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钻进被压瘪的车厢里,拍了拍音箱的位置,“奥托曼,能说话吗?”
“嗞嗞……嗞……嗡……”
“看来是已经完蛋了。xiaohua1000”宛培儿跟着凑近看了看。
“没有,刚才发出的声音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应该只是音响系统坏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让我看一下。”欠美说着走了过来。
我从里面钻出来,看着欠美钻进去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用数据线把手机和车子连接在了一起。
“去修车的时候陈玫玫阿姨告诉我,奥托曼可以根手机互联共享信息。”她点开了一个APP,“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我终于可以说话了。”奥托曼的声音突然从欠美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砰!”虽然有准备,但是欠美还是被吓了一跳。
“哇!”我也被吓了一天不过主要不是因为说话的奥托曼而是欠美被吓到之后抬起头重重地撞在了车厢顶上,把上面撞出了一个洞。
“疼疼疼!”欠美捂着脑袋蜷缩在了车厢里。
宛培儿则走过去“咔嚓”一下把车顶直接掀了下来。
“人类的女生怎么都这么暴力,一点也不像我们人工智能。”奥托曼借着欠美的手机继续说到。
“你说什么?”宛培儿好像有要发脾气,她把掀下来的车顶丢到了一边,“我不是人类女性,我是吸血鬼女性!”
“对不起,不过您是承认自己暴力了?”奥托曼吐槽和作死的本领一点也不比我差。
“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我赶紧插话进来问到。
“哦,我是想说我其实是女孩子,您喜欢我的话不算是同性恋。”
“什么!你是女的?”
“是这样没错。您是觉得我的声音不像女生?那这样呢?咳咳”奥托曼咳嗽了两声之后忽然换了一种声调,“现在像不像女生了呢?”
“啊!”欠美把手机丢在车座上又跳了起了,幸好车顶已经被宛培儿掀下去了,不然她头顶可能又要可个大包出来。
但是欠美会有这种反应也实属正常,因为刚才奥托曼说话的声音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不好意思,我识别了手机中您的声纹特征信息进行了模拟。”
“你怎么可能是女生?”我不知道是应该指着车载音响还是应该指着欠美的手机。
“我的设定就是这样,程序让我产生的自我认知就是女性。”
“怎么会有你这样碎嘴子的女……嗯,女人倒是都挺话多的。”
“你说什么!”
我好像又不经意惹怒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来这里这有我一个男人啊。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道歉,“我是说他的名字就不是女生的名字。如果是女生不应该叫奥托曼(man)而是应该叫奥托乌曼(women)吧?”
“我管它是man还是women,你让我们把它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
“对了,我都被它带跑题了!”我再不把话题带回到正轨上,宛培儿怕是要爆发了,“我问你的不是这句是之前,之前是你有说看到了对吧?你是不是看到刚才飞到天上的那个生物了?当时你也被吹到了天上对吧。”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奥托曼的车外信息采集摄像头肯定拍到了那个飞走的生物。”怕她又会忍不住出手,我特意向宛培儿解释到。
“你真看到了?”提起精神的宛培儿总算不再那么生气了。
“是的,我看到了。”奥托曼回答。
“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不用我的声音说话?”欠美问到。
“咳咳,”奥托曼又换回到了原来的声音,“现在可以了吧。”
“别废话了!快点告诉我们你看到的那个东西长什么样?”
“嗯……”奥托曼沉思了很久。
“死机了?”我拍了拍仪表盘。
“是我手机死机了?”欠美则摆弄起手机。
“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们。”奥托曼重新开口说到。
“哈!为什么?你不是说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但是我的认知程序里并没有这种生物的样子,所以我没有办法形容。”
“你只要把它的样子形容出来就好了,我们也没让你去辨识那是什么东西。”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的词库中没有形容除人类之外生物的词汇。”
“你这个废物!”
“噗!”奥托曼又吧前挡风玻璃前的喷管对准了宛培儿,不过这次只挤出一丝空气。
“你在报复我?”宛培儿好像终于明白了。
“别别别!”我拦住又准备动手的她。
“它也说不出来,还要它有什么用?”
看到宛培儿张牙舞爪要把奥托曼撕碎的劲头,欠美也赶忙上来阻拦。
“为什么要让它说出来啊。”宛培儿对电子设备还是太去发概念了,我对奥托曼说到,“你把你看到的图形放到欠美手机上吧?摄像头的视频应该是会保存一段时间的吧?”
“嗯……”但是说完这一个字之后奥托曼又沉默了。
“又怎么回事?”这次连我都耐不住性子了,“你是想让培儿把你大卸八块吧?”
“读取视频的模块损坏了,需要维修,不好意思,请带我会修理厂谢谢。”
“看来我们得找个拖车了。不过把它从山里拉到路边可以需要你们帮忙了。”我笑着看了看宛培儿。
“你就直接说让我帮忙不就好了!”宛培儿不情愿得抓住了车头弯曲的保险杠。
“我也可以帮忙。”欠美说到。
“不用了。”宛培儿拽着车头看到了一旁已经把铅块重新装回箩筐背起来的孙护士长,“喂!你有力气背那玩意倒不如来帮我一块拖车。”
“好!”孙护士长说着‘咚’的一下把塞满铅块的箩筐丢到了车上。
“那些破铅块就不能忍了吗?”宛培儿的胳膊随着被压下去的车身沉了下去。
“也许还用得着。”孙护士长倒是也没欺负宛培儿,把铅块丢到车上之后她走到宛培儿旁边也抓起了车头的保险杠。
“您怎么会带着这东西?”我问到。
“刚才的那种气流传说的故事里也提到过,我和你们这些冒冒失失年轻人不一样我可是有备而来的。”
“不过我觉得您可以把它们留在这儿,应该没有人投,而且就算想偷,一般人也偷不走。”
“有道理。”老护士长认真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