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当真这么切实听到的时候,她的心脏还是狠狠抽了一下,头埋得更低,嘴唇微微下撇,眼神湿润,像是随时都要委屈地滴下泪来。
“哥哥,那你最后再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小姑娘低着头,双手搁在身前交缠着,眼睫轻颤,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出来。
“好不好嘛 ?”哥哥,我的勇气快用光了,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的太失态。
他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有一种立刻把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可是却只是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硬生生的将自己这样的念想压了下去。
“好...既然你不想见我,我现在就离开,现在就回瑞士,再也不回来了,你以后就和其他女人好好在一起,祝你幸福 !”
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她捂着嘴呜咽着哭了出来,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小孩,眼泪如雨水般滂沱,无法止息,推开他的肩膀,作势就要起身。
听到她又要丢下自己离开,王初钦脑子里紧绷的线,“砰”的一声断开,他瞬间慌了神,修长有力的手臂缠住她的后腰,不想让她离开。
他叹了口气,把她揽入怀里,感受到她那有些单薄的肩膀不停抽搐颤抖着,颈间晕开的湿润一下烫到了他心里面。
“宝宝,没有不想见你,也没有其他女人,我一直都在等你。” 算了,和一个小醉鬼争论有什么意义,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真的? ”孙一莎从他的肩窝里抬起头,鼻尖红红的,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看起来有几分委屈。
“真的,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他抬起手,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那份细腻与温柔,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
几息之后,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直直地吻了上去。他的唇微凉,但我很喜欢,我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他不知所措,连扶着我的手都放开了。
王初钦忽地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孙一莎惊呼抓住他的领口,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她的双手被桎梏在他的大掌中,他居高临下地看他,隐晦的脸挡住她头顶的灯光,身上散发着灼热的气场。
他们就这么对上视线,四目相对,没有任何掩饰,有什么在往外冒。长久以来的思念,压抑之后,只会更加凶悍。
她攥紧他的衣服,属于他的味道占满她的呼吸,冷洌成熟的木质调,像盘踞已久的松林。
“孙一莎,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话落,王初钦便低头再次吻住她嘴唇,荷尔蒙气息密不可分地覆盖,她只感觉心脏缺氧,像撒了火种,炸得紧缩又发疼,少女本能的矜持显得破碎不堪。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完全掌握主导权,强势的占有欲几乎将她揉碎,思绪理智齐齐沉沦,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
满室的漆黑中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衣衫尽退,男人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剐蹭在耳后轻薄的肌肤。下巴被他碎短的发搽扫过,某个瞬间,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尾音止不住的颤动。
“宝宝,可不可以多爱我一点。”他眸中带着情绪翻腾,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然而下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奉若珍宝地疼惜。
哥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真的很爱你。
纤腰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在鼻尖时不时摩挲下主动回吻他,承受着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等到结束后,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软塌塌地窝在他的怀里酣睡,他从背后搂着她,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下颚抵着她的发顶轻轻蹭着,好似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何时被开启的电视,此刻正在无声回放布里斯班奥运会的闭幕式,舞台中央的孙一莎着一袭白色长裙,脚踏裸色高跟鞋,佩戴一条珍珠吊坠项链,简约而高贵,作为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的代表,主持闭幕式。
坐落几万人的会馆内,耀眼白衣的她泛着银光,像坠入人间的神女,被众人仰望和敬畏。
“我希望所有人爱她,但我希望,她只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