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在家里她是绝对不敢做的,这几年进徐晚意的房间都是屈指可数的程度,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克制力,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敢进姐姐的房间,就敢躺在她姐的床上,夹着被角。
一旦被爸妈发现,肯定要打断她的腿。
所以她在家里绝对不敢越界。
那个从小生活的家,就是孙悟空头顶上的紧箍咒,对她有着绝对的约束。
第一次是坐在姐姐的梳妆椅上,第二次就打开了姐姐的衣柜,将脸埋进她的衣服丛里,第三次抽了姐姐的丝绸发带,缠在手腕上,抱着充满了姐姐发香的枕头磨蹭。
第四次是在一个艳阳高照、昏沉压抑的午后,徐姣悄悄溜进姐姐房间里,把空调调到24度。
她站在床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徐姣太白了,在没开灯、没拉开窗帘的昏暗房间里,周身竟折射出莹莹的冷光,像一块暗室的冷玉。
徐姣掀开雾蓝色的蚕丝被,像一条光溜溜的鱼一般钻进了姐姐的被窝。
“嗯——”
紧闭着双眼将下巴和鼻子缩进被子里,徐姣鼻腔里发出一声嘤咛,尾音翘得很高,像一个小勾子。
墨色的发丝洋洋洒洒地铺散在枕头上,有些落在床面上。
像她的主人一般,泛着冰冷的光泽,可那发丝却又是细软到极致,茸茸地堆叠在一起,发尾乖顺地蜷曲着,有一种抓心挠肺的反差。
脸跟头发在光滑的枕面上摩挲着,发出轻微的”簌簌”声,身体轻轻蠕动,摩挲着被子。
在这张属于姐姐的大床上,徐姣自己慢慢摸索着、探寻着能够让自己欢愉的方式。
“姐...姐姐...”
徐晚意承认自己是个疯子,不管在父母家,还是在这里,她都在徐姣的房间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窥探着徐姣最私密的生活状态。
可她万万没想到,徐姣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跑到了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