼挑眉,似乎也多了几分的逾越,“这不是明摆着么。”
意思显然,如今他不跟着孤舟还跟着谁?
毕竟也都有传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还是他从那执法者的脑子里边看见的。
既然已经进了这领域,起码也比起外边那空荡荡的一望无际好上不少,思来想去他也觉得招惹对方比起无所事事的好。
既然这家伙不单有些能力,还这么热心肠,那收留一下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自己曾经说来也是一界之王,也不算是太寒酸就是,用些财宝交换也好。
孤舟听闻也不恼,只是面色平淡答应了下来,也便打算让他在此处随意而居便是,之后与自己一同去办事也好,解决一下眼下的情形更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