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阿姨既满足妇女优先的条件,又上了点年纪,虽然她还没绝经,而且自己也不承认自己上了年纪。gsgjipo
所以事实上她被优先安排了可以去已经为所有乘客开放的头等舱卫生间。
知道欠美和小迦美没有事之后,我也跟在洛英阿姨身后回到了头等舱。
紫丁正兢兢业业地站在中年工作狂的席位前,时刻保持着警觉,只要有人经过时眼神瞟向她那边,她就要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遮挡住了身后工作狂的笔记本屏幕。
但是我想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在偷窥工作狂的电脑屏幕,他们只是被紫丁可爱的外表吸引了,尤其是她没穿鞋子只穿丝袜站在那里的样子。
这不只限于男性,即便是女性也会对紫丁多看两眼。这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因为投向紫丁的目光越多她就显得越发的紧张,而她越紧张却又越显得可爱,而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洛英阿姨也不例外,进到头等舱之后便打量起因为紧张而面色红润的紫丁。不过洛英阿姨很快就把目光又投向了另一边,看到了把脸埋进书里的琼安主教。
琼安并没有穿着教士、修士的服装,不过穿的是男性的衣服,而且脸也挡在了书的后面,对于性别异常敏感的洛英阿姨会不会看出她女性的身份,我多少有点好奇。
“好漂亮的手指啊。”洛英阿姨看着琼安捧着书籍、摁在书封和书背上纤细的手指感叹到,“一定是个俊俏的女孩子。”
洛英阿姨果然目光如炬,我暗自佩服。
“辛苦你了。”我看着洛英阿姨走向卫生间,自己则来到紫丁身边,“交给我吧。”
“谢谢您,明明您是乘客应该接受我们的服务才对,现在却在帮我们工作。”
“这也是特殊情况嘛,而且提出这么做的人也是我。应该还有很多工作,你快去吧。”
“嗯,那我出去帮忙了。”
我效仿紫丁脱掉鞋子站在了工作狂的座位前面,我虽然也身材消瘦,但终归是男性,除了胸部之外体形还是要比紫丁大上一圈的,因此挡住身后工作狂的笔记本键盘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回头看了一眼,想确定自己和工作狂电脑屏幕之间的位置关系……
“啊?”我忍耐不住叫出声来。
工作狂的小桌面上又出现了一台被基本电脑,而且他居然左手敲击着左边的笔记本键盘,右手敲击着右边的笔记本键盘,哪一只手的速度都没有减慢。
听到我的叫声,他扭过了头,有点幸灾乐祸似的说到,“你可以帮我挡住这两个屏幕,没问题对吧?”
“你不是在耍我吧?”我不禁问到,但还是立刻回了下头确定有没有新走进来的乘客把目光投过来。
还好针对头等舱的两个卫生间使用采取了有序的限流措施,每次最多只有两个经济舱的乘客可以进来,当使用完卫生间的乘客出来回到经济舱才会换下一个乘客进来,其他人都会在经济舱排队等候。刚才和洛英阿姨一起进来的是一位上年纪的大叔,他和洛英阿姨一样都还在卫生间没有出来。
不过工作狂这样诡异的行为,就算不是对他编辑的文件感兴趣的商业间谍,恐怕也会被他的‘行为艺术’吸引把目光投射过来吧。
“你绝对是在耍我!”我确定他是因为对我提出把头等舱的卫生间对其他人开放依旧心怀不满而要故意戏弄我。
“当然不是。”他断然否认,“这是裂头法的阶进版本。刚才耽误了不少时间,我才不得不使出这一招来。很耗费精力体力的。”
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和轻快,手指在键盘上跳动得也很轻快,完全看不出疲惫的迹象。
“我每次用完这一招,都会有一个星期坚强不起来,所以我老婆禁止我使用这一招。”工作狂自顾自地说到,“不过这周都要在圣城出差晚上也不需要交公粮,也就不用担心了。不然我老婆……”他打了个寒颤,“所以说我哪儿敢耍你啊,我要是敢调戏女生我老婆就会调教我,您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的电脑屏幕,我可不是在乱打字。”
即便他不说,我的眼神也已经不由自主地飘逸到了他的电脑屏幕上了,确实如他所说,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双手在两台笔记本上打出来都不是乱码而是完整通顺的句子,但是句子表达的什么意思我却不明白,可那并不是因为他写的东西意义不明,而是因为我自己无法理解。其中一篇满是‘格位’‘超我’之类哲学和心理学的词语,而另一篇则夹杂着纷乱的数学公式,两篇文章看起来似乎毫不相干,但都高深莫测。
他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胸前没有戴着空乘人员的徽章,警觉地问到,“你不是空乘人员?”
“对不起。”我急忙道歉,重复我之前说过的谎话,“我也是空姐,不过是休假中不是这趟航班的空乘人员。我不是有意欺瞒您,而且我保证也不会把你的机密文件泄露出去的,况且我也看不懂啊。”
“辛苦你了。”
“哎?”工作狂非但没生气反而向我道辛苦,让我感觉有些意外,他人虽不是坏人但是一直让我觉得有点刻薄。
“明明是休假中,却还要投入临时的工作中。都是乘客,你牺牲自己的时间和权利来为我们服务,我刚才的态度不好,请原谅。”
“没关系,”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你要是对空乘人员态度也好点就好了。”
“那不一样,她们是在工作,为乘客服务是应该的。”他立刻变了态度。
“好好,当我没说。”我急忙说到。
这个时候,和洛英阿姨一起进来的那个上年纪的大叔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还没走到近前他就被工作狂双手敲击着两台笔记本多大的电脑的诡异行为吸引,把目光投了过来。
“那就辛苦你了。”工作狂说着由三心变成了二意,不再和我说话,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两台笔记本的文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