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有些羡慕牧止。zuowenbolan
当然并不是因为大概以牧止的学识大概懂得工作狂在写的文章是什么含义,而是因为如果我现在有牧止那样肥胖的身体就可以轻易地把工作狂的两块笔记本屏幕都用身体挡住。
但是既然我消瘦的身体挡不住身后的两块屏幕,那我就只能挡住投过来的视线。
我正对向上年纪的大叔,他试图窥向工作狂电脑屏幕的目光投向什么方向,我就把自己的身体移动到对应的方向,使他的目光只能聚焦在我身上而不是我身后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偷窥欲被阻拦下来,大叔一开始似乎有点不悦,但是大概是被我的美貌打动,他也不打算再窥视工作狂而是打量起了我,从胸口的微微摇头,到双脚的轻轻点头,然后微笑着离开了。
下一个排队去卫生间的乘客走进来我也如法炮制,成功地守护了身后的工作狂,如果说男生都想成为护花使者,那我算什么?护叔使者?
这一位乘客依旧是个上年纪的大叔,看来男人上了年纪之后对肾、膀胱和前列腺的掌控力都明显不如女性。不,女性没有前列腺,除了朵岁那样的跨性别者。
洛英阿姨还没有从卫生间出来,我想到自己也曾经创下在厕所里看完半本《基督山伯爵》才出来的壮举,倒也不觉得洛英阿姨去了很长时间。
不过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可以用身体挡住一个人的视线,但如果是两个人同时把目光投向身后工作狂的电脑屏幕呢?
我或许应该紫丁叫回来一起当护叔使者。
但是前方左右两侧的卫生间门同时打开了,洛英阿姨和刚才进来的大叔分别从对着的门里走了出来。
如果不能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那么反过来呢?
我忽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既然没有办法挡住他们的视线,那就让他们自己把视线集中到我身上而不是我身后工作狂的身上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我当然没有胸,毕竟是男人嘛,哦不对,男人也有有胸的,比如牧止,不过那样的赘肉大概也不会吸引人。而我虽然既没有胸也没有赘肉,但是因为消瘦的关系,我拥有迷人的锁骨,这并不是我自夸,因为令零同学和紫丁帮我化妆的时候都情不自禁地赞美说我的锁骨比大部分女人的还要美。
而锁骨也不是我唯一地杀手锏。
在洛英阿姨和那个大叔走过来之前,我又迅速的俯身用指甲在包裹着双腿的丝袜上划扯了几下,跳线和破洞立刻出现在了光洁的丝袜表面,隐隐约约可以透出里面的肌肤。
身后的工作狂此时就算再长出两条手臂同时操纵着四台笔记本电脑恐怕也没有用了。
洛英阿姨和那位大叔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辛苦了。”大叔经过时不由自主地说到,大概是因为我在忙着收拾整理机上散落地物品时把衣服刮开丝袜刮破了。
“辛苦了。”洛英阿姨也如此说到,不过又补充了一句,“有些男人就是太暴力,你习惯就好了。”
虽然被洛英阿姨揶揄但是我的作战方式大获成功,当然这也得益于上厕所的大部分都是男性,他们的目光都无二地投向我的身上而不是我身后的工作狂。
难道吓尿裤子的都是男性,而女性的胆子都比较大吗?我不禁怀疑。不过更可能的原因大概是女性在信仰上比男性更虔诚吧?《圣经》里似乎因信得救的女性例子也比男性要多,像是那个女支女抹大拉的玛丽亚,而圣伯多禄在鸡鸣之前都要三次不认主。刚才当我在经济舱的时候从男性和女性乘客的脸上似乎能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但是更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女性不需要为前裂隙苦恼,而信徒中上年纪的男性有比较多。
“辛苦了。”这一次向我致谢的是紫丁,“已经没有很多需要使用卫生间的乘客了,我们也准备对普通乘客关闭头等舱的卫生间了。而且飞机也马上就要降落了,您快回座位休息吧。”
她向我鞠躬之后也打量起我敞开着扣子的上衣和撕破的丝袜,然后居然把手伸了过来。
而且系上一颗扣子之后她才意识自己在做什么,“啊,对不起,我们空姐之间看到对方的仪容有不整的地方都会帮彼此整理,不知不觉我就……”
大概是有一点强迫症的关系,她把手收回去之后还是不停地盯着我敞开的第一颗扣子和破洞的丝袜在看。
“那为什么不帮我把最上面这颗扣子也系上呢?”我一边自己系上扣子一边半调侃地说到。
“这个……”紫丁说着把手伸进口袋掏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出来,似乎是想交给我,但是又很犹豫。
“这是什么?”
“哎?”她想把东西收回口袋但是已经晚了,我已经把它抓到了手里。
“丝袜?”我展开拿到手里的东西说到。
“您的……”她看着我故意撕破的丝袜说到。
“谢谢了,我这就去换上。”也许就像洛英阿姨说的,我可能确实有女装癖的倾向了。
“那个……可是……”紫丁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到,“是我穿过的,没有新的了。都怪我,我应该多备几条的。”
怪不得接过来时我就觉得上面有淡淡的香味儿。
“没关系,我不用会它做奇怪的事情的。”
“哎!”
“开玩笑的。只要你不介意,那我就拿去穿了。”
见我收下她穿过的丝袜,紫丁如释重负,“我当然不介意了,就算您拿它……”
“就算什么?”
“没什么您快去换上吧。”紫丁急忙说到。
因为意外的状况,我没能和朵岁多说上几句话,不过如果奴哀还寄居在她的肚脐里,他应该知道我们是冲着他来的,大概会来找我们吧?
我坐在马桶上一边思索着一边把破洞的丝袜脱下里,不觉又被手里紫丁穿过的丝袜的味道吸引,把它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不行,我答应紫丁不会用它做奇怪的事情。”我小声说出声来,不然不足以控制自己有些亢奋地情绪。
“真变态。”浴缸里传出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