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挑衅,回回被压。
预料到他会说什么,可真正从他嘴里说出来时,李阑青承受不住,她就是又菜又爱玩。
今天本来都扛住了,结果他还是没有手下留情。
她看走眼了,他确实是他自己所说的,不是什么老实人,他就是男妲己,专门勾引她。
李阑青自认为定力不强,她的手啊,怎么就那么难收回。
刚刚山川沟壑,起起伏伏。
不能再想下去,李阑青手缩回:“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脸蛋粉粉的,是春天桃花的颜色,韩休心花灿烂,情不自禁道:“超级可爱。”是害羞的脸红,值得他在心里永远珍藏这个瞬间。
“哼。”欺负完,就开始哄,李阑青才不上他的当,“看你的水,早就烧开了。”
韩休知道她不是生气,只是因为刚刚过火的话,而过于羞涩,有点罪恶,但他真的很喜欢她因为自己而牵动着情绪,这代表着她在乎自己,心里也有自己。
“我做错了,有惩罚吗?”韩休把火给关了,主动认罚。
李阑青心情有好一点:“你也知道你做错了,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韩休真心反思:“我错在,不应该反驳你的话,让你有点难堪。”
热情又含蓄,看似生气其实是在撒娇,脸皮很薄,无奈又喜欢处处点火,看他情难自已最后全身而退。
每次,看似他结尾控局,胜者才是她。
他喜欢她站在高处俯视自己、尽情玩弄自己。
李阑青睁大眼睛看他:“你错在不应该对我有不可告人的想法。”错了,是错在不应该勾引她,一勾一个准。
韩休摆出一副脆弱的神情:“真的吗?”
好空洞的眼神,好落寞的表清,看着怪可怜,演技挺好,李阑青依然不上当:“你学我说话。”
韩休又表现得很委屈:“你是这么想的吗,那我以后都不这样了,行吗。”
李阑青甚至有点想笑,她努力控制要上扬的嘴角:“你还学我。”
“没有。”韩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在她腰腹交叉,捆住,“我错了,惩罚我吧。”
李阑青抓住他的手臂:“你是受虐狂吗?”
韩休埋下脑袋,吸着她颈间的香味:“在你面前,我是。”
这讨好的姿态,李阑青咕噜咕噜开始冒泡泡。
韩休催促她:“惩罚是什么?”
“嗯,让我想想。”还真是有点难想,想着,李阑青脑中的画面越走越奇怪,依前几日他们的相处,最好的惩罚就是,“下次你那个的时候,我看着。”
一通电流在身体里闪过,韩休定住不动:“这就是惩罚了吗?”
李阑青自以为这个惩罚很棒:“是啊。”她真是个小天才。
韩休笑着:“这对我来说是奖励。”
李阑青:“变态。”怎么能这样,这居然对他来说是奖励,早知道说点别的,又被他牵着走。
韩休:“嗯,我变态。”
这个人真的思路和别人不一样,李阑青真的非常吃这一套,想他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韩休吗?
高考前一天他来送冰糖葫芦,邀请他进门喝口水他都不进,也不让送下楼,第二次他才勉强进来喝口水。
这才多久,就变了一个人,变得很黏人。
装的、装的、全部都是他装的。
过了一会儿,李阑青问:“你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你。”韩休知道她想听什么,“你知道洗澡的时候,是要脱衣服的吧。”
李阑青跟着他的思路走:“当然啦,不脱衣服洗什么澡。”
韩休指明道:“所以我就在想这个。”
一浪接着一浪,李阑青有点受不住:“变态。”好色,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韩休问:“你讨厌吗?”
李阑青不说话。
男人想女人,想喜欢的女人,当着面说,也不能说他无礼,她挺高兴的,毕竟也是她先开始把他往这个方向带。
韩休却执着了一下:“换句话说你喜欢吗?”
脑子在飙车,李阑青嘴说不出口:“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韩休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盯着她疯狂颤动的睫毛:“我想知道,可以告诉我吗?”
李阑青歪头,在心里纠结了几秒,坦诚道:“喜欢。”真的很难拒绝啊,她也不太会撒谎。
韩休心里放起了烟花,还没完:“换我问你,我在里面,在外面你怎么想?”
