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以后,阿切尔就抓着铁三角复习。就连德拉科——他也得拿着阿切尔给的隐形项链,每天晚上来秘密复习。哈利他们并不知道德拉科的存在——后者也不会让他们知道他也仍然跟着阿切尔学习——他们只知道他们在考试和复习当中,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旅途很顺利,旅途很顺利,我们提前了不少时间到达!”一个子很小的驼背女巫不耐烦地说,“对了,我近来没听说邓布利多有什么消息!”她加了一句,仔细地张望着门厅四周,仿佛在希望邓布利多会猛地从某个装扫帚的橱柜里出现似的。“我猜,还不知道他的下落吧?“
这个小个子的驼背女巫就是玛奇班教授,她满脸都是皱纹,就像挂上了蜘蛛网。
“一点儿也不清楚,”帕特罗夫慢吞吞地说,“但是我认为魔法部也许很快就能抓到他。”
“我很怀疑这一点,”矮小的玛奇班教授大声说,“要是邓布利多不想被别人发现,那就不可能抓到他!我还记得……他参加N.E.w.Ts考试时,是我本人考他的变形学和魔咒学……他用魔杖做出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事情。”
这是个让人心绪不宁的夜晚。每个人都想抓紧最后一刻再复习一下,但是似乎没人能有什么收获。
第二天,等级考试正式开始。阿切尔上午难得没有她的课要上,她十分愉悦的——选择躺平。
一直到中午她才去霍格沃茨礼堂准备吃午饭。路上看到许多五年级学生还在咕哝着咒语,练习着挥动瘫杖的动作,有时会一不小心戳到别人的后背或者眼睛。
临时抱佛脚的学生还是与往年一样多……
阿切尔摇了摇头,然后看见弗雷德和乔治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什么,Ruin在他们边上一跳一跳的,显得很兴奋。
“你们在做什么?”她走过去。
两个学生一看到她,就马上把他们讨论的东西收起来了,Ruin也马上停止跳跃,乖乖站立。
阿切尔沉默,看着自己教出的学生和她一直带在身边的卷尾猴,十分想不明白——自己为人处世的精髓,怎么就没被他们学到呢?这个做派,怎么看怎么是做贼心虚啊!
阿切尔懒得跟这帮缺心眼的说话,她拎起Ruin的尾巴,后者可怜兮兮地倒挂在半空。
“你们无杖魔法学得不错,有空也教教你们弟弟罗恩。”她说。
“好的,教授!”韦斯莱双子应得干脆利落。
……看着更傻了。
阿切尔实在不忍直视,她拎着Ruin离开。那只卷尾猴一直到消失在韦斯莱双子面前,依然伸着尔康手,仿佛求他们救救自己。
“还好教授没问。”乔治松了口气。
“她要问了——想瞒过她可就太难了。”不怪弗雷德还有乔治不想救Ruin,实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魔文考得怎么样?”罗恩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问。
“我把ehwaz翻译错了,”赫敏气呼呼地说,“这是合作的意思,不是防御;我把它跟eihwaz搞混了。”
“哦,”罗恩懒洋洋地说,“就出了这么一个错误,对吗,你还有——”
“得了,闭嘴吧!”赫敏生气地说,“一个错误就可能决定及格还是不及格。还有,有人又把一只嗅嗅放进帕特罗夫的办公室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让它通过那扇新门的,但是我刚才路过那里的时候,福吉正在那里,他拼命地尖叫,听上去,嗅嗅是想从他腿上咬下一大块来——”
“太好了。”哈利和罗恩异口同声地说。
“一点儿也不好!”赫敏激烈地说,“但凡帕特罗夫被咬都没有那么糟糕!福吉认为是海格干的!记得吗?我们不想让海格被赶走!”
“他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呢;福吉没理由赖到他头上。”哈利指着窗户外面说。
“唉,你有时候也太天真了,哈利。你真以为福吉会等着拿到证据吗?”赫敏说,她就好像非要发脾气似的,快速走向女生宿舍,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
“真是个可爱、温柔的女孩啊。”罗恩轻轻地说着,把他的王后推到前面去痛打哈利的骑士。
几乎整个周末,赫敏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哈利和罗恩发现,不用费什么劲就能不去理睬赫敏的坏脾气,因为他们星期六和星期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复习魔药学,为星期一的考试做准备。
哈利最不想考的就是这一门——他深信这场考试会毁掉自己成为傲罗的梦想。偏偏阿切尔在这一块还帮不了他什么。不出所料,他发现笔试很难,不过他认为自己在复方汤剂的问题上可能会得到满分;他曾在上二年级的时候违反校规服用过它,所以能准确地描述它的效果。
下午的实践考试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考试过程中斯内普不在场,所以他发现自己配制魔药时比往常轻松多了。纳威坐在离哈利很近的地方,哈利看到他也比以往上魔药课时高兴得多。
当玛奇班说“请离开你们的坩埚,考试结束了”时,哈利一边给装有样品的细颈瓶塞好塞子,一边觉得自己也许不会得到很好的成绩,但幸运的是起码已经过关了。
“只剩下四门考试了。”他们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时,帕瓦蒂·佩蒂尔疲惫地说。
“只剩!”赫敏暴躁地说,“我还要考算术占卜呢,这大概是最难的科目了!”
没人会傻到去反驳她,所以她没办法朝他们发脾气,只好去责备一些在公共休息室里笑得太响的一年级学生。
哈利决定在星期二的保护神奇生物课考试中好好表现一番,他们上次拒绝了帮助海格照看格洛普,这次他一定不能让海格再失望。