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屾带姚许来到了箫红楼的四楼上的一个隐蔽的包厢推开门,里有一个黑衣人站在哪里,见到秦屾后行了个礼。
“柳七见过,太子殿下。”
“平身”秦屾抬了抬手后,做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听柳七汇报长安内的情况,姚许一个人被在那晾着。
在听到纯贵妃一派在太子离京后,暗中给支持太子的人下绊子后,姚许暗中看了秦屾一眼,见对方神色如常,又将视线移到别处。
听完了柳七的汇报,秦屾又问。
“人可抓到了。”
终于回归了主题。
“主子,在地下牢里关押着呢,静等主子审问。”
秦屾点了点头,让他带路。几个人路过大厅,来到,箫红楼的牢房。
“想不到箫红楼下面竟然还有牢房,竟然也不比大理寺差。”姚许笑了笑说道。
秦屾听出来了他的暗讽,笑了笑说。“是啊,建的一点也不比大理寺差,看来幕后的这位老板可能是个有钱人哦?”
三人走到关押犯人的牢房面前,犯人见有人来了,急忙扒在栏杆上,大声呼救。
“我没杀人,我真没杀人,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求求你们放过我。”他的呼吸急促,像是中了什么一样。
真是奇怪,又没问他。姚许看到他这副疯癫的模样,心中起了疑惑。
“此人名叫赵四,是个泼皮无赖,但是底细很厚。”柳七说道。
此人行事鲁莽,但却赶在大庭观众下行动诡异,很难不让人引起怀疑,这种就分为两种。
要么是脑子不大中用,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权利大的过衙门,或者说衙门指为他效力。
他这又是为什么?姚许把手伸向后腰,掏出了一个布卷来,把它展开取出一根扎到对方的头上。
很快便起了作用,秦屾也是看着稍有起色的赵四,盘算着什么。
略微恢复了神智的赵四,看见姚许的铺在地上的布卷上插满了银针。直接伸手抢了过来,姚许观察着他。
只是见赵四用颤抖的双手捧起了它,用那双浑浊不堪的双眼打量着,而后像是确定了什么,又惊呼道。
“这是银子做的,这是银子做的。我要银子,我要银子。”
疯疯癫癫的说出来的话,也是很混乱。
他很缺钱,姚许想为了证明他这个想法,他决定试探他一下。
“唉,我问问你,你有钱你给我多点,我可能放你出去,能不能给我点钱啊?”姚许蹲下来,看着赵四奇怪的问道。
秦屾看了姚许一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发现的线索倒是想尽方法试探一番,是聪明的人,就是脾气有点倔。秦屾想。
赵四听过后紧张的搓了搓手问道,“你要多少。”
姚许凑近他耳旁悄悄的说,“二十万两,白银买你条命。”
赵四听后大惊,慌忙后退,嘴里嘟嘟囔囔着哪有这么多。
“信不信由你。”姚许看向他。
赵四本来就因为自己被卷入杀人而心惊胆战的,姚许的话就像救命稻草。他又见姚许要走慌乱的点点头说。
“有,有,有好多好多我给都给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他倒是很想出去,也很奇怪,话语中也是非常混乱。
姚许听到答案后也不再回答,转身又问到。“可否有证人在场。”
“没有”秦屾耸耸肩,回答道“人太多了,就算找着了,也没有人肯说。”
也是,谁肯沾上这点东西?
“太子殿下,可否借在下一些人?……”姚许话还没说到一半就打断了。
“世子殿下就是想私自查人,我都跟你说了这人啊,太多了,不要着急,慢慢排。”
秦屾不紧不慢地看向他,看向他的眼神中,不参杂着一丝杂质,好像就是他说的那样似的,他说的就是事实。
姚许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不借。
你想查案可以,但是,要自己查,这次来,由于他没有一官半职,不能调动人力,只是带了几个侍从,能力有限。
只能全权依靠秦屾,而现在,他这是给自己偷偷使绊子。
小人,姚许对他的印象更加差了。
秦屾黑色的眸子盯着他,压迫的意味不言而喻。可是姚许却没有一丝一毫办法。
只好先行告退自己,暗中另寻他法。
看着姚许去的背影,秦屾笑了起来,挥手招来了,身后的柳七吩咐他说道。
“那着孤的令牌去趟徐州的衙门,让他们万万不可让非朝廷人员的闲杂人等进入。”他说非朝廷人员的闲杂人等特意的加重了语气,柳七一听就明白了。
“是。”
查案是么,早晚得求到孤的头上,秦屾看着好像是已经想到了姚许求他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一转身,看到了身旁牢门里疯疯癫癫的人。
“给这个人送些饭食,别饿死了。再去看看萧红楼有什么新发现,找个医生给他看看,是真疯还是假疯?当然要在送饭之前”秦屾又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秦屾的语气,不容置喙。
“送完饭后留条缝,跟着他看看又什么好东西。”
“是。”柳七说到。
姚许乘着一张脸回到府中,春喜见姚许回来了,急忙迎了上来,倒了一壶热茶端给他。
“公子,可有何线索?” 春喜急忙问道。
“有一些新线索了,只不过明天还要去一趟衙门,咱们的人手不够。”
春喜卑微的名嘴一笑放下手中的茶壶,“公子可用春喜陪同您一起去。”
“不用了。”姚许回答道“近日长安状况怎么样?父亲身体可还好?”
“大人身体一切都好,长安近日的状况,纯贵妃的三皇子派系依旧嚣张,似乎是极力打压太子一派的人。而皇上依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姚许听着春喜的汇报,和那人汇报的基本差不多。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对春喜说。
“帮我把仵作的工具也准备上。”
“春喜明白。”
春喜还是不死心,跪在地上,眼睛里冒出渴望的神情,抓住了姚许的袖子,“公子,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骑马过去吧?喜马拉雅坐车舒服,你说是吧?”
姚许,没有理他,静静的等待他的发挥。
春喜借势又说道,“您看啊,坐马车是不是得有车夫?”
还有凑上前来“这不是就有一个合适的吗?”
“您带我去吧。”春喜,好像是不甘心似的,又咬了咬嘴唇,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奴才也想去长长见识呢。”
姚许被他这话给说的心软了,答应了下来。
春喜,听到他的答复,也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