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联系拖车来啊。maixi9我倒是能把它直接拖回到陈玫玫家,不过我这么一个美女拖着一辆撞得稀巴烂的车在路上跑被人看到不太好吧?”宛培儿抱怨到。
“哦。”我唯唯称是。
“而且我也非常不想再砰它,这次回去我要让陈玫玫帮我再弄一辆车,自动驾驶还是要的,不过车载AI最好是哑巴或者是男性的话也可以了。”
“人工智能设定是男还是女根本无所谓吧,而且你那么有钱自己去买一辆带自动驾驶系统的车不就好了。”
“车是好买,但是出租车的营业执照不好搞。”
“哦……不对,你和我认识之前开的不就是黑出租吗?”
“能开有执照的当然更好了,我就不用只有晚上才能出来了。”
“哎?你那个时候说你只能晚上出来原来是没有营业执照这个原因吗?”
“那你以为呢,哦,对了,你那个时候把我当成做那种生意的女人了对吧?”
“是……不过我后来以为是因为你是吸血鬼才不方便晚上出来。”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们吸血鬼并不像传说中的不能见太阳了吗?”
“嗯,但是要吸人血的话白天还是不方便吧?”
“方便得很,被看到也只会以为是在亲热而已,谁会想到是吸血鬼在白天吸血。”
“不过……”
“不过什么?你到底联系没联系拖车?”宛培儿又生气了。
“我已经给陈玫玫阿姨打电话了,她说会派人过来接我们的。”落到后面的欠美紧跑了几步追了过来。
“谢谢。要不是你我又要挨骂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欠美你太宠着他了。”
“怎么好像说的我是欠美的孩子似的。”
“女生都是把男生当孩子看的。”孙护士长说到。
“我就是不是,我把他当傻子。”宛培儿说话还是一点都不客气。
“上千岁的女吸血鬼也不能说自己是女生吧。”孙护士长的话让我有点暗爽。
摔得破破烂烂的车子被宛培儿一路暴力地拖到盘上路旁已经支离破碎了,不过车子本身也并不重要,我们需要的只是里面存储的影像。
哎,那其实是不是可以只把里面的存储介质取出来就好了,何必拖着一整辆破车出来呢?我刚才怎么没想到。
“你们几个能不能快点?照这个速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看到宛培儿焦躁的样子我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让她继续拖着车好了,幸好宛培儿多这些电子产品并不敏感。
“刚才我们开车进到山里都花了那么久时间,走出去肯定更久啊,我们都是人,也没有你那样的体能啊。”
“没用的东西,根本就是你一个人在拖我们的后退,欠美要是跑起来肯定早就出去了,是吧?”
“也没有了,我虽然原来在山里修炼时会进行越野跑训练,但是应该也不会比辛丞快多少,顶多也就能早一两个小时走出去吧。”
“你看,她又在袒护你。”
“这是袒护我吗?根本就是在讥讽我吧?”我抗议到。
“我没有。”欠美说到。
“要不你们都做到车里,我直接拖着你们一起出去吧?”
“不……不必了吧。车子里面已经都烂成那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坐人了。”我说到。
“是啊,已经没有办法坐进去了。”目睹了宛培儿一路上拖着车子对它施加的暴行,本来就有搭车恐惧症的欠美有点畏惧地说到。
“那就让陈玫玫派人把拖车开进了好了。”宛培儿把车子丢在了一旁,耐心好像已经被耗尽了。
“那恐怕也不太可能吧,这两车子能开进深山土路里我都已经觉得是个奇迹了。那种大型的拖车怎么可能开得进来?”
“那我不管你们了,我先拎着车子扔到路边,你们自己慢慢走吧。”
“也可以啊,你就拖着车子出去到路边等我们吧。”
“等你们?我当然把它扔下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我一个人站在路边守着这堆破铜烂铁不是比现在跟你们一起磨磨蹭蹭往外走更无聊?”
“嗞……”奥托曼发出很微弱的电磁音,已经完全无力再施展它的小报复了。
“你走了车子被偷了怎么办?”
“你觉得有人会偷这玩意?”
‘砰!’宛培儿踢上去的这一脚已经很克制了。
“但是里面的设备还是好的吧?万一有人正好把存储视频的介质拆下来头走了呢?”
“你刚说什么?”
糟糕,宛培儿也明白过来了。
“我们需要的不就是里面的视频吗?原来只要把存储介质拆下来就可以了?那为什么还要我拖了一路这破玩意!”宛培儿怒不可遏地瞪着我。
“我……”
我猜我是大难临头了,怎么辩解肯定都是无力。
不过这时候一阵风浪救了我。
巨大的风浪席卷着砂石和落叶冲到我们的脸上。
“那家伙又回来了吗?”宛培儿的双脚重新兽化扎进了地里。
“我的铅块……”努力在风浪中站稳身体的孙护士长看向我。
“这也不能怨我吧,我只是给您提的建议,最后是您自己决定把箩筐放在山里的。”
“都抓紧我!”宛培儿展开双臂命令到。
“辛丞!你去干嘛?”一手抓住宛培儿胳膊的欠美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
“车!车子啊!被卷走影像资料就看不到了。”我挣扎着向往车子那边跑。
“你真是白痴吧?既然它回来了,我们还要看车里的影像干嘛?”宛培儿稍一用力,把我和欠美都卷到了她怀里。
稳下阵脚之后我们一齐抬头看向天空,那个产生巨大风浪的东西盘旋着出现在了我们头顶。
那个大家伙是灰色的,细长的身子呈圆柱状,从一前一后隆起的位置各伸出一副旋转着的翅膀。
什么啊,根本就不是什么麒麟、独角兽,是一架双螺旋桨的大型运输直升机。
它稳稳地盘旋到了我们头顶,把几条带挂钩的绳索和一副卷梯从上面丢了下来。随后一个黑白相间的身影从上面纵身一跃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