和他对视,纵使穿戴整齐,都像是,李阑青直面他袒露的目光:“你好多问题。”
韩休没执着于要她一个答案,她的各种反应都已经是答案:“奖励,对我来说是很好的奖励,一想到你在听,你注意着我,我都有着无法言喻的开心。”
能有现在的接触,都是他曾经想象不到也触碰不到的画面。
怎么可能是惩罚,他开心还来不及。
情绪能感染人,尤其是在意的人,李阑青心里泛着甜蜜,她梦想中的正常的恋爱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能从对方身上获取必有的情绪价值,相处起来不会有压力,能全身心去依赖对方,一切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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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泡菜,时间还挺早。
想着今天会有客人上门,李阑青也就没回房间,而是跟着外婆在前院等着他们到来。
有韩休帮着宣传,外婆也在各个软件注册了社交账号发帖,来过这里的客户知道开张的准确时间,所以不缺客户。
外婆虽然年纪大,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还是很强的,虽然速度有点慢,但她勤恳好学,拿下也不在话下。
看到顾客发过来的消息,沈水英说: “他们说马上到,我们出去吧。”
“好。”
两人出门站在院门口准备迎接。
沈镜一收完行李也匆匆出门:“到了吗,好紧张啊。”
“那前面的是不是。”李阑青指着前面拖着行李朝这边走来的两个女孩,她们村离市区不算很远,也通公交,来这还是比较方便,不管是不是,她跑上前问道,“你好,刚刚联系过的,英英的花园。”
“对。”
李阑青接过她的行李箱:“跟我走吧,就在前面。”
没几步路,很快就到了,外婆也给她们做好了登记。
“很溜吗,婆婆。”沈镜一没插手,全程看着她操作,看她完美弄好,也就放心。
“那是,我在那边练了一个月呢。“沈水英表情有点小傲娇,”别小看我,这点事,我还是做得好的。”
两间独立客房,是标准的双人间,不包餐食,村里有吃饭的地方,如果想自己做,厨房也可以随便用,宽松得很。
毕竟在一个院子里也难与主人的生活分开。
“哇,院子好好看。”
看她们的表情挺满意,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头,李阑青把准备好的果盘端出来,放到竹桌上:“吃西瓜吗?”
“谢谢。”
虽然没有韩休家的院子有设计感,但是她们家的院子也不赖,主打的就是一个群花开会,也非常出片。
见她们在拍照,没有选择过多打扰她们。
另一组客户就晚一点,是一对夫妻。
民宿的主页上也写明了是老人营业,外婆就做做登记的活,打扫卫生还有换洗床单的活有王奶奶帮忙,加上家里种种菜、整理花一些杂活,总体还算轻松。
“婆婆应该处理得过来。”李阑青回到房间说,“我们知道她要做民宿商量的时候就怕她太累,但她坚持要做,就一路支持到现在,到今天客户来之前都比较担心。”
“对呀。”沈镜一说,“虽然只有两间房,也挺麻烦的,怕她应付不来,何况她同时还要顾着家里,卖点东西,有时候也有人找她拍照,我看她精神还行。”
“是的。”李阑青一进到房间就想牢牢焊死在床上,“别小看老人的体力哦。”
即将要走,沈镜一那是一百个放不下心:“这些都还好,就是怕有些客户不好。”
“是啊,我担心的也是这个,她一个老太太手无缚鸡之力,最怕的就是发生冲突。”李阑青也有点杞人忧天的想法,“韩休在呢,他给我发了信息我看看。”
[韩休:客户来了吗,怎么样?]
[李阑青:很好。]
“外婆一个人,我毕业后肯定要回来的。“每次离家回学校,沈镜一都很不舍,不想走,”那也得后面了,我还得考研,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我的理想学校。”
“可以的。”李阑青相信她,“也不一定要回来的,外面的机会多,外婆她肯定希望你飞得越高越好。”
要说,也是镜一和外婆陪伴最久,其中的感情就不必多说。
沈镜一个着窗外,有些惆怅。
“家里还有我呢。”李阑青下床,手搭上她的肩,“你必须得放心啊,没什么事。”
“姐。”沈镜一回头摸上她的手,还是家人最好,“没有你可怎么办。”
吃完晚饭把他们俩送上车,挥手告别后李阑青和外婆往院子里走。
沈水英说:“下次回来就是过年咯。”
自镜一上学后,外婆就一个人住在乡下,母亲说接她去城里住,她说不用,住乡下更自在,说乡下房子没人住会荒废,承载了一辈子的记忆,她舍不得。
她说乡下也有朋友,不无聊,其实还挺无聊的,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院子,真的挺孤单的。
“哎呀,上班好累,我想辞职了。”李阑青说挽住她的手,“我回来跟你一起,你说好不好,婆婆。”
沈水英知道她是怕自己孤单:“好哇。”
李阑青:“那我就不工作了。”
佟水英:“可以呀,我养你,又不是养不起。”
“真好。”李阑青心里一阵暖流,“世界上最好的就是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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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阑青:你那里有苹果吗?]
