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元池笑着对他说道。
“师弟,容师兄先想想如何掩人耳目,太子心思缜密非一般人可以琢磨,不如不如我们先慢一些想想对策如何出城。”
他故作轻松的搭上了元池的肩膀,不料却被元池扣住了手,元池拉住了他的手对他笑着说。
“师兄可还记得当年你与我在罗耶山上拜师习武的日子?”
姚许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拍了拍元池的胸口,这动作十分的熟练,两人的亲密之举在外人看起来是亲密无间,人来人往总是有那么几个人神色诡异,但是姚许却不在意,又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师弟莫不是念旧,这等陈年旧事也会被你提起到真是稀罕,说来听听?”
元池也不甚慌乱,甚至还凑近了一点,“师兄在我刚入山时,曾多次诓骗于我,用的都是这一招,与师弟套近乎,在趁我不在趁我不备想这样袭我后颈。”
姚许听后尴尬地收回了手,掩饰的咳嗽了两声,只好拽住他的手腕,摇摇头叹道。
“果真,只不过师弟虽然洞察秋毫但是却漏算了一点。”姚许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了一丝惋惜,他的嘴唇微动,“姜还是老的辣,师弟还是莫被人骗了才好,切莫以为只有切人后颈才可使人昏迷,这种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师兄又怎会做,若是被人看出我这大弟子的名号早就被人夺去了,你又岂会见到我。”
姚许看见他眼神中的震惊,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又说道,“这是我与那太子的私事,任何人牵扯太深都不是好事一件,此事书我与傅宣的谋划,他既可以与你联络自然是有他的势力,而你的任务是助我逃出太子府,而如今你的任务早已完成,他会来接你的是吧?”
看着元池骤然收缩的瞳孔姚许点点头,猛地抽回了自己的双手,在元池后颈就是一敲,这回姚许可是使了十乘十的力气,元池觉得脖子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姚许叹了口气,心想现在的小孩可真不好骗。他将倒在他肩上的元池脱进了身边的一道小巷,在元池身上翻了半天才找到通关文牒,姚许将文牒揣入袖袋中,有将元池安置好,便拖着自己这条瘸腿向人流走去。
师弟还需多练如何不喜形于色,姚许在心中感叹。
他顺着人流沿着朱雀大街混进了在观礼的队伍中,队伍中的人们喜气洋洋的讨论着,姚许听着他们说估摸着也听了个大概,听着这些话语姚许心中甚是烦躁,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相互死死的握着,竟然是不知道和谁较劲。
看着眼前的城门姚许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得知消息后在太子府上与秦屾说的那番话,他真的犹如那日自己说的那般洒脱丝毫不在意,甚至是轻而易举的斩断二人的关系。姚许沉下了眼,这个答案恐怕是只有他自己知晓。
想着想着自己心中有是没来由的一痛,姚许不由对自己的行为缠身了厌恶,种种反常与自己所秉持的世道万千我为凭己心,因果嗔痴我固自担的心思不同。
自己即下了因便要承担果。
他正想着那迎亲的锣鼓声变从身后的大街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