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活的现状我总有一种无力感,默默的和自己和解。
他就是个变态,我再怎么调理他,他都做不到正常人对伴侣的尊重。
而且我发现我一时兴起打的是个定位和监控装置,就很令人崩溃,我的出逃像个笑话,我的人生被他掌控。
他真该死啊。
我都不敢深思,我真的有在他眼皮子底下逃出来过吗。
还是他放任我出来透个气。
他比我想的更变态。
我突然就很想伤害他,这比伤害自己好。
但我从小被教育的良善,泄愤打两下是可以的,凌虐他人过不去心里的坎。
我只好从精神层面侮辱他,骂他,踩他的脸,我不是sado,他也不是maso,我不会得到愉悦,他也得不到快感,我都觉得自己理智的那条线岌岌可危,随时有往精神病的方向发展。
那可能更如他的意,他就更有理由将我关起来,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明明有病的是他,会被限制生活的却是我,真叫人发恨。
故事真的只有he结局吗。
我和他会走到什么样的结局,强行在一起的he吗。
我不愿意顺从这样的结局,然而我像逆行命运长河里的小舟,越努力挣扎越被命运往终点推近。
命是弱者的控诉,我太弱了,我该去练点散打,学个搏击,不求能捶死他,只要他强行推倒我时,我能给他来两下,让他不要那么轻易的得手。
我的这个想法不是忽然间冒出来的,我是深思熟虑过的。
结果学了两个月,他一拳ko我了。
他练的是杀人自防,我练的花拳绣腿。
打输了就要面对失败的后果。
他这次虚伪的问我,可以吗。
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了,我冷笑,不可以。
他说,那好吧。
然后把我从垫子上拉起来,我以为他是改了性子,我说不可以就不做了。
事实是他抱起我,两个人挤在狭小的浴室里冲澡,被他弄了一把。
他边弄我边用普通话喊我老婆,我让他闭嘴。
不爱听。
他还想让我叫他老公,更是做梦。
感觉这日记可以改名叫我和变态的日日夜夜了。
从来都没想过一米八的我会和柔弱沾边,他抱我路过洗漱台镜子的时候,模糊映出我和他的身型落差,在他怀里我弱小无助,白且细的手臂搭在他肩头,对比了手腕和结实大臂的围度。
我淡淡的想死,难怪他总说我可爱。
我无能狂怒的时候在他眼里能不是可爱的样子吗。
小出租屋里的床是1.5m宽的单人床,我往床边睡,他挤过来,我手按在他发达的胸肌上一把推开,结果他掉下床。
想爬起来让我脚踩住了肚子,我稍微用力他就不动了。
我再踩了两下,他硬了,原来我那么巧踩到他裆了...
怪不得很软,不像是腹肌的脚感。
“你睡地上。”我冷酷无情。
他第一次留宿这里,只配睡地上。
大冬天的,把他冻死。
结果我睡熟了,他又偷偷摸上床来,抱着我睡。
我一睡醒就把他给蹬下床了。
一大早,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