[韩休:有。]
[李阑青:冰糖呢。]
[韩休:有。]
[李阑青:玻璃罐子呢。]
[韩休:有。]
[李阑青:好,你把这些准备好,我来找你。]
一个人做当然没意思,当然得找搭档。
在床上躺了会儿墨迹了一下,李阑青出去,恰好碰见来找自己的韩休:“走吧。”
韩休自然牵过她的手:“你妹妹他们走了。”
“是啊,得回去上课啊,虽然现在大四没什么课,她要考研。”在他面前,李阑青还挺放松,所以轻而易举对他说出自己的困扰,“我也有在想我要不要也考,你知道得花时间,以我现在的工作每天都累死了,下班只想躺着不动,得辞职我才有时间考,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考不考得上,有点烦。”
就她的话,韩休分析出她现在的担忧:“烦,花了时间和力气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是吗?”
李阑青手晃了晃:“是啊,怕辞了职又没考上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浪费了时间。”
“为什么要说浪费。”韩休明白她在担忧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是从那个阶段走过来,休息一天就少一天的工资,因此休息对他来说会有罪恶感,可现在他不这样想,“时间在赶着人走,你要走得更快,真的会很累,想着停下来就会落后,可实际上并不是那样,你有没有想过,停下来不代表着是落后,而是前进。”
李阑青一怔,他说得很有道理。
韩休继续说:“往前走可能是在绕圈,一直走反而可能会后退和回到原点停滞不前,而停下来去思考现在,会找到正确的路。”
李阑青恍然大悟:“是哦,你说得很对。”
现在她开始烦了,是因为现在的工作对她没有挑战性且很累,每天都想辞职,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考虑重新出发,她还年轻,不要等到再老的时候后悔,即使会付出一点牺牲和代价。
“能帮到你,我很高兴。”看着她的笑脸,韩休认为自己在她那里很有价值,有价值,那就代表,她会更喜欢自己。
李阑青又变得苦恼起来:“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我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所以不清楚自己要往哪个方向走。”
“找到自己喜欢的很难,慢慢来。”这件事,韩休其实也不能给她建议,得靠她自己,“很多事都是在发现和了解的过程中喜欢上的,可能现在很陌生,但面对多种选择,你选择了其中一个合眼缘的,之后在接触的过程中会慢慢喜欢上,我觉得不要着急吧。”
被他的话开导,李阑青现在很开朗,她自己也说过她不属于“一见钟情”的性格,得接触和相处才会生出感情。
她和韩休不就是这样的吗,初见并没有太大感觉,相互了解,日久生情吧。
李阑青说:“如果我有幸能够考上,要是考到别的城市,怎么办。”
韩休想也没想就说:“很好办,我会和你一起,我会去那边找工作。”一定不会有异地的情况发生。
李阑青心里又咕噜咕噜冒起泡泡。
今年是没机会,度过今年再说。
“你好。”进到大厅里,李阑青跟在休息的胡深打了个招呼,听韩休说他是他的高中同学,现在给他打工。
苹果醋制作过程非常简单。
拿上刀,李阑青开始切苹果,她准备做四罐,得切十二个苹果。
她的刀工是非常不错的,切着她就开始了小心思:“啊。”
正在切苹果的韩休看着捏着手指大感不妙:“切到手了。”
李阑青委屈着一张脸:“嗯,好痛。”
韩休满脸都是担心:“我看看。”
李阑青移开手,调皮地笑着:“骗你的。”
韩休给她喂了一片苹果:“没受伤就好。”
“要是受伤了怎么办。”李阑青也给他喂了片苹果。
韩休:“受伤了那就先上药包扎,然后剩下的我来做。”
李阑青不太满意:“哦,我看偶像剧里都是,女主切菜受伤,男主立马含着她的手指,然后两人感情就升温。”
李阑青刚要抬头,唇上一热,吻就落了下来。
“是这样的升温方式吗?”浅尝辄止,韩休舔唇道。
亲过,可也并没有亲过多少次,李阑青还是害羞:“才不是,这样的情节一般发生在暧昧的阶段,含完之后就会很尴尬。”
韩休:“你觉得刚刚尴尬吗?”
舌吻都尝试过了,这还尴尬,李阑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啊。”
韩休:“哦,原来我们不是暧昧的阶段。”
又被他反将一军,李阑青觉得自己还是太嫩,明明也还是,她才不会回答这句话,她说:“有一个问题,切的是蔬菜还好,那要是肉菜呢,那多不卫生,是吧。”
她太容易有反应,不禁挑逗,韩休适可而止:“嗯。”
一层苹果一层冰糖,将米醋倒进去封口,静止一个月就可以得到苹果醋。
完成之后,李阑青看着盘子里的苹果片:“还剩了一些苹果。”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韩休说:“吃掉吧。”
李阑青没有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早上的苹果是金苹果,中午的苹果是银苹果,晚上的苹果是铜苹果。”
“听说过。”韩休没有停下来,“那又怎样。”
是哦,那又怎样,李阑青欢欢喜喜开吃,比起其他的水果,苹果是万不得已才吃的水果,很久不吃,味道很好。
两个人吃很快就吃完,最后一片,李阑青咬住半边,转向他。
韩休俯身铁唇咬住剩下半截,顺带亲了亲。
李阑青嚼着剩下那半片苹果,突然下巴被抬起来,他的舌头卷着苹果一起闯了进来,搅弄着、吸附着,最后退出的时候口腔中还留有苹果的清香。
李阑青低头整理着四个罐子。
“要去和公主玩一会儿吗?”
