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许再次醒来的时候,秦屾早已不在他的身边,他的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昨晚的一幕幕山现在他的面前,一帧帧的画面在他面前滚动着,昨天的画面仿佛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秦屾的低笑,他的苦苦哀求,这种刻骨的耻辱,在自己所学的道德伦理观念上肆无忌惮的践踏,随着昨晚画面的回放,镌刻在他的骨髓里,在他那残破不堪的心上恶狠狠的划上了一道口子,就像是永远无法摆脱的诅咒。
姚许放空了自己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想着,没有丝毫的头绪,他也未曾料到秦屾对他会如此不计后果,只是现在,在这种时候自己也没时间思考其他,脑海中只是有一个字是,跑。自己走的越远越好。
只是在一瞬间,姚许的身体就做出了反应,但可惜的是他自己不过迈出了一步就狼狈的摔在地上。
剧烈的撕扯感,混合着痛楚,由脚腕蔓延至全身。由于姚许想逃离的心切太过激烈。自然是卯足了劲的想跑,也并未在意自己使了多大的力,姚许忍着脚痛,他自己有多想逃离,用了多大力气,如今都会反弹到自己身上。
姚许扭过头,看着自己的掣肘,是一条脚链子,一头拴着自己的脚腕,另一头是拴在床头上,姚许看了看掣住自己的脚链子,秦屾允许自己的活动范围,仅仅只是在床上,只是这么细的链子,凭借自己的武功为何扯不断,想要逃出这首位重重的太子府,没有武功想凭借自己的的双脚逃出去无异于吃人说梦。
而且秦屾他自己就是聪明的异于常人,他那么对待自己之后又怎会想不到,自己会跑,就像他自己所想,他这样强势骄傲的天之骄子,又怎会容忍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甘心受人欺骗,任人玩弄控制自己的情感。如今自己的自己不过是泄愤罢了。
想到这里姚许忍着疼痛,翻身回到床上,忍着不适,强行使自己盘腿坐好,闭上眼认真调息自己的内功,只是自己的内功,无法凝聚,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无敌洞,不断吞噬自己的内力,自己越是强行用内力冲开,就越是被反弹,一波又一波的内力不断反弹到自己的内府中,在又一波攻击后姚许显然是撑不住了,一口鲜血,顺着自己的嘴角缓缓向下流。
他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稍稍又休息一会儿,便再次运功。
只是站在门口的秦屾实时开了口说到,“没用的,越用内力,就越没用。”他缓缓从门口走进来,把手上端的粥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转过头神色未变,仿佛还是他们之前相处的模式,昨天晚上的仿佛是一场梦,如果没有禁锢在姚许脚上的链子。或许这只是他们平常的一个早晨。
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姚许仿佛没有听到,秦屾的话,依旧自己运功,企图冲开禁制。
秦屾间姚许一副铁了心的样子,走了过去,封住他周身的经络,一只手抓着姚许白皙的手腕,高高的提起,姚许被他这么一弄,有点措不及防,身子向秦屾那边倾斜,系在脚上的链子也实时的发出声响。
秦屾一条腿跪在床榻上,看见姚许依旧是那副表情,呼吸一滞,幽深的瞳孔死死盯着姚许的双眸,似乎是极力想在哪里找出一丝破绽,只是无论是他怎么观察,姚许依旧是那一副样子。
姚许不想受制于人,尤其是在秦屾的手里,这会让他产生一种耻辱感。他用力的想挣脱秦屾的禁锢,只是被禁用武功的他又怎会是秦屾的对手,偷鸡反被啄把米,自己反抗不成,又被秦屾点了定穴,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拿了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