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人认识久了之后,我发现开放与保守在他们身上并存,且不冲突。
可以毫无顾忌的和男性厮混,又坚持婚前不同结婚对象进行接触。
甚至,多夫多妻制在他们这边盛行。
我有点反胃,从几人的桎梏里脱离,他们还想挽留我,但看见了怒气冲冲的他踹开门,神情讪讪的收回手。
他想当着众人的面亲我昭告我的所属权,我懂这个吻不能躲,就垂下了眼,任他亲个没完。
毕竟不想惹暴躁的他发火,犟两下脾气最后吃亏的还得是我。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听见他在耳边一遍遍重复,没吭声,咬着下唇阻挡唇角溢出的喘息。
我不喜欢叫出声,会有种处于下方备受欺凌的感觉。
他向来不折腾,可今天一反常态的要听我喊几句,他一次次喊我名字,希望能从我口中听见回应。
很可惜,我抿紧唇瓣,既不肯喘两声,也不想去爱抚他的身体,靠近床边的手臂散漫捉着床单边缘,轻轻呼吸着遍布炽热**的空气,尽量放平心态不想其他的事。
胸口传来轻微的疼痛,他弓腰低头咬在了我胸膛上。
我懒得睁眼去瞅他,这点力气咬人也不痛。
不过我对亲吻吮吸的反应很大,扛不住的抖动。他慢慢的起身坐下,动作幅度极小的吸咬却使原本淡然的我靠咬着自己手腕皮肤堵住不堪的喘息。
“我后悔了。”他低语,“早知道应该反过来的,你太冷漠了。”
我忍了下没回嘴,但手用了九分力锤了下他的手臂。
他借势拉住了我手肘关节,将我上半身拖起,抱在怀里,两个人身体紧密的相连。
“我要把你关起来。”他的语气坚决。
我笑了笑,“你不已经在这样做了吗?”
他叹息,“还有不长眼的人来染指你,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神经...我不理解他的占有欲,也不能理解他的用词。
“我们去结婚。”他想一出是一出。
我来了点精神,“去哪结婚。”这个国家不允许同性结婚,那必然是出国,只要离开了这个对方一手遮天的地方,再找到大使馆求助就可以回家了。
”去北极。“
我闭上眼,对他说出来的地方不感兴趣。
他看我一下冷脸,问我想去哪。
我肯定的说,“回去办酒席,收份子钱。”
“那我们买票。”他嘴上这么说,却亲了亲我的肩膀,把我按倒在柔软床被上,忽然之间兴奋不已,拉着我又要亲密一回。
我没拒绝,怕他后悔,拿了他手机给两人订票。
直到踩在家乡土地,我都没敢真信自己这么轻松就回来了。
婚当然是不可能结婚的,我领他去了婚姻登记处门口,仗着先走过拐角,我闪进了个办公室,再从另一边走廊逃走。
证件都在手上,我马不停蹄的买机票到另一个国家,又转了几趟飞机,来到社恐最自在的国家短暂居住,
坐在壁炉面前的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