李阑青知道那是借口,还是去了。
厨房离他卧室不远,走几步路,进门后就被他抵在门背,双手被他反捆于背后,身高和体型悬殊大,李阑青被他完全笼罩住,他开了小灯,昏黄的光从上洒下来,看着他忽明忽暗的脸,眼睛疯狂眨着。
她知道也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刚想开口,就被他噙住了双唇,这一次来势汹涌,比起昨天进步一点,但没很多。
他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偶然发现一块宝地,每一寸地方都想占有。
韩休刚刚没亲过瘾,松开禁锢她双手的手,搂住她的腰,使她更加贴近自己,也更加沉浸投入这个吻。
得到释放,李阑青抓着他的衣角,寻找着支撑,无论他是凶是猛她都一一承受,因为她喜欢。
一吻完毕,韩休帮她擦了擦唇上和唇角的水光,然后紧紧拥她入怀,轻轻拍着她的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属于自己。
腿有些软,李阑青放心得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脑袋靠在他的颈间,喘着气:“你太用力了,我舌头都麻了。”
“怪我。”韩休轻笑着,哄着,“你教教我,好不好。”
“好吧。”李阑青难以拒绝,“好累,我不想站着。”
韩休捞起她的手抓着起自己的肩将她抱起,步入浴室,垫了毛巾,让她坐在干净的洗手台上。
李阑青坐着和他身高持平,有些担心:“没事吧,我坐着会不会塌。”
韩休双手撑在她身侧:“不会。”
“好吧。”双腿悬空,和他面对面,想到即将要做的事,李阑青有一些紧张,睫毛轻颤着,无比正式道,“我开始了。”
韩休回应:“嗯,好。”
李阑青伸出手,一手攀着他的脖子,一手贴着他的脸颊,俯身靠近,精准对上他的嘴唇,然后含住,慢慢、慢慢地吮吸,然后如同一只鱼儿一样游进去,和同样的一只小鱼,缠住、嬉闹。
像小猫一样舔舐,吊着你,若即若离,韩休变得没有耐心,尤其是当她的手揉搓着自己的耳垂时,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小打小闹,反客为主。
谨记她的教诲,动作放柔了一点。
舌尖扫着上颚,奇怪的感觉,李阑青身体一抖,沉浸在他忽轻忽重的波浪中无法自拔。
分开后,李阑青给了他一锤:“说好的学习呢,你又不认真。”
韩休趁机抓着她手:“因为我是个坏学生。”
李阑青佯装生气,撇过头:“哼,再也不教你了。”
韩休跟着她撇头,弯腰:“再教一次好不好。”
李阑青脑袋甩回来:“不好。”
韩休去吻她的脖子,恳求道:“再一次,好不好。”
李阑青被他弄得没办法:“好,就一次,最后一次了。”
一路吻上去,韩休满心满眼都是她,手指沿着她眉毛的轮廓画了画,是真实的,是真实发生在当下他梦寐已久的事。
李阑青和他对视,他的眼神不再是死水潭一样毫无生机,而是像下过雨的山雾,生机勃勃,想到他刚刚的转变,她又摸上他的耳朵,沿着耳廓摸了一圈然后来到无骨的耳垂:“你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嗯。”韩休喜欢却也是真的无法抵抗。
“你起来。”李阑青发现了感兴趣的事,摸摸又去亲亲,短暂的接触后又离开,“了。”
韩休舌尖追着赶出来,得不到满足,只能采取强硬手段,在她即将分开时,按住她的后脑勺。
疾风骤雨。
李阑青有一种他要把自己吃掉的感觉。
李阑青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听着头顶他传来的喘气:“说好的最后一次,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韩休不让她走,带着情|欲的眼神望着她:“今天的奖励还没有兑现。”
“奖励,可没有奖励哦。”李阑青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今天只有惩罚。”
韩休:“惩罚也行。”
李阑青:“惩罚就是我要回去。”
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回去,韩休捞过她的手,就她刚刚假装受伤的手指,咬着、含着、舔着,眼睛往上看:“可以吗?”
都说十指连心,这样也太,太挠心了。
耳朵红得要滴血,脸颊浮着一层红晕,平时正经严肃的男人在她面前祈求着,讨好着她,这叫人怎么拒绝得了。
何况,她又不要负责和出力,只需要欣赏他的个人solo秀。
李阑青勉为其难地说:“好吧,那就惩罚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